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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枫差点儿没忍住挥拳打过去,关键时刻他隐忍着,偷偷地趁着青丝郡主眸子里露出的浓烈追忆和感伤的时候,将玉瓶塞子拔掉,瓶口探进青丝郡主袖口。
青丝郡主还在感叹,这么合她眼缘的男子,不仅名字和她有缘,就是这眉眼都和那人几乎一个模样刻出来。
难不成是上天深感她这些年的求而不得,特地赐给她又一个替代品?
手臂上忽然刺痛了一下,青丝郡主蹙眉,垂首看了一眼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便抿唇浅笑说:“你可知,何以我发了那么久的呆?”
尹枫见控蛊已经种下,便没了心思陪她继续做戏,便冷冷地说:“郡主何以发呆?”
青丝郡主眸光一亮,几乎是惊喜地说:“你这样子看上去,和他就更像了!”
尹枫眉心一跳,仿佛抓到了什么,但是却又感觉很是奇怪。他现在这个样子,可是那个真正的王清泉的模样,再像青丝郡主口中那个人,和他都没关系。
想到这里,尹枫面上的不耐和冷漠更甚。他在女色上面一向严于律己,宁缺毋滥,对于青丝郡主这般的荡妇,他还真的是和她多说几句话,都忍不住想吐。
青丝郡主也没指望尹枫会回答她什么,她恍若又回到了那个别苑,那个纷纷扬扬柳絮飘飞的春天,他坐于树下,悠然地抚琴……
“你知道吗?清泉,你很像我心里的那个人。”青丝郡主幽幽地吐出这句话,看着尹枫的眉眼里,露出了浓郁的神迷和痴迷。
“这么多年了,我故意放纵自己,圈养男宠的传闻几乎臭气熏天传得满天下。可是无名你知道吗?我没有和他们任何一个人有过首尾,他们都不是你,我如何会允许他们碰我?”
青丝郡主感觉思绪有点混乱,脑海里飞快地闪烁着她有记忆以来,所经历的大大小小的所有的事情。
“噗通——”青丝郡主还想要诉说着什么,无奈精力有限,直接昏厥倒地。
“你可真没怜香惜玉之心。”元绍走进来,抿唇道:“控蛊已经作用,我们该回去了。”
“嗯。”尹枫颔首,看也不看地上的青丝郡主一眼,两人溜出了营帐,避开巡视的一队人马,出了营寨,施展轻功返回了旭京城。
李玉尧左思右想,感觉现在这个时刻,不是告诉元绍自己怀了身子的好时机。还有,她已经知晓昭玥国长公主是冒牌货,她的母亲才是真正的燕眉。
只是龙旭国如今面临危机,她有怀了身子,还真的不适合赶路。
“不是说文浩辰那个斯文败类与昭玥国有勾结吗?”帅果傲娇的声音响起:“届时了解了南疆那些余孽,让昭玥国瞧瞧,他们竟然和南疆余孽合作,保证他们后悔不迭。那时候再提出出使昭玥国,就此次战事进行磋商,趁机进入昭玥国皇宫,再做打算呗。”
“除了香囊包这个证据,我必须要找到人证。”李玉尧皱着眉头说:“只是见过我娘的人,不外乎是李家村那些人。”
李玉尧的意思很明显,她需要拿着香囊包,还要让李家村见过她娘的叔伯们,指认她的娘亲。她相信,作为她娘的亲兄长昌盛帝,必然会有她外婆的画像。
而所料不错的话,她的娘亲必定与外婆长得很相似。
至于冒牌货的燕眉,也就是那个白鹭,估计也是眉眼间有几分像她的外婆。
不过说实话,李玉尧还真心不乐意和李家村那些贪得无厌的极品们扯上关系。在她回到赵家村那短时间,李家村的人没少找各种理由上山。
乔冰彤因为说出那番话自是没理由上山,但是她的那个不学无术的小叔叔却三不五时上山去,找她要银子。
还是大伯李家村的里正明辨是非,特意带着两名壮汉,将小叔叔连拖带拉弄下了山。
李玉尧也不是真的不通情理之人,对于那位里正大伯,李玉尧没少给他出主意,让他带领李家村的村民们致富发家。
现在想起来,李玉尧琢磨着,实在不行,到时候还是要麻烦她那个里正大伯一家,跟她去一趟昭玥国。
“男主人回来了。”帅果的声音忽然在脑海中响起,还不待李玉尧问他怎么知道,他又直接说:“我闻到那只九尾狐狸的气味了。”
李玉尧忍不住抿唇笑了,小喵成了她家相公的系统管家,既然闻到了小喵的气息,那么就说明她家相公回来了。
果然,元绍和尹枫一前一后进了御书房,两人面上有点古怪。
“探听到什么消息了?”李玉尧没怎么在意,出演问道。
两人对视一眼,元绍将探听到的消息说出来,气得李玉尧说:“想不到南疆的人真是天生很辣没有人性,为了达到目的,那文浩辰竟然想要布下如此丧尽天良的大阵!”
