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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了花叶此刻的无措,夏可可笑了笑。
“花叶叔,他现在可是我相公了。都是自家人,不用拘谨。”
“花叶叔好,我是东临祁夜。你就叫我祁夜好了。”东临祁夜仔细的打量了下花叶,语气平和的说道。不得不说,当夏可可在别人面前说他是她相公的时候,他就很开心。
“这怎么好,您可是盛世的皇。”
“花叶叔,那我还是皇后呢。”
花叶愣住了,的确是这样。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自己还纠结啥呢。
“花叶叔,帮我准备点西红柿,还有一些青菜好了。”
“好,那我先去了,你们回上面屋子等着好了。”
没多久,花叶就将菜送到了可可在基地的房子。
整整一背篓,还没等夏可可背起来,东临祁夜就一手抓了起来,直接单手背着背篓,腾出一只手牵着她走了回去。
刚走出基地没多远,就看见前面的河边聚集了不少人。距离人群不远处的草丛后,似乎还站着几个人,随着他们渐渐走下山,夏可可也看清了草丛里的人,不是苏月他们又是谁呢。
听着哭声,夏可可不免有些诧异。
这大过年的,这是干啥呢,怎么还有人哭上了呢。
走进一看,哭的人竟然是夏林和夏媚。
而河床上,正躺着一个女子。此刻她脸上苍白,浑身湿漉漉,身上只盖着一件褪色的男子外衣,她此刻已经没有了气息。这人不是夏美又是谁呢。
“姐,你醒醒。你怎么能丢下我就走了呢。”夏媚低着头,哭泣着身子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看着周围聚拢的人,心里越发的不淡定了。娘亲那般贪婪,肯定会为了钱放过张书其的。姐就这样白死了吗。
前面苏月和自家儿子,正在与张书其说着什么,夏可可让东临祁夜留在了人群里,自己则往着那比人还高的草丛靠了过去。没多一会儿,就来了一个下人打扮的男子,伸手就递给了张书其一盒东西。
最后夏可可才发现,盒子里装的是一百的银票,总共给了他们十张。这张书其到底做了什么,要给这苏月钱呢。而且给了钱后,张书其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当苏月踹着钱走过去的时候,就被突然站起来的夏林给甩了一巴掌。
“苏月,我要休了你。”
“休我,夏林你发什么疯呢。你女儿疯了,你也疯了吗。左右就是一个意外,赔钱货,死了就当是解脱了。”
夏林瞪着眼看着苏月,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仿若旁人一般,这孩子还是她亲生的吗。
夏媚红着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苏月。
“娘,你怎么能这么说,你不是女子吗。姐她病情已经有了好转,她昨天还叫我妹妹了,你知道吗,两年了她第一次开口叫我。而你做了什么,若不是你姐不会死。”
夏媚语气凉凉的说着,心此刻可谓两彻心扉。为了钱,为了哥哥他们能娶小妾,只因为两个嫂嫂三年无所出,就让自己去勾引他,说什么他的隐疾已经好了,可以人道了,自己嫁给他能享福,自己不从就打自己。
表面上把她们姐妹培养得很好,实际上心里早已经有了主意,就是为了有天能将她们换成钱。儿子是亲生的,女儿就不是了吗,娘你的心当真狠。
呵呵,这是娘能做出来的事吗。若不因为姐撞见,与张书其纠缠落水,怎么会死。还趁机索要钱,真真是讽刺。
“闭嘴。你知道什么,你姐的死就是意外,你怎么能这么说,你也疯了吗。”
苏月说着一巴掌打在了夏媚的脸上,力道之大,直接将她扇在了地上,只有夏可可看见她脑袋撞在了石头上,人下一刻就晕了过去。
夏林见状人已经冲了过来,扬起巴掌就又要打过来。
夏元出手截住了夏林的手,冷声道:“爹,以后给你送终的可是我们,你可要想想清楚。”
“夏林,你凭什么打我。身为人父,你又做了什么。要不是你如此没用,我们至于让人欺负成这样吗。”
“是你无能,你的女儿才这般命苦。”
苏月不由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道。
苏月的目光瞟见人群中的夏可可,心里不免有些心虚,想继续的话也没敢再说下去。
夏林大笑了起来,摇晃着走了几步,倒在了地上。
苏月见状惊了下,随即弯下身子看了看。喊了他好几声都不见反应,心下不由得有些恐慌。
此时人群中,有人道:“这怕是中风了吧,还去请大夫。”
教不严,父之过。这是夏林倒下的时候,脑子里不断回放的几个字。他这辈子,是失败到底了。
中风,岂不是要很多钱来医,苏月不禁有些迟疑了。
此时夏元见苏月有些犹豫,看了看周围,围着的人,冷声道:“看什么看,别在这围着我爹。”
周围围着的人都渐渐散了去,对于这夏林一家的遭遇,也给这些人上了现实的一课。养儿防老,真的能吗。
苏月竟然被夏元拉着往回走了。大有等他们死了再来收尸的意思。夏宝虽然有些不忍,可是奈何现在自家娘子病重,哪里都要钱。自己也是没办法。脱下衣服给夏林盖住后,就离开了这里。
此时原本转身走的夏可可,却被醒过来的夏媚拉住了裤脚。东临祁夜也看了过来,倒是没有参言。
“可可,帮帮我们,救救我爹,求求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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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你不想活,去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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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夏可可停住了脚步。身为家人的他们都可以舍弃他们,自己要救他们吗。
