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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边躲边笑,说:
“四姑娘当时正在太夫人跟前,周姨奶奶被架走之后,她竟然与太夫人说,以前周姨奶奶说过,她女儿是侧妃,母凭子贵,伯爷应该让周姨奶奶为平妻才对。”
魏芳凝错愕:
“她真的这样说的?”
绿竹点头:
“奴婢可是听乐金姐姐说的,再没有错的了。”
褚瑜心实,说:
“我也曾听别人说起过,早在魏侧妃入逸亲王府的时候,周姨奶奶就曾张罗过。不过这也只是传闻而已。哪有平妻这一说?都是话本子杜撰出来的。”
摇了摇头,褚瑜说:
“就是周姨奶奶果然说过这样的话,也能能学与太夫人听啊。小小年纪就嚼舌根子,可怎么得了?”
魏芳凝笑说:
“娘说得十分在理,女儿也这样觉得。”
说完,瞪绿竹说:
“说话一截一截的,你蛇吞青蛙啊?快说,太夫人怎么处置的?”
绿竹却是说不出话来,真笑到肚子疼。
边上听着的红芍、紫菊几个急得在边上直催促。
这时候,不知道啥时出去的轻风回来,见大家伙笑成一片。
皱了皱眉,轻风一惯面上淡淡的,一副不知道绿竹为何笑的样子
她趁着没人注意,刚才也跟了绿竹过到十二殿,只不过她是在树上,偷偷的听。
然后还追着魏云微几个去了。
因此上,比绿竹知道的多。
见绿竹笑个没完没了,轻风淡淡地说:
“乐金说,太夫人听了之后,十分生气。便就让着宁妈、姚妈陪着四姑娘一起去蓬莱仙境,厉害姑娘代表太夫人,训斥周姨奶奶痴心妄想。”
魏芳凝一听,也跟着笑了起来,捂着肚子说:
“娘、娘,肚子疼,给揉揉。”
魏云微的本意是要挑起,沈太夫人对周姨奶奶的不满。
想要使一个借刀杀人的办法。
魏云馨就这样,平静无波地嫁给许踪,魏云微就觉得如芒在背。
睡觉都睡不安稳。
只是,魏云微到底也才十几岁。
就是有心眼,哪里比得过沈太夫人?
在沈太夫人面前用三十六计,不等于就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班门弄斧!
沈太夫人眼皮子没抬,便就让宁妈、姚妈两个,说是跟着魏云微去训斥周姨奶奶。
其实就是压着魏云微去周姨奶奶哪打脸。
魏云微当时脸色就变了。
想要出言解释。
沈太夫人是谁?
能给她后悔,将话收回来的机会?
轻风面上无波地瞅了眼,笑成一团的主仆几个,淡淡地说:
“奴婢听说之后,追上去瞅了会儿,那个四姑娘肯定是出来搞笑的。”
看着轻风那一脸淡定的模样,魏芳凝瞬间觉得,在轻风眼里,这满屋子笑的人,全是笨蛋的感觉。
想到轻风的性子。
魏芳凝知道,那便就不是觉得,而根本轻风就是这样认为的。
狠狠地瞪了眼轻风,魏芳凝就是不问轻风,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不是上辈子与轻风处得许久,魏芳凝根本就会跟别人一样,被轻风的外表给骗了。
轻风瞧着一本正经,整天总板着个脸。
那只不过是她,从小接受训练结果,喜怒不形于色罢了。
而事实上,轻风比谁都喜欢探听些八卦,然后还十分喜欢说。
只是每次都会像这样,一本正经的样子。
让人恨不得揍她一顿。
魏芳凝气哼哼的,就是不问轻风,魏云微后来怎么的了。
轻风平静地瞥了眼魏芳凝,似是看穿了魏芳凝凝的打算。
因此上,也不用魏芳凝问,便就直接说:
“她与宁妈、姚妈往蓬莱仙境走,一会儿说脚崴了,一会儿说肚子疼。那两个婆子也是厉害,竟然连抬椅都拿了出来。”
魏芳凝能忍住不问。
绿竹本就是个包打听的性子,哪里忍得住?
