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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说法是韦沅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听到的,这时候听萧瑾瑜这么一说,倒是想起来了。
“还有这种说法?”
显然逸尘子觉得自己不是孤陋寡闻那种人,而这个说法他又没听说过,所以满脸狐疑的看着韦沅。
“你年纪不大,听说过的东西倒是挺多嘛。”
韦沅对逸尘子的话充耳不闻,倒是对那个铜镜的制作方法挺感兴趣。
“我以前听说,有些术士是专门制作法器的,他们制作的法器直接可以引动天地之力,和我们现在用的那种不可同日而语。”
韦沅隐隐想起似乎有制器世家这么个说法,可是从哪里得知她又完全想不起来了。
“又是听说的,你从哪里听说来这么多有趣的事情,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逸尘子这下倒是不狐疑了,反而饶有兴致的问道。
“我忘了。”韦沅摇头笑道。
逸尘子明显不信,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什么,韦沅虽然没有听清楚,但是看唇形好像是……小气鬼?
萧瑾瑜想起那人用的刻灵刀,好像确实是专门制作法器的,只是他总觉得他能够看到那些东西和韦沅说得原因不太一样。
“我从小没有术士的天赋,这下我回去可是要试试看,说不定真的能做出法器来。”
萧瑾瑜笑道。
“那到时候可要送老头子我一个。”
逸尘子明显觉得萧瑾瑜是在开玩笑,随口一说。
没想到的是,萧瑾瑜竟然说做就做了,而且那架势还挺足。
一到馆陶,萧瑾瑜就让人给他找了木头和刻刀,这些并不是什么难寻之物,所以也没有在馆陶耽搁太多时间。
在路上的时候,韦沅大多数都是和逸尘子他们在一起,确切的来说,更多时候她在看萧瑾瑜雕刻木头。
“法器是要用天地之力来引动形成的,你小子就连最基本的都不会,怎么雕刻法器啊?”
逸尘子每天都在泼萧瑾瑜冷水,但是每天又好奇至极萧瑾瑜的进度,所以这就形成了一个好玩的场景。
逸尘子随时说着萧瑾瑜不可能成功的话,又随时凑着头看萧瑾瑜雕刻,那激动模样,好像他快要练成什么绝世神功一般。
“应老说这话韦姑娘可同意?”
这是多日来萧瑾瑜回复逸尘子的第一句话,而且还不是对逸尘子说得。
“不太同意。”
逸尘子正想得意的说这是常识,就听见不太说话的韦沅有些清冷的声音。
“实际上不是用天地之力引动形成的叫做法器,而是形成后能够引动天地之力的才更有资格被称作法器,只是后者我们一般难以见到罢了。”
韦沅说的前者就是那些用了没多久就没有效力的短时间法器,这里大多数的法器都是这样的,而后者则是像韦沅得到的铜镜一般,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其内的天地之力就消失。
“我感觉殿下快要成功了。”
韦沅能够感受到,那随意刻画了的木雕上面隐隐已经快要引发天地之力了,比起最开始什么都没有来说,萧瑾瑜的进步简直可以称得上神速。
只要入了门,后面的东西一步一步相对就要简单许多。
“丫头,你看出什么来了?”
逸尘子眼珠子都快要变成斗鸡眼了,可惜仍然什么都没有看见。
萧瑾瑜慢慢的在木雕上落下最后一刀……
刚才隐隐快要牵动的气运随着这一刀的落下,全都消失,回归自然了。
“唉,可惜……”
两个叹气声几乎同时响起,萧瑾瑜侧头看了一眼韦沅,眼底有难得的笑意。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怎么老头子我一个字都听不懂了!不要打哑谜!”
逸尘子看着两人默契的模样,气呼呼的嚷嚷,这才多长时间,怎么感觉他就跟不上时代了呢?!
“刚才本来快成功了,可是最后功亏一篑了。”
韦沅耐心的给他解释,结果反而被逸尘子瞪了一眼:“我还不知道最后功亏一篑了啊,我问的是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感觉到的。”
萧瑾瑜言简意赅。
韦沅看看萧瑾瑜,又看看逸尘子,有些不明所以的说:“我也是。”
这不是感觉到的,难道还有鬼魂在旁边告诉他们吗?
萧瑾瑜嘴角不着痕迹的弯了弯,又拿起一块木牌开始缓缓雕刻,完全随心所欲,没有章法,但韦沅却看得出来,他的技巧越来越娴熟了。
到达安平的时候,萧瑾瑜已经完成了他的第一个法器。
这天分,简直逆天啊。我怎么遇不到这种好事?
韦沅一路上从惊讶,但羡慕,现在都快要有些嫉妒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十九章借钱
(全本小说网,。)
“还真能成……”
逸尘子把玩着萧瑾瑜送给他的木牌,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一路上韦沅也算收获良多,王五和任婷早早的就来了安平做准备,还没到安平,韦沅就听见了无数议论灵相宗的话。
“最近请了不少匠人,就是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韦沅不太懂商业上的事,但任婷明显是懂的,再加上这次借了萧瑾瑜的势,在这冀州最为繁华的地方,灵相宗似乎也隐隐有了名声。
“听说是神仙弟子,这次是接了历练才来做这些事的,要不然人家怎么看得起那些小玩意……”
“是啊,若是开业,其他都不说了,法器肯定是要好好的买些回去……”
“你们有没有听说灵相宗有收徒的意思?我听说好像他们想要在出世了……”
各种各样的传言满天飞,虽然没有人知道起源,但至少知道了灵相宗这个名字。
“小丫头手段不错嘛。”
逸尘子坐在茶馆里听着旁边几个人闲话,满意的对韦沅点点头,好像看着一个十分让人舒心的小辈。
韦沅面不改色,好像没有听见逸尘子的话。
“你堂堂一个皇亲国戚,难道还缺了银两?怎么就想到……”
对于萧瑾瑜想要将自己雕刻的法器放在灵相宗里卖的决定,逸尘子表示很不解。
“丢了也是浪费,倒不如换些银两。”
萧瑾瑜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说,转头问韦沅:“你有没有感觉到这安平有什么不同?”
