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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安,我们走吧。”我说着转身就走。
“白承祖,这个名字太麻烦,以后我就叫你承祖咋样?”身后又传来了那个婉儿的声音。
妈呀!这声音也太嗲了,整的我直抖落胳膊。
“婉儿,不许胡闹,跟着我叫师父!”槐安拉扯着婉儿从身后赶了上来。
看着那一脸媚像的婉儿,这么半天了,她竟然都没问一声她的孩子去了哪里,我也是奇怪了!
“我干啥要跟着你叫啊!”婉儿似乎是根本就不买槐安的帐,一甩手甩开了槐安的拉扯,上前抓住了我的胳膊。
完了,这又是一个妖精!
我心里一惊,赶忙的身形向前,避开了婉儿的拉扯,反身很正色的对着槐安说道:“你们能消除几百年的磨难,重新的又走到了一起,我很高兴!”
“可是现在找到那些个阴人才是大事,先收起来你们的卿卿我我,槐安,快点的告诉我,那些个阴人都在哪里?”
看着我严肃的神态,槐安点点头,身子蹲在了地上。
一根的小树枝拿在手里,在地上就勾画了起来。
很快的,槐安画出来的那些个阴人在白家附近分布的大概位置了。
阴人的分布基本就是一个圆形,把整个的白家给围在了中间
“师父,我大致的看了一下,他们的分布很不规则,都是分布在了各个村屯以外的坟茔地里边。”
槐安指着地上的图说道:“在每一个阴人的身边,都会有两个人在那里守着,应该是负责给那些个阴人抓木头吃的吧?”
“嗯嗯,槐安头里带路,我们先把这些个败家的玩意给收拾了再说。”我一扬手,几个人奔着白家的方向就往回赶。
很简单,这些个阴人那都围着白家呢,所以这方位的范围上还是很小的。
在槐安的带领下,几乎是没费啥力气,围着白家的外围转了一圈,接连的铲除了八个坟茔地里的阴人,算了算,只剩下了最后的一个了,这个时候也折腾到了亮天了。
“师父,这还剩下了最后的一个了。”走在了路上槐安说道:“刚铲除的这八个还没成啥气候呢,估计这最后一个,也得是那玩意。”
我没有吱声,因为刚才铲除那八个阴人进行的出奇的顺利,顺利的一点的阻力都没遇到,这并不能说是好事。
俗话说的好,越安静越隐藏祸端,越容易就越容易出大事。
“那最后的一个阴人,是在哪个坟茔地里边?”我问道。
“是在白家地盘的边上,一个碱沟子边上的葛家村坟茔地。”槐安回答道。
“啥,葛家村?”听见槐安提到了这个村子,那我还是有印象的,
二十年前,爷爷和鬼娘都不在家里,我带着文宝和巧巧几个人看家,那个大冬天的冻了一脸大鼻涕眼泪的可怜的老葛头。
那是我第一次的出去给人做鬼事,当时也是受了文宝的鼓动,也是看着那老葛头可怜,我硬着头皮去了那葛家村。
结果是鬼事没办明白,使得白家的棺材一半一半的犯了禁忌,棺尾超出了五十里的范围之外,葛家的儿媳妇诈尸犯了里呼。
几天不到的功夫,坟头开裂,又呼死了老葛头的儿子,后来要不是爷爷他们及时的赶了回来,恐怕那老葛家的一家人家,那都得给呼死。
“是的,是叫葛家村,我去过了,那个村子里的人基本上的都姓葛。”槐安说道。
“嗯,走吧,等着把这最后一个阴人处理完了,我们就回白家去。”说着我大踏步的奔着那葛家村的方向而去。
几十年过去了,这葛家村子虽然的还是被一望无际的大碱草给包围在了中间,可是村子里的那风气,可是要比二十年前要好了很多。
村道也拓宽了,上面铺上了沙石,村子里那低矮破旧的房子也都变了样,一排排的规划的很是整齐,清一色的变成了砖瓦结构。
从村子的东头进了村子,村子的头上的一根铁柱子上横了一块的匾额,上面白底黑字的写着“葛家村”三个大字。
看着那块匾额上的字,我皱了一下眉头。
“这谁咋想的,白底写黑字,这是自招阴气的节奏啊!”我很无语的嘟囔了一句,身子直接就奔着村子里去了。
“是啊,那天我来的时候,我还寻思这个事了呢!”这身后的槐安手里拽着那个婉儿,紧跟在我身后。
“白底黑字永远为阴,就不能用于啥招牌匾额啥的,除非是玩鬼事的可以。”我也是很无语的嘟囔了几句,抬头向着村子里望去。
现在是大早上的,家家户户的人也是刚起来,烟囱里冒出来了缕缕的炊烟。
也没想着惊动村子里的任何人,我带着他们两个,一路的就奔着位于村子西头的葛家坟茔而去。
这正急急的走着呢,耳边突然的听到了一声的叫喊声。
“是白家的棺材少爷吗?”一个苍老的,近乎于沙哑的声音,从一个院子门口传了过来。
听见有人喊出来棺材少爷几个字,我诧异的转身,看见了一个八九十岁的老人,干瘦的身子站立在了一个房子的门口,手里拄着一根木棒子。
“呵呵,我这眼神还真行,还真的是你啊!”老头说着,张着没有牙的嘴巴“呵呵!”的笑了起来。
“老葛头?”端详了良久,说实话这老葛头的模样,那我可是没记住,可是那在这个偏远的碱沟子边上,能叫出来我棺材少爷名字的人,恐怕也只有这老葛头一个人了……
第六百八十一章 死人相见
“呵呵,是我这把老骨头啊!”看见我认出来了他了,这老头看样子很是高兴,上前拉着我的衣袖,就要往屋子里拽。全本小说网;HTTPS://。m;