听到这儿,绿竹也不笑了,追着问:
“她说肚子疼呢?怎么办了?这个抬椅也不好用啊。”
轻风淡淡地说:
“宁妈拿了去疼的丸药来,连水都是随身带着的。就好像知道四姑娘会肚子疼似的。不过还是姚妈最厉害,我看得都佩服。”
绿竹两眼闪晶晶地问:
“怎么个厉害法?”
轻风微仰着头,面无表情,一副绝世而独立的模样,说:
“四姑娘吃了药后,姚妈说,这下嘴疼都治了。”
这回,就连褚瑜都忍不住笑了。
更别说魏芳凝、绿竹红芍几个,笑倒了一片。
魏芳凝几乎都能想像得出来,魏云微听到姚妈这话时的表情。
简直太绝了有没有?
120 外出
魏芳凝说:
“不光你佩服姚妈,我也佩服她。我竟然不知道,姚妈还有这种时候。”
轻风淡淡地瞥了眼魏芳凝,就好像在蔑视魏芳凝的笑点太低一般,又说:
“蓬莱仙境里乱糟糟的,奴婢就回来了。”
虽然轻风说话的语气淡淡的,但魏芳凝仍是从中,听到了可惜的意思来。
魏芳凝挑了挑眉,觉得像轻风这样,什么都忍着,也挺累的。
褚瑜倒没在意这些个,而是怕魏芳凝学坏了,趁机教育她说:
“你可别学四丫头,小小年纪不学好,做人还是诚实本分的好。”
魏芳凝知她娘也是为她好
更何况,她也深觉得她娘说得对。
于是欣然点头称是。
禇瑜见魏芳凝笑嘻嘻的,好似根本就没将她的话放在心里,颇为语重心长地又说:
“你也别嫌弃娘心软,俗话说得好。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看四丫头,这不就打脸了。拿人当傻子的,最终只有自己才是最傻的那一个。”
魏芳凝见她娘唠叨上了,连忙撒娇:
“娘,女儿知道,女儿保证乖乖的,只要她们不来打扰女儿,女儿决不会主动去找她们的。”
见褚瑜仍是不放心,还要唠叨她的样子。
魏芳凝转了转眼珠,突然说:
“娘,趁着没人注意,他们忙忙乱乱的,咱们丛偷出去看外祖母吧。”
褚瑜自不会以为,魏芳凝嘴里的外祖母,说的是韦太夫人。
自出了事后,魏芳凝提韦太夫人,总是韦老太太,或那老太婆、老妖妇的称呼。
褚瑜被魏芳凝大胆的想法给吓着了,而且居然还想带着她一起。
戳着魏芳凝的额头,褚瑜说:
“我这才说着你要老实本份,你就想出这个幺蛾子来。你忘了,你现在还病着呢,这要是让人发现了,可怎么交待?”
魏芳凝不以为意地笑了,说:
“娘明知道女儿这病是装出来的,难道娘觉得,装病骗人就是对的?”
褚瑜被魏芳凝说得辞穷。
魏芳凝撒娇说:
“娘,咱们去吧。怕什么?咱们要给谁交待?到时要是被人发现了,就说祖母让的,女儿病了,娘带着女儿去庙里祈福禳灾不就行了?只要有祖母在,就是伯爷,拿咱们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禇瑜见魏芳凝一副,祖母在手,天下我的的神情,就觉得好笑。
却也有些被魏芳凝说动心,面上有所松动。
魏芳凝再接再厉地说:
“难道娘不想早点儿将外祖母接回来?此次女儿去见外祖母,是有话想要问。若是成了,用不了多久,外祖母就到咱们家,再不受那老太婆的气了。”
褚瑜不相信,韦太夫人能将张姨奶奶拱手相让。
魏芳凝又说:
“女儿让人去打听,听说韦太夫人十分的惧怕她娘家嫂子,娘以前在文昌侯府上时,感觉到什么没有?”
