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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负浮生半轻尘-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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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夫人似笑非笑的回到:“宸妃有心了,亏得当日你送来几个婢女,才使得咱们在这梨落院尽快的安顿下来……”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律丰王爷一眼,我想她是怨恨我的,如若我当初不遣舞墨来这,也不会闹出这段荒唐的笑话。

    “这是臣妾该做的,臣妾也知道王爷府里的奴才都是精明伶俐的,用不上几日就能习惯,所以还想着今日前来拜见也正好将那起下人带回月宸殿。”

    王爷夫人牵了一下嘴角不无讥讽的说:“接回去?怕是不能如宸妃的愿了,你还不知道吗?你那婢女被我家王爷看上了,皇上皇后已经做主将她留下了。”

    我顿时诚惶诚恐跪下:“娘娘有所不知,这舞墨家中七个女娃只有一幼弟,年数尚小的时候得了一场重病,瞧遍大夫也没能治好,后来一个远方化缘的和尚说舞墨命犯天煞,想保他幼弟平安需到庙上许愿终身不嫁,且要远离家乡,果真自打她入宫,她幼弟便不治而愈,臣妾原也是不知道这些,前阵子见她年数大了想给她说个好人家,她才将此事一五一十的对臣妾道来。”

    律丰王爷冷冷嗤笑:“宸妃的意思本王听得真切,一言一句无非是回绝本王,莫不说你所说的尚不能考证,即便是这样的理由,入了皇宫性命都由主子说了算,哪有她回绝的资格。”

    “王爷误会了,她能被王爷瞧上是她的福分,臣妾不过是担心她若真如老和尚所说怕会给王爷带来麻烦,二是她性子刚烈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影响王爷的英名。”

    在座的四个人都面露恼色,我心下不得不一阵惊慌,攥了一手心的冷汗,没等他们怪罪,小丫头气喘吁吁的跑来禀告,舞墨不堪逼迫,在房中悬梁自尽。

    皇上皇后听后大怒,问人死了没?小丫头回说救下的早不曾断气,皇上便命人将她带来正厅。

    我装作惊惧万分,颓然瘫倒在地,此时南宫彧带着侍卫前来,默不作声的瞥了我一眼,我只垂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舞墨被押来正厅,被一把推倒在地,蜷伏着身子颤抖。

    曲兰罗厉声斥责:“好个不识抬举的丫头,你一个奴才敢在王爷院中自裁,谁给你的胆子?”

    舞墨跪地不停磕着头,又不敢做声哭,隐忍着回话:“陛下娘娘恕罪啊,奴婢罪该万死,可如若背弃当日在佛祖面前发过的重誓,势必要连累奴婢的一家,奴婢别无他法只能一死求全。”

    南宫真明始终皱着眉头,看律丰王爷的眼神也有不易察觉的轻视,我想他是极其厌恶这样的强取豪夺。

    曲兰罗叹了一声:“你虽是孝义可嘉,可始终对王爷大不敬,哀家若是饶你,又如何服众?哀家给你两条路选,一个是进了这王爷的后院,一个便是赐死,咱们寒晏向来厚待下人奴才,只不过律法不得不依。”

    我刚想开口,南宫彧便跪在我身边,暗地里示意我闭嘴,他对着皇上皇后,继而抱拳向王爷和夫人款款说道:“儿臣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南宫真明扬手示意他说下去。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弄出人命就不好了,何况父皇的寿辰刚刚才过,不适大开杀戮,皇叔的青眼厚爱想必这个奴才无福消受,咱们也不好让她违背了当初的誓言,一则对佛祖大不敬,二则她既是孝义出发难免会为皇叔招致骂名,皇叔远道回来,听说皇姐府中一直豢养的歌舞伎寒晏都驰名,小侄愿陪同皇叔皇婶前往以解旅途疲累,不知父皇母后皇叔皇婶意下如何?”

