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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喝这个温水。”递给青锦,那动作做的一个自然。
“什么东西?”捏着小丸子,青锦看着冒热气的水,就觉得浑身燥热。
秦玥玺笑看了她一眼,“毒药,敢吃吗?”开着玩笑,晃了晃手上还未收起的袋子。
将丸子扔入口中,还行,有点甘甜,又喝了两口水,“这药丸怎么还是甜的。”毒药和药丸她还是能分的出,想毒她,就这么给到手上,有点难。
青雨拿着配好的药送到青锦手中,不好意思自己给人家,毕竟小姑娘,有些害羞,她和芽儿不一样,从小被教的那些东西,印在脑海里了。
“让这丫头给你配的,回头洗洗,擦伤,这两人别碰水。”青锦将药膏扔给洛璃洵,又喝了两口水。
“劳烦。”洛璃洵不是扭捏的人,不快点好,后面还是不能骑马。
“北冀该是大昆王亲征,南蜀估计也是。”洛璃洵将药放好,挽起袖子当蒲扇。
青锦摇头,神色有些冷肃,“南蜀带兵出征的是风华。”没想到,她也是有心的,对这个弟弟到是视若珍宝。
“阿锦如何知道的?”秦玥玺有些好奇,就算她消息灵通,也不至于这么快,再说,这一个公主带兵出征,实属少见。
洛璃洵也不疑她的话,只是同秦玥玺一样的想法。
青锦手指在杯弦上弹了两下,“且看便知。”她自然知道,而且还给她备了一份大礼,见面礼。
秦玥玺觉得,这女人对南蜀好似特别了解,记得那日她说过,他日踏足南蜀,让她来,不知到底是何过节,她不是个吃亏的性子,但是对不在意的事或人,不会亲自出手,看来,这梁子觉得有些大了。
想着她说的南屏天险,真想快点去看看,怎么个没了,知她不会信口开河,可那南屏天险也是高耸入云,怎么会没?
“江口守将是谁?”青锦突然问了句。
“是沐老将军,两朝老将了。”作风硬朗,就是脾气有些古怪,所以一直以来没和什么人交集,被皇上调到江口一守多年。
秦玥玺也是知道这个人的,听闻脾气很多,不好相与,这么多年,印象中也没见过几回,家中两个儿子,一个在皇城家中侍奉老母,领了个闲差,一个从军,就在江口。
洛璃洵又大概说了下他的情况及江口的情况,江口一共守军不到一万,平时这地方少有骚乱,所以也未曾增兵过,多年也未有朝廷官员来探底,还是他前年派人过来过一趟。
“大元武将奇缺,如今战事一起,调兵遣将时就要胆大心细,有时候一将抵万兵。”良将难觅,这个战乱时期,当好好寻摸寻摸了。
“临阵磨枪,也是无奈之举,但这沐老将军,陛下或许可以好好看看,听爷爷说,是个好的。”爷爷难得夸什么人,所以他有印象。
洛相说的?“说说看?”请玥玺有些好奇,如今真是用人之际。
几人一路闲聊,青锦听而不语,时好时坏,一看便知。
第一百二十五章 先动一步(2更)
一万加五万,满打满算,也就六万兵马,其他的十万左右兵马是不能调动的,大元这些年重武轻文有些过了,估计是最寒酸的了,青锦心中想了想。
“阿锦可是在算兵马?”秦玥玺心中也有本账,没办法,谁让他大元实力不济,若是再多给两年时间,就不是眼下这个情景了,但是时不我待啊。
青锦微微点头,调侃一句,“当真是以卵击石啊。”
“有你作陪。”秦玥玺哈哈一笑,显然没有半点害怕的意思,事实就是如此,惧有何用,来了,总还是要打上一打。
洛璃洵轻笑摇头,她说的实话,大元确实是以卵击石,若是北冀全力一功,还真未必守的住,但来了,便也要试上一试。
当真好小伙子,青锦一副老态,眼看两人,让她忽然想起了一些故人,当初便是这样,围坐一起,侃侃而谈,根本不知道要惧怕什么,多好的岁月啊,梵音,当时你也是其中一个,怎忍心毁之,再见目山,何会有半点愧疚。
青海当年与你,连他你都可以下的去手,哎!终究是我有眼无珠,还是你当真无半点心肝?且等着,青海他们就在目山看着,我会一点点回敬过去,会让你慢慢体会。
“我出去走走。”说完,不顾几人异色,起身就步出帐外,一个人独自踱步。
帐中三人,面面相俱,不知为何突然这样,青雨有些担忧的跟了出去,但不敢跟的太近,只远远看着。
秦玥玺也出了帐篷,抬头,就看到前方独自踱步的一个人,这是第二次见她这般模样了,还记得上次见她这样,是三年前了,也是像现在这般,一个人在在院中踩碎了一地月光,阿锦,你心中到底藏了什么,有一日,是否愿意说与我听。
白墨远远看着,有些担心,小姐这样子显得特别孤单,他随军前来,不好随意走动,现在他是原达州三万兵的一个小股长,近不得小姐的身。
秦玥玺也注意到了白墨,特意让人去唤了过来。
“见过陛下。”
“免了,你还是跟在你家小姐跟前吧,日后论军功晋级。”好歹有个熟悉的人在身边,对她脾气了解的,照应方便些。
白墨面色一喜,忙跪下谢恩,本来青锦早就想跟秦玥玺说一句,只是一路赶忘记了。
目山中,林哲接到青锦的来信,看后先是惊讶不已,复又看了一遍,这才确认自己没看错,立刻查看了青锦让一道送来的东西,招呼人,分成几个小队,去往旁边南屏险峰。
南屏山与目山接壤,接壤处是一道极细的缝隙,无法行人,约一个拇指盖的宽度,蚂蚁大军到是可以过去,人就别想了,就算两道山都光秃秃的,不趴着细看,都很难发现,更何况到处是茂密的植被,当真是鬼斧神工,像是被一刀劈开的两座山。
