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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里妹,还生。就这三个已经超出了她的计划了,现在自己还这么小,这样生下去,她还真是不敢想。
红烛的烛火在微风中摇摇晃晃,床上,东临祁夜也没有停手,一路顺流而下的在她身上点火。他的热情将她的**瞬间点燃。
一时间天雷勾地火,床上的两人,抵死缠绵再了一起。
呼吸急促声不绝于耳。
“宝贝,你知道吗,这两年我有多想你,我好怕你出了什么事。”
东临祁夜停了下来,看着她,语气低沉的说着,吻顺势而下。
“夜,如同你所说,我亦是如此,所以当时的我没得选。”
“不说了,过去了。你以后再也不要离开我。”东临祁夜抱着夏可可,炙热的目光看得夏可可想也没想就点了头。
外面的月亮似乎也是听到了这暧昧之极的喘息声,才害羞的隐进了云层里。
一夜,无眠,到天蒙蒙亮东临祁夜才将夏可可放开。
此刻夏可可无比哀怨的看着他,要不要这么狠,要了自己一夜。还说什么明天早起,被他折腾的这么狠,腰也疼。
东临祁夜将有气无力的夏可可抱进了大殿后的温泉。这大殿居然别有洞天呢。
“东临祁夜,你还说早起,你这混蛋。”
东临祁夜嘴角微微勾起,到了里面褪去盖在她身上的毛毯,抱着她走进了温泉池里。入了水池后,夏可可就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在水里泡了会儿,往着四周看了看。
池子大约就一百多平方米,周围是用汉白玉修砌而成,四方都有个龙头,正在往着池子里注入着水。石壁上四处都镶嵌着夜明珠,所以这里面才会看起来这般明亮。
“还有力气骂我,娘子,看来为夫还不够努力呢。这温泉的水极其不错,能缓解疲劳。”
东临祁夜说完,已经坐进了水里,此时还没等夏可可反应过来,东临祁夜就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
“夜,你。”
“娘子,我都叫了你这么多声娘子了,你都还没叫一声相公,这可不行。你要是叫声相公,我就放开你怎么样,不然为夫就不客气了。”
这家伙居然也有这么无赖的时候。
身子往下一滑,成功的坐在了他大腿上。感觉到异样,夏可可小脸不由得一红。
“夜,我叫还不成么。”
“叫吧,为夫听着呢。”东临祁夜看着可可,认真的说道。
“相公。”跟公公就差一个字,有什么好听,像公还像母呢。若是东临祁夜知道她此刻的想法,还不得气得吐血,这丫头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的。
“嗯,什么,没听见。”一次可不够,听见了也装着没听见。
这家伙,当真没听见么,想着加大了声音。
“相公,相公。”
“嗯,这下听见了。娘子叫得真好听,不过既然叫了为夫怎么能不奖励你一下呢。”
说完,他的身子微微一动,夏可可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你坏。”真担心自己会不会再次晕过去,这混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话谁说的。”
“哼,那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极深用脚踹。我是不是也该踹你一脚呢,嗯。”夏可可压抑着自己此刻的感受,有些无语的说道。
“娘子,是在变相的说你有多爱我吗。为夫心里真高兴。”
“你。”混蛋。
此时的她,脸上升起抹淡淡的粉红,看上去十分可口。东临祁夜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头,好不迟疑的吻了上去。
原本的洗澡,变成了一次又一次的激情,夏可可也是醉了。
看着这家伙精神的抱着自己回到床铺,夏可可此时也不在说话,眼皮沉的她直接睡了过去。
看着累得睡过去的夏可可,东临祁夜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运功将她头发上的水渍给蒸发了干。
夏可可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而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另一边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刚一起身,身子不免往一边到。靠,脚软。这混蛋,非要自己那样,这下可好了。
起身,却看见床上有落红,这家伙还真是够可以的,连这都想到了。做这宫里的女人还真是麻烦。
偷偷的看了看窗外,此刻已经候着一群人了。
夏可可赶忙穿好,将门给打了开。外面的人立马跪了一地。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起来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都在自己面前跪着,看着真是累。
见到夏可可这般说,那领头的嬷嬷也没在说什么,行了个礼,带着人走进了屋子,将屋子整理了下,将带有落红的锦帕装进盒子离开了这里。
没多久,东临祁夜就下朝回来了。
一路都没有停,直接来到了夏可可所在的凤舞宫。
“娘子,你总算起来了。”刚一见面,东临祁夜就上前抱了抱夏可可,没一会儿就松开了手,看着她说道。
“还不是你害的。”夏可可嘟了嘟嘴,别扭的看着他。
此刻的他身穿着一身黑色的龙纹袍,玉冠高高束起,仅有了一根玉簪就将头发给束缚了起来。倒是没有那些电视里的皇帝那般复杂。
英俊如他,冷酷如他,温柔如他。这样的他举手投足间,都是帝王范,难道真的要这样一辈子吗,她并不想。