    其实他说的话无非都是我想说的,这虽谈不上什么好的借口,不过南宫彧已将厉害轻重摆在那里,即便律丰王爷不甘心也免不了作罢。

    律丰王爷捂着嘴不甚尴尬的假咳两声:“皇侄言之有理,既然她不愿意,本王也不好强求,原本觉得她伶俐剔透不想是个无福之人,既然如此,就依皇侄所言吧。”

    我的心算是放下大半,曲兰罗一脸正气的说道:“王爷宽宏不愿追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婢女舞墨对王爷大不敬赏三十大板,宸妃阻挠在先,也是对皇室不敬,其宫中罚跪至酉时,你们都领赏去吧,皇上身子不适,为你们东宫又操劳这半日,太子,你要带你父皇好好招待你皇叔皇婶啊。”(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六十八章 待嫁听语(一更)

    (全本小说网,。)

    南宫彧临走时无意间瞥了我一眼,这件事解决的比我预想的还要完美,心情自然轻松许多,回了月宸殿自然有行刑之人看守,我便直直的在庭中跪好。

    晨间的小雨逐渐转大,我发现每次受刑的时候,天气也会变得不好,不知道老天是耻笑还是为我难过抒。

    槐华和弄琴跪在我两侧哭泣,我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觉得甚是无奈:“你们这是干嘛?好像这月宸殿死主子一般,都起来回屋去。”

    弄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还要不时擦擦滴落的雨珠:“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挑唆主子的,如今让主子雨中罚跪,奴婢罪该万死。”

    说着还扇了自己几巴掌,我一把扯住她的手:“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以为就你几句话便能说服我?不过是跪一会,舞墨就不用离开咱们,你们不觉得高兴吗?带”

    正在她俩忘我的哭泣时,舞墨行完刑被拖回来,本就无法直立的身子扑通跪倒我面前,激得雨水四溅,我本能的向后仰去,指着她大声说道:“你若是跟着哭,你们就都给我离开月宸殿,一个两个这样,三个都这样,也不怕被人笑话了去。”

    听我如此说她咬着下唇哽咽:“主子这么做不值得,奴婢一条贱命,怎担得起主子这般,主子好赖也是太子的侧妃,这般惩处让主子失了颜面,让下人背地说三道四,都是奴婢的罪过,早知就不该听主子的,倒不如死了干净。

    “不听我的?难不成你真要嫁给律丰王爷?你死了不打紧,你家里人呢?快别说傻话了,事情都过去了,弄琴你快扶舞墨回屋上药,她刚受了杖刑,再淋了雨落了病根就枉费我此番受罚了。”

    弄琴起身去搀扶舞墨,她还不忘起誓发愿:“奴婢这条命从今以后就是主子的,主子想要随时拿去就好。”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要你的命作甚?你快点将伤养好就是报答我了。”

    只听她俩一路哭泣着回房,我还忍不住笑了几声,槐华一脸愧疚:“奴婢就应该拦着点主子的,奴婢也有私心,想着若能救出舞墨也是好的,累主子受这样的处罚,奴婢难辞其咎。”

    “好了,她们不懂事,你也老糊涂了不成?这事还算圆满,几个时辰的罚跪比起舞墨后半生的幸福换的太值了,你速速去嘉钰殿告知太子妃我一切无恙,她身子不好,想必也担心了大半日。”

    雨天本来就黑的早,院中的灯火点亮,以双腿的麻木猜测着想必已是快到刑满之时,槐华从嘉钰殿回来倔强的跪在我身边撑着伞。

    如此待她们并不仅仅因为我不忍她们受苦,还有一点我知道若想得到她们的忠心我也要以心相交。

    门口处南宫彧疾步行来,衣摆湿了一片,路远在后面撑着伞一路小跑的跟着,到了我身边二话不说打横将我抱起,我略微抗拒:“时辰怕是不到呢。”

    他紧盯着我,没好气的回到:“本宫宫里自是本宫说了算。”

    他身上传来清淡的酒气,想必是从长公主府中急匆匆赶回来的,他命人准备干衣姜汤,坐在床榻上为我涂药。

    “我现在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有什么事就不能事先通知我一声,吃了亏你就舒服了?”

