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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负浮生半轻尘-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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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他别人怎么想,只要子今觉得我是真心待他便可,我对他好又不是做样子给别人看的,是不是子今?”

    子今对我郑重的点点头,我怜惜的抚摸他的头,语气也变得轻柔:“好在是遇见我,这般单纯真要是遇见别有心的人可如何是好?”

    他拉下我的手握着一副大人的模样:“非鱼姐,我不是小孩子了,谁真心对我好我能分出来,虽然你和长姐有矛盾,也许最后会因为我化解了呢,子今只希望你就当看在我的面子再忍一忍好吗?”

    他真的是长大了,他与我亲近并不是单单纯纯的喜欢,而是希望借助自己微薄的力量能够化解我与他长姐之间的矛盾,可是他不知道,他同样是我的弟弟,我又如何忍心见他受到伤害。

    中途离席解手,刚踏上二楼就见卢治还是昨日那身衣衫飘逸的从楼上走下来,我第一反应就是在他四周寻找南宫彧的影子,大概我贼眉鼠眼的样子与身份极为不相衬,惹得他轻飘飘一笑。

    “怎么?在找夫君?”

    我上前一步小声说:“先生是同殿下一道吧,实不相瞒我喝了酒犯了戒,此事万不能被他知晓。”

    他撇撇嘴一脸鄙夷的说道:“有胆子做就该有胆子承认,畏首畏尾倒失了坦荡。”

    我直了身子同样撇着嘴角:“先生说的轻巧,我与先生如何相提并论,倒是你们,不也是同我一样出来偷欢,也不见得我敢妄言。”

    “听你这话竟好像是在威胁,我们可不是偷欢,是光明正大的叙旧。”

    他满脸云淡风轻被他一说真好像自己理亏一般,上挑着眉眼轻语道:“那非鱼不打扰先生叙旧……”

    说完含笑走回到雅间,他们几乎齐声问我:“怎么去了这么久?”

    “门口遇见卢治了。”

    “简染先生?他不会拆穿我们吧?”

    小五略有些坐立不安,我气定神闲的回他:“不会,放心吧,卢先生是淡泊之人,既不愿入朝廷代表他厌恶期间的波涛诡谲,又岂能无事生非。”

    众人听了才安下心来继续把酒言欢,酉时前散了席,雨已变得微小,细风中的空气清甜,惹得人忍不住流连,我让他们先行回去独自一人前去芦苇荡醒醒酒。

    风吹过正值花期的芦花,清脆的芦叶,雪白的芦花摇曳荡漾像一道道波浪起伏延绵,看到这些突然想起似雪,常荻——父亲为她赐的封号,想当年他看着芦荻的思绪是否同我此时一般。

    轻抚滑嫩的叶片我走在缠绵细雨中,一条蜿蜒的木板桥呈现眼前,远处一所木制小屋,立于沼泽之上,向下看去便是汪洋一片,周围满是聚众而长一簇簇一片片繁茂的芦苇。

    房子的主人想是情趣之人,我悠悠的向前走着,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居然是卢治,看来我和他还真是有缘,他也注意到了我,片刻一愣随即冲我微笑。

    走入院中我四下瞧瞧:“先生住在此处?”

    彼时已经放晴,瞬间暖烘烘的太阳高悬头顶。

    “嗯,我常年在外,偶尔回来小住,有时也歇在碧云堂。”

    他说着从屋内端出放着草药的簸箕置于院中的竹木架上,我随意的翻了翻有些返潮的草药:“先生还真是雅致,想必夜晚的时候点几盏纱罩灯笼听风吹芦草看碧波泛粼是极其享受之事。”

    他笑笑不语,不多时已端出十几个簸箕,我知他为人清冷却不想寡言至此,向他讨教之事想必要胎死腹中了。

    我略有失望的淡淡说道:“先生忙着,非鱼要回庵堂了。”

    “等下我和你一起走。”

    他说的自然,我抬头看看天空:“若是再要下雨这些草药如何是好?”

