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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兰觉得既可笑又难堪,不等顾青尧来推他,她就自己退了开去,道“大师兄瞧见了吗?我喜欢大师兄已经很久了,如今这份喜欢已经到了不能自持的地步,如果我一直还留在大师兄身边的话,大师兄必定会感到有些干扰,不如我就此离去,也免得大师兄难做。”
顾青尧缓缓转回头来,摸了摸自己的鬓角,接着又伸出那只手,似乎想碰一碰扶兰的脸。最后却只在她颊边停住了,涩声道“兰兰,你根本什么也不懂。”
他没有像平常一样叫着她小师妹,而是叫她兰兰。
“我何必要懂?”扶兰握住顾青尧的手,将那只冰凉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道,“我只知道我大师兄你要成亲了,给我一段时间缓缓,之后我便会回去,亲自向师傅请罪。”
这是她第二回当着顾青尧的面倾诉情意,但是顾青尧眸色沉沉,依然是无动于衷。
扶兰的心里沉了又沉。
大雨下个不停。
雨水落进扶兰眼睛里,她只觉一阵儿刺痛。随后那水又顺着脸颊淌下来,直淌到她嘴里去,尝着尽是又苦又涩的味道。
兰松开顾青尧的手,道“都是我的错,我又让周大哥为难了。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往后我会去喜欢别人的”
她说罢转身就走,却听顾青尧在身后问道“喜欢谁?那个肖肃吗?”
扶兰怔了一下,不明白怎么会扯上肖肃?肖肃确实是喜欢她没错,可是自己也明确拒绝过好多次了。
不过她已转过了身,就绝不能再回头了,因此也没多解释,抬脚朝屋内走去。
她刚走了两步,就被顾青尧捉住了手臂,顾青尧的力道极大,一下将她扯了回去。
扶兰脑海里有一瞬的空白。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落进了顾青尧怀里。
顾青尧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抚上了她的脸。他像一点一点地摸索上去,最终停在扶兰的眼角边,轻轻揩去上头的雨水,用手指反复摩挲着那一处。未完待续。
。。。
番外 那些花儿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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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兰心头一震,想要闪身避开,身子却被顾青尧紧紧的扣在手中,不得动弹。火然文 rnn
“师,师兄你”
突然一根手指轻轻放在她的嘴唇上,扶兰在心中打好的腹稿,却都说不出来了。
“你我不是”
他不是要成亲了吗?对象还是萧兰,那他干嘛还要对自己这样?难道是对那一夜的愧疚?
对了,那一天晚上,他嘴里明明喊的就是萧兰的名字,陪在他身边的却是扶兰。
凭着扶兰的功夫,对于醉的不省人事的顾青尧,虽然说是对付的吃力了一些,但也不是什么办法都没有。
她大可以高声大喊,让附近的人过来。
可是,她没有那么做。
她截断了自己最后的退路,等到第二天醒来之时,又只想着回避,才会形成今天这般局面。
“大师兄。”坚定了心神,扶兰决定绝不因为自己的缘故,而扰乱了大师兄的心神。
两个人的姿势暧昧,但扶兰所说的话,却是截断了两人所有的暧昧。
扶兰道:“大师兄,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如果一个意外发生了,就让它过去吧,毕竟意外只是意外,永远都不会成为真相,也不会成为现实。师兄,祝愿你幸福。如果,如果一定要说的话,这是我的心愿,真心的。”
说完之后,她感觉自己的眼角有温热的泪珠出现,只是,混在雨水当中,全部抹成一片。
而顾青尧,却是僵直着身子,握紧拳头。
桐山派
“青尧哥,你总算回来了!”萧兰激动得迎上前去。
顾青尧出去好些日子了,连带着扶兰和三哥都消失了,让她心神不定的担心了好些天。
她一直在桐山派里,直到昨天,才接到手下的消息,说是外头都在传言顾青尧要成亲了。
那他的成亲对象会是谁?
传言之中,那个幸运的女子是多么的像她啊。只是,顾青尧甚至都没有与她表白过,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萧兰也曾想过,会不会是外头误传,而真相却是,大师兄回来了,而扶兰和三哥都没有见人影。
萧兰看着顾青尧嘴角有些血迹的被扶进来,顿时皱了皱眉,问:“受伤了么?”
顾青尧道:“没事,只是受了一点小伤罢了。”
顾青尧的房间里之前还挤满了相熟的几个师弟师妹,想要看看他这些日子究竟去了哪里,顺便打探一下小师妹的消息,只是,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大师兄现在心情有些不好。
大家见萧兰那微红的脸颊,眉毛不由挑了起来,纷纷露出了饶有兴味的光芒
等人都散去了,萧兰抓着衣角,满脸的不自在,道:“师兄,你这些日子还好?”
