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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负浮生半轻尘-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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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兮儿不老实的胳膊塞进被衾:“我回去之时都收拾妥当了,你知道我在那也住不了许久,也没太过上心。抒”

    “那易千绝他们呢?雀城不比郊外,你们私下见面的时候还是小心为妙的好。”

    “口口声声说不在意,我就知道你始终放不下他。”

    我摆正身子,房中地上射进一道残光暗影带。

    “放不下又如何?你现在知道我的身世,皇后以此相要挟,还不是走一步看一步,你要替我好好劝解他,我与他注定无缘。”

    她翻过身子借着月光看我:“是无缘还是你根本不想和他走?这里的牵挂想必才是你始终不能舍弃的理由。”

    我叹口气半天没答上来,她将左臂垫在脑袋下面:“你心里思慕的始终还是南宫彧,不管他怎么伤你,不管他能不能给的了你想要的那份独一,你都舍弃不了,对不对?算了,别逼自己了,你还不到双十年纪,就要背负这么多,我看着都不忍心,灵烟的担子太重,不该由你一人背负。”

    “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我始终做不到袖手旁观,想起爹娘的惨死,我就恨不得杀了所有逼迫他们的人,世人为何能为了一己私欲残害无辜?他们不过相爱罢了,真就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可怜我都不记得他们的样貌。”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翻转身子对向我:“我倒是见过一次你娘的画像,就在我爹的书房里,我还记得那时我才七八岁,爹很珍视,还告诉我,那是师叔唯一留下的一副画像。”

    我忙侧了身子问:“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哪里知道那是你娘亲,如果早知道何必等到今日才说,你也别急,等下次回连天山的时候自然能看见。”

    我气馁的摇摇头:“哪里还有什么机会,进了这皇宫就如折翼的鸟儿,再也无法高飞。”

    她的眸子突然变得光亮:“咦,眼下就有个好机会,等求亲一事成了,我便启禀皇上回连天山待嫁,到时候一并托你处理送亲事宜。”

    “鬼点子就是多,睡吧,明日早起送你出宫。”

    我笑着点她的头,她放平身子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日刮起大风,南宫彧命人早早送玄歌离开,闲来无事我看着弄琴在房里做女红,她的技艺生疏,好在有槐华在旁指点一二,学的正起劲舞墨从外间轻盈的走进来。

    弄琴抬眼一瞥,手上继续忙叨着嘴里早就笑出声来:“看看这小蹄子春风满面的,莫不是遇见什么贵公子哥了?”

    舞墨敛了神色笑骂道:“你也不怕闪了舌头,律丰王爷从封地回京了,说是要在宫中住上一段日子。”

    早就听说过这个皇上的三哥律丰王爷,母妃死的早,是皇上的生母带大的,自打先皇那会得了封地就鲜少回京,如此不知是什么事情被传召回宫。

    只见弄琴放下手中针线同样是喜气洋洋:“这么说妙绿也回来了?难怪你这么兴奋。”

    舞墨笑着点头:“是啊,府里家眷现在被安置梨落院还未得相见呢。”

    我撂下茶盏,坐直了身子,被她们的小欣喜感染:“可是你们故人?”

    弄琴走近我畅快的回到:“主子有所不知,妙绿是舞墨的同乡当初一起进的宫,那年皇上大寿律丰王爷回来祝寿,正赶上我们这批新进宫的,就将妙绿和几个奴婢一并赏了律丰王爷,想想看,自打他们离开已有七八年未见了。”

    我思忖着含笑抬脸问舞墨:“你可是想同你这姐妹叙叙旧?”

    舞墨一脸向往嘴上却说着:“奴婢哪敢妄想,若是有机会能见上一面就算是老天开恩了,说到底我与妙绿不过都是奴才身不由己罢了。”

    我笑笑:“这个好办,你去挑两个小丫头前去梨落院,就说我怕王爷刚刚回宫所带的奴婢尚不能适应,先派几个小丫头先行伺候着,等熟悉几日再回来。”

    舞墨大喜过望,忙跪地谢恩。

    “好了,去吧,高兴归高兴,也别过了头,别丢了这月宸殿的规矩。”

    舞墨走后,弄琴嬉笑着说道:“主子就是好,最体谅咱们这些下人,弄琴能够伺候主子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无奈的瞪了她一眼:“行了,别油嘴滑舌的,你且去厨房看看,今日午膳我想吃些新鲜的鸡蛋羹。”

    用过午膳,大风仍未减退,我便带着槐华去了卢治暂住的白灼居,刚一进屋子便看见他正在假人身上施针,我做了个手势让一干下人出去,静静的站在他身边观看,少顷他收针歪着头问我:“穴位可都记住了?”

    “滚瓜烂熟。”

    “还真是不谦虚,说说看我刚刚都扎了什么穴位。”

    我含笑十拿九稳的上前,手指轻轻点指他刚刚扎过的穴位。

    “膏盲、肺腧、四花、大椎,灸灼四花乃是骨节疼寒,灸膏盲乃痰湿者,这几处穴位皆是阳气下陷寒热往来,先生刚刚所治乃是痨瘵之症。”

    他听后赞赏之意一扫而过:“走吧,和我去看看醇妃。”

    大风肆虐,亏得醇熙殿离的不远,他又不爱坐肩舆,我只得陪着他一路艰难前行,他侧过头一脸戏谑看我狼狈的捂住头发捂不住衣衫。

    醇熙殿的门窗都关得死死的,屋内的沉水香都略感呛人,卢治皱着眉命宫女将香熄了,承安隔着帘幔伸出玉臂,卢治为她号脉。

    宫女端了托盘接过取下的紫檀念珠撂在几案上,通了风沉水香片刻散尽,我百无聊赖的在地中间晃悠。

    卢治诊脉细致持久,我看到托盘的念珠比先前的颜色还要好,想是戴的久了盘磨出来了,闲来无事便走近了看,等我靠近细看越发觉得不对劲。

    俯了身子闻,不闻还好,这一闻让我大惊失色,顾不得许多趁下人不注意我拿起来放在鼻子底下细闻,那个味道不禁让我踉跄数步,一抬头看见卢治的双眼像是射出的利剑一样冰寒,我忙放下手中的念珠,整个脑袋放空回响。

