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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离一听这话又气道,“你竟然说本太子像老嬷嬷,我好心好意的提醒你,你说你的心到底是怎么长得啊。如果有可能我非把你的胸口剖开,把你的心拿出来,看看你是不是长了一颗狼心,是不是狗肺。”
柳瑶白了他一眼,明明是自己啰嗦还怪别人话不中听,“你才是狼心狗肺呢,还想剖我的心,有本事你剖啊!”
南宫离偷偷瞟了一眼柳瑶的胸,“你,别以为我不敢哈!是你说的,别怪我不客气了!”
柳瑶一挺胸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气”
说话间,南宫离被柳瑶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柳瑶一手撑着墙,抬起脚往南宫离身后的墙上一跺,顿时南宫离左右被封死,只口内道:“我告诉你,你……你再上前,本太子可就真的不客气了?”
柳瑶下巴一挑,看着南宫离的怂样,嗤笑一声道:“是吗?就你这样,我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要不要本姑娘帮你一把。喏!”柳瑶说着从腰间取下一把匕首,在南宫离眼前晃了晃。
南宫离看着胸口前雪亮的匕首,摆摆手,忙道:“别……别……”刚说完眼睛不知道望到了什么地方,脑子一转,吞了口口水,接着道:“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别后悔。”
柳瑶越靠近南宫离就越能闻到她身上的体香,唇绽樱颗,榴齿含香,纤腰楚楚,珠翠辉辉,满额鹅黄。宜嗔宜喜,若飞若扬。
柳瑶直竖起两道似蹙非蹙的眉,瞪了两只似睁非睁的眼,微腮带怒,薄面含嗔,指着南宫离,笃定道:“本姑娘从来不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怎么?工具都给你准备好了,干嘛还不动手,既然你不动手,那就让本姑娘先来。”柳瑶说着立马握着匕首往前一送,匕首尖利的顶端已经抵在南宫离的心脏处。
可是……
下一刻……
一声尖叫充满整个小巷,“啊……南宫离……我要杀了你……”
就在柳瑶距离南宫离不过几寸的距离时,南宫离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手上一动,抚上了两座软峰。
柳瑶当即就愣在当场,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
南宫离在柳瑶一愣之际拔腿便跑,边跑边道:“是你让我动的,本太子只不过如你的愿而已。”南宫离说着早已跑得不见踪影。
南宫离是跑了,留下柳瑶在那简直要抓狂了,竟然敢……柳瑶看着南宫离逃跑的背影狠狠道:“南宫离,我不杀了你,我就不姓柳……”
星夜,竹毓一身夜行衣打扮,离开驿站,直接来到安王府。这几天也不是白忙的,只是轻车熟路。
竹毓来到安王府后墙处,见四下无人,目测了一下墙高,纵身一跃,轻易地进入府内。
竹毓进得安王府直奔府中最大的一栋房子而去。身法灵活的躲开巡逻的府兵,来到房子前不远处,见门前有两名府兵守着,四下一望,然后几个跳跃从屋后跳到房顶,健步如飞,来到后窗。用脚勾着房檐,来个倒挂金钩,用骨扇挑开窗户,闪身进入房内,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竹毓进入房内扫视一圈,只见里面装饰豪华,那些个摆件家具不是纯黄金打造就是镀金。桌椅床榻摆件个个精美,奢华无度。单以一个王爷每月的那点银钱又怎么能布置出这么一个奢华的房间呢。
竹毓蹙了下眉暗暗鄙视了一番,就开始翻找。从摆件到衣柜,又从衣柜到箱笼,只要是能看得见的地方他都仔细找了个遍。但什么都没有找到,就在竹毓准备搜索床榻时,忽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脚步声由远及近,竹毓怕打草惊蛇,在来人将推开门的一刹那,立马飞出屋外。
竹毓回来时,见柳瑶与南宫离还坐在那大眼瞪小眼,整整一个下午都不动一下。并且南宫离还满脸鲜血,就像小孩儿流鼻涕用衣袖揩了一下,在脸上留下一行鼻涕。南宫离脸上虽然不是鼻涕,但,这么大一个人了,流鼻血了不会擦一下吗?非得学小孩子用袖子。
竹毓看着他们两个的样子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忍不住开口道:“不是,你们两个都瞪了一晚上了,不嫌累么?”见惯了他们吵架斗嘴的模样,今天这么安静还是头一回,心下不觉奇怪,满腹疑惑。
两个人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仍旧瞪视着对方,看柳瑶那目光像是要把南宫离吞到肚子里一样,而南宫离则像个天生的傻瓜,嘴里打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了。
见他们两个不懂竹毓自觉没趣,转到后房梳洗了一番回来仍见两人坐在那里,想到夜深了怕柳瑶着凉,就又转回房间将自己的披风取了一件,回来的时候见南宫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嘴角含着一丝傻笑。柳瑶也摇摇欲睡,却谁都不肯回房。
竹毓觉本想将柳瑶抱回房间又觉得不妥,一双手来来回回伸了几次最后还是放弃了,见她熟睡的模样也不好喊她起来,就将手里的披风替她披上,自己则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竟也是一夜未动。(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十二章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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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柳瑶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刚站起身就觉身上一凉,一件袍子从身上滑落。
一件素白的袍子勾勒出几许竹山,山下飞舞这一些竹叶,甚是飘逸。一早便见到此番情景,不觉心宽体扩,把昨晚的烦恼全袍诸脑后。
柳瑶拾起袍子见是竹毓的衣衫,自言自语道:“昨晚竹公子来过?还为自己披上了披风,到底是竹公子好些,不像那个混蛋,竟然敢非礼自己。”柳瑶说完因不见了南宫离就暗自愤愤一番,又四下一望见屋子里静悄悄的,想必是都出门了,就回到自己房里梳洗一番,出了屋,转了一圈,仍旧是没见到一个人影,。倒是夏婉清走了过来。
两人聊了不过是一些女儿家的闲事,说了一些这几天的见闻。都快晌午了也不见南宫离与竹毓的影子。
“这人都上哪去了?”正在柳瑶奇怪的时候,就见南宫离和竹毓肩并肩走了进来。
“你们上哪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柳瑶说完见南宫离一脸沮丧的样子又道:“这是怎么了?”
