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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
冠平的整个人,连同整颗心都在颤抖,他看见裕隆公主,也如风雨来临前的花朵一样,瑟瑟发抖。
冠康阴险的的目光就像两柄利剑,直戳冠平的心脏。
他已经破了戒了,能观赏一下老实巴交的师弟玩弄女人,倒也是一件乐事。
坏事做了一件,就不怕多做一件,再多做一件。。。。。。
“冠平,给你一刻钟的功夫,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去做,那就被怪师兄不念多年同袍之情了!要生要死,你自己选吧!”
。。。。。。
冠康随手捻起桌子上的剃度刀子,在手中打着旋儿,他阴邪的卧蚕眼,盯着自己,似乎能把自己的内心看穿。
冠平清晰记得,那日师兄就是用这刀子插入了师父的后脑。
师父死的时候,大张着嘴,痛苦的表情历历在目。
无奈之下,冠平朝裕隆缓缓走近。
裕隆吓得连连后退,大喊救命。
冠康恼了,怒指裕隆——
“冠平,捂住她的嘴巴,难道你想让全寺庙的人都知道她是个女人么!”
听了冠康的话,冠平的身体似乎被上了发条,快步走近裕隆,不等她呼叫出第二声,便捂住了她的嘴巴。
裕隆痛苦的瞳眸瞪大,她头顶的血花还在渗着殷红的鲜血,她嗯哼着,无力地,挣扎着。。。。。。
“冠平——你还等什么——快点儿——”
冠平直接撕开了裕隆的下衣。
“对不起——”
冠平闭上眼,将未涌出的泪花阻拦在眼眶。
随后,他如一柄剑一样,插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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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殷凌月篇:真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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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平还没说完,就嚎啕大哭起来,那场违背意愿的经历,不亚于对他心灵和肉体上的折磨。
“把这些话说出来,我也痛快多了。。。。。。今后,不管我是不是会遭到报应,我都认了。。。。。。我侵犯了那个姑娘,我。。。。。。我为了自保,为了活命。。。。。。我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冠平那张哭花的脸上写满了忏悔,佟晓欣蹲下身,将包里的干粮和水递给他。
“前朝公主裕隆现在在哪里?”
冠平抽泣道:“她在后山的一个山洞里。。。。。。从你们第一次来,找一个叫‘末缘’的人开始,大师兄就怀疑上了你们,于是,他就把裕隆公主藏到了后山山洞。。。。。。我带你们去找她。。。。。。”
冠平站起身,不顾拍身上的土,能救出裕隆,也是他唯一的救赎。
。。。。。。
三人上了马车,冠平赶车,佟晓欣和殷凌月坐在车厢里。
路上,佟晓欣心事重重,殷凌月猜出了她的忧虑,独揽她于怀中。
虽然殷凌月的怀抱是温凉的,但却给佟晓欣以安详。她垂眸,语气中有掩饰不掉的愁绪:
“这件事牵扯大了,杀表哥的人,应该是朝廷派来的。。。。。。表哥是在永安县遇害的,顾大人他。。。。。。”
“十有八九是他!”
“可他在我心中,一直是个正直善良的好人。。。。。。为什么他要滥杀无辜呢!”
殷凌月眸中有隐隐的波痕涌动,“皇命在身,也许他也不想,但既然他做了,就不能饶恕他!”
“月。。。。。。”
佟晓欣犹豫片刻,还是鼓起勇气开口——
“这件事没有弄清楚之前,不要伤害他。。。。。。”
顾霖南在她心中,还是那个圣洁、干净的男子,她不想破坏那份美好,可为了探寻真相,又不得不揭露层层丑陋的事实。
殷凌月质问:“冠泰被他劫持了,也许他会比咱们先找到裕隆,如果裕隆也死于他的手上,你还会对他心慈手软么!”
“我。。。。。。”
“冠康该死,他不过是杀了师父,玷污了裕隆,但顾霖南呢?他为了杀你表哥,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难道他就不该死么!”
佟晓欣的脸,愁得如一潭秋水——
“我是不该这么犹豫不决的,但我看人不会错,顾大人,一定有他的苦衷。。。。。。就像你说的,皇命在身,他身不由已。。。。。。月,拜托,能饶就饶了他吧。。。。。。”
殷凌月本想拒绝,但看佟晓欣为难的表情,他便做不到一意孤行,让她伤心。
“我答应你,佟晓欣,如何处置顾霖南,由你说了算!”
。。。。。。。。。。。。。。。。。。。。。。。。。。。。。。。。。。。。。。。。。。。。。。。。。。。。。。。。。。。。。。。。。。。。。。
“到了!”
颠簸的马车终于停下来。
冠平第一个跳下马车,三步并作两步朝山洞奔去。佟晓欣和殷凌月紧随其后。
还未走进洞里,就听到冠平“哇啊”一声——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给我恕罪的机会!姑娘,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呀。。。。。。”
。。。。。。
借助洞外射入的光线,眼前出现的一幕令佟晓欣犹如雷击,虽然她曾想过,裕隆公主命悬一线,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但她却没想到,裕隆会死得这样惨烈——
她的头被割掉,身上穿的那件和尚袍被血水溻湿。。。。。。
可怜的亡国公主,命如草芥,最后竟落得死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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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殷凌月篇:真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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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凌月揽过佟晓欣,“别看了佟晓欣,走吧。。。。。。冠平,把公主的尸体埋掉,每年多给她烧点纸钱。。。。。。”
殷凌月想拉佟晓欣离开,佟晓欣却挣脱殷凌月的手——
“等等,她不是裕隆!她是。。。。。。她是春桃!”
