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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他的一举一动始终还是比旁人看得真切一些。”
我仔仔细细看她,她说这番话时并无波澜,眼里也无半分幽怨。
“你可知,不管怎样他都是你一世夫君,他倒台之时也注定了你再无容身之地。”
她缓缓站起身,眼神飘远无依:“奴婢的心早就给了他人,如果这辈子不能和心之所慕的人在一起跟谁都无所谓,夫君?在奴婢眼里不过就是靠美色迎合的产物,又能享用几时,更何况南宫询的为人宸妃应该比我还了解,如果奴婢将一生寄予他的身上才是真正的可悲。”
没想到我比她虚长几岁也不如她看得透彻。
“既是如此,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未防他人怀疑你我还是少接触为妙,你刚来宫中身边又无可信之人,万事都要小心为上。”
“宸妃放心,奴婢自小驯养信鸽,如有什么紧要之事,我便会飞鸽传书,外人面前奴婢也会装成毫不相识。”
送走她我再次陷入沉思,忧虑的事总是一件接着一件,永远没有结束的期限,雪娃的最终目标是南宫询而我的则是曲兰罗,待我们针锋相对袒露面对之时,谁输谁赢尚且为未可知,即便是我赢了她,也势必输了自己。
夜晚传来消息,南宫彧亲自挂帅领兵出征,小五作为副帅伴驾出征,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战场凶险,这一去就是我两个至亲的人,叫我如何能够心安。
我知道我和南宫彧现在的关系很难等到他亲口对我辞行,我终于走出月宸殿第一次主动求见。
想必对我的求见他深感意外,书案前的他注视我良久,我率先开了口:“听说殿下要带兵出征?”
他含着笑移动身体走到我面前,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站着。
“我只想知道你来求见到底为何?”
我不做声只是定定看着他的俊颜。
“你在担心我吗?”
“是!”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他也毫不犹豫的拥我入怀,在我耳边细细摩挲:“这就够了,换你担心比什么都值。”
我离开他温暖的怀抱正色说道:“我不是开玩笑,朝廷那么多将士为何单单让你亲力亲为,听说此次举荐殿下的是三皇子的母舅,恐防有诈啊,殿下。”
他笑容可掬拉着我坐到软榻上:“即便没有别人的举荐,本宫这次也打算带兵出征,此次边境动~乱,三个小国都敢觊觎我寒晏江山,御驾亲征方能扬我国威,增长士气,可是父皇体弱多病,作为太子我义不容辞。”
任他如何劝慰都不能消除我的疑虑,他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深情无限的将我纳入眼底:“非鱼,我答应你,我定当打赢胜仗,凯旋之日就是你封妃之时。”
我瞪大眼睛完全不理解他的用意,他一笑而过:“那日说要封子浮为太子妃确实是我故意气你,在我心里你是当之无愧的人选,这个想法根深蒂固。”
我拉下他的手,急切的说道:“殿下可知非鱼没有显赫的身份,自小也没专门得人受训,醇妃本就视非鱼为眼中钉,殿下若是一意孤行,势必将你我都陷入水深火热当中。”
他再次拥紧我,额头抵着他的下巴。
“本宫不想多想了,这次本宫想凭自己的心愿做主,我为了子浮又何曾伤你一点点,立妃之事早晚都要行之,站我身侧者必是我心之所怡。”(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七十九章 挂帅出征(二更)
(全本小说网,。)
他再次拥紧我,额头抵着他的下巴。
“本宫选妃选的是可以相伴一生的伴侣,不是谁的家世更为显赫或是谁的相貌更为出众,时间越久本宫越清楚你在我心里到底占据什么样的位置,本宫没法再欺骗自己,也不想再欺骗自己,这次本宫想凭自己的心愿做主,本宫为了子浮又何曾伤你一点点,皆因我深知今生怕是要有负于她,所以尽量弥补对她的亏欠。”
我能感受他的真心诚意,心骤然缩紧,大概马上面对的离别让我此时不再瞻前顾后,并在心底暗暗起誓待一切平定我会用所有温柔情义弥补。
向他怀里靠得更紧喃喃问道:“何时开始非鱼对殿下这般重要?带”
“许是前世吧,今生来还,等我凯旋归来,以大好河山为聘,我要为你亲手穿上凤冠霞帔……”
三军出征,气势恢宏,一盏送行酒吞下气壮山河,主帅策马,运筹帷幄扬手,卷起烟沙滚滚,城楼上的我直至大军浩浩汤汤走远仍定睛瞩目。
“回宫吧,主子,城楼风大。”
我点头缓慢走下城楼,不知为何总觉心神不宁,站定吩咐槐华道:“这些日子我都在静心堂吃斋礼佛,以祈求殿下凯旋得胜,你回去准备一下。”
十日后大军传来捷报,寒晏将士势如破竹已将敌军攻至境外三百里处的虏马坡,龙颜大悦,南宫彧下令乘胜追击,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平复一些。
两日后战报,寒晏大军囤聚汐水岭,待觅得良机进攻,急需粮草弓箭以备不时之需,本是枢密院掌管粮草弓箭,南宫询却主动请缨愿意担负督军一职,以为朝廷效力。
我每日都登上城楼期盼那骑带着八百里战报的快马踏着滚滚烟尘飞奔而来,雷洛晴进宫前来城楼求见,我仍将目光定格远方。
“枢密使大人那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战报?”