“适才我们已经先去冷宫,将弑蛊丸给白菲菲和院判服下。现在,我们只需要耐心等待鱼儿上钩即可。”元绍又道:“只是文浩辰的确与昭玥国勾结,且昭玥国派了摄政公主亲女青丝郡主前来接洽。”
顿了顿,元绍嘴唇蠕动了几下,又选择了沉默。
他是知道的,李玉尧的娘亲,是昭玥国国君的亲妹这个事实。
“好在那青丝郡主的意思,若是文浩辰真的是南疆余孽,她便会翻脸立刻毁掉他们的盟约。”尹枫看了看两人的脸色,发现好像有点古怪,不过却没怎么在意。(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59章 弑母杀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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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弑母杀父
深夜,伸手不见五指。
凄冷的月光播撒而下,给寂静的冷宫凭添了一股子阴森可怖。
荨淑妃白菲菲发髻散乱,身上原先光鲜亮丽的宫装,因为冷宫的潮湿阴暗弄得脏乱不堪。且加上她已经两日没有吃喝,又被废掉了内力,挑断了手脚筋,便只能虚弱地张开口,等着屋檐上偶尔流下的水珠。
“踏踏踏——”的脚步声从远方传来,每一步脚步声都敲击在白菲菲的心弦上。
一束光刺眼地射过去,白菲菲眯着眼睛,看向光束来源之处。
“母妃!”文浩辰哽咽着扑过去,将宫灯放到地上,不顾及冷宫湿漉漉的地面,将白菲菲包起来小心地放到了旁边堆着草堆的木板床榻上。
“晨儿——”白菲菲费了很大的力气,轻声地吐出这两个字,便满脸地慈爱看着文浩辰。
她就知道,她的儿子不会丢下她真的不管。
她这么多年忍辱负重,甚至于委身龙霸天那个窝囊废,只为了有朝一日她的儿子能够将他们南疆的仇人全数诛杀,重现他们南疆昔日的辉煌。
文浩辰攥紧拳头,心里面恨死了瑶王和元绍他们。
她的母妃竟然被挑断了手脚筋,废掉了九成的内力!而且还饿了两天两夜,被丢弃在这么个阴暗潮湿的冷宫,任她自生自灭!
“母妃,儿子对不起您!”文浩辰哽咽着,掏出一枚药丸塞进了白菲菲的口中。
白菲菲咽了下去,过了一会,终于是恢复了些微的力气。“晨儿,为何还不攻打旭京城?”
“母妃,儿子的兵马不足以抗衡旭京城的兵马。”文浩辰眸光黯淡了一下,继而咬牙说:“不过儿子和众将领商议后,决定布下万蛊大阵,将旭京城所有的人绞杀殆尽。”
“什么?”哪怕手脚筋都被挑断,白菲菲在听到这句话后,依然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下身体。
“晨儿,你可知,万蛊大阵需要献祭?你可知道,那祭品是什么吗?”白菲菲质问道,最后一句话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嘶吼而出:“你这个孽子,你这是想要亲手弑母杀父?”
