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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梦说完,竹毓开始沉思,“你亲眼见一个装有人的麻袋被抬进了高阳王府里?”
曲梦点头道:“我亲眼所见,绝对不会错。难道少主是被慕容启抓去的?”
竹毓道:“怨不得我们在这里找不到人,原来是慕容启搞的鬼。走。”
竹毓听说了消息,连忙遁走,曲梦找到陶逸知会一声,也跟着离开。
“他们走了吗?”说话的正是金铭,此时正躲在密室里。
手下听问,忙道:“走了。”又道:“还是主人高明,将这件事情嫁祸给高阳王。”
“哈哈哈……”金铭大笑几声,“竹毓怎么也想不到我会玩儿这手,总算报了上次陷害我的仇。就让他们去争吧。”
手下一听也跟着笑了几声,然后又疑惑道:“只是小的不明白,我们既然要仰仗高阳王,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拆他的后台。倘若高阳王出了什么事,那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
金铭笑道:“你太小看高阳王了,就凭他们几个岂能伤害得了他。我只不过是借着这个机会给慕容启提个醒,我与他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死俱死。”
“主子高明。正好可以借此挫挫高阳王的锐气。”
陶逸听曲梦说完,怎么也不会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夏婉清幕后的主人竟然变成了高阳王。
“少宗主,你不能去!”陶逸拦在竹毓的面前,阻止他再前进。
竹毓道:“难道我刚才与你说的话,你还不明白吗?谁也不能阻止我去救怡儿。”
陶逸仍旧拦在竹毓的面前道:“少宗主说的话,我都明白,可那慕容启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当初灭定国的时候,那慕容启一人便攻破了城门,天朝攻打俞国的时候,几十万军队被慕容启一人带队困守在井元。少宗主去了就是送死。”
竹毓又何尝不明白,“就是前面有刀山火海我也要去。谁也不能阻止我。”又道:“让开,若再不让开就别怪我不顾多年的兄弟情义。”
竹毓说完抬脚便走,不想陶逸在后面吼道:“救不回来了!”陶逸说道这里一顿,不顾竹毓黑青的脸色,又接着道:“少主从马车上跌下受了重伤,又死命奔跑,恐怕这会儿已经……”
竹毓震惊过后,他明白陶逸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但他却不愿意相信,“你又没有亲眼看见,又怎知她受伤?”又补充道:“怡儿不会死的,她不会死的。”最后一句话竹毓几乎吼出声,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得知她的死讯的时候,那种绝望,那种噬魂吞魄的痛,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十章鹬蚌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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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毓来不及追究陶逸的错,也没有时间细想,脑中只有怡儿两个字。倒是曲梦在一旁听出了问题。
喝问陶逸:“你既然亲眼看着少主被别人抓走,那你为什么不去救?”
陶逸此时也是后悔万分,恨不得扇自己一掌,想着便也这么做了,“我错了。我不但没有救她,还在她将要逃出来的时候帮了夏婉清,这才让她抓住少主。”
竹毓醒过神来,悲痛欲绝,一把揪住陶逸的领子,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怒吼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你就那么恨她么?”
陶逸嘴角流出一丝血迹,但他不觉得疼,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对,我恨她,自从她出现之后,少宗主心里眼里全是她一个人,不但多次违反宗主的命令,还……还……”
曲梦知道陶逸想说什么,接着他的话道:“陶逸,你怎么能这么做?难道你还不明白么?即使没有少主,少宗主的心也不在我这儿里。我喜欢谁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竹毓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此时恨不得一剑杀了陶逸,举起的拳头踌躇了片刻还是放下了。转身一拳打在旁边的墙上,将好好的一堵墙砸成了两半。
“陶逸,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能与怡儿在一起受了多少苦?所有的一切你都看在眼里,眼看着我们能在一起。是你,亲手毁了一切。我恨不得杀了你。”又道:“她受了那么重的伤,还不忘逃走,她是不想连累我。可你呢?你做了什么?你亲手将她送进了深渊。”
竹毓说罢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堂堂七尺男儿,此时哭的像个孩子。
“当时的怡儿肯定希望有人救她,为了不连累我她就是死也在跑。她中了,又跳马车。我想她在跳车的时候,心里肯定存了必死的念头。若不是就算她死了,他们也会拿怡儿的尸体来威胁我,怡儿恐怕早就选择自尽了。她心里还是想着见我最后一面。陶逸,你把她往死里推啊!她该是有多么的绝望。我真恨我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在她身边守护她。”
曲梦听竹毓喃喃自语,饶是高傲如她,眼圈不禁也红了,推己及人,若是竹毓出了什么意外,自己恐怕也如他这般,三魂没了七魄。
陶逸知道自己犯了错,正了正脸色,道:“我犯的错就有我来弥补,我现在就去高阳王府把少主救出来。”
曲梦道:“还有我,我跟你一起。”
竹毓顾不得伤心,跟着陶逸两人一起赶到高阳王府。王府里到处都是守卫,三步一岗,两步一哨。想要不被发现恐怕很难。
竹毓此时已经心力憔悴,但为了柳瑶仍旧强制打起精神。
曲梦趁黑潜进高阳王府,还没走几步便差点被人发现,只好退了出来。
“少宗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竹毓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淡淡道:“曲梦,你去敲门,我们正大光明的去拜访!”