    他拍拍手掌率先走在前面:“放心吧,今天的雨下完了。”

    木板桥狭小我只能紧紧跟随其后:“先生还懂风向?”

    “略知一二罢了,你的酒可醒好了?”

    我讪讪的笑笑,果然是瞒不过他的,如此剔透之人埋没山野实属可惜,不过回头想想,人各有志,我何尝不是艳羡他这样简单平淡的生活。

    一路都没什么话,刚进了庵堂便看见弄琴焦虑的来回踱着步看见我就像看见了救星。

    “主子可回来了,急死奴婢了。”

    我看了一眼卢治严声相问:“出了什么事?”

    “殿下和醇妃现下正在主子房间,醇妃说主子教唆小皇子贪杯,发了好大的脾气。”

    我朝卢治点头施礼:“先生请便,非鱼回去处理一下。”

    “我随你一道去,看看有什么热闹可瞧。”

    说完竟走到我前面,这个人还真是不怕得罪人,别人急的火上房他却是看热闹。

    我的房间本就不大,这下挤了一屋子主子奴才还真是够热闹的,跨了门槛就看见南宫彧和承安一左一右坐在上首位置,子今低着头站在一边。

    对于我和卢治一同进来南宫彧略感吃惊,随即命人备茶:“简染兄回来了,后院不宁见笑了。”

    卢治也不客套甩了衣襟坐在垫着蒲团的座椅上悠闲的喝着茶:“见惯不怪,明楼不要嫌为兄多事就好。”

    “怎会。”

    南宫彧收了笑意对着我:“听说你带着子今出去喝酒了?”

    “却是,臣妾自知破了戒坏了规矩,还请殿下惩罚。”

    我没多做解释隐瞒,眼下这种情形也没必要,只见南宫彧用手扶着头片刻皱着眉责问:“本宫现在都不知道该罚你些什么?你说说你本就带着惩罚来的,女则女诫还没抄写完吧,现在又再犯错,你说本宫该罚你什么?”

    “但凭殿下做主。”

    不等南宫彧发号施令,承安站起身来,走下台阶屈身一拜:“既然宸妃已经招认还请殿下重罚。”

    “浮儿有什么意见?”

    南宫彧听了坐直本是用手拄着膝盖的身子眯着眼问道,承安见他语气有一丝不耐眼泛泪光说道:“并非臣妾想多生事端,只是殿下也知道臣妾一直紧张子今,他年纪还小,很多是非还不能分辨,此间若有人从中算计只怕得不偿失,宸妃身为太子侧妃不但不能以身作则还唆使年幼的子今犯下戒律,如不严惩怕会招人话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六十二章 纱笼塘月(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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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今唯唯诺诺的向前一步,声音不大,头也一直垂着:“长姐,此事和非鱼姐无关,是子今趁她不备偷着喝的,子今保证再无下次,还请长姐饶过非鱼姐……抒”

    他替我求情我反而更担心,果不其然见承安甩了袖子动了真气,一脸愤怒:“这个世上你只有一个姐姐,那便是我,如今你要为了不相干的人与我反目吗?你如何对得起我一直以来的悉心教导?既是这样你便只认她做姐姐去,你和我大可从此撂开手。”

    说着泪如雨下,手捂住胸口一直剧烈的喘息,南宫彧见状忙起了身子上前一顿安抚:“有话好好说,自己身子不好,还要生这么大的气,真若犯了病又如何是好?”

    子今无声的饮泣,眼睛已经哭红,我对着他摇摇头,暗示他不要再做声,卢治一副悠闲自在吹着杯中的茶叶片。

    南宫彧扶着承安坐下清了清嗓子:“既然子今承认是他自己偷喝犯戒,看在他年岁尚小不予责罚,宸妃不禁犯戒饮酒,还看管不利,本应予以重罚,但此为替父皇祈福期间,宸妃本宫再罚你抄写百遍女则女诫,即日起不宜留在庵堂,便在庵外的净室反省,你可有不服?”

