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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将此前我的她说的话翻制录用。
我微微一笑:“姐姐说的是,妹妹知道姐姐不仅为了殿下更是为了整个东宫着想,只是姐姐如今的身子不好,还要费心操持,连管教奴才此等小事都亲力亲为,妹妹真是惭愧。”
我见她冷了脸色,眼里又出现怨恨之意就知道她明白了我此番话的意思,我说她操持东宫已将她想要跃居太子妃之上显露出来,管教下人此等小事她都能大动干戈也是说她无私显见私,她怎能不气。
“同为殿下的妃子自当为殿下着想,姐姐这样做也是替太子妃分忧。”
她还想强言狡辩,我岂能容她脱身:“不知姐姐想怎么罚这个奴才?”
“不见其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罪,打她五十大板让她长些记性,以儆效尤罢了。”
我暗自冷冷一笑,还真是狠毒,表面上听着像是从轻发落,其不知五十大板莫说槐华一介羸弱女子便是身强力壮的大汉都要一命呜呼了。
“不行,此番惩处实在太轻了,妹妹知道姐姐一向宽容,可是以下犯上的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事发生在妹妹宫里,妹妹段是容不得这样的奴婢,来人将这贱婢拉去暴室自生自灭,永不得入我月宸殿。”
承安大概是没料到我会做出如此决定一时心急从椅子上站起来:“妹妹责罚的太过苛重了,赏她几十板子就好了,何必兴师动众的。”
槐华卧在长椅上,臀部已透过衣衫渗出血水,她虚弱的道了句:“奴婢对不起主子,奴婢自知不可饶恕,还请主子送奴婢去暴室受罚以赎罪孽。”
我们正在僵持间曲兰罗带着落棉和大批下人前来,我们慌忙跪地参拜。
“你们就不能让哀家清闲半日,说说这又是闹的哪出?”
我抢在前头回话:“启禀娘娘,臣妾的奴婢不知死活冲撞了醇妃,醇妃仁厚赏了几个板子,臣妾觉得以下犯上是死罪想要将此奴才发落暴室。”
只见曲兰罗涨红了双目,咬牙切齿的说道:“后宫不宁朝堂如何能安,皇上现在因为叛党之事雷霆震怒,一干朝臣都跪在大殿外面等候发落,你们是嫌东宫的日子过得太过惬意还是想给太子招惹话柄?哀家丑话说在前头,这东宫再有人敢在此期间惹是生非一概论罪惩处,太子妃你身为东宫之主首当其冲。”
落棉慌忙跪下战战兢兢回道:“臣妾知错,还请娘娘安心,臣妾保证再有人敢生事滋扰不论是谁绝对不留。”
曲兰罗渐渐熄了火气,我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她自然无睹的说道:“既然赏了板子,此事就此作罢,宸妃好好管教你宫里的下人。”
“臣妾谨遵懿旨。”
看着落棉搀着曲兰罗走远,我慢慢站起身对着还处于懵然状态的承安一笑:“妹妹原是想将这个奴婢重重惩治以解姐姐心头之恨,可是皇后娘娘的懿旨妹妹不敢不从还请姐姐饶恕,来人……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奴婢抬回去我要好好惩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五十三章 寿宁之节(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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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一直保持的微笑卸了下来,我早说过从此以后我会半步不退,半步不让,所以表姐,不要再为难我,我尚且还能顾忌血脉亲情,别逼的我让你连后悔的一天都没有。
我让內侍将槐华抬进暖阁,着人取了外伤药,她拉住我的手制止:“主子折煞奴婢了,还是让舞墨弄琴上药吧。”
我轻轻拂开她的手,将她身体扳正,退了她的中衣细心的为她上药。
“你今日遭受的苦难都是因我而起,上药这等小事你就别往心里去了。”
看着她僵直的身体我就知道她有多痛,这样的惩罚我也受过,所以感同身受。
“你不怪我刚刚明哲保身想要将你送去暴室吗?”
