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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知道,不知何时我已深陷到不能自拔,刻意的情感压制已经让我不堪相思所累。
我仰身承受他的掠夺,慢慢试着回应,他有片刻的错愕轻离,复又重重的吸吮。
他的鼻侧有我口中的芳香,浑身燃起燥热,心悸的让我不住轻颤,当我完全瘫软在他怀中重获呼吸,却没料到一句清冷的话语犹如晴天霹雳。
“多日不见你对欢爱已经如此驾轻就熟,看来忻南王调教的不错。”
我苍白了脸,退到几尺开外,不敢相信此话是从他口中所出,可他那轻蔑的笑脸在月色的映照下是那么清晰可见。
“怎么?本宫有说错吗?”
我如雷击一般杵在原地不动,泪水冻结腹内以致冰冷结于眼底,我想此时我眼内的寒气丝毫不逊冬夜里星月的清辉。
“还要在本宫面前装得清高委屈吗?你屡屡欺骗不就为的是利用本宫对你的感情和歉疚能早日离开本宫的视线与人双宿双飞,可是你就那么等不及要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吗?”
我还有何话可说,还有何情可恋,这样也好,统统撕碎吧,让一点点的留恋都彻底灭绝。
“没错,既是如此殿下正好放了奴婢,以免有污视听。”
他轻轻一笑,却笑不达眼:“你认为本宫会这么便宜你吗?”
“那就请殿下了结奴婢的性命,以还殿下曾经的深情不寿。”
他一把扯住将我狠命的推靠在只剩枯枝残叶的树木上,脊背的疼痛仍化解不了我心中的沉沉哀怨。
他的脸靠近,慢条斯理的说道:“本宫杀了你如同碾死一只蚂蚁,可是本宫岂会这么便宜你,你说本宫若是现在要了你,忻南王还会不会对你如珠如宝?”
说着已经上下其手,一点一点的撕开我的领口,轻浅的的触摸如同千万小虫啃噬我的肌肤,唇齿落在肩头,我的心骤然崩裂。
他还在轻声低语:“你与忻南王共赴巫山之时是否也如此般浪荡*?”
我紧闭双眼,不允许泪水流出,那番屈辱更会让人轻视。
“奴婢一心想要飞上枝头,所以奴婢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来破坏,奴婢的身子既然许了别人,若殿下此刻想要,奴婢唯有以、命、相、搏,殿下若不信大可一试。”
他骤然松开我,我的眼神无言的对他宣告,手中那冰冷的短刃开启的刹那,我必会用血溅当场惩罚他无礼的践踏,我一定会说到做到……
他又一把将我甩在地上,石子细沙蹭破手掌,面无表情抬头仰视高傲站在前方俯视我的他。
“你真是小看本宫了,本宫染指的女人哪个不是纯洁无暇,就你这样低贱媚俗的女人本宫岂会放在眼里,想想都觉得晦气让人作呕。”
他竟掏出一方雪白丝帕擦擦嘴唇用手揉皱摔在我身上:“本宫会亲眼看着你如何被弃之敝履,到那时本宫放了你也不迟……”
他走了,带走一路清风,留下寒冷给我,我用力朝着自己的脸扇了两记耳光,玄非鱼,记住今晚,记住你的可悲可贱,自不量力的妄想。
一次又一次带来的羞愧凌辱还不能让你迷途知返,非要等到万劫不复之时才来后悔吗?
