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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赋-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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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婉清明显感觉到了金町身上的气势变化,虽只是一瞬间,但已让人不可忽视,他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愧疚。

    他在茫然什么?又在愧疚什么?莫非他之前就认识柳姑娘,可既是相熟的人,为何又要害她。

    想那柳沫儿原本是阳城柳府的千金小姐,因了一起冤案才落魄至此,一向生活在阳城里的她,金町又是如何与她相识的?

    柳瑶已经死了,那柳瑶这个名字便也不能用了,柳瑶不知道该叫什么好,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用自己最初的名字,便称自己为“柳沫儿。”

    “该你知道的事自然会让你知道,不该你知道的,你一个字都不会知道。”金町说完,再也不看夏婉清一眼,就地一跃,眼前已经不见了他的影子。

    黑夜里,一个人影在夜幕的笼罩下快速的移动着,月光照在黑影的脸上被银质的面具反射出一道白光,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更加的冰冷与诡异。

    金町离开夏府,一路往东而去,越过高高的城墙,来到一片小树林中。

    夜幕下的树林就像是一个沉睡的魔兽,吞噬一切进去的生命,金町一闪身进去便消失不见,片刻后出现在一个人的身后。

    那人一袭藏青色的袍子,负手背对着金町,腰间一把月牙弯刀,在月光下特别的醒目。

    “我等你好久了!”此人正是孔笙,摩罗门门主水炎的大弟子,一身杀人的功夫更是出神入化。连竹毓都差点败在他的手上。

    金町听孔笙开口,不敢托大,单漆跪地道:“属下见过孔护法。属下来迟,请护法恕罪。”

    孔笙此时才转过身来,罩在袍子下的脸隐晦不清,“能不能饶恕你,这要看你给我带的消息中不中用了?”

    金町见孔笙转过身来,忙低下头,恭敬道:“回护法,一切如护法所料,那柳沫儿,却系当年北宗宗主竹节的女儿,也就是已亡定国的郡主。属下已经与她照过面,这柳姑娘长得简直与当年的王妃一模一样,是再不会认错了的。”

    孔笙瞳孔一缩,道:“那就好,我们手里有了这个人质,还怕那竹毓不乖乖就擒。”说罢又道:“你且起来说话。”孔笙见金町起身,接着道:“最近有手下探到,那北宗的宗主竹节隐藏多年,人人都道自那场大战后,他已经死了,不曾想,现在他不仅大张旗鼓的出现,还重新接管了北宗。想当初你与我师父和张中亭三人联手背叛北宗,不仅让定国亡国,连北宗的老巢都一起端了,真可谓是狠决。现在人家想卷土重来,第一件事肯定是要对付我摩罗门。目的就是要拿回当年从北宗收刮来的巨额财宝以做复国之用。再报当年的血海深仇,所以主上特意交代你我一定要找到他的女儿,把她带回摩罗门总舵。”

    孔笙说道此处,心下微微一叹,想到当年女扮男装的柳瑶竟然就是那竹节的女儿,要不是月儿无意中向主上提到过她,恐怕他们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以为当年王妃真的生下一个死婴。

    孔笙想罢,又接着道:“记住,这件事一定要隐蔽,千万不能让少主知道。以少主和柳瑶的关系,倘或让她知道了恐又添麻烦。最近,竹节一直在派人打探我摩罗门的行踪,在没有摸清对方身手的情况下一定要小心行事,切不可露了行踪。”

    金町道:“是,属下一定小心行事,量那竹节也不会知道我们竟藏身毫不起眼的夏府。”金町说道这里偷偷拿眼睨了一眼孔笙,见他脸色如常,小心翼翼的道:“那些财宝是否要转移回总舵?属下怕放在夏府不安全,万一……”

    金町到夏府不单单是控制了夏婉清,连同其手下的那些店铺都一并控制在手中,并利用夏婉清的祖业横收暴敛,从与其他商家合作的间隙,收刮了不少钱财,可以说现在的城里大部分的店铺都已经归了摩罗门。

    孔笙道:“先不用转移,万一被竹节派的探子发现就不好了。你只好好看守便是,去吧。”

    “是!”

    金町刚走几步,便又回身,将夏婉清告诉的,那几句箴言一字不落的告诉了孔笙。

    孔笙听了,心里默念一回,看他皱眉的样子,应该也想不通是什么意思。

    你道这金町是何人?原来他就是当年北宗四大首领之一的金首领名唤金铭的。想他也是一个沉稳,心机谨慎的一个人,论辈分要比孔笙大得多,为何反要向孔笙下跪?(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四章木老带来的消息

    (全本小说网,。)

    孔笙是水炎收养的一名孤儿,根骨奇佳,修炼上突飞猛进,也本是个勤奋的人。年纪轻轻便成为摩罗门中的翘楚,摩罗门内的杀手还没有人能比得过他。

    本来金铭自持辈分以及地位比孔笙高,一向瞧不起他,不把孔笙放在眼里。

    孔笙也是个有个性的人,见金铭不服自己地位与他平等,便与他相约一战,一战成名,金铭不得不服,甘心趋于他的手下。

    所以金铭见了孔笙也要行跪拜之礼。

    一处残破的院落之中一名老者正附身在一名中年男子耳边窃窃私语。那老者说罢,男子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直盯着那老者看了许久,后者一副自信的模样,才相信老者刚才说的也许是真的。

    “原来她没有死,她还活着。”这男子正是陶逸,正是被竹节派来打探摩罗门的消息的。

    他跟前站着的老者正是那天为柳瑶算命的老先生,此人也是曾经北宗的人,为木首领,木术。一手机关术出神入化,并兼天文地理都略懂一些。

    北宗落败后,他一直跟着竹节,这次也是为了打探摩罗门的消息的。前不久在城里偶然见了金铭一次,心下便生了疑,为了方便打探消息,便在大悲寺前摆了个摊位,以替人算卦作掩护。

    那天柳瑶去大悲寺,木术一眼就认出了她,遂有了后来的一番话。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这孩子长得简直和当年的王妃一模一样。”

    陶逸见木术说的恳切,并不像在说话,也就心了一大半,“你说当时她身边跟着一位夫人?”陶逸见木术点头,又道:“柳瑶称那位夫人为夏姐姐,在燕都城里姓夏的,莫非是她?”