经过这月余的相处,萧瑾瑜和韦沅说话越来越随便,特别是萧瑾瑜告诉了韦沅那铜镜的一个小秘密之后,两人就整日凑在一起研究法器制作。
“运势不错,贵气比较多,其他也没什么不同。”
韦沅解锁了铜镜的一个用处后,借助铜镜已经能感受到一个州府的气运了。
“财气怎么样?”
萧瑾瑜笑得眉眼弯弯,有一种清风霁月的感觉,可偏偏韦沅知道,他想要说的是什么。
“还不错。”
韦沅拖长了音,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虽然香蜜这些都是高利润的东西,但是他们终究底子太薄了。
“要不……”
萧瑾瑜慢慢的说了两个字,一向念叨的逸尘子难得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喝茶,并不多话。
“小打小闹可没意思,一次性处理好才是我的习惯。”
两人好像在打哑谜一般,你一言我一语,越说好像越开心,特别是萧瑾瑜,眼眸里都是浓浓的笑意。
“那我们这几天要辛苦一点了。”
做生意最容易的莫过于空手套白狼了。
冀州商户很多,福亨钱庄的主家姓赵,祖上是卖豆腐的,后来不知道得了哪路财神关照,生意有些气色的赵家买下了一座山头准备用来做茶叶生意,茶叶生意没做成,但是挖出了不少朱砂,那一整座山头都是朱砂矿。
这世界术士之多,朱砂简直就和黄金无二,守着这么一座金山,赵家很快就发了家。
“一个在北方,一个在南方,怎么就联系起来了呢?”
韦沅喝着茶,眉眼间似乎有些不解。
“你以为朱家发家就这么容易?要不是有人在上面搂着,怕是早就让人吃地骨头都不剩了。”
萧瑾瑜对这些事情好像很熟悉。
“上古八大姓起源几乎都是在冀州,虽然后来去了别处,但是冀州是绝对不可能放弃的……”
韦沅弯了弯嘴唇看着红泥小炉上冒着热气的茶水道:“所以,其实赵家只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赵家今时不同往日了,朱砂总是会有枯竭的时候,怕是撑不了几年了,但是这个可是他们的老本行,现在的子孙又不成器……”
“他们现在应该很着急吧。”
韦沅接了一句,突然又转了话风:“赵家岂不是相当于姜家的一只胳膊。”
萧瑾瑜点了点头,从半路上逸尘子说漏嘴,韦沅知道冀州姜家的存在后,立即就好像变了个人似得。
“难不成你现在还能变出朱砂来。”
逸尘子终于忍不住插嘴了,狠狠地瞪了韦沅一点,眼睛里面有些担忧:“姜家不是那么容易……你不要太冲动……”
“我知道,我会好好规划的。”
韦沅认真的点了点头,似乎将逸尘子的意思完全理解错了。
“我们先不去安平了,准备现在附近逛一逛。”
韦沅虽说逛一逛,可是逸尘子和萧瑾瑜都听得出来,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
“老头子我可不去,你说得倒是容易,到时候怕是上山下山跑来跑去,老头子我要去安平好好的享乐享乐!”
逸尘子知道韦沅要去山上实验那铜镜的小功效,要是处理成功了,以后……也会多有几分把握。
“那正好我也去试试我做的法器,我们一起吧。”
萧瑾瑜好像随口一说。
逸尘子眼睛瞪得老大,本来就小的眼珠,这时候更是显得全是白眼仁了。
韦沅一想,正好两人还可以做个伴,也就点头答应了。
看着韦沅点头,逸尘子喝下去的茶差点没喷出来,这两人似乎谁都没有往那上面去想,特别是韦沅,好像脑袋瓜里装得东西就和别人不一样。
正好顺路,那就一起吧。
逸尘子发誓,这绝对就是韦沅的真实想法。
“那好,我让人去准备准备。”
萧瑾瑜似乎完全没意识到他邀请的是一个正值年华的女子,在韦沅这个年纪,怕是应该定亲嫁人了吧。
“那就麻烦你了。”
韦沅奇怪的看了逸尘子一眼,不过逸尘子平时表情本就丰富,所以韦沅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难不成是应在了这里?”
逸尘子眼里亮光一闪,垂下眼眸嘀咕了一句,一丝等待的心思都没有了,直接拿出自己的铜子开始卜筮起来。
“你又在算什么?”
韦沅看不太懂卦象,一来是她对卜筮本就懂得不多,二来是她不知道逸尘子求的是什么。
“我看看你们这一路会不会平安,有没有什么阻力。”
逸尘子随口应到。
韦沅才不相信逸尘子的话,这一路上就没见他卜筮过什么凶吉,说是那些小事让他动手就丢了他的份,这时候又说什么测探凶吉……
萧瑾瑜倒是若有所思的看了逸尘子一眼,眼神不经意的落在韦沅身上,微微一顿,很快又移开了目光。
“你要带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