如此悲怆的深夜让我如何能注意到隐藏暗黑树影下的那袭浅淡青衣。
冬天来了,就算坐在放有暖暖壁炉的马车内,我仍觉得异常寒冷。
我开始变得不再多语,每日除了当值几乎连马车都不下,落棉雪娃的询视我也置之不理。
常常感觉她们望着我后克制不住的哀叹连连,我任何人都不见,包括小五多番求助雪娃想与我见上一面。
易千绝更是无从下手,他托雪娃送来两封书信,我看也没看就扔进壁炉烧毁,我如心死的老妪亲眼看着自己的芳华将逝。
不知前行了多久只听说再有半月便到灏陵,唯一的一点期盼便是与玄歌的见面越来越近。
已身在楚夏境内,这里与寒晏无异,哪里的百姓都是一样的淳朴良善。
今年的看到的第一场雪没想到会是在楚夏国内,刚安顿在行宫,雪娃便前来相告:“大队人马要在此处休整几日,恐怕大雪将至,太子妃说你近日思绪不佳,嘱咐你好生修养,这几日不用当值,若有什么事再遣人传你。”
“哦。”
我只是点点头,便闭了眼躺在床榻上。
“我知道你不想说的话我即问了你也不会说,雪凌说多时未见,想邀你前去,再过几日便到灏陵了,她也盼着能再见到玄歌,我们在灏陵可能要多住些时日,你终日如此我们都替你忧心。”
我没言语,她过来拉我起床:“和我出去走走吧,陪我看看今年的第一场雪。”
落棉择了一间采光最好的东房给雪凌居住,加之燃的是无味的瑞碳,即便是飘雪的冬日也是暖意融融。
她极其憔悴苍白,不时的呕吐令她不堪重负,我将炖了一下午的菊花乌鸡汤拿给她,她勉强喝了两口。
“这几日感觉如何?”
我细声询问,她疲劳的撂下汤碗斜靠在软塌上擦拭嘴角:“还是老样子,较先前更觉疲乏,现在还不到三个月,不知道剩下的半年要怎么熬,太医每日换着法的调理始终看不见成效。”(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东房呜咽(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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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内一股陌生的暗香引起我的注意,我来回踱着步子寻看,雪娃拿了薄衾为她盖上。
“前几日看着倒是比近几日强些,已经三个月了为何越来越不好?”
雪凌恹恹的回雪娃的问话:“想必是天寒所致吧,整日里奔波劳累,我的身子也实在是不争气。撄”
我走到香炉前驻足:“我不是和你说过,这十个月不要再用熏香了,香气有时候会安神定气,但是也有很多成分对胎儿不益。偿”
她微微抬眼看着香炉:“原是不熏的,前些日子骊姬送来冰香片,她说是最近新得的,能安胎养气,知我身子重,自个儿没舍得用,巴巴的给我送来,我又不好拂了她的面子,就偶尔点上两片。”
听了她的话我有隐隐的不安,撤了炉盖仔细翻验炉中香料的残渣,表面上与一般香料无异。
我用手轻轻碾碎放在鼻下细闻,那股淡淡的麝香让我胆魄俱寒:“雪娃快去倒了这香炉。”
看我大惊失色的反应她赶忙端着香炉跑向外面,雪凌也是惊的从软塌上站立:“怎么?这熏香有问题?”
彼时雪娃也空着手进来。
“这香料里有少量的麝香,常人是闻不出来的,就连我从小接触各类草药香料都一时难以察觉,有了身孕的人熏用虽不至立时滑胎,时间久了便会催产下胎,即便是没有身孕的女子接触的时间长了都会导致不能生育,我不让你熏香就是怕这点,平时小丫头们不懂,香料里但凡掺了丁香、百合、桂枝都是对有孕的人大大不利,更何况是这么猛烈的麝香。”
雪凌听后脸色大变跌坐在软塌上:“真是防不胜防啊!”
雪娃扶住她,枕戈泣血的说道:“这个贱人如此狠毒,这刚刚进府才几日就做起这等阴损害命的勾当,不行,我要去禀告太子妃和三皇子妃,不把她挫骨扬灰难消我这口怨气。”
我上前拉住她:“你先别冲动,眼下你禀告了谁都没用,三皇妃向来懦弱胆小,她自己都百般隐忍委曲求全,即使告到皇后那,骊姬也可说成她根本不识这是有毒之物,何况她此时荣宠正隆,三皇子若要袒护没准反倒治我们一个道听途说诬陷皇室的罪名。”
雪娃听后泄了气,心有不干喃喃的说道:“难道就任那个贱人逍遥法外?”