我听到她虚弱一笑:“怪?怪主子救了奴婢的性命吗?奴婢亦非蠢笨至此,主子说将奴婢送去暴室,不过是缓兵之计。带”
我暗自一笑:“五十大板下来你必定命丧当场,去之前我已经着人向皇后娘娘求救,醇妃敢公然出手早就有过深思熟虑,也必然不容你脱罪,就算太子妃也未必能保住你的性命。”
“奴婢知道,半月之前老家捎来书信说是主子派人送去丰厚的银两物品,还暗中举荐奴婢的兄长做了衙役,奴婢就知道主子对月宸殿的下人都是实心实意,也绝不会看着奴婢身处险境,奴婢一直没说是看主子不曾提及此事,可奴婢心里已经暗暗发誓,这辈子奴婢都会誓死效忠主子的。”
“我能给你们家人的也只是这些身外之物,你们舍身犯险留在我身边,我也希望你们能安心不被外界琐事烦扰,我只不过用了殿下的钱收买你们的心。”
她噗嗤一乐:“主子倒是不避讳,可是奴婢知道主子是用心来收买奴婢们的。”
我将她衣衫重新穿戴整齐喊舞墨进来。
“去找两个小丫头前来伺候,让厨房炖些滋养的补品和汤药。”
舞墨信服的对我报之一笑轻快的领命转身。
“这几日你就好好养伤,马上就是皇上的寿辰了,我可能顾及不到你,有什么需要就让小丫头们知会我一声。”
临近寿宁节,暑热难消,这段时间费心之事太多,每日里食不下咽,夜不成寐,从那日后我便再没见过南宫彧,他一直也再为朝堂之事劳累。
陈学戟满门抄斩包括尚在襁褓的婴儿,一代才子就此陨落,他的诗作文章也成了遗作**,从此流逝淹没,青史上也不过是一笔带过的乱臣贼子,我惋惜他的才华,却也只能心底为他哀叹一声。
仙人洞村派去的侍卫回宫复命,这个消息更让我失落难安,青山的命保住了腿却残了,他趁人不备只字未留一身轻装远走他乡,我不仅仅担心他尚未康复的身体更加担心他会承受不住打击就此一蹶不振。
“派些人各处寻找,有了消息立刻来回我。”
“是,宸妃。”
一件令我略感欣慰的事,小五将晓星收至麾下,如今没了依靠晓星又成了孤家寡人,这样也好,虽然朝廷汹涌诡谲但男儿志在天下,何况我与小五势单力孤要想羽翼丰满就得不断招纳贤能。
还有一日便是六月二十九,槐华的伤基本康复,她进来后我将下人遣走低声询问:“事情都办妥了吗?”
“回主子,放心吧,奴婢买通了她身边一个小丫头,万不会出错。”
“可靠就好,事成之后想办法送她出宫,我现在要去嘉钰殿,你留下来照看。”
落棉不在,小宫女说她去给皇后请安尚未回来,不知何时嘉钰殿再也不熏迦南香,还是和幼时一样只摆一些时令水果添些果香。
我百无聊赖站起身来慢慢踱步,小宫女端来茶水。
“宸妃请用茶。”
她将茶水端给我时一个不小心茶杯倾斜,少量的茶水溅到我身上,手背立时红肿一片,小宫女吓得扑通跪地,三魂去了两魂:“宸妃恕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行了,以后多加小心些,换了别人怕是你十个脑袋不够砍的,去把烫伤拿来。”
小宫女战战兢兢起身将药箱拿来给我。
“你下去吧,我自己来。”
热水溅的不多,烫伤处也不是很严重,我自己涂了药,将药箱送回原处,放下时不小心触到烛台,哐啷一声,墙壁上一个小小暗格呈现眼前。
我吓了一跳,看着暗格发呆,里面有一个小箱子隔层上有把精致的钥匙,我忍不住好奇心用钥匙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串手串。
我还记得是皇后所赐的紫檀念珠,她和承安一人一串,皇后所赐还嘱咐她们要时时佩戴,她为何会违抗懿旨?还有几页琴谱和小物件,我想都是和玄璃有关她才会紧张的将它们隐藏起来。
我赶忙将东西放回去,关了暗格,须臾外面通传落棉回殿,看到我展颜一笑:“来了多时了吗?”