    我好心情的回答:“也没吃多大的亏,这次的罚受的值,殿下说的那番话原本也是臣妾想说的,可是臣妾知道同样的话出自不同人的嘴里分量自是不一样的。”

    他抬了头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我压低声音说道:“你那个皇叔都行将就木之人了,依旧色心不死,好在你没随了他。”

    他放下手中药膏照我额头就是重重一弹,我捂着脑袋怨恨的看着他。

    “真是不长记性,还敢妄议皇室。”

    他将我扳倒躺下掖了被角:“早点睡吧,过几日还要回连天山准备送嫁。”

    舞墨的事情解决了,剩下落棉的仍是让我揪心烦闷,好在待嫁的日子不长,五七八天就可回宫,易千绝祁芮暂居宫中。

    还记得刚入宫那天,他与南宫彧再见,神情已与以往大不相同,我是隔阻他们之间的万尺鸿沟,这辈子注定谁都无法放下心防。

    将养了两日我便随大队赶往连天山,舞墨的伤尚未完全康复,却要死要活的随我同行,拗不过她只得屈服。

    玄云里时隔两年终于见到宝贝女儿,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当初的离叛早被思念冲散得无影无踪,我们好像又回到年幼的时光,尽管离再次分别只剩短短数日。

    小五又一次凯旋而归,回朝复命便匆匆赶回连天山,洗月泉又有了我们的欢声笑语,不说离愁只为重逢。

    最后两天前的一个白日我命人传来玄璃,我稳坐于堂前品着他最爱的云雾耐心等他到来,终于那个淡雅温润的身影出现眼中,可我看到的净是陌生。

    他含着清浅的微笑如旧时一般伫立堂内,洒进日光的斑驳光影里,我始终面带微笑看着他。

    “非鱼虽不才可现下毕竟还是太子侧妃,少主难道不需跪拜吗?”

    他听后一怔,随即甩开衣摆跪地:“臣叩见宸妃。”

    我并不言语,这一跪是他欠下的,我替族主承之,替落棉承之,替所有他不曾顾忌的亲人承之,也为了自己承之。

    我一步一步缓缓走下台阶就伫立在他面前,我的身影挡去照在他身上的光晕。

    “少主处心积虑这么多年,有没有想过一朝东窗事发你要如何收场?”

    他抬起头满面困惑:“不知道何时非鱼已经疑我至此,难道只因当日我拒婚于你,便要耿耿于怀这么多年吗?”

    我冷笑着出声,真没想到他居然倒打一耙,明明还是熟悉的面孔,依旧清儒淡雅,而内心早已换了天地。

    “我还没来得及感谢少主的不娶之恩,又怎会耿耿于怀你的拒婚?在我面前少主大可收起虚伪狡诈,如果你坦荡的承认或许在非鱼心里还会留有一丝折服,毕竟不是谁都有勇气面对自己的过错。”

    他无奈的嗤之以鼻,看我的眼神也开始闪躲。

    “以你的身份现在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加我头上,我也只是百口莫辩,我从不知你是这样忘恩负义之人,当初的百般呵护之义,赠名授艺之情竟是错付,玄璃再无话可说……”

    我将手中紧紧握住的念珠狠狠的摔在他面前,原以为他会醒悟,看来却是我强人所难,他不知道这是我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见他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念珠,瞬息变化的眼神,额头不断渗出的冷汗,我不由一阵冷笑,可心中的伤处早已结痂化脓。

    “是该无话可说,这串念珠想必少主不会不识得吧,现如今我只想问一句,落棉姐到底占据你心里的什么位置?你的专情执着一直都是我最为欣赏之处,即便我知道于理不合也暗暗为你们不能相守却多年不变的感情辛酸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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