“老葛头,我这次是路过这里有要紧的事情要做,所以就不进屋了。”
我对着老葛头说道:“您呐等着一会儿我办完了事回来的时候,在进您家里坐一会儿。”
“奥!”看见我并没有跟着他进屋,这老葛头的神情似乎很是落寞,浑浊的眼睛里竟然蓄满了泪水。
“老葛头,你咋的了?”我一见也是很不理解,看着老葛头的样子,日子过的也是挺凄苦的。
身上的衣裳看样子好久的都没有浆洗过了,油滋麻花的埋汰了一个够呛。
脑袋上光秃秃的,基本上也没有啥头发了,露着肉红肉红的脑瓜皮,满是褶皱的老脸上也黑黢黢的,眼屎夹在眼角,看着不知道多少天没清洗过脸了。
“你一个人过?”看见老头的这个样子,我很疑惑的问道:“你那孙子孙女呢。”
听了我的问话,这老葛头眼里的泪珠从他那浑浊的眼睛里,滚落了下来。
“没了,都没好多年了!”老葛头声音哽咽的说着,身子蹲在了地上。
“啥情况,当年的时候在给你那儿媳妇用猪肉添坟的时候,那不是啥事都没有了吗?”一听老葛头说他的两个孙子又都没了,我这给吓了一跳。
“是怪好的了。”听了我的问话,老葛头用袖口擦了一下眼睛说道:“当年你们白家的人,把我那犯了里乎的儿媳妇坟头给用猪肉填上了,并且那白老神仙还叮嘱我,从那个以后,就不要去他们的坟头上去烧纸上香。”
“我老头子也是听着白老神仙的话办的,叮嘱着两个孙子,基本上也就把那两个玩意的坟,丢弃不管了。”
“可是这一晃的都十五六年的时间都过去了,两个孩子也都已经长大成人了,这赶上了国家的政策好,政府给出钱统一的盖砖房,规划新农村。”
“我那小孙子也到了大婚的年龄了,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了,于是在小孙子二十岁那年,我就张罗着给孙子办喜事。”
“这老葛家,自从儿子媳妇死了以后,这么多年的就没有能称得上是大喜的事情,于是我老头子在高兴之余,就又想起来了自己那苦命的儿子媳妇来了。”
这么多年的没去看看他们了,那坟头也没有去经管过,恐怕已经不是荒芜那么的简单了,那整不好可能就连那个坟头,也是被这十五六年的风风雨雨给捶打溜平不见了!
于是这老葛头那天的晚上也是高兴,多喝了几口的小酒,想着反正自己这么的一把老骨头了,就是到了那坟茔地真的碰见了儿子媳妇的鬼魂了,那就正着好的跟他们见个面,把这家里的大喜事,跟他们唠扯唠扯。
这老葛头想到了这里,大晚上的背着孙子孙女,偷偷的备了点纸火香烛,胳膊上挎着一个篮子,奔着那葛家村外的坟茔地可就去了。
黑灯瞎火的赶到了坟茔地,在整个的坟茔地转着圈圈的,这老葛头转悠了好半天,这才勉强的在西北角上,找到了当初儿子媳妇的那个大坟。
跟预想的不错,坟头已经基本上溜平了,上面长满了荒草。
这老葛头一见,却也是心里边不好受。
好歹的都是死一回,自己家的儿子媳妇咋就落得个这个下场?
伤心归伤心,这老葛头拔开了坟头边上的荒草,把香火点着,插在了土里。
然后从篮子里拿出来了几个馒头,几个苹果,也就算是给儿子媳妇的带点祭品。
紧接着拿出来篮子里边的黄纸,这老葛头倒也是按照那死人烧纸的规矩办的。
先在一摞子黄纸里边拿出来了两张点着,四外的扬了扬,嘴里边喊着:“一个坟茔地的老邻居们,这些年由于犯了说法,家里也没来给两个孩子来送点纸钱。”
“所以啊我猜这么多年的,这两个孩子也是多亏了各位邻居的救济过日子了。”
“今个我葛老头给孩子们来送钱来了,那么大家伙的就都跟着沾布点,多少是那么个意思,都别嫌少啊!”
这老葛头叨咕了一顿的鬼嗑,又随手的扬了两张点着的黄纸,这才反身的坐在了坟头上,一边的给儿子媳妇烧纸,一边的掉眼泪。
大半夜的这老葛头正在这跟着儿子媳妇叨咕孩子长大了,要娶媳妇了的喜事呢,耳边就听到了一股子凌厉的风声。
这坟茔地里边平地起阴风这事,老葛头活了这么大的岁数,那早都见怪不怪了。
所以也是连眼皮都没抬,手里拿着一根木头棍子,压着点那烧着的黄纸,怕被风给刮跑了,再引起火灾,烧了旁边的庄稼地。
然而那风是越刮越大,大的就别说那地上烧着的黄纸了,就是这老葛头的老身子骨,都被刮的直晃荡,这要不是老头顺势的趴地上了,那都得给刮跑喽!
“这是谁啊,整出这么大的动静?”老葛头趴在地上,忍不住的问道:“老邻旧居的,是不是看见我老葛头来了,你们是有啥话要我给带到家去啊?”
这老葛头正问着呢,耳边就听到在那“呼呼!”的风声里,传来了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
“爹,这么多年了你咋才来啊?”
这是这一声,这老葛头听到了耳朵里,那不亚于在他的头顶上响了一声的惊雷!
“我的儿啊,是你吗?”葛老头反身的就坐了起来,发现刚才还刮得好猛烈的风没了,眼前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
先不用看那两个人脸上的长相,就单单的看两个人身上穿着的那窝窝囊囊的装老的青色衣卦,这老葛头知道坏了,这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