“母妃,您和父亲这一生的夙愿,不就是报仇雪恨,重建我南疆吗?”文浩辰冷冷一笑,几乎是疯颠地起身说:“如今机会就在眼前,唾手可得。而你和父亲已经身陷囹圄,且成了废人。与其这么狼狈不堪的苟活于世,倒不如在生命最后一刻,为我南疆牺牲一下。”
“母妃当初逃出生天的时候,不就是从蛇窟中九死一生逃出去的吗?那样子的蚀骨之痛都忍受下来了,如今这挖心之痛也只是疼那么一下便会过去,母妃您,何惧之有?”
文浩辰逼近着白菲菲,看着她脸颊上的泪水,混合着两日前的脂粉,脸上黑一片,紫一片的,丑陋不堪。
掏出锋利地匕首,文浩辰吹了吹刀刃,桀桀怪笑着说:“母妃别怕,儿子会轻一点,保证让你不会那么痛。哦,对了,您别不舍得,父亲也会陪着您。比起父亲那身上的两百零六块骨头,母妃您只需要承受挖心挖肺,其实要痛快多了!”
“魔鬼!”白菲菲嘶哑着嗓子吼叫着,文浩辰摇着头,流着眼泪点了她的穴道,边挑开她的宫装,边哭着说:“母妃,你受苦了!儿子比你心更痛!”
白菲菲瞪大了眼睛,眼球突出,充满了猩红。
心口处的钝痛铺天盖地的袭来,她感觉到生不日死的疼痛,浑身都痛,痛不欲生。脑海里浮现出生下文浩辰的那一刻,她不舍地将他放进了竹篮中,由着他师兄从密道带走。
再然后他师兄将同一时刻在宫中待产的文王妃诞下的儿子带回来,她看了一眼那孩子,天生白白胖胖的,嘴角还挂着一抹浅弧。
之后龙霸天满脸狂喜地拎着一直偌大的竹篮进来,里面赫然躺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男婴。
她派去唐夜桐身边的丫鬟元蝉儿跟在后面,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
龙霸天将其中一名男婴放到她身边,另一名则丢给元蝉儿,让她带着他随便找个山沟沟,肆意地糟践即可。
她看着龙霸天那小人得志,心狠手辣的嘴脸,实在是作呕。
她的师兄被龙霸天叫来,命他将真正的文王世子掉包,并将文王妃生的孩子杀掉。她一时心软,让她师兄将文王世子放到了丞相府。
丞相萧仲谋此人光明磊落,且对其夫人忠贞不二。哪怕成亲数载,值得了萧如玉这么一个女儿,也不曾纳妾。
若是这个孩子送入丞相府,必会得他视若己出的疼爱。
白菲菲不清楚为什么不舍得那个孩子被杀掉,那是她这辈子唯一做得一件善事。在她生命垂危之际,偏偏想到的便是那个初生文王世子,嘴角浅笑的画面。
文浩辰将献血琳琳的心肺放进事先准备好的器皿,随意地摸了一把脸颊上溅到的鲜血,嗜血一笑,看也不看白菲菲一眼,转身出了冷宫往隔壁走去。
院判被关押在隔壁的屋子,文浩辰进去之后,看到其父和其母差不多的状况。
“晨儿!”院判到底是男子,承受力比白菲菲好一些。“你——”
只是当他看到走近的文浩辰,脸颊上满满的血滴,虽然夜行衣上看不出血渍,但是浓烈的血腥味让他不由地不脑补,文浩辰刚刚经过了一番杀戮。
“你可无事?”院判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文浩辰的安危,他是自己的骨血,也是南疆千年一遇的奇才。
“我无事,有事的是母妃。”文浩辰的声音充满了荒芜和阴森,只是爱子心切的院判没能发现他的异常,只以为他口中的意思是,白菲菲受不住打击和饥饿,先一步去了。
“你也不必伤怀,她是南疆的圣女,身死只是代表巫神的召唤罢了。”院判闭上了眼睛,心里面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