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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点头赞同地说:“差不多,柱子家都生了十二只猪崽呢!”
“听这叫声,我看啊,悬!”另一人撇着嘴,很有点不甘地说。
……
李玉尧不理会众人,走过去瞥了一眼在猪圈里痛苦哀嚎的母猪,心下有谱,便迅速地回转身返回了屋子。
“你知道婆婆的绣花针放哪了吗?”进了屋子,李玉尧就开门见山的询问。
元蝉儿往常绣帕子固定送去镇上的玲珑秀铺,换取银两,贴补家用。
家里面的绣花针,肯定是不少。
“在堂屋的针筐里,针筐放在堂屋东阁里,靠窗边的桌子上。”元绍怔了怔,抿唇还是选择告诉了李玉尧。
李玉尧挥了挥手说:“谢了!”便出了屋子,径直去了堂屋。
元蝉儿很快请来了刘师傅,刘师傅喝了点小酒,这会儿微醺的进了院子,走向猪圈。
“太晚了!”刘师傅打了个酒嗝,眯着斗鸡眼说:“没救了!”转身就要走。
“哎——刘师傅,我们家就靠着这母猪过活,求您了,帮帮我们把!”元蝉儿急的快哭了,拉着刘师傅,就差没跪下了。
刘师傅看了看元蝉儿扯住自己的手,细皮嫩肉,面容姣好,忍不住反手握住元蝉儿的手背,一副为难地的样子说:“唉,元大妹子,不是哥哥我不愿意帮你们,实在是这母猪已——”
“让开!”李玉尧拿着绣花针,一眼看到这情景,冷冷地走过去,扯住元蝉儿脱离了刘师傅的魔爪,不客气地说:“自己没那个本事,就不要找借口!”
“哟,元家这童养媳脾气见长啊!”
“嘿嘿,私奔一次,撞破了头,胆子倒是肥了不少!”
……
刘师傅眼看着元蝉儿那白白嫩嫩的手滑出自己的掌心,加上李玉尧那番话,立刻气呼呼地说:“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
“你这贱蹄子闭嘴!”元蝉儿本来被刘师傅借机占了便宜,心里面呕得要死,但是为了儿子的身体,这母猪就不能难产,她只能强忍住恶心,装作不在意。
李玉尧那番话把刘师傅惹火了,元蝉儿怒从心来。
“让一让!”李玉尧松开元蝉儿,不理会她的怒骂,挪开木栅栏,进了猪圈。
“死丫头你做什么?”元蝉儿被李玉尧的举动吓坏了,忙丢下刘师傅,跟了过去。
“助产呗!”李玉尧话音落下,手中的绣花针精准地刺中母猪三处穴位。
“啊,你这死丫头疯了吗?”元蝉儿惊呼一声,冲过去就要拔下绣花针。
李玉尧扣住她的手腕,冷冷地说:“不怕母猪和猪崽都死了,你就给我住手!”
元蝉儿被吓了一跳,就看到李玉尧蹲下身,轻轻地揉着母猪小腹,母猪叫声不再凄惨痛苦,紧接着就看大一只只猪崽一个接一个产下!
“呀,元大妹子,猪崽生下来了!”桂花凑过来,惊喜地喊。(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章 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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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咱们走着瞧
“咦,还真的是!”看热闹的人群又开始议论。
“哇,一共十八只猪崽子!”
“想不到元大妹子家的童养媳,还挺能耐!”桂花忍不住赞叹道。
“哼,一个丫头片子懂什么?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刘师傅酒醒了大半,听到桂花婶的话,忍不住端着姿态说。
“嘁,技不如人,还好意思风言醋语!”李玉尧不客气地回敬。
“好,好得很!”刘师傅再次被李玉尧堵住话,立刻恼羞成怒地说:“既然元家有这么能耐的丫头片子,往后我不会再给元家看牲口!”
