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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负浮生半轻尘-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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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会说,所以并不急于询问。

    “郡主和你叔父婶娘的感情这么深,想必他们的亡故一直都是你心里的痛吧。”

    我清晰的看见她眼中神色一滞,哀戚立涌。

    “我亲眼见证他们的结晶出生,也是第一个将她抱在怀里的人,当时我和他们一样的喜悦,婶娘终于得偿所愿有了自己的孩儿,虽然她们在一起的时间是那么短,短到还没来得及给予就被迫分开。”

    我没想到她会亲眼所见落棉的出生,更没想到这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郡主竟然见过落棉?”

    “我记得叔叔当时给她取的不是这个名字,我也记得婶婶当时就说了一句话,希望这个孩子长到六岁的时候身上不要出现浮生藤,不要去做什么灵烟的圣女,只希望她能平平淡淡健健康康的长大。”

    “可还是事与愿违了,落棉身上长出了浮生藤,也终于做了灵烟的圣女,现在又不可反抗的成了寒晏的太子妃。”

    她撇了一下嘴角,被我清清楚楚的看进眼里。

    “灵烟的巫蛊之术比你想象的博大精深,一记小小的浮生藤,即可以掩藏也可以生长。”

    她的话大大的震惊到我,她是在怀疑落棉的身份吗?这怎么可能,别说这是欺君的死罪,就是以族主的中正他也断断不会犯下此等危及整个灵烟族族人性命的危险之举。

    常荻意味深长的看了我许久,接着叹了口气:“事实本就无常,你又何必杞人忧天,我相信如果事实的真相注定有大白天下的一日任谁都是无力阻止的,只是可惜了叔父婶娘为了不让女儿步他们的后尘所做的牺牲。”

    我还是不能消化她透漏给我的讯息,如果一切如她所说,落棉的身份有假,那么那个孩子还在吗?或许她是在怀疑真正的灵烟圣女有可能就是……

    我?………突来的想法令我忍不住惊颤,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简直太离谱了,可是往日令人生疑的片段此刻清晰的浮现眼前。

    六岁!六岁的时候我得过一场重病,两日后奇迹般的康复;自打腰间不断出现痒痛后我的寒症再未发作;

    南宫真明和曲兰罗看见我时的震惊;易千绝喝了我的血液重伤不治而愈;粉蝶吸噬我的鲜血化为灰烬;

    天哪……我该怎么解释这些巧合?我不断的努力说服自己这些不过是我的凭空想象,可手不自觉的摸上腰间,我用一种希望她能否定我荒谬想法的眼神看着她。

    她只是淡淡一笑转过头去喝掉最后一杯酒,随着她眼神的变化我也看向前方,易千绝兄弟俩肩上驮着打回来的猎物缓缓的走向我们。

    他们的眼神落在常荻的身上,我看着步履矫健的易千绝思潮澎湃,还是熟悉的俊美无俦,一身黑衣站在四处皑皑白雪的天地间,侍美杨威般宣示着他刻骨的俊美。

    我们的结局会是怎样?如果我的想法既成事实,那么我一直期盼的平静闲雅的生活是否将不复存在,这样的打击是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承受的。

    当他们站在我们眼前我忍不住抬头看,我像是失了灵魂的布偶想要找到一丝温暖的依靠,可我始终还是要一个人来面对。

    “脸色这么不好,是不是寒症发作了?”

    易千绝关切的询问,我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低了头轻声的回他:“没有,大概风凉的缘故吧。”

    易千纪含着笑轻声的说道:“你们倒是会享受,踏雪煮酒再好不过,难为我和五哥忙了大半天给你们打了这些猎物,不知道郡主可否赏杯水酒?”

