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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兵哥哥们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r,况且在这军营里,普遍情况下没有女人,他们c练起来也就肆无忌惮,并没有拘泥太多,大多时候不怕死一样的冒着寒风,半l着上身,一群人赫赫声威的在打拳。
容宁原以为在军营之中定然无趣的紧,可是现在一看,却不尽然。
她几乎****眼睛都看的直了,前些日子,只会偷偷躲在暗处,看着这群兵蛋子,可这么些天了,她在军营里也混的熟了,虽然知道一个小厮,无所事事的围观c练的情景肯帝很奇怪,可现在谁能不知,她是大帅身边的小厮,她也就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谢文凌注意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好些日子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那个人居然今天会大摇大摆的出现,无所畏惧的模样。
他仅仅是稍稍一瞥,心想着在大庭广众,制度森严的军营里,任她也整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只是,这些兵蛋子们怎么在这种场合下也能笑得出来,难道是他c练程度不够大,还是他受了一回伤回来,大家都不把他当成一回事了?
“安静点!你们是想加跑十圈吗?!”
谢文凌严肃的眸子扫过场上的兵士,大家一触及到他的视线,纷纷没了先前调笑的心思,肃静,摆正脸,也跟着一脸严肃。
谢文凌心中满意,暗杵着,这些人还算识相嘛,要是在让他发现这种状况的话,肯定不是跑十圈这么简单的惩罚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大帅刚上台,军中的纪律便一把提了起来。这些人虽然对大帅心存不满,认为他胡乱加重了自己的训练强度,可是渐渐地,他们自己也发现了,战场上,大良的军队开始和胡人打成平手,死亡率大大下降。
胡人是货真价实的马背上的国家,从下刀枪戎马的在马背上游荡,而大良子弟呢,就算是平常人家,也只是下田干干活,根本没有系统的活动过紧固,又怎么能轻易的打败胡人。
这些年来,两个国家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纷争也越来越尖锐。先前的几年,胡人与大良虽然也是一直在与交战的状态,可是怎么也没有到达现在的这种地步。
大良军队虽然在个人的武力值上抵不过胡人,但至少胜在人多,你们100个人,那我大良出300个人吧?怎么着也可以打得过你们的吧?
谢文凌想到了大帅那不苟言笑的模样,心中暗叹,若是有他在,这和平年代,大概也不远了吧?
他是一介平民,完全靠着自己的努力才达到了今天的位置,多少次在战场上殊死拼搏,多少次又徘徊在鬼门关的边缘,所以他一场珍惜每一分和平的苗子。
不过,想到一个月前自己受伤之时,在周围一直悉心照顾的那个人,他的耳根一阵发烫,心跳越来越快,似乎要从嗓子眼中跳出来一般。
只是,他在军营中寻找了很久,都听见人家说根本就没有叫做“容清阳”的这个小学徒。
难道,那一天只是他所做的一场梦?
谢文凌唯一一次在训练场上走神了,而且还神游天际,根本收不回来,真正将他拉回来的,是一声“噗嗤”的笑声。
是地下的士兵发出的。
谢文凌脸色有些发红,也幸亏他黑,才难以看得出来。
难道自己刚刚所想的被人发现了?
他摸摸自己发烫的耳垂,整整衣袖,挺起胸膛,先发制人的朝着那个最先发笑的士兵吼去:“笑什么笑!你是不是今晚不想吃饭了!不想吃饭我可以成全你!”
实际上,在自己忍不住的发出笑声的时候,那名士兵就快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打算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只是,谢校尉那凌厉的目光准确无误的朝他这里看来……
糟了,这该怎么办,都怪那个人,引得他都嬉皮笑脸了,他的晚饭啊,要是被惩罚了,不是要在漫漫长夜之中饿着肚子吗?
我不要啊……
那士兵心中哀嚎,表面上努力装作镇定的样子,手一指,朝着五米开外的容宁指去,“报告校尉!都是他!是他在引五米发笑的!属下是被*无奈的才会笑的!”
这样说,总行了吧?这个谢校尉最为严厉,平日里最看不得别人做一些小动作,何况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要是让他知道了,那么那个人就会遭殃了,而自己也会成功的转移出校尉的视线之外……
想到这些,那士兵满意的垂下眼眸,面上一副等着挨罚的样子,心底却乐的半死。
哈哈哈哈,可是,刚刚那个人是真的很好笑……
诶呦不行啦!
他此话一出,原先还憋着气,忍住不出声的人,现在是彻底笑开了……
他们肆无忌惮的扬起笑脸,反正校尉平常一点点小错误都罚,今天所有人都犯了,总不会所有人都不给晚饭吃吧?
法不责众,他们虽然没有读过几日的书,这些道理还是懂得的。
谢文凌顺着那士兵的手望去,果然,那里有一个颇为娇小的身影,就是这几日一直在旁边偷窥他练兵的人!
离的有些远,那个人又垂着脑袋,谢文凌看不清他的脸庞,却一下沉下了脸,脸瞬间都要比锅底都黑了,肃声道:“过来!”