“刚来一会,明个儿就是圣上的寿辰,还请姐姐看看有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我一眼瞥见她手上戴着的紫檀念珠,她怎会有两串?而另一串藏得那样私密。
我面无波澜仔细的将寿宴的细末之处一一道来,她含着笑对我说:“有你在我真是省了不少功夫,只是你辛苦些。”
“姐姐说的哪里话,我们是一家人能为你分担一些非鱼也高兴……姐姐念珠的成色是越来越好了。”
她神色不易察觉的一滞,抬起手细细抚摸:“是啊,戴了许久都盘出来了。”
我们又聊了些无关痛痒的话,她便让我早早回去休息,好养足精神应付明日。
早在几日前宫里上上下下就开始布置,到处张灯结彩,欢乐喜庆,我还是第一次穿着盛装,繁重的头饰压得我不堪其苦。
祭祖祈福,百官朝贺,敬献寿礼,普天同庆,半日下来我已是腰酸腿麻,好在没出现什么纰漏,接着就是晚上的寿宴。
嘱咐众人小心看顾我便回房小憩片刻,刚刚眯了眼睛就觉得眼前有黑影晃动,遂睁了眼,南宫彧正含着笑弯身看我。
我忙要起身见礼被他一把按住。
“殿下怎么来了?前面文武百官可有人答对?”
他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放心吧,我都交代好了,真没想到你能将寿宴操办的事无巨细滴水不漏,母后正和父皇夸你呢。”
我淡淡一笑:“殿下忘了我的出身吗?这样的事情对我来说还不算难事,能帮衬落棉姐分担一些就好,只希望不要有什么差错。”
他用双手揉按我的肩膀。
“殿下不用做这些事的,让下人看见只说我不懂规矩。”
“你也不必处处小心谨慎的,在自己宫里有何闲话可说,你我到底也算夫妻,我看你将这月宸殿治理的井井有条,下人们也都敬服。”
我巧妙的躲开,面上保持着得当的笑意:“殿下与太子妃才算结发夫妻,我不过是一名姬妾,此话若是被外人听去,还以为我存着什么非分之想,殿下是无人敢诟病,可总得想想我们的难处……”
“好了,我不过就说了两个字,倒惹出你这么多埋怨,你再歇一会,前面我找人帮你看着,晚上还有的累呢。”
我起身送他,冷不丁他回过头一脸暧昧的对着我的脸说道:“今日整个皇宫大内怕是无人能及你万分之一的颜色……”
我戏谑的一笑:“醇妃也不及吗?”
他中指食指叠在一起照我脑门轻轻一弹:“找打!”
然后明媚一笑撩开衣摆走了出去,一时睡意全无,要说不暗生欣喜那是骗人的假话,走过的荆棘遍布有时真的让我忘了自己还是一个年华正好的青春女子。
更衣换了一件银蓝色的软轻罗,涂了淡淡的胭脂,简单的装扮一番让舞墨弄琴大大惊艳不已:“主子向来素雅,真没想到原来是倾城之姿。”
看着镜中从未如此娇媚的自己想起南宫彧所说的无人能及不觉扬起唇角。
灯火通明的御花园被装扮的犹如天宫仙阙,我命人将鲜嫩的荷花放置大池潭中摆满各个角落,点亮的宫灯折射出的光芒映照各个角落,旖旎灿烂,人人笑容可掬喜庆之色溢于言表。
此时玉湖飘来一叶软水轻舟,南宫彧一袭酱紫华服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