对于我的了然雷洛晴有片刻的停顿:“三皇子接管督军一职后,整个枢密院已无从插手,所有隐秘战报皆秘密不发。”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我料定的没错。
“这里一定有诈,你回去和你父亲说务必要时刻关注前方战况,暗中筹集粮草以备不时之需。”
“非鱼姐放心,我爹和你想到一处去了,已经暗中联络兵部尚书,一有动静我便来回你。”
即便是在静心堂敲鱼念佛都让我坐立不安,槐华打开堂门,一丝光亮照射在佛前摆放供品的供桌上。
“主子,殿里飞来一只鸽子,奴婢怕有紧要的事,特来回主子。”
我听后急忙起身,手里的念珠一扯,哗啦啦滚落一地珠粒,心凉了半截,低着头看那些珠子上蹿下跳的钻进各个角落。
槐华见状急忙上前一步搜寻那些还在四处乱窜的珠子:“主子别往心里去,殿下一定会吉人天相,您先回宫吧,奴婢将这里拾掇干净。”
我特意按良妃周沁的嘱咐将信鸽的驻足点设在不太易被人察觉的偏殿阁楼上,果真一只浑身洁白的鸽子正瞪着黑溜溜的眼珠四处观望,我上前取下它爪子上的字条打开:太子有难,奴已多方收集罪证。
短短几个字是那样触目惊心,我心中所料一旦被验证反而安下心来。
迅速找来纸笔写到:时机成熟,及早告知。
绑好字条放飞信鸽,又派人捎信给雷洛晴让她明日入宫会面。
我一直坐在暖阁里等她,她来得比我料定的还要早些,看着她急三火四的快步走来,我起身上前稳住她:“切莫张扬,人多口杂保不住传扬出去。”
我现在不得不防,稍有不慎便会将多人置于险境。
“妹子记下了,一时心急,知道姐姐肯定是有什么急事才召我入宫的。”
“昨日可有战报?”
“有,大军还囤聚汐水岭,咱们的粮草已经出发。”
我皱起眉头低语:“南宫询此人不可信,切记叮嘱雷大人注意他的一举一动,我怕更危险的事就要来了。”
正说着有人在门口说道:“主子,奴婢泡了壶茶给将军夫人。”
是舞墨的声音,我拍拍洛晴的手示意她一切如常。
“进来吧。”
我边说着边从针线篓子里拿出一个平安符,笑意盈盈的对雷洛晴说道:“妹妹不必过于担心,任将军几次出征都是凯旋而归,打仗这等事就交给男人去做,你我就好好守着家院便好。”
平安符递与她手中:“这是前几日为他和殿下求的平安符,这个是亦尘的你带回去吧,没事多来我宫里走动走动,别老闷在家里,胡思乱想。”
“姐姐教训的是,是妹妹年轻沉不住气,妹妹出来也有一会了,还要给皇后娘娘请安,就先行告退了。”
我起身送她,用眼神示意在平安符上,她明了的点点头。
三日之后战报,三国突然增兵十万,并对我军作战计划了如指掌,从后方突袭将我军节节逼退,南宫彧带领三军退至九重青石崖,那里地形险峻,易守难攻,我想南宫彧选在那里安营扎寨是等待援军到达。
可这封八百里加急送至皇宫后便再无战报,每日城楼上等到的也只是瑟瑟寒风和扬起的尘沙滚滚。
周沁飞鸽传信让我想办法见她一面,我便召集宫中女眷在宗庙祭祖,她趁人不备塞给我一封信笺,回到宫中遣走下人,我迫不及待的打开来看。
简单的几行字,说的是南宫询在军营中安插了密探,暗中与三国统帅传递作战计划,只要南宫彧一死他便有十成把握坐上太子之位,并向三国保证,永不朝贡,永不侵略。
周沁还说幕后策划之人一直尚未露面,只是暗地里书信往来,看后我禁不住冷笑,还会有谁?除了玄璃再无他人。
他不知死活一步步走向穷途末路,可是他机关算尽却没算到天命难违,这次我绝对不可再纵容他,他现在都做到拿国家的生存安危作为他利欲熏心的筹码,可悲可叹。
将军府传来将军夫人重病的消息,我知晓洛晴的用意,请旨出宫探望,她的闺房中还依稀残留小五的气息,见我进来,她一身寝装下了床榻直奔我而来。
“亦尘他们是不是很危险?”
“是。”
我丝毫不作隐瞒,若想成事我还需她和她父亲的帮忙,她虽是焦灼痛心却还保持着镇定。
“姐姐可有对策?”
“皇上现在病重主持不了大局,皇后一直按兵不动我也不能知晓她的用意,现在能救殿下和小五的只有我们。”
“姐姐不妨直言,只要洛晴能做的绝对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没那么严重,你慢慢听我说。”
我拍着她的手缓和一下她的焦虑:“现在能确定的是三皇子要置殿下于死地。”
我将南宫询的野心大计简单的向她复述。
“明日我就让父亲暗中联络老臣们弹劾南宫询。”
“现在还不行,一定要找到证据,你听我说叫你爹暗中打探一个人,每日秘密注视吉宣宫来往之人,找到那个人证据也就不难找到。”
我将玄璃的样子对她细细描述,他定是藏避雀城之中,通敌卖~国,我此番必要立下大功才能保全灵烟一族。
我接着说道:“你让晓星备下快马,我明日出宫祈福,借此机会我要去九重青石崖找他们去。”
她一听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姐姐一介女子怎可去凶险万分的战场?只怕还没到青石崖就会丧命于途中,现在两国交战,兵荒马乱,敌军想必已经封锁城门,太危险了,我不同意。”
她焦急说道,声量不自觉的提高,我示意她小声。
“我必须要去,三军之中有南宫询的奸细,只怕危及所有将士。”
“那我同姐姐一道去。”
“不行,你还有更重要的事做,我们现在是孤注一掷,势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