容宁起初不知道为何,一群兵哥哥都不运动了,而是站在原地,尔后又看着一大伙人,都往他这边看来,才知道自己刚刚做的那些小动作,都被发现了……
原先她只是觉得好玩,谁叫场上那么多校尉,就这个谢文凌最为严肃,每回练兵的时候,声音也是最大的,几乎整个训练场上,都能听见。
她也听说过几次了,这个谢文凌,练兵最狠,不过也是有技巧,颇为厉害的人物,不然的话,换了别人,这些将士,几乎马上就会造反了。
只是,当那严肃的嗓音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容宁的滋味就没有多好了。
诶呦那个谁,我不就在你身后模仿了几下你的动作吗?用的着发那么大的脾气吗?
容宁一面叫苦,一面却有些后悔,自己干嘛一时兴起去招惹那个黑着脸的谢文凌,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她脚步慢吞吞的往谢文凌站的那块地方挪去,心中却不情不愿,思索着逃跑的可能性。
她要是就这么跑了,他们会不会一把追上来?
她长跑本来就不行,恐怕挨不到跑到萧淮锦的面前,就被over了……
想想自己被一大伙人压在地上的样子,容宁心中发颤,叹了声气,还是过去吧。
她现在是大帅的“佞宠”,估计没有几个不长眼的,会动大帅身边最得力的人。
有了这个思虑,她心中也有了底气,走向谢文凌的脚步也快了许多,只是,全场低垂着头。
也对,要是传出去被人家知道了,她还要不要混来着……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把头给我抬起来!”
谢文凌看着眼前耷拉着脑袋,看不清面容的容宁,沉着脸道。
容宁稍稍抬起了眼,不知为何,竟然觉得这个谢文凌有些眼熟。
先前她也见过谢文凌,不过那时候她都是远远的瞧着他,况且心神都在那些半l着的兵蛋子身上,没有太关注过他,只知道他为人严厉,并且敢说敢做,很少有人会凑上去和他对着干的。
只是,这么一看,还真的有点眼熟……
不对啊,明明她印象中没有见过他的……
就在容宁思索之际,她错过了谢文凌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激动。
是他!原来是他!
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就好像是什么宝贝失而复得了一般,谢文凌还清楚的记得,那天他给自己上药的时候,身上那软软香香的感觉,直至现在,好似还清晰的萦绕子啊自己鼻子前。
“嗯哼……”谢文凌手握成空拳,在唇边假装咳了两声,,继而转身对着那些兵士道:“自己想想自己应该怎么练,到了点自己解散去吃饭吧。”
原先被责骂的那个兵士,总算是吁了一口气,他赌对了!他的晚餐有着落啦!
“还有——”谢文凌一顿,厉眸扫过众人,在众人心头又荡起了一层的惧意,不会是真的要扣晚餐吧?
这还真是谢校尉能干的出来的事情……
也是他们傻,什么法不责众,在谢校尉面前,统统不管用!
谢文凌道:“你——跟着我走。”
容宁脚下一软,这个你,不会是说她吧?
她看看周围,确实,谢文凌看的这个方向,只有她一个人……
他不会是真的要她跑十圈吧?她现在跑回去搬救兵还来得及吗?
容宁心中欲哭无泪,而那些兵蛋子,却是欣喜若狂了,今天终于不那么大量的训练了,真的得感谢那个捣乱的人……
要不是顾忌着谢文凌还在场,他们之中有的人,甚至都会欢呼的吹起口哨了!
容宁亦步亦趋的跟在谢文凌身后。
真的是nozuonodie啊,会搞到现在的地步,还不是因为自己惹事?
仗着萧淮锦的身份,她最近走路有些飘飘然了,完全都忘记这里是军营地带,她是很有可能踢到铁板的……
而且这块铁板,又臭又硬……
容宁一直跟在谢文凌的身后,直到走出了训练场,四下也无什么人存在,她想了想,还是思索了一番,道:“校尉大人,属下错了。”
管他什么是对是错,也许谢文凌今天大发慈悲,就饶过她了呢?
谢文凌转身,站定,正好能看见她的发顶。
软趴趴的头发,又柔有腻,一看便好想摸一把。
声音也是软软糯糯的,不像是认错,倒像是撒娇……
“嗯,错哪了?”
谢文凌决定逗逗他,这个小子,这么久了,都没有认出他来,着实该打!
而且,自从那天开始,他也是了无音讯,要不是在训练场上相遇,也不知道何时何处才能再见……
容宁楞了一下。
这些男人,怎么都喜欢一口一个“错哪了”?
“错在……”容宁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个所以然出来,她心中紧张,就怕这个不近人情的谢文凌会直接把她over了,反正这也是四下无人的……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谢文凌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弹了弹她的脑门,“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林初,当时你救的那个将士,你还记得吗?”
说这话的时候,谢文凌虽然脸上看起来淡然,心里却紧张的很,生怕容宁真的是把他忘了,那他这些日子以来的牵肠挂肚不成了一个笑话?
“林初!你是那个……”容宁不可置信的指向谢文凌,就说嘛,怎么会有这么熟悉的感觉,看来当就是当日她刚进军营的时候救的第一个男子,也是唯一的一个练练手的人。
“原来你一直拿假名糊弄我啊!”容宁有些埋怨的道。
她当然记得林初,不过他当时重伤成那个模样,脸上还被打的像猪头一样,没想到现在还能恢复的这么好,眼角虽然还有一道比较明显的伤疤,但基本上其他地方已经完好了。
看见她还记得自己,谢文凌忍不住唇角上扬,自己也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模样,和平日里真是差了不是一点两点的道:“没有糊弄你,谢文凌是我长大之后改的,说到底,林初才是我的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