    易千绝深深的望向常荻,眼睛里的小心翼翼让我的心莫名的抽紧,常荻犹豫片刻:“无所谓了,我再去拿壶酒,你们随意。”

    说完站起身缓慢的走进房内,易千纪笑着说:“你们先聊着,我去弄几个下酒菜……”(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三十二章 双生殇(一更)

    (全本小说网,。)

    待易千绝坐定拉着我的手:“手好冰啊,还是不要在外面喝了,小心着了寒气犯了寒症。”

    我勉强的笑下,也许以后我的寒症都不会发作了,可是我却从未如此的盼望寒症的来临。

    “不打紧,大家都这么有兴致别扫了兴,寒症都很久没发作了,也许我的身体好已经康复了呢。撄”

    他无奈的摇摇头,解下身上的大氅为我披上,上面还有隐隐的龙涎香,缩在里面任温暖的包裹我偿。

    常荻拿着两壶酒出来,大家无言的对饮片刻。

    “我记得你以前是不喝酒的,没想到现在都可以自己酿酒了。”

    易千绝大概是真心喜欢这沙华酒,仔仔细细的品尝。

    “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我也早已不是以前的那个似雪了。”

    她的声音有些空洞,易千绝逐渐暗淡的眼神让气氛略显尴尬,我绞尽脑汁想要打破这份尴尬。

    “郡主原是不喝酒的嘛?我还以为和我一样贪杯呢。”

    易千绝宠溺的看了我一样,回忆道:“她七岁那年我偷了先生御赐的贡酒,她趁大家不注意偷喝了一大盏,结果吐了个天昏地暗,昏睡了一天一夜,打那以后就不敢再碰酒了。”

    “这么久的事你还记得……”

    常荻毫无情绪的说,她的神情仿佛一下子回到多年以前。

    “怎么能忘呢,为此父皇还罚我面壁思过好几日,记得小时候的烦恼大抵不过想要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不背书怕先生责罚,和哪个皇子公主吵架又拉不下脸主动求和……那样单纯自在的日子今生怕是都不会再有了。”

    “谁能停止不前?如果可以重新选择我宁愿从来没有生在皇室,即便粗茶淡饭每日劳作。”

    常荻的话我懂,她想说的是如果重新来过她宁愿选择不认识易千绝,可是人的一辈子时时都充满痛苦烦忧,不断的面对相遇送别,最终轮到我们选择的也不过是见或再见。

    这一天我们一直聊到天黑,虽然常荻几乎没怎么说话却一直陪我们到最后,或许真的是到了最后离别的时刻,所有人都珍惜能和平共处的这么一点点时光。

    剩下两日易千绝寸步不离的陪着我,有时踏雪漫步,有时呆着房里聊天,他超乎异常的平静而我却内心如焚,不知道到了最后我会不会冲动之下将一切真相告诉常荻。

    挣扎纠结让我度日如年,他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放下手中的棋子拉我坐到软塌上。

    “给你讲个故事。”

    “不想听,我现在没有心情听故事。”

    他笑笑拉起我的手:“乖啦,很短的,听我讲完。”

    我不再拒绝听他缓缓开口:“从前有个老和尚带着小和尚下山化缘,走到河边看见一位姑娘踌躇着该怎样过河,老和尚毫不犹豫的上前说道‘老衲背施主过去吧’,说完背起那位姑娘趟过河去,小和尚瞠目结舌的看着老和尚的举动,又行了二十里路忍不住询问‘师傅,出家人五戒,不杀;不偷;不淫;不妄语;不饮酒,师傅是出家人怎么能背女子过河?’老和尚意味深长的看了小和尚一眼说道‘我背过河就放下了,你过了二十里地还没放下。’”

    我也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挪了身子靠近他,轻轻的钻进他怀里,双臂环绕着他的腰。

    “我放不下,就是放不下,你忍心让我又变成孤家寡人吗?”

