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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这个动静,把这院子中的丫鬟都吓住了。
屋子里还是没有动静。
这是世子惹世子妃不开心了,还是什么?
众丫鬟小厮眼中不断的闪过几个可能性。
“宁宁,你开开门,你听我解释!”
萧淮锦心里焦躁的就像是一直烧着尾巴的猫,下面是明晃晃的火焰,而上头,是千年玄冰,进退维谷。
这么会这么巧,他明明喜欢的只有她,偏偏怪那个不长眼的丫鬟,等明天,把府里的丫鬟都赶走了才是!
屋子还是没有动静。
萧淮锦的耳力一向好,他细细听了几声,就连哭泣声都没有。
他心中愈发慌张,绿吟匆匆忙忙的从门房那里带来了一把备用钥匙。
绿吟刚刚落在后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她到了半路的时候,只看见容宁飞快的跑过去,而萧淮锦,跟在她的身后。
书房里,则是一个长相艳丽的丫鬟,被打在地上,起不来。
绿吟心中隐隐知道些什么,心忍不住下沉。
她原先是道公子不是会是那种人,可是,现在的现实是……
若是误会就好了……
绿吟心中叹了一口气,此时萧淮锦已经将门打开,进去了。
绿吟掩上门扉,看着门口几个看热闹的小厮丫鬟,呵斥道:“你们很闲吗?没有事做吗?需要我给你们安排点事做吗?”
几个小厮丫鬟迅速偃旗息鼓了,他们耷拉着脑袋,道了声不是,就立马做群鸟兽散。
门口,就只剩下绿吟,一直小心的等候着。
……
容宁出奇的平静。
她觉得,一般的妇人碰见这种事情,不都要哭上一哭吗?可是,她现在就像是一尾干涸的鱼,流不出任何的眼泪。
身前有一片阴影出现。
容宁垂下头,荏是不抬头,也是知道那个人是谁。
“……我们和离吧。”
这是第一句话。
“……一直这样下去,没有好结果的。”
这是第二句话。
“……我善妒,不能做一个好妻子,你应该另外找一个体贴的,善解人意的。”
这是第三句话。
三句话完毕之后,容宁方抬起头,只看见对面那人眼中熊熊的烈火。
在她的想象之中。
然而今天的事情却不在她的想象之中。
下巴,再下一秒被一只大手卡住:“……你说什么?”
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咬牙切齿,他身上散发着阴寒冷酷的气息,她却浑然不觉的眯起眼睛。
“我说,我们合……”
后面的话尽数消失在一个吻中。
似乎是惩罚她的心口不一,他吻的很用力,长舌直驱而入,卷袭过她的贝齿,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
“子期……”
容宁闷哼一声,她双手握着许风肩膀,将他轻轻推开一些。
良久,她与他对视,才想起来自己刚刚是被气跑的,而目光在往上移,他额头上的红印子特别显眼。
不自在的挪开眼,容宁便问:“……你怎会在此?”
不去陪你的娇羞侍女吗?
不过,后头的话,容宁没有问出声来。
她心里明显存着气。却也不知道应该与谁生气。
萧淮锦点着了桌上蜡烛,容宁由怀里掏出一张纸来,轻飘飘扔到他面前。
萧淮锦瞥了一眼,见上头字迹熟悉,可上头的两个大字,却刺痛了他的双目。
和离。
萧淮锦问:“这是什么意思?”
容宁道:“我在信中已写得清清楚楚了,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既然迟早要分开,迟一些早一些,也没有什么差别。”
“所以你想和离?”
他目光如炬,眼神灼灼,看的她几乎无处可躲。
明明就就是他的错,自己为什么要躲的。
容宁又挺起胸膛,心中坚定:“嗯,和离。”
萧淮锦见了这等眼神,不觉浑身一震,神色难看至极。他揉了揉眉心,道:“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容宁拧紧双拳:“我自然是知道的。能允许你在书房里与其他女人爱暧昧,就不能允许我和离了?”
想到那个画面,还有他脸上刺眼的红印子,容宁忍不住拔高了音调。
“除非……”容宁一咬牙,干脆道,“除非时光倒转,叫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萧淮锦闻言,竟是扯动嘴角,十分古怪的笑了一下,说:“你就没有想听过我的解释?”
“你要解释什么?”容宁眼中全都是防备,顿了下,道:“你要解释,行,我听着。”
明明就是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样子,还装出我听着的模样。
萧淮锦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她身边坐下。
“你笑什么?”容宁倏地扭头,一脸的不开心。
她有说了什么让他很想笑的吗?
明明就是自己做错了事,还敢笑?
萧淮锦却轻轻揽过她的腰。
第一百九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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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淮锦却轻轻揽过她的腰:“我是在笑你傻。”
容宁朝窗外一望,见外头黑魆魆一片。
她留给萧淮锦的那封信还扔在桌上,容宁拿起来看了看,开头和离的那个“合”字,因她落笔前迟疑许久,墨迹都有些晕染开来。
容宁定定瞧着,觉得视线也模糊了。
萧淮锦突然移了蜡烛过来,将那薄薄纸片往上一放,那个“合”字一下就被火舌吞噬了。
“你做什么?”容宁猛地将剩下半张纸的和离书抢了过来,不知为何,心下却有几分安宁。
“你才傻呢。”
容宁心疼的抓过半张和离书,嘴里喃喃着,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
萧淮锦将烛火一移开,一手仍然扣在她的腰上,在他的目光之下,她几乎无所遁寻。
“你还不傻吗?”萧淮锦咬牙切齿道:“你居然还想着和离?过了我萧家的门,就一辈子都是我萧家的鬼?除了生老病死,你一辈子都别想逃开我的视线,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将你追回来的!觉绝无戏言!”
