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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一眼,看着黑纱中亮堂堂的眼睛,容宁心中叹了口气,他怎么又来了。
“大叔,我说了,我真不是你的女儿,这世间长得像的人多的去了,我不能因你长得像我爹就认你做爹啊,同理,您也不能胡乱认女儿啊。这不就乱了宗亲关系吗?宗亲不可乱,否则国难立啊。我说呐……”
容宁胡乱言语了一通,发现自己根本就是对牛弹琴,眼前这人非但没有错认的意思,反而打断了她,道:“先让下人下去吧。”
见他不像有恶意,况还在郡主府中,容宁轻轻挥手遣退了下人,肃王才摘下了斗笠。
容宁大口饮了杯茶,不管如何,见到自家爹的面容心里还是有几分微妙的。
肃王眼睛紧锁着她,问道:“舒舒,你左边锁骨边上是不是有块胎记。”
容宁大方承认:“是啊,但这种事应当不足以作为证据吧。”只要买通有在她身边伺候过的丫鬟,很容易就能知道。
肃王显然知道她话中的意思,眉头紧锁:“你身上有一处刀疤,那年你6岁,患了腹痛,为父都以为你活不成了,幸好当时黄神医还在世,在千钧一发之际挽救了你。但最终还是留下了些疤痕……”说到最后,他有些唏嘘,女儿家伤在那处,终究不好说,幸好她那时年纪还小……
容宁楞了片刻,她的腹部右方确实是因为阑尾炎手术留下了一道疤,时间也对的上……再加上男人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着她小时候发生的事,爱吃的东西,基本都与她的记忆相符,只是……
她静静端详了他片刻,忽然不知道究竟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会不会……这个世界也有一个容宁,她们两个就像平行时空的一个人,灵魂相似,轨迹相似?所以,萧淮锦才会第一时刻守护她?还是……根本至始至终只有一个她,只是她把什么给忘了……
肃王见容宁脸上的疑惑、思索,一阵喜意上了心头,“舒舒,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容宁眼前逐渐清明,缓慢的摇了下头,垂着眼,道:“没有、什么都没有。”
其实她只是在心中感应着狗系统,好久不打,看来是时候了揍一顿了。要说起来,肯定没有人比狗系统更清楚的知道她穿书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别以为她没看出来什么要撮合萧淮锦和楼烟然不过是个幌子,没看到她都和萧淮锦在一起了,狗系统还是丝毫反应都无。
肃王被容宁说怔了:“那你慢慢想、总会想起来的……”
这个回答连他自己都有些不信,沮丧了会他立马打起精神,问道:“你知道阿爹的名字吗?”
看他有几条皱纹的眼角处透着期待,容宁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硬着头皮道:“不、不知道。”
“不知道没事、没事。”肃王一早上的期待显然落了空,嘱咐道:“阿爹叫萧风启,舒舒不要再忘了。”
萧?萧风启?!
容宁一下从椅子上蹦跶起来,忙问道:“肃王?!”几次在萧淮锦的公文中都能见到这个名字,简直如雷贯耳。
在风月坊的一次投毒是他,绑架她和楼烟然的主谋是他,逃匿去南方自立为王的是他,现在真人跑来认女儿的也是他,他咋就不上天咧?!
容宁真想给他买个窜天猴试试,
“舒舒?”或许是她的表情太过惊讶,肃王想到自己之前所做的事,眼里满是歉意:“阿爹当时不知道是你,才让你无端受了那么多苦……”要不是疾风回来禀告,让他发现了点蛛丝马迹,恐怕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原来自家闺女从来都近在身边……
后头他还说了什么容宁都没听进去,一看时辰不早了,肃王只好起身告别,又叮嘱了一番,容宁胡乱点点头算是回应。
一送走这尊大佛,容宁立马去找了狗系统,在大猫疑惑的眼神下将之吊打一番,再关起房门一顿审问。
“说吧,把我来这的前因后果全部说出来,不然的话哼哼……”容宁将狗系统抱至桌上,虽然它与之前对比长大了不少,但可能是品种的缘故,长到了贵宾犬那么大就不长了。
容宁不怀好意的盯着它肚皮下,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她相信它那小jj也不知道会被她截断了多少次。
狗系统夹紧了后腿,前肢被容宁抓的动弹不得,两只黑幽幽的眼睛蓄满了泪水,看起来可爱又可怜。几番僵持之下,最终它先败下阵来,垂着脑袋,电子声在容宁脑海中响起:“我是个失败品……”
不用说也知道,一看就是,容宁抽了抽眼,嗯了声,示意它继续说下去。
第五十章 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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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把我创造出来的时候就叫我守护你……”
容宁不解:“主公是谁?为何要守护我?”
“主公就是主公。”不知是不是因为狗系统成了狗以后和人接触多了,容宁觉得它万年不变的声音里竟有一丝感情,“我遵循了你的愿望,把你带到了这个时代……”
“什么叫遵循我的愿望?”
狗系统露出洁白的牙齿,龇牙咧嘴了一番,显然是不满她的打断。容宁比了个“ok”的手势,那电子声才又道:
“主公说了,你的选择权只有一次,这时有人日夜呼唤本系统,希望把你带回来,本系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啊哈哈……”
容宁轻拍了下狗脑袋,不满道:“谁日夜呼唤你啊?”讲话永远含糊不清,的确是个残次品。
狗系统缩了缩脖子,看起来有些心虚,那声音却是没变:“本系统也不知道。”
一揪它的耳朵,严声逼问:“不知道?嗯?”