    我跪下谢恩:“臣妾听从发落。带”

    事后我便回到净室收拾行李,弄琴一脸的不服气:“主子是在外面饮酒也要受惩处,太子殿下如肯包容一点也不至于撵主子出庵堂,那起狗眼看人低的下作奴才又要嚼舌根了,若犯戒的是醇妃看看殿下要如何惩处。”

    我没阻止她发泄怨气,我如何能与承安想比,南宫彧对她的维护何止一次两次,我若心存此念只怕更让自己难堪。

    “好了,你就别再火上浇油了,主子此刻正心烦呢,你安静点就是帮忙了。”

    槐华斥责弄琴,我倒不觉得有什么,既不能给她荣宠,一个追随我不论困境逆境毫无怨言的人我怎好太过苛责。

    我交代槐华通知玄歌一声只带了舞墨前去,此处净室是留给前来礼佛男子小憩的地方,略微带些潮气,屋内除了一张桌子一个香案再无其他,舞墨一只手捂着鼻子将室内所有的窗户和门统统打开。

    “主子先去外面坐坐吧,奴婢收拾一下您再安歇。”

    我将携带的文房四宝拿出来:“不打紧,你收拾你的,我写我的,又来了一百遍,再不抓紧只怕回去之前都不能完成。”

    我很快便静下心来,直到舞墨换了两只蜡烛我才直直腰看看窗外:“这么晚了?”

    “是啊,主子写了两个时辰了,歇歇吧,一直站着腰也受不住。”

    我撂了笔,她将我写好的拾掇起来,洗漱完毕正想歇下,就见路远弯着腰打开房门,南宫彧紧随其后,见了礼他环视了整个房间,舞墨识趣的与路远一同退下,他也不坐着,站在地中间和我说话。

    “比本宫想象的要好,觉得委屈吗?”

    我一笑:“这点小事就觉委屈,那我岂不活得更累。”

    “字字埋怨……”

    他带着一丝笑意说道,在他面前我始终装不出虚与委蛇。

    “你随我来。”

    不等我回应他便率先出了房门,我停顿了一下只得跟随出去,下过雨的秋夜凉爽习习,一颗颗宝石一样的星星似乎被雨水洗刷的更为耀眼,我在他身后小步跟随。

    “不问问本宫带你去哪吗?”

    “殿下大抵也不能把我卖了,就算我再不愿也不敢抗旨。”

    他轻笑一声,低着头看地上我俩的影子:“将你卖了为祸他人?本宫还是发发善心独自承受吧……”

    忽然换了较为正经的神色,我用余光等待他接下来的话:“我知道你一向与子今交好,浮儿疑心是重了些,不过也是她太过看重子今,日后你与子今尽量保持适当的距离,一是免得旁人说你别有用心,二是犯不上为了此等小事惹起争端。”

    我停了脚步,心内的委屈突然而至:“殿下是为我着想还是怕我多添罗烂?难道我与谁交往都要顾及别人的想法不成?还是在殿下心里我玄非鱼就是一个城府深沉,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奸险之徒?说到底关旁人何事?还不是怕你的浮儿介意,殿下若是早就料到此般情境当初何必留我在东宫。”

    他也停了脚步转身面对我,眼里的不忍悲伤并没化解我的怨气:“你别老是一口一个你的浮儿,你如今也是本宫的!留你是因本宫喜欢你,是本宫无还没强大能够承受日日思卿不见卿的痛苦,难道这你都不明白吗?本宫都不记得何时开始我们的谈话你都开始处处防范,我们真的要一辈子都这样相处吗?”

    我看着他胜过繁星的眼眸,是啊,我好像真的忘了,如今的我不过也是他万千佳丽中的区区一个,难道这就是宫墙柳的命道?只为一个男人的喜好我就要承受其带来的所有不幸,或许能这样相处下去都算最好的结局,南宫彧为何是你?为何我们注定在劫难逃?

    我抚了下额前被吹乱的发丝平静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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