容宁怔楞的听着他的霸王条款,一时忘了反抗。
扣在她腰上的手,用了极大的力道,仿佛要将自己融入他的骨血一般。
楞了一会儿,容宁才回过神来,虽然挣不开他的手,还是倔强的将脑袋扭向另外一边:“……哼,就允许你讨几房小妾,就不允许我和离吗?那好,我就去找小倌,反正谁的黄瓜不是黄瓜,粗长细短,还不都一样……”
容宁刚说完,感觉到周身仿佛置于冰窖一般,另她冷不自抑。
她回过头,才发现,萧淮锦此时的眼神已经不能再用冰冷来形容了。
他在那一刹,就知道自己是捅了篓子了。
只是,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容宁有些不淡定的想着……
扣在她腰上的手猛然箍的更紧了,萧淮锦咬牙切齿的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好啊,谁的黄瓜不是黄瓜……
倒将他比喻成一只大黄瓜了?!
那他是不是还要庆幸自己是当中一只比较大的黄瓜?
容宁的脸色霎时白得跟纸一样:“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只可惜,他一点都听不进去她的解释。
“找小倌?”
“唔……不找……”
“和离?”
“唔……不……”
“还有黄瓜?”
“不是这样的……唔……”
他步步紧逼,她步步后退,转眼时间,容宁就被逼近墙角了。
“不,不是……我错了,子期,哇……”
感觉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剥离,容宁更是毫无节操的哭声比谁都大了。
远在屋子外面的绿吟,听到了这声哭喊,既担心,又松下了些许心情。
小姐能哭的这么大声,嗯,至少说明公子努力!
……
不知不觉之间,这个丫头的思维已经不知道朝哪儿发展了……
不一会儿,容宁抱紧自己的胸前,自己以着趴的姿势,趴在床上,那家伙连个亵裤,都不给她留下……
容宁总算是体会到,惹怒萧淮锦的下场了……
成亲之前,那都是小喽啰,成亲之后,他才算是花样百出,让她欲哭无泪……
她不知道,明明就是自己将他们两人捉|奸,虽然没有在床|上,但至少她亲眼所见的不会是假的吧?
怎么到头来,自己吃了亏不说,还要向他求原谅?
只是,前路不保,还提节操做什么?
容宁早就把那玩意抛掷脑后了。
她现在浑身已经光溜溜的,暗黄的灯光下,照印出她柔嫩白皙的身躯,还要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前头,她泪水朦胧,护着自己的小馒头……
这副美景,让萧淮锦的眼睛微微眯起……
成亲以来,她一直都比较羞赧,两个人晚上都是熄灭烛火才睡下的……
他从来都没有这样描绘过她的身体……
萧淮锦的手从她的背后,一路划到她的尾脊骨,成功的感受到身下人的一片战栗。
手下那顺滑的感觉让他满意的眯起眼睛,同时,身下也变得更加肿胀不堪……
好想立马就要她……
可是,不行。
萧淮锦手划到她挺翘的臀|部之时,惩罚性的在上头重重的捏了把,又忍不住刻下了自己的压印。
容宁不知道这人怎么这么无耻。
虽然没有咬出血,但是很疼的好嘛?!
她伸出手,想要揉揉自己的小屁|股,安抚一下,手却被快准狠的扣住,接着被披散在一旁的衣服袖子绑在床头上。
容宁的第一想法居然不是诶,这是怎么回事,而是觉得,麻蛋,这衣服很贵的好嘛?!
等回过神来,发现两只手都被绑住了。
她浑身僵硬,如同芒刺在背。
就算背后没有多长了一只眼睛,都知道此事那人的眼神有多么的炽热。
“子期——”她软软的出声,知道现在只有自己放低姿态,才会得到他的一丝宽容:“人家好疼嘛,快放开我……”
后面的人没有应答。
趴在床上的这个姿势有些不好受,特别是胸前的两个小白兔,都压扁的感觉。
容宁继续哼哼唧唧几声,想要得到他的同情。
只是,双腿,突然之间被一双大手分开。
不会是背入|式吗?
容宁天马行空的想着。
女人嫁人之前,哪里会没有看过几本小黄|书的?
特别是那种画的浮夸失真的?虽然容宁没有长辈会教导这种事情,但作为21世纪的新新女性,哪里会是不知道的?
还有那些小黄|书,对她根本就不算什么好吗?
而今天,这是要解锁新技能了?
容宁有些美滋滋的想着,要是他能够温柔一些,嗯,自己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他吧……
那丫鬟,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只不过绿吟前头刚说起,她性子一上来,即便不是萧淮锦所想的,可真的是那么勾人的侍女,在他身边伺候,她说什么都不会开心的……
她正胡思乱想着,身下一凉,一个滑溜溜的异物伸了进来……
容宁浑身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