    陶逸虽未见过夏婉清,但后来也听柳瑶他们提起过那段往事,所以心下一想便了然了。

    木术见陶逸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问道:“你知道是谁?”

    陶逸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应该就是少宗主曾经救过的一名女子。当时那女子还未成婚,而你见到她的时候,她却是一副妇人家的打扮,想必是成了婚的。这样,我去一趟燕城夏府。如果情况属实,我自会向宗主以及少宗主禀报。在消息还未确认之前,我希望木老暂时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倘或认错了人,岂不是让宗主与少宗主又徒添悲伤?”

    木术道:“我知道,那我静等你的好消息,告辞!”

    “淮左名都,竹夕佳处。”淮右为山,淮左为水。

    淮左自古便是交通要道,河道遍布各个领地,但凡是有人的地方都有河流经过,有河流的地方必须有船只载渡,有了船只便有码头,有了码头便有人管理。

    这管理码头的便是苏哲,“风流一笑千杯过,不解烦忧唯无名。”这句诗里说的无名便是指的他,掌管一座城的水上运通的城主。

    此时,苏无名正斜坐在一栋雕花镂漆的花雨汀内,手里拿着一个碧玉梅花酒壶,脖子一样,酒水便细细的流进他的口内,一口咽下,打了个酒隔道:“说吧,这次是为了什么?才一年不见,你就已经添了几许白发。岁月催人老,这句话用在你身上再恰当不过了。”

    苏无名说这句话的时候,竹毓同样手里握着一壶酒,面前的矮机上已经歪歪倒倒的躺了几个这样的酒壶,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

    “岁月催人老,呵!岁月算什么?它只会慢慢的侵蚀你的身体,可这世上有一种东西比岁月更可怕,得到时你便是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岁,一朝失去,便瞬间老去。”竹毓指着自己鬓角的白发给苏无名瞧。

    苏无名又瞧了一眼竹毓,心下叹了一口气,嘴角一勾,也不知是苦笑还是嘲笑,“你说的是感情吧,对,它确实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不过辛亏我没有,要那劳什子做什么?即不能当酒喝,也不能当饭吃。”

    竹毓自嘲一笑道:“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该来的时候你躲也躲不掉,不该来的时候你求也求不到。你倒是说的轻松,难道你不曾被它伤过?”

    竹毓说道此处,苏无名眸子里有一闪而过的黯然,随即又勾唇一笑,仰头又灌了一大口酒道:“你说我们认识多长时间了?该有十年了吧?我们无话不谈,你知道我的事,我也知道你的事。你说你从小是个孤儿,好不容易有了人疼你,又那么快失去了。这些年你一直为了往日的恩情复仇,然后就是找人。好不容易人都被你找到了,又失去一个,还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真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天。”

    苏无名说到竹毓的伤心处,几句话就彰显了他的半生,心里苦痛,唯有借酒浇愁,嘴张了半天却没有一滴酒流下来,苦笑着摇摇头丢开手里的空酒壶,身形一闪然后又坐回了原处,手里已多了一壶酒,仰头大口的喝完,才开口道:“也许我这一生从出生时便已经注定要为他人而活……”

    “……”苏无名见竹毓趁自己不注意抢走自己的酒壶,有些无语,半晌才道:“你说你为了别人而活,可你说的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么?你还能为谁而活?难道你的后半生真的要在杀戮中度过?就那个草包太子,烂泥扶不上墙,真不知道你义父到底怎么想的,竟然一心一意替他操心。恐怕他的希望就要落空了,到时你怎么办?明知道前方没有路还非要走下去么?”

    竹毓晃了晃神,眼神迷茫,心里一片枉然,怎么办?怎么办?苦笑一声,道:“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苏无名一直拿眼盯着竹毓手中的酒壶上,咂咂嘴道:“你别喝了,照你这样喝下去连我都能被你给喝穷喽,哎呀……给我留点。”口里说着起身抢过酒壶,一扬头原来壶内已经空了,甩甩手,有些无奈道:“你就是把自己给喝死,逝去的人也回不来了。还是打起精神向前看吧。这世上又不止一朵花,就拿我妹妹来说,她可是已经心仪你好久了,也不知你怎么想的,那么一个如花似玉又知道体贴人的女子你怎么就看不上?”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不像某些人,心上人死了,便左搂右抱,整天流连花街酒巷。”

    面对竹毓的打趣,苏无名自嘲一笑也不答话,只是口内连连叹气,思绪不知道飘向哪里?

    星夜一袭黑衣在月色的掩映下,闪如夏府的后院。

    “奇怪这夏府的寻常守卫怎么也有如此身手,这里面一定有猫腻。”陶逸在转了几个弯,躲过巡逻的守卫,闪身在一座假山后面。看着那些脚步轻盈的守卫,疑心大起。

    只听木老说柳瑶可能在这里,但偌大一个夏府也不知道她到底住在那间院落,找了半天也没个头绪。

    正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继续打探的好,眼见前面传来说话声,陶逸眼珠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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