“哎,刘师傅,这丫头片子不懂事,您不要跟她计较。”元蝉儿听到这威胁慌了,顾不上新出生的猪崽子,忙出了猪圈,陪着笑脸递上了十文钱。
刘师傅瞥了一眼十文钱,面色稍好,却还是端着架子。
李玉尧已经麻利的将母猪和猪崽子收拾妥当,因为母猪产期就这几天,元蝉儿早就把该准备的东西备好,放在了猪圈里。
旁边看热闹的见母猪安然产下猪崽,都接二连三走了。
只有桂花婶是真心跟着高兴,进了猪圈,一边帮着李玉尧打扫猪圈,一边笑着说:“尧丫头呀,看不出你那三根绣花针扎下去,这母猪还真生了呢!”
“呀!”由于李玉尧一直低着头摆弄猪圈,刚从屋子里出来那会,桂花婶又担忧地看着母猪,没有注意到李玉尧的脸。
这会儿她进了猪圈,仔细看了一眼李玉尧,就发现她脸颊红肿着。
“尧丫头,你这脸要赶紧敷点药。”桂花婶看着猪圈收视差不多了,就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说:“婶先回去给你拿点消肿膏来,前段时间你叔接了镇上王举人家的活计,老爷赏的。”
李玉尧摸着火辣辣疼着的右脸颊,这会儿才真切感到疼痛,忍不住说:“谢谢桂花婶!”
桂花婶摆了摆手,出了猪圈,急匆匆回了家。
桂花婶家和元绍家里住隔壁,和元蝉儿关系比较好,农忙时候都会和自家男人赵家猛帮着孤儿寡母的元家。
李玉尧揉着太阳穴出了猪圈,心里面吐槽,自己堂堂王牌军医,穿来了华夏古武时代,初次使用医术,还沦落到充当兽医,帮母猪助产的地步。
“呵呵,元家妹子,你看,我——”刘师傅对元蝉儿早就垂涎已久,看她唯唯诺诺的,禁不住暗示道。
元蝉儿面色一变,忙不迭后退两步,强忍着恼怒,有点儿冷淡地说:“刘师傅,尧丫头那孩子还小,少不更事,您看——”
刘师傅见元蝉儿挣脱开自己的魔爪,面色顿时不好看。
正欲凑过去,又看到李玉尧从猪圈出来,便悻悻然地说:“这一次我就看在元家妹子面子上,不跟小丫头片子计较!”
李玉尧撇撇嘴,心里冷哼,面上却不显,迈着步往东屋走去。
“哎,谢谢刘师傅大量!”元蝉儿悬着的心落了回去。
庄稼人,最看重的就是家里的牲口,还有田地以及农忙工具。
别说人都会生病,牲口每天干活,农忙时候更是累得一天不得闲,生病在所难免。
这刘师傅是看牲口的好手,要真的往后不给元家牲口看病,元蝉儿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刘师傅看李玉尧不理会自己,也不上来向自己认错,忍不住又故意高扬着嗓子说:“我说元家妹子呀,这儿媳妇您要好好调教,别出去了没教养不知道礼数,被人家笑话!”
元蝉儿面色更难看了,她是不待见李玉尧。
但是刘师傅这话的意思,不是说她这个做婆婆的,不懂规矩,不会教导儿媳妇吗?
咬牙切齿地点头,元蝉儿干巴巴地说:“刘师傅,家里母猪刚下了崽子,我就不留您吃饭了!”
这就是送客的意思了,刘师傅想到自己都说那母猪难产,怕是难成活,但是偏偏那个丫头片子随意扎了几针,母猪就平安产崽!
刘师傅心里不是滋味,加上元蝉儿话里话外的意思,忍不住碎了一口说:“咱们走着瞧!”
“哎——”元蝉儿气得脸色张红,白送了十文钱,还忍着恶心被那个老色鬼占了便宜,到头来他还是记恨上了元家!