褚瑜摇头。
这在褚瑜看来,不是惧怕。
而是尊敬。
小姑是妹妹,敬重嫂子,再正常不过了。
魏芳凝哼说:
“依着韦太夫人那性子,高嫁了的小姑子对待娘家,肯定会是一副凌驾娘家之上,蔑视众人之姿。韦太夫人现在对待她嫂子的态度,绝对有猫腻。”
瞅着她娘傻呼呼的,魏芳凝更想见张姨奶奶了。
她娘这样,还能嫁给她爹,魏芳凝觉得,张姨奶奶绝对不是个简单的。
一个人傻,却活得很好,只能说明,另一个人,将所有的灾难,都帮她挡了。
若是两个人全傻,依着韦太夫人狠毒的性子,只怕早就变成一掊黄土。
“娘!”
魏芳凝继续撒娇,说:
“娘真的不想将外祖母接来了?要是不想,那就算了,就当女儿没说。”
说完,魏芳凝仰面在床上躺好,直挺挺地,闭着眼睛。
褚瑜上下地打量着魏芳凝,还是想要接出生母,让她动了心。
见魏芳凝不动,褚瑜无奈地推她,说:
“好了,走吧,娘跟着你去。”
魏芳凝倒也没拿乔,高兴地坐了起来,吩咐说:
“绿竹继续出去,打听着院中的动静。紫菊和红芍留下,谁来了就给我拦住,也别说我睡觉啊什么的,就直接说不见客。”
奶娘吴妈本来见褚瑜在这儿,便就出去了。
被魏芳凝打发了人,请了进来。
魏芳凝让吴妈,跟着守院子的郑妈一起,在院中坐镇。
吴妈一听褚瑜也跟着出去,直觉得天要变了,就要劝。
魏芳凝三两句话,便就将吴妈说得无语,任着魏芳凝吩咐。
临走时,还让魏芳凝不用着急,百花园交给她,定不会出事的。
魏芳凝带着常妈、蓝草、轻风,从伯府的后门上,坐着一辆马车出去了。
车夫自然是厉叔。
褚瑜身边的丫头、婆子也都留在了百花园。
从外面瞅着,就好似魏芳凝、褚瑜还在。
车里,褚瑜不错眼地瞅着魏芳凝。
魏芳凝被她娘瞅得,实在是有些发毛,摸了摸脸,问:
“女儿脸上有什么吗?”
褚瑜摇头,说:
“你现在,跟变了个人似的。娘在看你,是不是被人换了。”
之前的魏芳凝,十分的温柔良善。
现在的魏芳凝,在褚瑜眼里,简直就一肚子的阴谋诡计。
魏芳凝“咯咯”地笑。
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说:
“可不就是让人换了?只不过换的是芯子。女儿还是娘的女儿,只不过是换成了十几年后的女儿。”
褚瑜慈爱地摸了摸魏芳凝的额发,叹说:
“娘也知道,你受了这样大的委屈,性子要是不变,才奇怪呢。左右都是娘太无能了,保护不了你。让那老太婆捏住了把柄,才会这样。”
魏芳凝笑说:
“女儿就不信,那老太婆就没有什么短处?让咱们捏手里,看女儿怎么为娘解气。”
一直不说话的轻风突然问:
“咱们怎么进去?看着张姨奶奶的四个婆子,全都是韦太夫人的心腹。奴婢倒是能进去,可是大姑娘还有夫人,怎么进去?”
一听这个,褚瑜也发起愁来。
魏芳凝乜斜了轻风一眼,像只骄傲的孔雀,抖得不要不要的。
121 悲喜
常妈笑说:
“姑娘还是年轻,心眼实。就没听过,重赏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