左是南屏,右是目山,目山虽然也高,但是有道可行,且高低错落,而南屏就是一道绵延很长的笔直峭壁,无道可寻,站在南屏脚下抬头看,看不到高耸如云的顶峰,连想试着攀爬的念头都不会有。
所谓南屏天险不是瞎说的,一道天然屏障,将南蜀与大元划疆而治,林哲带着人,带着东西,来到山脚下,抬头向上望,心生惊叹,乖乖,主公真敢想啊,这能行吗?不管了,主公如何说,他们就如何做,成不成的,那就看主公说的法子行不行了。
让人将带来的东西细细埋好,按着信上交代的方法放置,埋多大范围,埋多深,林哲严格按着要求来,这事的个三四天才能弄完,按主公信上所说,埋完后,再有几日她便到了。
用铁锥子在峭壁上敲了敲,以为要费很大的劲,却发现并不是,伸手抓了点岩土,用手指捏了捏,怎么这么松软?不管了,松点更好,不用费那么大劲。
敲洞的敲洞,埋东西的埋东西,忙的好不乐呵,大家伙虽不知道这是在干嘛,但是林哲说是主公的命令,也就不问了,按着吩咐做就是。
风华带着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使向盐城,当初她设计,北冀明知是她做的手脚,暗中不还是的谢谢她,给了他们借口和机会,而大元吃了亏,还的挨揍。
目山她也一并算进去了,前世从这里结束,那么今生便成这里开始吧,青海,我要让你看看,她不及我,这里是你长眠之地,我怎能不来。
据闻目山一帮匪贼,竟敢擅自将目山划归大元,目山只能是南蜀的,日后天下都是南蜀的,到那时,我便来这,建一屋陪你可好,你不是也盼着天下一统吗?她未能做到,我来。
闵玄天,你已经知道了吧,这里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他们都是因你而死,你可高兴?这里的山匪也是被你收走的吧,让你先了一步,没关系。
“公主,已经查实,确实是一帮山匪,劫走大元的盐船,扣押了押运官,那白青锦的大伯来与山匪谈判,她后面来的,这目山山匪据当时见过的人说,没看到过那么多人,也查过,那时候,琳琅银庄确实急购了一匹铠甲、战马。”虽然具体数据没统计到,但是时间都对上了。
风华撑着额头坐在宽大的马车中,听着卓然的汇报,这就对了,什么山匪两万,就是她的私兵吧,转个湾,将他们编入正规军,吃着大元的军粮,领着大元的军饷,却是给她当的兵,好算计。
其实都是这么认为的,什么山匪能有两万人马,包括秦玥玺,一看就是长期训练的,跟山匪扯不上关系,但她将他们交付大元,将来她要用,给她用就是,不用就是大元的叶子军,况且她曾经坦然的说过,那是她的。
风华不做声,卓然继续道:“另外,南蜀境内所有琳琅银庄有关的生意,都早在一年前就人去楼空了。”应该说差不多两年时间,慢慢都撤走了。
到底是你啊,早已谋划好了这一切,连时间都掐算的这么好,所以对我所做的也是乐见其成吧,你也是在等三国开乱吧,上辈子你护不得他们,这辈子,你可能护住他们的安息之地?我便要看看,你借势大元,最多不过十万兵马可以调动,面对北冀和南蜀,你如何抵挡。风华在心中默默想着。
“不用查了,让凤南进来。”风华挥了挥手,示意卓然出去。
卓然点头出了马车,走到后面一辆马车上,敲了两下,凤南掀开车帘,准备下马,卓然伸手拉了一下,凤南借着力下了马车,待走,却发现手被人拉着,这才给了卓然一个眼神。
“真是越发惑人了。”卓然伸手勾着她的下巴,在脸色掐了一下,邪魅的双眸闪过一丝诡笑,许久没与她一起,还真是让人想念。
凤南浅浅一笑,不胜娇羞,反手摸向对方的脸,只是用手指轻轻划过,随即手回,面无表情道:“你若不怕公主发现,尽管来。”都是人养的工具,真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卓然,现在你未必是凤南的对手。
果然,她的话有用,卓然冷笑一声上了马背,若不是这女人对公主有大用,他今日还真的会会她,他要女人,不是没有,可就是对她的身子,格外迷恋。
“凤南见过公主。”凤南上的马车,低眉顺眼。
风华抬头,看了她一眼,“手伸手来,袖子卷上。”
凤南立刻伸手手臂,卷起袖子,风华细细看吧,满意点头,“脱胎换骨,这一身细皮嫩肉的,哪个男人见了不*,魅术已经大成,不知那大元陛下见到,可会动心?”说完,笑瞧了凤南一样。
“魅术对心智不坚的最为有用,心智太坚定的人,凤南还未碰到,所以不知道。”话答的诚恳,眼中更是古井无波。
“心智坚定的人,想要成功需辅以用药,你知道该怎么做,到了盐城准备一下,到时候送你去一个地方。”风华思绪已经飘远,不在理会凤南。
凤南心领神会,退出马车,依旧面无表情,直到进的马车许久,才抬起手臂,掀开袖子伸手摸了摸,眼神渐渐冷如寒冰,肌肤重生之痛,已渗入骨髓,脱胎换骨修炼魅术,她要牢牢记在心上,一刻也不敢忘,白青锦、秦玥玺,你们给我等着,我所受的一切,还有我景家的血海深仇,总有一天让你们百倍偿还。
北冀人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骑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