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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被许捕头撂倒在地上,随后,许捕头的拳头像雨点儿一样砸在燕青的身上——
“叫你这畜生乱嚼舌头根子,叫你红口白舌污蔑好人,叫你那大嘴巴每个遮拦。。。。。。”
若不是佟晓欣和大猴忙上前劝阻,燕青肯定被许捕头的锤子擂死。
“呸——”
许捕头打了燕青,还不痛快,还要抄起旁边的棍子继续追过去打。
佟晓欣忙催促被打得鼻青脸肿、满脸血污的燕青:
“燕青,还不快跑!等着被打死啊!”
趁着大猴抱着许捕头的腰,燕青也不顾得上什么了,撒丫子就跑。
许捕头就像一只发疯的野狗,打不着燕青,他又将怒气横冲的眼神儿瞄向了佟晓欣——
“下毒加惊吓,佟晓欣,你分析得可真准啊!”
佟晓欣听出了许捕头的言外之意,看来,刚才燕青的话语中无意提到了自己,被许捕头给“断章取义”了。
她知道,面对正在气头上的许捕头,无论说什么都是白搭,因此,只是简单道:
“我只是客观分析,就事论事,并没有怀疑谁!”
许捕头用食指指着佟晓欣,义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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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殷凌月篇:打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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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晓欣我告诉你,要不是你是个女的,我非揍死你不可!一个女人,不好好在家纳鞋底子,出来当什么捕快,污了我们捕快的名声!”
佟晓欣也怒了,她并没有做错什么,错的全是许捕头的偏见和独断。
“许捕头,你可以对我的分析持不同意见,但是我做捕快怎么了,捉小偷拿犯人,我哪一点儿不如你们,你身为一个捕头,对自己的同仁大打出手,难道你就配做捕头吗!”
“佟晓欣!”
许捕头没想到佟晓欣反驳起来,比她捉小偷还猛,反倒是他,气得填不上话。
“许捕头,我从来都没有逆杵过你,因为你是我的上级,我应该服从你的安排,但如果你有错,我又何必对你唯命是从,这只会姑息你的错误!”
“啊!气死我也!”
许捕头挣脱开大猴,抄起棍子,扑向佟晓欣。
之前他说得“要不是你是个女的,我非揍死你不可”的话,在脾气瞬间爆发之时,全都失效了。
以他现在的疯狂,绝对是要杀了佟晓欣的样子。
佟晓欣也不怕他,还就真和许捕头过起了招。
来去几个回合,别看许捕头拿着棍子,以佟晓欣的灵敏与矫健,还略胜他一筹。
大猴制止不了佟晓欣和许捕头,忙回衙门找顾霖南。
还是在顾霖南出面下,佟晓欣和许捕头才停了手。
自己手下的捕头、捕快在大街上大打出手,顾霖南的脸色很不好,这也是佟晓欣第一次看见顾霖南生气。
“你们都不着急回家啊!”
许捕头余气未消,恶人先告状——
“大人,佟晓欣的胡乱分析,诬陷好人,所以我才要教训她!她一个女人,就应该嫁人,天天在衙门里跑来跑去,成什么体统!”
顾霖南对许捕头的话非常不满,不等佟晓欣开口,他先厉声道:
“许知远,如果佟晓欣分析的对呢?”
“不可能!”
“那就等案子真相大白!看看她说得对不对?”
“好,如果她说对了,那我就不当捕头了,回家种地去!”
许捕头一起之下,丢了棍子,发誓似的道。
佟晓欣惹了顾霖南生气,本来挺自责的。
当听了顾霖南的话后,她忽然感到,顾霖南对她的信任,如千斤重担一样落在自己的肩膀上。
佟晓欣暗下决定:就算是为了顾霖南,她也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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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佟晓欣简单吃了一口饭后,便一头趴在床上,蔫头巴脑的,不言不语。
殷凌月吃完了佟晓欣给带来的鸡腿儿,爬到床上,嘲笑佟晓欣——
“干嘛这么不开心?表白失败了?”
“小、月、月!”
佟晓欣瞪大眼睛,故作生气道:
“下次不给你拿吃的,饿着你!”
殷凌月咧嘴笑了,虽然是一条小白蛇,但他笑起来的样子却还是很迷人,很勾魂的。
连佟晓欣都想过,要是小月月修成人形,肯定是个“妖孽男”!
殷凌月甩着尾巴道:“佟晓欣!有什么难事儿可以求助我啊,我可以帮你,只要你肯给我一些精气。。。。。。”
“想都别想!哼!”
佟晓欣翻身仰躺在床上,同时把衣领子拽紧,不让殷凌月有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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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殷凌月篇:打赌(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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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晓欣一双大而闪亮的双眼直直地看着房顶,叹气道:
“跟人家打赌了,要破案,证明自己是对的!”
“这还不简单!”
殷凌月爬上佟晓欣的心口,正要往里钻的时候,被佟晓欣划落下来。
“不许打坏主意!”
殷凌月只得爬到佟晓欣的耳边——
“只要我碰到那个叫张二驴的人,就知道是谁杀了他!”
“张二驴死了好几天了,为了避免传播瘟疫,今天傍晚下葬了,我总不能把他挖出来,让你碰碰吧?”
“别的东西呢?与这个案子有关的就行!”
“别的。。。。。。”
佟晓欣闭着眼睛想了想,“是绣鞋!一只红色的绣鞋!”