二人还未回答,夏婉清从柳瑶身后走了过来,问道:“太子,你这是怎么了?”
南宫离本来心情就不好,被夏婉清这么一问,因想到自己因为她的事烦心,跑断了腿,心情就更不好了,遂对夏婉清不理不睬。
夏婉清见南宫离直接从自己身边走过去,留自己傻站在那不知该如何是好,正尴尬见柳瑶走了过来,“夏姑娘请坐,我想他们肯定是累了,就先让他们歇一会儿吧。”柳瑶扶着夏婉清路过南宫离的身边还不忘狠狠瞪了他一眼。
南宫离见夏婉清坐下,冷冷道:“以后别叫我太子,我这次出门是有任务在身,让太多人知道不好。”
夏婉清小声道:“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夏婉清说完见南宫离闭着眼睛,又不理自己,心道:“难道自己又说错什么话了?”
柳瑶见南宫离又不理人,对夏婉清一笑道:“夏姑娘随我叫他子离吧。”
“不行。”柳瑶刚说完,南宫离立马睁开眼睛反驳道。
柳瑶问道:“怎么不行?”
南宫离强硬道:“我说不行就不行。”说完心道:“野丫头啊,野丫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在这件事上总犯糊涂,‘子离’这个名字除了你是别人能叫的么?我也只允许你这么叫我。”
南宫离正想着,柳瑶‘切’了一声道:“你以为夏姑娘愿意这么叫你呀?”
南宫离想到此处见柳瑶仍旧不明白心下暗暗叹了一口气道:“我为了体恤民情,给自己暂时起了个名字,叫离遥。你就叫我离公子吧。”
柳瑶道:“你是什么时候起的,我怎么不知道?”
南宫离道:“我刚刚改的,再说我做什么事需要提前通知你吗?”
夏婉清见他们两个又因为自己吵起来了,忙道:“柳公子算了,别和太……离公子吵了。都是我不好又惹你们生气了。”
柳瑶道:“不关你的事,这是我和他之间的问题。”
夏婉清道:“你们刚回来,想必是又累又渴,我去给你们准备午餐。”夏婉清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柳瑶见她留在这里尴尬,也就没有阻止。待夏婉清走远,柳瑶立马对南宫离不客气起来,“喂,你说你改名就改吧,为什么要用我的名字?”
南宫离似笑非笑道:“我用你的名字了吗?我说的是遥远的遥,不是你柳瑶的瑶。”
柳瑶见南宫离胡扯,“你就是一个赖皮,看到你那张脸,本姑娘就想揍你。”
竹毓阻止他们道:“好了,你们两个别拌嘴了。今天我跟离兄到县衙和安王府转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什么有力的证据。”
听到这个消息,柳瑶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夜里柳瑶怕夏婉清听到这个不好的消息会难过,就来到她的房间里安慰她。
“夏姑娘真是抱歉,说好要帮你,可是……”
“没关系,你们已经尽力了。不管你们有没有帮到我,我都很感激。我现在是无家可归之人,连驿站都不敢出。如果你们走了,我除了寻死以外,没有别的活路。”夏姑娘说完又伤心的哭了起来,看得柳瑶也直心疼。不只该怎么安慰她才好。
柳瑶愧疚道:“对不起,没能帮到你,不过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自寻死路,我一定会替你想办法的。”
夏婉清哭了一会,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又道:“柳公子,你不用自责,你放心我不会寻死,这些天我想明白了,我爹的仇不能不报。想要想找到证据必须得取得他的信任,等他放松警惕总会露出马脚。”
柳瑶愁道:“像他那样的人,想要取得他的信任又谈何容易?”
夏婉清叹了一口气,把自己早就想好的办法说了出来,“只要我嫁给他,就一定会让他放松警惕,等到洞房花烛时,我就杀了他然后再自杀。”
夏婉清说这句话时,眼里含着的厉光以及她说话的语气让柳瑶心里一惊。她从来不知道一个女子原来也可以有这么狠毒的一面。柳瑶听夏婉清说完之后,一个主意突然跃入她得脑海,“你这么一个弱女子怎能杀得了安王,还是我替你去吧。”夏婉清诧异之下望了一眼柳瑶正准备说话,就又被柳瑶打断道:“我虽然是一个男子但我可以男扮女装啊,到时候黑顶瞎火的那安王一定不会注意到新娘被换了,你就放心吧,夜深了,你早点睡,我走了。”
南宫离正在睡觉,突然听到“砰!”的一声,把他吓了一跳,立马翻身而起,拔出宝剑,蓄势而发。南宫离本来一副大敌当前的样子,没想到进来的是柳瑶,口结道:“你,你你你……”
柳瑶打断南宫离道:“你什么你?你先别说话,我想到办法对付那个安王了。”
南宫离还剑入鞘,复又躺在床上准备继续梦他的周公,口中道:“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谁家姑娘开门是用脚踹的?”
柳瑶见南宫离又要躺下,上前几步准备拉他起来,不曾想走得太快,腿撞到榻檐上了,这下好了,直接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