“都是你这个贱蹄子惹得祸!”元蝉儿一腔怒火找不到发泄口,忍不住转头,看着李玉尧迈过门槛的背影,气呼呼地碎了一口。
“元大妹子,这又是咋的了?”桂花婶回家拿了消肿膏,刚返回来,就看到元蝉儿那番动作,将她的话听了个正着。
“呵呵,桂花姐,没事呢。”元蝉儿见是桂花婶返回来,跨这个竹篮,上面用藏蓝色粗布遮住,就知道是又给他们家里送吃食了。
桂花婶走上前,拉着元蝉儿,两人去了堂屋。
拿下了粗布,桂花婶从竹篮里拎出半斤五花肉,四斤大米,一小袋白面,并六个鸡蛋说:“绍儿那孩子身子弱,大妹子给他做点好吃的,补补身子。”
元蝉儿眼眶泛红说:“桂花姐,您这些年一直贴补我们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
“哪来的话,都是邻里乡亲的,甭跟姐姐客气!”桂花婶不在意地说:“喏,这消肿膏你拿着给尧丫头涂点。”
元蝉儿咬住下唇,哽咽着说:“桂花姐,不是我心狠,实在是那丫头不识好歹啊!”
“当初我把这些年积攒的存银全部拿出来,从李家村买下了她。绍儿那孩子见她可怜,当场撕了卖身契,说是从今以后她就是我们元家明媒正娶的媳妇。”
“她倒好,到了我们元家除了伺候绍儿喝药,什么活计都没干过。偏偏不知足,偷了我从里正那里借来的银子,跟野男人私奔!”
“那可是我准备请城里朱御医给绍儿看病的钱啊!”元蝉儿悲从心来,忍不住呜咽着哭起来。
桂花婶见元蝉儿哭了,忍不住跟着红了眼圈,不过却是劝道:“尧丫头一向性子单纯,我看这事是她被撺掇着上当受骗了。”
“大妹子你听我一句劝,今儿个母猪能产下崽,尧丫头功不可没。我看她经此一事,应该懂事了不少,大妹子,再给那孩子一个机会吧!”(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章 系统升级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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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系统升级空间
元蝉儿点头,抹了一把眼泪说:“成,我就听桂花姐的,给那丫头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那行,我也不耽搁你忙活了,你给尧丫头把消肿膏送去,我也该回去做饭了,一会儿我家当家的该下工了!”
桂花婶说着话,站起身,就准备离开。
元蝉儿忙将东西拾掇着放进自家竹篮里,将竹篮还给桂花婶,起身,送着桂花婶出了门,将门从里面闩上。
李玉尧回到东厢房卧室,就看到元绍站在窗户边,将药汁倒进了窗台上的菊花盆里!
眸光一闪,李玉尧垂着头,脚步不停地迈了进去。
元绍猛地转身,犀利地目光瞪向李玉尧,一抹杀气从眼角一闪而逝。
李玉尧径直走向自己的床榻,躺上去,盖着薄被,闭上了眼睛。
元绍眸子里惊疑不定,诧异和疑惑在眼底交相辉映,最后化为平静,缓缓转身,躺回了自己的坑上。
两人都没有打破沉寂,似乎都不愿意先一步妥协,向对方服软。
直到传来清晰的脚步声,两人都默契地看向门槛。
元蝉儿拿着消肿膏进来,看了一眼元绍坑旁桌子上的空碗,一抹笑意浮上眼帘,笑着说:“绍儿,喝了药,感觉好点没?”
“嗯。”元绍面无表情,淡漠地应了一声。
“好,娘一会儿给你做爱吃的红烧肉去!”元蝉儿似乎对元绍的寡言少语,冷漠习以为常。
顿了顿,元蝉儿又走过,将消肿膏放在了李玉尧床边的木质桌子上,没好气地说:“把脸擦擦,涂了膏药!”
语毕,也不去理会李玉尧,转身出了屋子。
李玉尧撇撇嘴,对自己儿子就是温言细语,哪怕人家不待见,还舔着脸。
换成了她这个儿媳妇,就恶声恶气,还真的是差别对待!
元绍将李玉尧讽刺的表情看个一清二楚,眼睛里的疑惑和纳闷再次浮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