“嗯。”顾青尧开口道。
就此之后无话,萧兰脸色微醺,衣角早就皱皱巴巴的不成样子了。
“那你”顿了顿,萧兰道:“那外头的那些传言”
“什么传言?”顾青尧眉头不皱一下。
听着他的语气,萧兰顿时就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来一般,不过,想到自己心中那个小苗子,她还是道:“就是我们两个成亲”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外头的传言,怎么可以相信?萧姑娘应该没有闲到有闲心去关注别人的事情吧?有空的话,还是要四处走走才是。”
说完之后,顾青尧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打了两下,眉目间透着一股不耐烦。
萧兰忍不住踉跄了一下。
她及时扶住身边的椅子,才算是站稳了身子。
“青,青尧哥说的是,萧兰以后肯定不会多管闲事的。”
苍白着脸色,萧兰把多管闲事四个字咬的极重,却始终没有得到顾青尧的一次抬头。
扶兰是这日一大早就出的门。
自从那天之后,顾青尧就离开了,想必是已经回门派去准备成亲了。
她一整天待在客栈里,好几日都没有看见太阳了,而肖肃也来了好多次,她都没有开门,就连饭菜也都是小二送上来的。
自己这个样子,拿不起,放不下,还算得上是桐山派的人吗?
扶兰在心中为自己打着劲,趁着天气好自己出去大街上走走。
结果,竟是她自己得着一个出乎意料的“惊喜”。
扶兰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时,已经过了中午了。她满身都是泥污,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样子狼狈至极。
她却没有急着换过一身衫子,只在这熟悉又陌生的屋子里怔怔的坐着,想着今天自己看见的画面。
那时候,她看见萧兰远远的挽着顾青尧的手臂,两个人有说有笑,挂着笑意的顾青尧,是扶兰许久所没有看见过的。
这么一坐,坐了好久,就连身子都极冷,极其僵硬。
等外头的敲门声传来,扶兰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脸色比先前更差,连嘴唇都是发白的。
但她心中倒是冷静下来,趁着肖肃还未进来,迅速换下那身沾满泥渍的衣服,找个地方藏了起来,又将屋内打扫一遍,掩盖住自己曾经出门的痕迹。
扶兰做完这一切,直如与人恶斗了一场,全身力气都用竭了,倒头躺在了床上。如今正是初夏时节,天气很有些热了,她却扯过被子来盖在身上,只觉浑身上下都透着寒气,躲在被子里一阵哆嗦。
许多念头纷至沓来。
她却情愿什么也不想,就此沉沉睡去,再也不用醒来。
肖肃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暗,而他在门外等了许久,都没有见扶兰起来开门。
虽然这种场面经常发生,可是,从来都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令他这么心慌意乱的。
他甚至都能够感觉的到,屋里的人,呼吸已经急促的很,怕是出了什么事情。
他强行推开了门,才发现扶兰已经生起了病,额头烫得吓人。
肖肃握着他手叫了几声“扶兰,兰兰,兰兰。”
扶兰双目紧闭,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胡话,分明是神智不清了。
肖肃见她病势凶猛,忙叫人找了大夫过来。
他手底下的人办事利落,才刚入夜,城内几个略有名气的大夫就已聚在这小屋里了。就这样肖肃还不满意,京城离得太远,他恨不得将那御医也抓过来给扶兰治病。
今天扶兰出门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只是,他的皇子身份,终究是不能让他随心所欲的做事情。
他今天正好要处理一些公务,看见扶兰终于想通了,肯出门了,虽然开心,但还是派了手下一直跟在扶兰身后。
这会儿,他将那几个手下全都叫过来,脸上的煞气逼得几个手下浑身颤抖。
“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人出去一趟,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不是叫你们好好跟着她吗?”
屋子里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气息,就连周遭的大夫,听到了他的训话,行事愈发小心起来,就怕自己不上心,惹怒了这位爷。
年长的那个人小心翼翼的抬起头:“主子,小姐刚刚确实是出去了,可是,小姐先前都好好的,我们也一直跟在她身后,后来小姐就不知碰见了什么,突然发疯似的往回跑,那个时候正在下雨,她便摔了一跤随后,随后就回来了。”
有答话的那个人打先锋,后头几个人也明白这件事情不是自己的错,想必主子也是不会随便迁怒别人的,他们大着胆子,就绘声绘色的描述起当时的场景。
几个手下都说了,扶兰是看见了什么,才会发疯似的往回跑,而这个什么,熟知自己妹妹一举一动的肖肃,自然是知道的。
他眼神晦涩,一会儿又是望望扶兰,又是望天屋顶的。
如果这次能够让她彻底死心的话,那也好
肖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喜欢扶兰,只是,自己在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就对她心生好感,随着与她的接触越来越深,肖肃已经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一个人会喜欢到深入骨髓的地步。
好在扶兰病得不重,几个大夫诊过脉后,一致说是寒气入体,染了风寒而已。
只是,另外一个消息则是,有喜了。
扶兰本就是习武之人,身体比常人强健,一点小病自不打紧,只是孕妇的身子本来就要比别人金贵一些,大夫们商议过后,给她开了一副方子。
肖肃让人煎了药,亲自喂扶兰喝下了,到半夜再探她的额头,果然没有先前那么烫手了,不过他丝毫不敢松懈,一整夜都在床边守着。
扶兰这一夜睡得不甚安稳,梦中呓语不断,肖肃离得这么近,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隐约听见他叫了一声“师兄”。隔了一会儿,扶兰忽然又拔高音调,大叫道“大师兄!”
肖肃起身给她掖了掖被角,眼神晦涩。
自己对她的喜欢,已经让他坐立难安,而扶兰呢,对着自己从小喜欢到大的大师兄,又会是怎样的煎熬?
何况,这一次情况又变得不一样了。
在睡梦之中,扶兰都无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肚子,想必,这个小生命对于她来说很重要的吧
肖肃是男人,还是一个身居高位的男人,如果自己心爱的女人怀着别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