    他叹着气将我紧紧拥住,在我耳边低语:“我又何尝能放下你,可是欠的债终究要还,不止为我自己还为父皇,如果最后我丢了性命我允许你伤心,不过不要太久,如若你真的喜欢南宫彧就勇敢一点,毕竟一辈子遇见一个喜欢的人不容易……起码你还有选择的机会,也别怨恨似雪,她不是心肠歹毒的女人,这辈子她受的苦太多了,你要帮我好好劝劝她,让她吃下瀎魂的解药,完成我的愿望,我相信你能做到。”

    眼泪控制不住的一滴滴滑落,无论如何我都想象不到这样风华正好一心呵护我的男人将要离我而去,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是何其残忍。

    他捧起我的脸,心疼的为我擦掉脸上的泪水,红着眼眶却始终的保持住笑容。

    “如果死亡能换取你的眼泪,我易千绝也算值了……”

    我带着怒气推掉他的手,起身想走,他一把拉住我,温热的嘴唇覆了上来,我略有些迟疑,最后还是闭上眼睛小心翼翼的回应,我的回应加深了他的吻,他却在最炽烈的时候抽身远离。

    “不行,我不敢,我怕自己会贪恋,我怕自己舍不得,我好害怕失去你……”

    我轻轻绕过他的背后来到他眼前,踮起脚尖送上柔软的芳香,边喃喃低语:“那就贪恋吧,最好贪恋到你不舍得离开我。”

    我不惜用这样我并不擅长的方式留住他,滑入口内的点点咸涩是我绝美的挽留,他终是不忍将我揉碎在怀内。

    “我该怎么办?你叫我拿你怎么办?”

    那一夜雪停了,北风却呼啸整夜,我们就这样相拥一晚直到天际破晓,我早早梳洗好,易千绝今日格外的神清气爽,拉着我的手微笑出门。

    红色华盖下易千纪伴着常荻坐定等候,我一眼瞥见桌子上一只精致的酒壶和一个酒盏,浑身如被雷击,那刺眼的金色覆盖上一层朦胧的浅红,像一层薄纱等待包裹冰冷的躯体般虽是轻柔却生凄然。

    易千绝握紧我的手侧过头给我一记安慰的笑容,在日光下褶褶生辉,反倒是对面的两个人都显得有些憔悴,大概易千纪做了她整晚的思想斗争。

    “想好了吗?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是双生蛊还是这杯鸩酒?”

    常荻单刀直入并不拖沓,易千绝放下我的手上前一步。

    “我不会用双生蛊,我希望我喝下鸩酒之后你会服下解药。”

    常荻带着轻蔑的笑意打开桌子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那里面放着一只蛊虫,一根躯干连着两端的两个脑袋,蛊虫的身体是透明的,蠕动一下便充斥着暗红的血液,这双生蛊可以交换两人的血液,一方得救另一方势必中蛊。

    “看来它已经没了用武之地。”

    常荻说完将盒子里的蛊虫抛出,手掌轻轻一握,那透明的虫子立时化为灰烬。

    现在唯一能救常荻的也就只剩下瀎魂的解药,可是我们谁都不知道她会不会服下,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我心里不断的呐喊希望常荻可以在关键时刻放下,她的放下可以换取两个人的重生。

    “既已做了决定多说无益,喝完这杯酒你便轻松上路吧,你我之间的恩怨也彻底了结,死生无尤。”

    常荻说完背过身去,那拼命想要站直的身体却在寒风中颤动,我突然紧紧拉住易千绝想要上前取酒的身子,易千纪慌乱的对向常荻。

    “似雪,非得要弄得两败俱伤你才肯善罢甘休吗?五哥他没有错,他也不过是身不由己,看在从小长大的情分上,你怎么忍心取了他的性命?桑中昏庸残暴鱼肉百姓,不仁不贤早晚会有人取而代之,谋朝篡位是乱臣贼子,那至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又是什么?五哥对你的亏欠耿耿于怀甚至不惜与父皇反目拒受太子之位,更何况当年逼宫之事……”

    易千纪差点脱口而出,被易千绝厉声制止:“够了,别再说了,错就是错,百般辩解也只会让自己难堪,与其我们一生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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