“真不知道……”四只小短腿害怕的在桌面上直抖,却还是硬着头皮直视容宁,容宁一看追问不出什么,转了话题:“那肃王和他的女儿怎么回事?还有楼佩之和宁远闻呢?”还有一句话她没问出口,她究竟是不是肃王的女儿。
“严格来说,你和肃王没有血缘关系。”狗系统瘪瘪嘴:“你是肃王喜欢的姑娘陈茹思和严刻的女儿,当年肃王一心求娶陈茹思,她却苦恋严刻。她临终前曾嘱咐过肃王一定要好好待你,肃王就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待你啦。至于宁远闻,是谁?”
“草,这关系太复杂,我得理理。”容宁扶额,忍无可忍的怒吼:“关键我不是身体穿的吗?!”
“你就是她,她就是你啊。”
容宁:“……”
连着思索了好多天,容宁都没从“你就是她,她就是你”这句话里回神过来,整日里闷闷不乐,不是发呆,就是看天。
萧淮锦看不过,摁着她一顿闷吻,哑着声道:“在烦恼何事?”
容宁撇嘴:“没事。”
“还说没事。”萧淮锦的手指灵活的挑开她的衣领,好几天没有亲热的,他的呼吸微微粗重起来。
灼热的气息洒在脖子间,未免擦枪走火,容宁忙推开他,翻身坐起来,不满道:“和你说正事呢。”
“说。”萧淮锦虽是这么应的,却抓起她的手逐渐下移,直到覆在他挺立的那处。
像被火烧了般,容宁“飕”的缩回手,瞪了他一眼,只是她这时美目盼兮,双眸含点点水光,似嗔似羞,看在萧淮锦眼里便是另一番景象了。
大手一伸,猝不及防容宁被他带的往他身上扑,鼻子撞到他坚硬的胸膛上,生理泪水汪汪直落。
“哼,”容宁恨恨的锤了把他的胸膛,想要起身,却被扣在腰间的手臂扣的动弹不得。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着,彼此没有更进一步,只是容宁悲催的发现,不论她怎么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乱动,那处都好似打了鸡血般,怎么也消不下来。
“喂——”容宁没好气的叫了声双手撑床两侧,微微起身,示意他松手。
她没有发现自己的领口由于之前已被他解了半边,此时这一动作,正好让他看的见那若隐若现的雪白。
萧淮锦眸色愈发深沉,双手一用力,容宁被带的覆在他身上,丰盈与他相贴,压的她生疼。
“你最近不开心。”萧淮锦细腻的撕咬着她脖子前的软肉,留下一个个痕迹,不疼,却让容宁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谁在这时还有什么悲春伤秋的情绪可言,容宁抿抿唇,大胆的攀上他的脖子,学着他,在他耳尖啃咬了起来。
萧淮锦身体一僵,而后手下移,扣住她的粉臀,整个人像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容宁还不知道自己是实实打打的羊入虎口,正在她纠结着下一步该怎么做时,一整个人已经被翻在身下。
萧淮锦熟练的脱去她的外裳,中衣被敞开一半,肚兜上的带子已完全解开,他闷首含住她左胸上的红梅,右手还不甘寂寞的蹂躏着她右边的丰盈。
“唔……”容宁身体微微颤抖着:“还没洗澡……”
“……等会再洗。”
拆吃入腹大概就是这般感受,容宁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一片汪洋中起起伏伏的小舟,直到攀上他的肩膀,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要不断下沉。一个浪头涌来,将她完全沉入海中,她颤抖着和他一起,爬上顶峰。
她的衣服已在一场情·事中消失殆尽,全身光溜溜的,倚在他的胸口。虽然两人始终没有突破最后的那一条防线,容宁还是觉得这般近的距离已和这样那样,那样这样没有什么实际区别。
“下个月十五我们便要成婚了。”萧淮锦把玩着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你不许再胡思乱想。”
“这么快?!”容宁一惊,等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经脱口而出了。
“快?嗯?”
肩膀间正在摆弄着头发的手停了下来,容宁忙陪着满脸笑容,道:“不快,不快。”
他们的婚期本是由祖庙占卜出的日期为准,这就是所谓的“纳吉”。容宁之前听说过,占卜的结果是将婚期排到了五月末,这个结果也是正常。毕竟还要“纳征”“请期”等琐礼,算下来也要月余,现在到下月初七只剩半月有余。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世子大大的杰作。
容宁无奈的撇撇嘴,娇憨的张开双臂让他抱自己去洗浴,心中的不解,猜疑和不安却是全然消散了。
管它呢,只求得现世安稳,日子得过且过,何必想的太远。
第五十一章 开莲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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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是个好日子,积雪渐渐开始融化,脱下了厚重的棉衣,容宁只觉得浑身清爽。
绿吟见着她高高扎起的马尾,以及一身单薄的男装,劝到:“小姐,小心着凉啊。现在日子还早着呢,况且婚期在即,这万一着凉了可不是要好一番折腾。”
前些日子萧淮锦已经命人送来了聘礼,一共三十二抬,容宁粗粗瞧了就已经移不开眼了,沉香木镶玉如意一柄,嵌螺钿黄花梨金钱柜一对,紫檀雕屏风,还有多箱的瓷瓶、宝器。容宁命人专门收拾了一间库房来装这些东西,才算真切的感受到了皇族的尊贵。
因着她上无父母,皇帝特意赐下了多抬宝物及多处庄园来给她添妆,萧淮锦私下也给了她不少好东西,是以她并不操心嫁妆的事,凡事都交给莫伯去操持。
而萧淮锦因为婚期将近的缘故,守着古礼,带着萧小睿回到了临王府,掰掰手指头,他们也有五六天未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