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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所有种子收进了空间里,李玉尧从小六子口中得出,掌柜的每个月中旬第一天,会去外地进货。
轻松地从种子铺离开,李玉尧在铺子外面捡起一颗石子,躲在门外,丢向小六子。
“哎呀!”小六子痛呼一声,从长板凳上坐起来,却猛地摔了下去。
“嘶——”小六子哼哼唧唧爬起来,敲了敲脑袋说:“今天将所有的存货都卖了出去,一会师傅回来,肯定要给我赏个发红包!”
李玉尧笑了笑,转身离开米铺,往茗心馆赶去。
“出人命喽——”刚走到茗心馆,李玉尧还没有迈进去,就听到旁边传来一声惊呼。
“快去医馆叫大夫!公子你醒醒!”紧接着,又传来一个惊慌的女声。
李玉尧转头看去,一名小厮迅速地跑过,嘴巴里还念念有词:“这下惨了!公子的惊癫又发作了!”
“惊癫?”李玉尧黛眉微蹙,还没有想好是不是出手,脚步已经不由自主向声音来源处迈去。
“这好像是疯癫症啊!”围观的人群里,有人惊讶地说。
“呀!我听说这病症处理不好,会出人命呢!”另一个接口说。
“那哭哭啼啼的小丫头,长得还真是我见犹怜!”
李玉尧拨开人群,就看到一名楚楚可人的丫鬟,跪坐在地上,揉着一名瘦弱男子的心口。
男子口吐白沫,眼皮翻着,四肢抽搐。
“是羊癫疯!”李玉尧几乎一眼确定,而且还是猝发很严重的那种!
“不好!”李玉尧眼看着那公子嘴角有血迹,立刻冲过去,将他丫鬟推开,同时从丫鬟手里将锦帕夺过去。
“哪里来的——”那丫鬟正气十足的斥道,却在对上李玉尧寒眸的瞬间,噤了声。
李玉尧将锦帕塞进那公子嘴巴里,太医金针闪现在手上,娴熟地刺进男子身体八处大穴。
“你对我家公子做了什么?”那丫鬟回过神来,眼看着李玉尧已经将公子扎了针,不由地警惕和惊慌失措起来。
“闭嘴!”李玉尧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丫鬟,眸光一闪,在她腰际那只荷包上略微顿了顿。
那丫鬟张口想要回嘴,却在李玉尧目光盯着她荷包的时候,面色一白,下意识地捏紧了荷包。
“看什么看?没见过世面的泥腿子!”狠狠地碎了一口,那丫鬟又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不吐白沫了!”围观的人群中,有人惊奇地说。
“还真是!”
“小姑娘,你是大夫吗?”有人问。
那丫鬟听到有人这么问,立刻找回了依仗,冲着李玉尧吼:“你是大夫吗?要是把我家公子害死了,我们刘府让你全家陪葬!”
“咳咳——”几乎是那丫鬟吼完,地上的公子睁开了眼睛,一抹暗沉从他眼底深处一闪而逝。
“感觉如何?”李玉尧直接无视那丫鬟,而是执起男子的手,把脉。
“嗯,暂时无事了。不过——”李玉尧收回手,意味深长地说:“你这病症不可吃苋菜,难道你不知?”
