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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云千秋,不,你是王爷,那个我家公主呢。”玉儿自是认得云千秋的,回到凌夜后,夜心儿几乎天天都要画一张他的画像,似乎是怕把他忘记了。
公主的等待没有白费,反抗也没有白费,至少他们再次见到了。
玉儿已经钻了出来,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子。
见状,云千秋看了眼月若白。月若白这才有些无语的脱掉了外衣,给了玉儿。
“披上吧,我带你去见你家小姐,她们的事就交给你摆平了。”云千秋丢给月若白这么一句,人就带着她走了。
月若白有些无语,这要自己怎么去。
随即转过身,吩咐跟来的侍从去卖了套衣服。还好第五风月没醒,若是知道自己做的事,还不定是怎样的表情呢。
夜半三更的时候,夏可可的窗外和门外都传来了声响。床上的东临祁夜立即睁开了眼,将夏可可露在外面的手给放进了被子,将蚊帐放了下来。人则起身闪到了柜子一旁。
什么人,居然在这时候来偷袭他们。
下一秒,他就看见了一群绿莹莹的眼睛。狂狼,怎么会。明明就消失了这么久了,冥焰不是不帮东临祁月了吗,现在怎么会来袭击他们呢。
左右不过十只狼,多次交手,冥焰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实力,还是说有别的什么原因呢。
但是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等这些狼走进来真准备袭击床上的夏可可的时候,东临祁夜已经调动了身体力的狂狼之力,凝结出一个巨大的光源,对着那些狼一掌打了过去。
掌风袭击道那些个狼的时候,一个个都吐血着从人变成了狼。待东临祁夜正准备补刀的时候,一个狼偷偷的跃了出去。
此刻床上传来动静,东临祁夜解决掉这些狼后,才走了过去。看着那跑走的狼,一时间脸上有些深沉。
“你醒了,睡得好吗。”
听到东临祁夜这般说,夏可可感觉到周围的漆黑,不免有些奇怪,可是她此刻却是闻到了血腥味。
“我还好。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我刚才感觉到一阵冷风刺骨,你。”说着,夏可可打量着东临祁夜,他似乎没受伤,这血腥味怎么回事。
东临祁夜将蚊帐挂了起来,示意夏可可看前面的地上。
“这是狂狼,怎么回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有狼死在自己的屋子里呢。
“我睡下没多久,就发现外面传来动静。没想到竟然是狂狼。”
听东临祁夜这般说,夏可可不禁有些诧异。这冥焰已经没有什么在受制于东临祁月了,时隔这么久,他怎么会还帮他做事呢。
“这事,怕不是这么简单。明天就是皇祖父的生辰了,看来得加强守卫了。”
那一年的事还历历在目,现在云千绝左右还是太子,若是云空死了,该得意的怕就是他了吧。
不管是谁,敢打上她身边人的主意,势必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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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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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夏可可和东临祁夜都没有睡好。
天一亮,就起来准备礼物和安排布防。不管是怎样,今天都不能够出事。
转眼到了云空的寿宴,他在行宫群英殿接受了王公百官的朝贺及贡献的礼物。大多进贡的寿礼都是以,福禄寿为主题。做工精美的百子千孙图,稀罕特别的玉石雕刻,玉如意,玉屏风等。
而前来朝贺的两国,光是贺礼就是八大箱,至于里面放了些什么,外人就不得而知了。夏可可送了一套玛瑙做的雕刻给云空。这玛瑙她早就雕刻完了,一直放在空间里。此刻看上去充满了灵气,接触到就觉得身心舒畅,仿若缺氧的人得到了新鲜的空气。
“月太子,夜帝你们真是有心了,各位都请先入座吧。”云空的心情无疑是很开心的,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再看见自己的女儿,能一起过生日。还有个这么好的外孙女。
此刻他纠结的问题,已经不再想了。一切随缘,若是东临祁夜敢对不起夏可可,他绝对第一个不放过他。
原本云空坐着的那金碧辉煌的龙椅左面又加了一个椅子,那椅子上坐着的正是云兮夜。一旁的蓝月却是恨得咬牙,那贱人的女儿居然还活着,而自己的女儿却要终身囚禁,真是该死。
不过回来了又如何,现在的皇后是她,太子是她儿子。天下迟早会落到他们手里的,想到这蓝月的表情才好了些。等到他们得了天下,她势必会让云兮夜生不如死。
东临祁夜没有挨着东临祁月坐,而是直接走到了后面,挨着夏可可坐在了一起。第五风月此刻正坐在夏可可左边,与月若白同桌。
原本想找夏可可说说话的,没想到这东临祁夜却是直直的走了过来。
夜歌看了眼夏可可方向,随即转身走到了云空为他们准备的桌子前,坐了下去。随行的有皇叔夜无名,皇弟夜染,皇妹夜心儿。
夜无名的目光对着上面坐着的云兮夜看了过去。好一个清冷的美人,让他不由得想去征服。
“皇上,云空帝身边的那个绿色宫装的女子是谁,看她的打扮似乎并不是妃子。”夜无名像是找到了特别的猎物。
因为他看过去的时候,那女子也看着他,但是却是冷漠得很。
夜歌往着云兮夜的方向看了过去,长得真美。这还真是奇怪,这天元长公主云兮夜消失这么久不说,居然活着回来了,而且容颜一如当年。