“那也行啊!只要让我碰碰,我就可以帮你查出谁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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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来临,佟晓欣换上夜行衣,带着殷凌月,偷偷潜入了衙门里。
为了破案,她准备让殷凌月去触碰一下那只作为证据的红绣鞋。
。。。。。。
“在这里!”
不能点蜡,只能摸索着寻找,好在佟晓欣记得白天赵师爷放绣鞋的位置。
“小月月,你碰一碰,看看这绣鞋能不能给你传递一些信息!”
殷凌月盘在佟晓欣的手背,当佟晓欣拿来绣鞋的时候,他便用尾巴轻触了一下。
紧接着,殷凌月身体马上就像过电了一样,他紫色的瞳眸放大,在黑夜里发出闪亮的两束光。
佟晓欣见殷凌月如此,都不敢问话,生怕让他走火入魔。
在殷凌月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这样的场景——
漆黑不见五指的夜晚,一个男人捂着胸口,大喘着粗气,行走在山间的小路上。
他脚步踉跄,东倒西歪,似乎喝了酒,忽然,一双红色的绣鞋从天而降,掉在了他的头顶上。
男人先是一惊,随后哆哆嗦嗦地捧起红绣鞋,“哇”地一声大叫,倒在了地上,随着山坡的斜度,滚向山脚。。。。。。
殷凌月就像做了一个梦,当他回到现实中时,已经到了佟晓欣的家里,并看见佟晓欣焦虑和担忧的表情。
“小月月,你终于醒了,你一言不发,直瞪着双眼,浑身冰凉,我还以为你冻僵了呢!”
佟晓欣的话没错,殷凌月的身上裹了几层的被子,而他却是也感觉比平时要冷。
“佟晓欣,那绣鞋是几只?”
“一只啊!”
“但我看见的却是两只呢?”
看殷凌月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佟晓欣惊诧,“两只?那你还看见什么了?”
殷凌月便将幻象描绘了一遍——
“我看见一个中年汉子,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中了毒,脚步挺匆忙,随后,一双红鞋子从天而降,砸在汉子的脑袋上,他见了绣鞋,吓倒在地,然后,他便滚落下山脚。。。。。。”
“那汉子是张二驴,但绣鞋确实只有一只!”
“这就怪了!”
殷凌月回忆起刚才在头脑中闪现的画面,再次肯定道:
“一只绣鞋掉在汉子身边,一只落在了小路上!”
“那就是说,有人拿走了一只绣鞋?拿走绣鞋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吓死张二驴的人!”
“你这样分析,也不算错,不过,为什么他只拿走一只,而不把另一只也拿走呢?这样不照样落下了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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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殷凌月篇:一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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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有没有可能他惧怕张二驴的,不确定他死没死,所以不敢靠近他,或他的初衷只是吓吓张二驴,没想过要把他吓死。。。。。。”
佟晓欣的脑海中闪出了张二驴之妻——翠娥惊恐的模样,以及白天燕青说过的有关翠娥“红杏出墙”的话。
“翠娥迟迟不露面,她身为死者的妻子,按理说,应该想早日抓到杀死丈夫的凶手才对。。。。。。”
佟晓欣受托额头沉思稍许,“到底另一只绣鞋去了哪里?张二驴怕红绣鞋,难道,他曾经做过什么伤天害理、见不得人的事儿,才如此心虚。。。。。。”
殷凌月早早地在床上翘首期盼了,小尾巴左右摇摆着——
“佟晓欣,绣鞋我都替你碰了,也算帮你查案了,你应该给我点儿精气了吧?快点儿过来,把衣服脱下,我已经按耐不住了。。。。。。快点儿,快点儿。。。。。。”
佟晓欣笑模笑样地走近床边,“想要我的精气了啊!”
“是呀是呀,只要你多给我一些精气,我就可以修成人形了!”
“呵呵!”
佟晓欣俯下身,眯着大眼睛看殷凌月三秒,看他那得意的小模样,还真是期盼得很呢!
她用一根手指头挑起殷凌月,将他凑近自己的脸,“想要我的精气是吧?”
“佟晓欣,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
殷凌月瞪着他紫宝石一样的眼睛,似乎料到佟晓欣接下来要做什么。
“去你的吧!”
“吧嗒——”
殷凌月被扔到篮子里,佟晓欣还把篮子盖盖上,免得他爬出来。
要说这篮子盖,可是佟晓欣特意为装殷凌月的篮子定制的呢,严丝合缝,还带锁。
“我今天累了,精气改天给你!”
说完,佟晓欣打个哈欠,伸了伸懒腰,躺去床上睡觉。
“喂!佟晓欣,你说话不算话,佟晓欣,你简直太可恶了。。。。。。”
殷凌月在篮子里大声叫嚣。
“兵不厌诈,睡了!”
已经盖好被子的佟晓欣翻了个身,很快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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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衙门热热闹闹的,原来是许捕头捉了一个“嫌疑犯”过来。
许捕头逞能似地提着“嫌疑犯”的衣领,对身边的捕快们炫耀似的说道:
“他就是杀死张二驴的人!如今,已经被我缉拿归案了!佟晓欣说什么‘中毒加惊吓’,全都是瞎猜忌,是她的臆想。。。。。。抓到犯人才是真本事,佟晓欣,输了就滚回家去,赶紧嫁人生孩子别再来衙门当差,侮辱同行。。。。。。”
捕快们好奇地围过来,也有不甘心,问许捕头:
“你凭什么说他是凶手?这男人不是卖酒的李哑巴吗?平时老实巴交的,怎么会给张二驴下毒?”
“是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