    卢治对着床帐中的承安缓缓开口:“醇妃的病积劳已久,不过以脉象来看已略有所好转,先前我开的药方要按时服用,再过几日我会适当加大药量,明日开始便要施针,切记心思郁结乃是心悸病的大忌。”

    “多谢卢先生,秦画替我送送先生。”

    我们已行的很远,我仍陷在沉思当中,身旁卢治的话瞬息被狂风吹散。

    “宫中安身立命之本就是置身事外。”

    “先生早就知道那念珠蹊跷之处?”

    我并不惊讶,连我都能分辨出来何况是他。

    他眯着眼,嘴角一挑:“知道又如何?我只知道施医看病,其他的事都与我无关。”

    说完抛下还怔愣原地的我只身走远,狂风扬起的沙尘模糊了他的背影,一如宫中百态令人无法窥透一般。

    回到月宸殿我仍跟失了魂魄,槐华她们见了都诺诺不敢言,午膳过后卢治着人送来假人和一盒精致的九针,换在平时我一定大为欣喜,可是今日的我着实坐立难安。

    我猛然起身走出殿外,回头制止要跟我出门的弄琴,嘉钰殿的方向是顺风,我被大风一路吹送她殿内,不等通报就径直走入内堂,正服了药欲午睡的落棉愣愣的看着我。

    “都下去吧,我要与你们主子说点体己话。”

    她起身披了外衫:“出什么事了?这般火急火燎的。”

    我将她拉入里间直接取下她腕上的念珠,一样的成色不一样的气味,我跌坐塌上,落棉俯身上前:“到底怎么回事?你拿我的念珠做什么?”

    我抬眼悲凉的望着她,将念珠举到她眼前:“这念珠根本不是皇后赐你那串,我无意间在你的暗格里发现了一模一样的,这串是不是少主让你换上的?”

    她无比震惊不由瞪大双目,我缓缓起身逼向她:“你就那么信任他?我再三警告你要多加防范,你始终不肯相信我说的话。”

    她踉跄的后退,一脸惊惧疑惑:“一串念珠而已,玄璃让我换了无非是想我身上有件他留给我的东西作为纪念而已……”

    “你的聪明才智都跑到哪去了?你知不知道皇后赐你的念珠是经过多番程序用麝香浸制的,带着它不可能有孕,少主医术在我之上,我不相信他会不清楚。”

    她跌坐软塌上,摇着头喃喃自语:“皇后?为何?不可能的,殿下是她唯一的皇子,难道她不希望殿下开枝散叶,多添皇室血脉?”

    “正因如此,皇后为保皇室血脉纯净才会赐你与承安这染了麝香的念珠,承安身为亡国公主又是南宫彧挚爱衷情之人,一旦诞下麟儿更会母凭子贵,她太过谨慎,怎会容许这样的人觊觎她的江山,而你,她早就怀疑我的身份,一经证实你便是……”(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六十六章 有喜之难(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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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忍说出伤她的话,可现实如此,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如何能母仪天下,我心内不由再惊,如此看来落棉的处境岌岌可危,曲兰罗明里拥宠落棉,实则是为了引起她与承安的争端抒。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而我便是她堂而皇之有朝一日坐拥江山的筹码,整个灵烟一族便是我的牵制,原来她的野心会大到如此地步,现在回想她常年喂食皇上毒药却是志在社稷。

    可南宫彧是她亲生也是未来储君,难道这都不能满足她的野心?还是这其间还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我该怎么做才能使我身边的人逃离被控制的魔爪?

    “我实在想不通少主是何用意?之前我从来没怀疑过他对你的痴情,难道……难道你们有了肌肤之亲?”

    我无法用语言形容她此时的丧胆惊魂,她的表情给了我答案,我无力的闭上双眼,事情怎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前方无路后退临渊。

    玄璃这就你所谓的痴爱?你竟卑鄙无耻到这种地步,你是想让落棉怀上你骨肉,将来有一日可以取而代之?你想做第二个吕不韦却没料到你构造的赵姬身边还有一个玄非鱼带。

    即便是这样我还是把他看透的太晚,如果一切按我的预料,他又怎会以身犯险,若是追根溯源难免查到他身上,我想起小五说的他一直与东宫司寝御侍暗有往来。

    我对着还处在懵然状态的落棉说道:“我要看司寝记录,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能办到吗?”

    她点点头,正襟危坐深吸口气将贴身的佳夕唤进来。

    “今晚司寝值夜的是谁?”

    “回太子妃,是李彤史。”

    “正好,你向她要东宫的司寝记录就说我要看,记住此事若是宣扬出去,你们谁都别想活命。”

    佳夕战战兢兢的连答几遍是便旋风一般跑了出去,不多时就拿着册子回来,我就着纱灯翻看,一边询问:“姐姐与殿下最近一次同房是何时?”

    她大概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不避讳的回到:“半年之前。”

    我合了册子闭上眼睛手拄额头,果不其然正如我所料,册子上分明记载最近的一次是五天前。

    我举着册子缓步走向落棉:“姐姐,你还要袒护他吗?殿下一定是怕皇后从中作梗,着人谎报你侍寝的日期,而少主误以为你们一直有同房,所以才肆无忌惮的摘取你的念珠,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啊,你还敢说他是为了你吗?你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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