“夜,我不喜欢这皇宫。不喜欢别人对着我下跪。”
“我也不喜欢,今天居然有人奏请我选秀,被我当场给打发掉了。”
东临祁夜看着可可,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
想着过去的种种,他根本就不想坐这个位置。想着娘亲的遭遇,这辈子他无论怎样,都不会再娶。因为她值得自己用全部的生命去爱。
“你要敢娶,我就敢走。夜,我都睡到这时候了。难道不去见见长辈什么的吗。”
“吃了饭再去见父皇吧,父皇不会说什么的。现在啊,他不当皇上了过得快意得很。”
吃了午膳,东临祁夜这才带着夏可可出了大殿。
两人同坐一步撵,没多久后就来到了北边的一座凤鸣殿。
刚走进门,夏可可就看见了在院子里追逐的三人。
这是玩的老鹰捉小鸡么。
东临皇扮演的正是母鸡,而对面追着他们的似乎是个十岁左右的孩子。东临皇的后面,还站着一个拉着他衣服的女子,年龄大约在十三四左右,笑得很是灿烂。
“夜,他们是。”
“我父皇就不用介绍了,其他的两个。一个是我的亲妹妹,一个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东临祁一。”
妹妹,他的妹妹。不是说她有病吗。同父异母还能相处得这般融洽么。
“我妹妹叫东临玉苏,自从我和我娘亲出了事,她就疯了。这些年她情况虽有好转,但心智终究是停留在了几岁。至于祁一,他母妃已经死了,就在前不久为了他挡了一剑,派人刺杀的正是东临祁月的娘叶阳青云。”
说道这里,东临祁夜就有些自责。这些年,他心里只有仇恨,完全已经忘了他还有个妹妹了。
一个人怎么可能突然疯了,定然是受到了刺激又或者是什么奇怪的药物导致了她精神错乱。
看见来人,东临祁一此刻已经停了下来。赶忙走了过来。
“参见皇上。”
东临祁夜看了看祁一,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祁一,你无需这般。你要快快强大起来,盛世的将来还要靠你…”
“皇兄,你。”
东临祁一看着祁夜,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斗了这么久,想要的死了,不想要的当了皇上。同是兄弟,东临祁月的心咋就这般狠呢。
若不是他的自作自受,又怎么会自掘坟墓呢。
此时玉苏上前,一把抱住了东临祁夜的胳膊。
“哥哥,这个姐姐她是谁,好漂亮呢。”
东临祁夜摸了摸玉苏的头,对着她说道:“她就是你皇嫂,哥哥的娘子。”
“娘子,哥哥你有娘子了,真好。”
说完,玉苏走到了夏可可面前,再一次打量了下她。
“姐姐,你好漂亮。玉苏长大了也能像你这样漂亮就好了。”
夏可可看了看玉苏,她也长得不错。此刻的她身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长裙子,梳着简单的发髻,裹着一身雪白的披风,眨巴着眼睛,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
夏可可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玉苏也很漂亮,长大了肯定更漂亮。”
说完,夏可可就松开了她的手,一时间眉不由得皱了起来。她的痴傻,不是因为受了刺激,竟是中了毒。
而这种毒,开始几年会让人疯癫。随后因人而异的将心智停留在了不同的年龄,在有一年的时间,就会死去。
这下毒之人当真是狠,这毒一般人自是把不出来的。
此时东临祁夜将夏可可和玉苏留在一边玩,自己则和东临皇、东临祁一去了不远处的亭子。
“父皇,我决定禅位与祁一。”
“不成。”他还这么小,怎么能肩负得起重任。
“皇兄,我不要。”东临祁一,现在心里也是不想坐什么皇帝。母妃的死,以及母妃家族人的死,使他的心里的愧疚与日俱增,若不是为了他,又怎么会引来别人的嫉恨呢。
“政事我可以协助处理,可是父皇,你知道的,我一直就没想过要这皇位。这次接下这个位置,一面是因为你,另一面是因为可可。因为我想给她一份独有的婚礼,可是她并不想当什么皇后。”
三人谈论了许久,才达成了一致决定。
这个挂名的皇上,就有祁一当。而东临祁夜禅位后,有多了个身份,那就是摄政王。等他十五岁后,东临祁夜便就不在管政事了,所有的一切都将交由东临祁一。
在凤鸣殿待到了晚上,东临祁夜和夏可可才离开了这里。
看着这漫天星空,以及这威严密集的皇城,夏可可一点也不喜欢。因为看起来好顾忌,这皇宫的确就像是一个牢笼。
在外面的人想进来,在里面大多数的人又渴望着出去。
多少人,能成功上位。身下又会踩着多少人的尸体呢。
跟着的侍卫们,远远的走在他们身后。东临祁夜手上则提着灯,与可可在皇城里走着。
“我已经与父皇说了,这个皇帝我不坐了。不过这几年,政事还得我处理。祁一他还小,大权只得等他十五岁交给他,那时候我也就彻底放手了。”
“嗯,今天我暗中给玉苏把了脉。她体内中的是种毒,一种名叫忘我的毒。开始使人疯癫,随后心智回到小时候,然后就会死。”
听到夏可口这么说,东临祁夜哪里还淡定得了。
“可可,你有没有办法能救玉苏。这些年,我们请了不少人,可是每人能治的了她,看她这样大家都以为她在往着好的方向发展。”
“能救是能救,但是以前的记忆能不能回来,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时间太久了。或许她会忘了你们,忘记过去的一切。”
夏可可想了想说着。魅的丹药,在加上自己的针法,想来救治她是没问题的。但记忆却不是她说了算的。
“没事,只要她好好的。忘了从前,忘了我们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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