陶逸站在一旁,竹毓却不吩咐他,只让曲梦去扣门,心下明白,抢在曲梦前面回道:“少宗主,我去!”
竹毓不说话,只是朝陶逸挥挥手,仍旧让曲梦去扣门。
曲梦站着不动,道:“我们与慕容启是老对头,这不是送上门去送死么?”
竹毓道:“你们不去,我自己去。”
曲梦见状想要阻止,竹毓却不听劝,“铛铛铛”的声音响彻黑夜。
“吱呀”一声,门从里面被人打开,紧接着探出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汉,那老汉见到竹毓三人先是一愣,然后才开口问道:“不知几位有何事?”
竹毓开口道:“请你们王爷出来一见,他看到我自然会明白。”
那老汉犹豫了一下,见竹毓气质非凡,也不敢贸然行事,只道:“烦请几位给个提示,我们王爷很忙,若不是要事,一般是不见客的。”
竹毓心下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递到老汉手上。
那老汉拿在眼前看时,见是一枚玄铁打造的令牌,幼儿巴掌大小,椭圆形状,前面只认得一个“北”字,后面却是两个字,那老汉也只识得一个“竹”字。
既然得了信物,那老汉道:“几位在此等候,小的去去就来。”
那老汉转身入内,但听里面传来一声响动,想来是那老汉又将门闩上了。
竹毓三人等了有一炷香的时间,突听门后传来金戈交击的声音,隐约还听到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铁甲相互摩擦发出的声音。
竹毓只静静的站着,反倒是曲梦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手按剑柄,再观陶逸,如曲梦一样。竹毓见了也只是挥手示意他们放下刀剑。曲梦不解,刚要出声,厚重的木门再次被打开。这次没有那个老汉,出现在眼前的是几排萧杀的弓箭手。
慕容启就站在他们的身后,一脸嗤笑的望向他们这边。
“少宗主,好久不见啊!”
竹毓冷笑一声,“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条件高阳王尽管提,只要你放了我们少主!”
慕容启本以为竹毓来是为了报仇,所以才准备这了这个阵仗,一开口却让他摸不着头脑,只好道:“少宗主这是什么意思?要报仇就只管来,我慕容启可不怕你!”
竹毓正准备开口,曲梦先他一步道:“高阳王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让人绑架少主,不就是要与我们北宗讲条件么?此时怎么装起糊涂来了?”
慕容启听了,满脑子疑惑,心道:“莫非这北宗的人真如金铭所说奸诈狡猾?想要报仇就先找个借口,好趁我不备的时候杀了我,只是这借口未免也太小儿科了。”
莫容启心下想定,嗤笑道:“你们说什么本王不明白,当年攻打定国的时候,你杀了我几个将军,这个仇我还没有报呢,你倒先找上门来了,当本王是吃素的不曾?要杀就杀,哪来那么多废话!”
曲梦道:“你……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我看你是怕了我们少宗主,特意绑架了我们少主,好让我们束手就擒。”
慕容启听了曲梦的话,笑道:“绑架?哈哈哈……你以为以本王现在的势力对付你们还用得着绑架么?你太小看我了。”
这边剑拔弩张,那边房顶上正埋伏着几个人,但听其中一个道:“主子高明,绑架他们的少主嫁祸给高阳王,使他们斗个两败俱伤,我们好渔翁得利。”
金铭嘿嘿冷笑两声,道:“就凭他们还想跟我斗,那慕容启还真以为我给他送了一个美人让他享用呢?哈哈……”又道:“只是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怎么还没有动手。”
旁边那人道:“莫非是竹毓识破了主子的计划,若是再让他们说下去,恐怕……”
金铭听了心下一惊,眸子一寒,一个主意跃上心头,对左右道:“取弓箭来!”
左右的人呢听了,从背上取下弓箭递给金铭,金铭接过,弯弓搭箭,瞄准下方的竹毓。
这边竹毓听了慕容启的话,心下不由开始疑惑,问道:“你当真没有绑架过我们少主?”
慕容启道:“当真没有!”
竹毓思忖片刻,又道:“既然没有绑架我们少主,那你这是什么意思?”竹毓说话之际扫了一圈那几排弓箭手。
慕容启道:“虽然我不怕你……”慕容启说道这里摸索着令牌上面的竹毓两个字,又道:“就凭这上面的两个字,我想,你还是值得我用这么大的阵仗的。凡事总要小心点为好。”
竹毓道:“既然如此,我与你打一个赌,我们两个公平对战,若你赢了,我竹毓乃至整个北宗都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但若你输了,就答应放了我们少主!”竹毓说罢见慕容启犹豫不决的样子,又道:“你仔细想想,今天府中确实没有女子被人绑进府么?”
慕容启听竹毓这么一说,还真想起来一事。那是日落时分,金铭托手下带来一名被装在布袋里的女子。
慕容启看着金铭的人将布袋解开,露出一个被绑着的如花似玉的美人,不解道:“金铭这是什么意思?”
来人道:“这是我们大人特意交代的,说是感谢王爷的庇佑!以后还要多仰仗王爷,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王爷不嫌弃。”
慕容启见那女子体态婀娜,貌美如花,打心眼里喜欢,哪有不收的道理。
慕容王想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心道:“那女子我已经享用过了,若是让他们知道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既然如此那……”
“好,本王就与你比试一场。”
竹毓见慕容启眸子一闪,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又听慕容启愿意与他比试,越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