男子皱着眉头说:“今日午膳,在下并无吃苋菜。”
“公子,你可吓坏绿萼了!”那丫鬟忽然推了一把李玉尧,整个人向男子怀里扑去。
李玉尧转个身,一脚将那绿萼踢飞出去,右手同时飞快地将她腰际的荷包拽下来。
继而不顾众人震撼的眼神,乃至那名刘公子的惊愕,淡定地拆开了荷包。
“嗷呜——”绿萼发出一声惨叫,摔了个狗吃屎。
荷包里只有一支瓷瓶,李玉尧拧开瓶塞,嗅了嗅,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姑娘,可是有什么不妥?”刘言矽已经缓过来,刚欲站起来,就发现身上扎着的金针。
李玉尧将瓷瓶递给他,飞速地将金针收回。
“苋菜汁!”刘言矽冰冷地吐出这三个字,猛地看向绿萼。
绿萼费了好大的力爬起来,正听到刘言矽的声音,再去看他手中的瓷瓶,当即眼珠子翻了翻,昏死过去。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在下刘府刘言矽,他日姑娘有什么需求,随时可以前去刘府寻我。”
语毕,刘言矽起身,从怀里掏出一支小巧的竹笛吹奏。
片刻功夫,有三人施展轻功赶来。
“参见公子!”两男一女单膝跪下,向刘言矽道。
“让一让,大夫来了!”正在这时,有匆忙的脚步声传来。
李玉尧循声看去,就看到一开始嘀咕的小厮拉着眼熟的老头赶过来。
那老头,不就是上一次来丰安县,帮着元绍和安力,骗她那个白莲花姐姐李玉颜的大夫吗?
老头气喘吁吁跑过来,放下医箱,就准备请脉。
刘言矽夜摆了摆手说:“不必,本公子无碍。”
“我的儿呀!你怎么就惊癫猝发,撒手而去呢?”蓦地,一声佯装痛心的声音响起。
刘言矽面色一凛,黑沉着脸,威胁地瞪向小厮。
小厮正准备开口解释,被刘言矽的眼睛瞪得浑身哆嗦着,胆怯的低下了头。
本来围观看热闹的人多数都看出来了,这是大户人家的腌臜之事,都识趣地离开了。
“到底怎么回事?”另一个浑厚的声音怒喝道:“我才离家月余,刚回来,言儿就出事,你这个继母如何当得?”
“老爷恕罪!妾身也是锥心之痛!怪只怪那起子丫鬟小厮不懂事,撺掇着言儿出府!”
“言儿的惊癫本就反复无常,这会儿在闹市发作,猝不及防丢了性命!”
女子哭哭啼啼地说:“我可怜的言儿啊!你这样走了,他日百年之后可让姨母如何有颜面见酒泉下的姐姐哟!”
李玉尧抽了瞅抽角,有点儿兴味十足。
而那三名单膝跪地的高手,都握紧拳头,青筋毕露。
“姨母,言儿还好生生的,百年之后,你可以向九泉之下的母亲交代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6章 刘言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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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刘言矽
刘言矽冷冷地出声,擦去嘴角的血渍,走出人群,正对上迎面而来的两人。
“言儿!”刘狄惊喜地冲过去,上下打量着刘言矽,见他真的没什么事,舒了一口气。
“孩儿若不是遇到贵人,恐怕这会已经去九泉之下和母亲团聚了!”刘言矽声音有点哽咽,看着刘狄的眼神也夹杂着防备。
刘狄被自己儿子这样的眼神看着,顿时心底一凉,禁不住愧疚起来。
蓦地,他想起始作俑者,猛地转身,扬手给了身边呆如木鸡的继室夫人萧雪晴一耳光。
“毒妇!竟敢趁着老夫不在,对我儿下毒手!滚回萧家,老夫要休了你!”
“老爷,妾身冤枉啊!”萧雪晴藏在袖子里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中,她却丝毫察觉不到疼痛。
她苦心经营十数载,逐渐代替了嫡姐萧雪灵,成了刘府人人称赞的刘夫人!
眼看着这孽种就要下去跟他那个贱人娘团聚,她计划周密,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让这孽种还苟活于世?
刘狄是个怜香惜玉之人,本来得知继室夫人毒害嫡子,他恨不得一巴掌打死萧雪晴。
然而看着萧雪晴委屈受伤的模样,眼睛里流着晶莹的泪珠,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立刻让他心软成了一滩水。
“这——”刘狄有点犯难,询问的看向刘言矽。
“言儿,姨母对你视如己出,这些年吃穿用度都是紧着你用,你难道不相信姨母吗?”