雪凌定了定神:“非鱼说的没错,我们现在人微言轻,又证据不足,想要扳倒骊姬难如登天,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谨慎提防。”
“要怎么防?姐姐刚刚也说防不胜防,她在暗我们在明,此计没得逞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即便咱们再小心翼翼也挡不住他人的别有用心。”
雪娃不自觉升高的语调让我朝门外看了一眼:“你就不能冷静点?骊姬既能轻易的瞒过雪凌,想必也会安插了眼线,我们要想躲过陷害必得步步为营,我会求太子妃剩下的几月时间雪凌的每日起居都由雪娃来照料,凡是外面送的不论是膳食药水还是衣物首饰一律不得再用,也会时刻检验太医开的保胎药,一切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回去我将此一切告知落棉,除了惊讶人心险恶之外,她当即便将雪娃送至雪凌身边,三皇妃更乐享其成,本就生怕雪凌的胎儿若有什么闪失自己脱不了干系,如此一来她大可置身事外。
在我和雪娃的严密守护下,雪凌的身子略有好转,大雪整整下了数日,各地出现不同程度的雪灾,前路难行,这一耽搁便是半月。
这日我去看望雪娃姐妹,由于屋子热,雪娃只穿了一件杏色的夹袄,更显得她娇俏水嫩,看着雪凌逐渐恢复的气色我终于将心放下大半。
我们正在房间说笑,南宫询一身酒气走进来,我们战战兢兢的请安,他一屁股瘫倒软塌上半眯着眼看我和雪娃,雪凌见状上前说道:“殿下今日回来的早,你们先下去吧,让小丫头送来一壶解酒的茶水。”
我们正要告退南宫询轻浮的声音响起:“忙什么?雪姬是怕本皇子吃了她们不成。”
雪凌赶忙陪笑说道:“殿下哪的话,臣妾怕殿下酒后想要休息,她们在此多有不便。”
南宫询起身捏住雪凌的下巴,一脸的放荡不羁:“只可惜本皇子想要休息,雪姬此时也不能伺候。”
雪凌难堪的拂去他的手,尴尬的转过身子:“殿下在外人面前还是自重些为好。”
南宫询听了并未恼火一阵诡异的大笑:“雪姬此话非也,这里哪来的外人,你的妹妹也就本皇子的妹妹,咱们关起门来都是一家人。”
说着竟走到雪娃身边上下打量,我一眼瞥见她厌恶的握起拳头。
“今日这番细看之下,雪姬的妹妹与你也可说是平分秋色,各有千秋,做个奴才实在是委屈了她,不如本皇子发发善心,将她一并收了,你们姐妹也可效仿娥皇女英常伴本皇子左右。”
话落还不忘勾勾雪娃的下巴,我偷着瞥了她一眼,愈发难看的脸色和随时都会爆发的怒气,没有任何时候让我来的惊恐。
“请皇子自重!”
她面无表情,冰冷的语气充斥着对南宫询的不满和厌恶。
“怎么?你还嫌弃本皇子不成?还是想捡了更高的枝儿要飞,本皇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别不识抬举。”
雪凌见南宫询不断上升的怒火赶忙走过来拉开他的手:“殿下息怒,小妹自小山野长大没见过大世面,殿下抬爱臣妾和小妹都万分感激,只是不巧小妹去年已经许配了人家等来日年满出宫便会成亲,恐怕要辜负殿下的错爱了。”
南宫询带着冰冷轻蔑的眼神转过头看雪凌,我悄悄的握住雪娃倍出冷汗紧紧攥死的拳头。
“雪姬是在回绝本皇子?你可知道欺瞒皇室抗旨不遵是什么罪名?”
雪凌吓得双膝跪地,我同雪娃也不甘愿的随她跪去:“臣妾惶恐,臣妾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瞒骗殿下,臣妾所说句句实言,还望殿下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