“她就是天元的长公主,十多年前她女扮男装上战场,最后应讯全无,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但是正好被我们的人给查到了。”
“十多年前,那她的年龄岂不是在三十左右了,还真是看不出来,有意思,模样生的真是娇俏。”
夜歌突然觉得这云兮夜跟夏可可很像,她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这云兮夜可是云空帝最喜欢的一个女儿。”
夜歌也察觉到了夜无名的不怀好意,当下提醒了下。这些年他是越做越过分,他都是没有太过去计较。可是这不代表,他什么人都能动。自己可不是来收拾烂摊子的。
坐在夜歌另一边的夜染没有在喝酒,眼神落在了夏可可身上。如果不是她自己怕是很难挺过来。
对于身边两人的谈话,夜染选择了无视。
随着大殿的琴音响起,一群青春靓丽,打扮妖娆的女子走了上来。一身红火的舞裙,酥胸半露,引人遐想。
随着琴音她们时而跃起,时而弯腰,时而旋转。
云千绝是坐在蓝月身边的,此刻他拿着酒,嘴角勾起抹清浅的笑。看着下面饮酒说笑的众人,心里冷笑了几分。
夏可可看了看周围,居然连倒酒的人都有。这些瓶子看起来还真是够华丽的,实实在在的古董呢。
倒酒的太监被可可看的有些心虚,手不自觉的抖了下,这一幕却被夏可可实实在在的看在了眼里。
这太监肯定有问题,那么他倒的酒自然也就好不了哪里去了。
东临祁夜刚拿起酒,就被夏可可从下面扭了下大腿。感觉到腿上一疼,他面不改色的看向夏可可。
“别喝。”夏可可只轻轻说了这么一句,东临祁夜却是愣住了,眼神落在酒杯上,表情变得有些冷。这酒是被人动了手脚了吗。
宴会没有完,中间跳舞的却是换了几波了。中途云千绝,夜无名出去了一次。夏可可悄悄的跟随在后面,将他们的话悉数都听进了耳朵里。在路过蓝煜和夏河的时候,悄悄的给了他们一颗丹药,和一张小纸条。
夏可可让他们趁着上茅房走,去往东门,可是却没有说明原因。蓝煜虽心有疑惑最后还是带着夏河出了皇城。而送他们出去的竟然是清风。却是不知道夏可可已经从暗中联络了清风清云他们。
而这次,她没有告诉云空。只有这云千绝的野心显露出来,她才能将他置于死地。而且还能顺带收拾东临祁月,何乐不为呢。
云空喝着,也觉得有些头晕,靠在身后的椅子上,准备眯会儿。不禁有些感叹,人老了,真是没用了。
此时大厅上的人,一个个脸色都升起了抹不正常的红,一个个眼神迷离与身边的人勾肩搭背,怕是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吧。
也有不少人就此晕了过去。
夏可可看了看周围,扯了扯东临祁夜的衣角,夏可可还没说什么,东临祁夜就晕了过去。啧,入戏还真快。
东临祁月却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云千绝居然说变就变,完全没有把他当盟主,反倒是与这夜无名勾结了起来。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绑在了板凳上。
至于夜歌和夜染他们也被绑了起来。
夏可可在他们将她绑起来的时候,袖子里已经藏进了匕首。
她倒是想看看,这云千绝哪来的自信,居然敢做这样的事。
她与东临祁夜,第五风月,月若白等人一起丢进了一个房间。
至于这神不知鬼不觉的毒,自然是夜无名的人下的。而这毒正是下在了酒里,他们刚才也喝了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事先吃了解药或者,他们的酒瓶是里面别有洞天,可以释放出两种不同的酒。否则怎么可能皇上晕了,他们还没有晕呢,倒酒的都是一个人。
夏可可看着一旁昏迷的几人,索性将绳子都给他们解了开,在第五风月他们的身上和手上都扎了一针,不过是普通的毒罢了,左右是想让人昏迷过去,想来没多久他们就能醒了。
“夜,现在我们去找我皇祖父和娘亲。”
此时,清风和清云已经带着蓝傲天的令牌出去,调人了。在这帝京京郊,隐藏着一群人。正是蓝傲天为云空训练的精英,主要从事机密任务,大约有三千人。
此刻云千绝的手里,握有禁军五千,眼下已经将整个皇城都给秘密的包围了起来。
此时,云千绝已经拿着药在云空的鼻子前闻了闻。
房间的床上,睡着已经晕过去的蓝月。
“咳。朕怎么在这里,千绝你这是。”云空看着床上睡着的蓝月,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刚不是在大殿么,蓝月也没喝多少,怎么就晕了呢。
当回想到之前的事,云空的脸色不由得一变。自己才没喝几杯,怎么可能醉得连之前的事都不知道了呢。
“我的好父皇,你看你这般老了,不如将位置传给我,你也能好好的养老是吧。”
云千绝没用绕弯子,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云空看了眼云千绝此刻的无赖样,心下失望不已。真是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也有这样对自己的一天。
眼神也落在了另一旁的云千秋,此刻他脸上已经青紫,人趟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没醒过来,还是被他给打晕了过去。
“你太过急功近利了,为达目的如此不择手段,完全不顾手足之情,你还是人吗。”
云空不由得心里一怒,对着云千绝就是一顿骂。完全没想到他们此刻已经是受制于人了。
“手足之情,父皇帝王之家哪里来的感情。就拿您来说吧,你不也是踩着你弟弟的尸体往上爬的吗。还有这后宫,谁不是如此,你的妃子又有几个不是踩着别人上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