萧雪晴见刘狄有点松动,立刻趁势打起了苦情戏。
“都是传话的家丁嘴笨,说什么你惊癫猝发,已经不行了。”
萧雪晴眸光一闪,哭哭啼啼地说:“害得姨娘我以为你——”
“姨娘一向巧舌如簧。”刘言矽冷冷一笑,不准备放过萧雪晴。
“晴姨娘是听了谁人报信?”小厮抬头,皱着眉头说:“今日公子出府,只带了奴才和绿萼姐姐,就连马车都是奴才赶得。”
“贱人!”刘狄闻言,哪里还不明白萧雪晴的心思,她这是想要找个替死鬼!
只可惜,言儿出府,只带了俩人!
“我——”萧雪晴恨得牙根痒痒的,难不成她隐忍十数年,今天就要功亏一篑不成?
她不甘心啊!
“唉!”医馆的大夫摇了摇头,捋了捋白胡须说:“自作孽不可活呀!”
刘狄循声看去,看到老大夫,立刻面色一变,忙恭敬向老大夫鞠了一躬。
“朱——”刘狄张口欲言,却在老大夫摆了摆手时,硬生生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老朽只是个乡野大夫,当不得刘老爷大礼。”老大夫丢下这句话,看向刘言矽又问:“你这病症似乎有所缓和,是哪位高人给你医治?”
此言一出,众人都看向了李玉尧。
这一看不要紧,就看到李玉尧正坐在旁边的云吞铺子,大口吃着云吞!
“这找大夫刚刚给那公子施针,简直是快若闪电,我都没看清楚,那金针就刺在了这位公子身上!”
“嗯,想来找大夫用尽了全身力气,这会儿又饿又累吧!”
“定是如此!”
有幸目睹李玉尧救治刘言矽,又没有因为涉及到高门大院腌臜之事,选择事不关己离开的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起来。
老大夫顺着众人的指点,循着目光看去,惊讶地走过去说:“小丫头,原来你竟与老夫是同行!”
“老大夫言重了,小女子只是略懂一二,比不得您医术渊博。”李玉尧两最后一只云吞吃完,擦了擦嘴角,起身看向不远处的元绍。
“相公!”脆生生喊了一声,李玉尧便抬步向元绍走去。
“小大夫请留步!”刘狄忙拱了拱手冲过去,深深地一揖说:“犬子全系小大夫施以援手,还请小大夫告知名讳,老夫必当重谢!”
“我看刘老爷您,还是先处理家事比较妥当。”李玉尧瞅了一眼露出怨毒之色的萧雪晴,撇撇嘴说:“贵夫人似乎对我恨上心头,虽然我不怕麻烦,但是我讨厌麻烦!”
“是,老朽过于焦急了!”刘狄狠狠地瞪了一眼萧雪晴,吩咐身后的家丁说:“将夫人押回府,关进祠堂!”
“鹧鸪,你将绿萼关进水牢,严加拷问!”刘言矽冷冷地吐出这句话,便不理会刘狄,款步走向了李玉尧和元绍。
“在下刘言矽,兄台作何称呼?”他看向元绍,拱了拱手。
“在下元绍。”元绍也拱了拱手。
“元兄,多谢另内救命之恩!”刘言矽再次出言道谢。
“嗨,其实不用这么客气。你要是真的那么感激我,直接给我银子就成!”李玉尧转了转眼珠,她把百味楼供货的银子花了两千五百两。这办作坊还差钱呢!
“哦,是在下疏忽了!”刘言矽白皙苍白的脸庞一红,慌忙看向小厮,喊了一声说:“乐童,把银票拿来!”
“是,公子!”乐童屁颠颠走过来。将怀里的银票全数掏出来。
刘言矽数也没数,就全部递给了李玉尧。
“今日出门匆忙,没有多带银票,还请元兄和元家夫人留个住址,改日在下亲自登门送上诊金!”
李玉尧不客气的将银票接过去,直接塞进了元绍的怀里,摆摆手说:“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