佟晓欣说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
。。。。。。。。。。。。。。。。。。。。。。。。。。。。。。。。。。。。。。。。。。。。。。。。。。。。。。。。。。。
春桃是美女,但美女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
春桃的美中不足就在她的脚趾上。
佟晓欣曾听佟大娘说过,春桃右脚有六个脚趾。
本来,以春桃的姿色和长相,是可以进宫选妃的,只因她“六趾”福薄,才没这个机会。
起初,佟晓欣还不相信,但回家祭祖那天,佟晓欣和春桃住在一个房间,为了证实老娘的话,她偷看了春桃的脚趾——
果然是六枚!
脚趾有六枚的人是少数,不可能裕隆也恰好是吧!
佟晓欣检查了这具无头女尸,发现她还是处子之身,这也足以证明,这尸体并非裕隆。
佟晓欣虽未见过裕隆,但以她缜密的心思和敏锐的观察,对这具尸体产生了怀疑。
第一,冠平说裕隆身形娇小,加之冠康对她的折磨,瘦如枯柴,而眼前的无头女尸,身形丰腴:
第二,裕隆被囚禁几十天,身上必定会有伤痕,而尸体的手腕和脚腕却没有绳索捆绑的痕迹。。。。。。
因此她断定死者并非裕隆,再查看其脚趾,竟与春桃相吻合。。。。。。
。。。。。。
每到这个时候,都是殷凌月发挥“通灵术”的时候。
佟晓欣取了一小块尸体上的碎布后,让冠平将尸体埋掉,以此支走的冠平。
随后,她将碎布递给殷凌月,颇有些对不住道:
“这块布还算干净,月,帮我看看,她是不是春桃,还有,裕隆去了哪里?”
“别觉得过意不去,我是你夫君,为你做这点儿小事还是不足挂齿的!到时候,好好爱夫君,好好回报夫君就对了!”
殷凌月手持碎布,闭上双眸,感受它传递给自己的信息——
“。。。。。。还是在这个山洞里。。。。。。春桃被捆绑着,满脸都是恐惧。。。。。。一个戴面具的男人攥住她的脖子。。。。。。刀缓缓地割在她的喉咙。。。。。。在他们旁边。。。。。。是。。。。。。吓疯了的一个女人。。。。。。她穿着和尚袍。。。。。。”
殷凌月说完,睁开了眼,他的双眸是通透的紫色。
除了他给佟晓欣的描述外,他还感应到了一股神秘的力量。
是出自同类的气息,是——绿宝!
绿宝将法术施在春桃的身上,借助春桃传递给殷凌月捎来这样的话——
如果你不想佟晓欣有事,就马上来见我!
。。。。。。
关于绿宝,殷凌月对佟晓欣只字未提。
但他却感应到了不妙,他了解绿宝的不择手段,她沉郁、不满的气息犹如隐晦压抑的天空,随时会爆发电闪雷鸣倾盆大雨。
因为死的是春桃,佟晓欣并没有发现殷凌月的异样。
“果然是春桃。。。。。。”
佟晓欣的心里就像压了一个秤砣,沉甸甸的。虽然裕隆没有死,但又平白无故没了一个春桃。
令她更加懊悔的是,春桃的命,是她一手葬送的。
如果不让殷凌月装她的表哥,春桃也不会认识殷凌月并爱上殷凌月。。。。。。
“月,是我对不起春桃,是我对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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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殷凌月篇:真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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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谁对不起谁的时候,佟晓欣,顾霖南带着裕隆还没有走远,他之所以没有杀裕隆,是因为裕隆手里的宝贝,也是你表哥死也要护住的宝贝。。。。。。”
佟晓欣握紧腰间的佩刀,将悲痛化为力量——
“如果真是顾霖南所为,我便不能让他一错再错下去,殷凌月,咱们一起去找他!”
。。。。。。。。。。。。。。。。。。。。。。。。。。。。。。。。。。。。。。。。。。。。。。。。。。。。。。。。。。。。。。。。。。。。。。。。。
药铺打烊,高老头正要关上店门休息,门口突然出现了一顶轿子,和几个男子。
走近他的是尹知府大人家的李管家,狗仗人势惯了,这李管家满目傲慢,话语里更是不给高老头留任何余地——
“知府大人的千金生病了,请高大夫马上跟我去看看!”
高老头纳闷了,他最擅长抓的是安眠补脑药,莫非府尹千金睡眠不好,头脑不清?
但他不敢得罪官家,话不多问,拿了药箱,乖乖地上了轿子。
接下来的事情便更蹊跷了,轿子从府尹大人家的后院进去,一直抬到了一处孤僻的小屋子前。
下了轿子,高老头被丫鬟引着进了小屋。
屋子很小,里面却有五六个丫鬟候着。
床上厚厚的布帘垂下,只露一只枯瘦的手臂,伸在布帘外,等着高老头把脉。
府尹大人只有一位千金,那位千金高老头曾经见过,是一个略显丰腴的女子,怎么今天这手臂,就像柴火棍一样脆弱,他都不敢用力把脉,生怕一不小心,就戳折了。
但高老头明智在于,他心中有数,话却不多说,更不会乱问。
府尹大人自然是得罪不起的,他这么大岁数,早已练就“老奸巨猾”的本事。
出了小屋,李管家插着腰,在外面等着他。
“怎么样?小姐的病重么?”
高老头忙答:“从小姐的脉象上看,并无大碍,只是最近思虑太多而已,我会开些安神补脑的药给小姐,十副药保证见效。。。。。。”
“嗯!”
李管家满意地点了点头,给了高老头一小锭银子。
“那就有劳高大夫了!”
“应该的!应该的!”
“我跟你回去抓药!”
。。。。。。
高老头上了轿子后,长气都不敢出。
这女子的病哪里是因为思虑太多啊!
简直就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