走到今天这一步,何尝不是咎由自取呢。身为家人,他们的所作所为当真就一点都不知情么。说出来谁相信,如今居然求自己,怎么想的。
东临祁夜看出了夏可可的迟疑,说到底这夏林倒是不坏,只是谁让他摊上这样的媳妇呢。
“救你们,当初你姐如此对待我,你觉得我该救你们么。”
听到夏可可这般说,夏媚的嘴角泛起抹苦涩,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自作自受吗。若是当日自己没有答应姐姐帮忙传话,一切会不会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呢。
“可可,我姐是对不起你。可是她也是因为嫉妒你。她喜欢着张书皓,可是他却连个眼神都不给她,却独独对你这般好,不惜为了你连下田这样的事都能做。你有爱你的父亲,友好的兄弟姐妹,你永远不会明白我姐的痛苦。
身在这样的家庭,娘亲当她是摇钱树,千万百计让她接近她不喜欢的人,只为了能嫁个豪门,呵呵是不是很讽刺。”
夏媚说着,向着地上的夏林爬了过去,眼里此刻的泪水仿若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的往下落。
她没有在敢求夏可可什么,她既然不愿,她又能说什么呢。渐渐的意识逐渐模糊,她最终还是倒了下去。如果有下辈子,她再也不想出生在这样的家庭。
父亲是无能,可是他是真心的爱着他们姐妹的,而娘亲的眼里只有利益。在她的强势下,父亲很多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她们是何其无辜,可以随意的牺牲,只因为她们是她口中的赔钱货。
看着倒下去,还紧紧握住夏林手的夏媚,夏可可一时间心里有所触动。
也没有在做多想,从身上拿出一卷银针摊了开来。让东临祁夜帮忙剥掉他外面厚实的棉衣,隔着里衣扎进了他身上的各个穴位。如今只能暂时稳定,不让他的病继续恶化,一切还得等施了针,吃了药再看了。
再回头看了看夏媚,给她扎了几针,止住了还在出血的头部。
“祁夜,先带他们回去,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好了。”这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明明知道他们一家的所作所为,可是她终究还是选择了将他们带回去。
夏可可说完后,东临祁夜随即吹了声口哨,黑鸟和黄鸟就飞了过来,在草丛里化成人后走了过来。他手里还拿着背篓,除了夏可可外,他还真的不想抱别的人。当然自家那几个小家伙是除外的。
“你们两个将他们先带回可可家去,记得别让别人看见你们。”
“是,王。”尽管他已经不在是狼族王了,但是跟随他的,依旧还在。狼族的风云榜上也刻下了他东临祁夜的大名,这个不是狼,却似狼的人。
说完,黑鸟和黄鸟就一把抱起了地上的人,闪身进了草丛。
“夜,我们也回家吧。”夏可可看了看一面的夏美,将衣服丢了过去,将她整个苍白的脸都给盖了上。
人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是一步错一步步错,到最后走到这样的结局,夏美你可有后悔呢。
“好。”
等他们回去的时候,人已经早就被两只鸟放在了外面的草垛上。里面的月若白他们却是没有发现,因为他此刻正和夏依依坐在一起,陪着夏子豪下棋呢。
而另外三个找不到爹娘的小家伙,此刻正在夏可可的房间,四处寻宝着,可谓翻箱倒柜。真是没想到,爹送给娘这么多宝贝,很多箱子都还没开封呢。
而夏河也正好背着背篓,从外面走了回来。
“可可,你们这是去了大棚基地么。”
夏河一眼就瞧见了东临祁夜手中的背篓,里面放着不少的西红柿,还有各种青菜。
“是啊,今天不是过大年吗,我准备晚上也请上花叶。”
“嗯,该请。这两年,你没回来他可是一如既往的忙着,见到我也只是偶尔问下你的事,也没有去深究。”
夏可可与东临祁夜两眼相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可是现在人都在家了,能不说吗。
“爹,我有事要跟你说,希望你不要太大的反应才是。”
“说吧。”有什么难以讲的事吗,还这般吞吞吐吐的,这可一点也不像自己认识的女儿呢。
“爹,是大伯出事了。还有夏美死了。”
夏可可将事情从头到尾的跟夏河说了一遍,可见夏河的脸色变得越见阴沉。
“这苏月当真就不是人,什么事都做得出。”当年若不是家里穷,他又怎么可能娶这么一个远近驰名的悍女呢。
“爹,我们已经让人把他们先给带回家来了。至于夏美,还在河边,他们都不管的,大伯现在还未醒来,我已经给他施了针了。不过他这次气血攻心,大有中风之势,醒过来也要调理一段时间才会好的。”
“他们在哪里。”
说着,夏河已经走了进去。正好看见趟在草垛上,一脸无多少血色的夏林。
夏林是他们三兄弟里面长得最结实的,也是最实诚的,但是自从娶了这苏月后,一切都不受控制的发展。
虽然表面上他们还是兄弟,可是私下已经很少来往了。
“他们都还得开点中药来喝,这夏媚脑子受了撞击,一时间情绪也很激动,已经昏过去好一会儿了。”
索性问题不是很大,就是有点脑震荡,外加头皮破裂。
夏河没有说什么,进屋腾了间房,将他们都给抱了进去。
此时屋子里面的夏子豪他们,也看了过来。见到夏河手中抱的人,自是诧异不已。
还不仅仅是带回了一个人,后面紧接着又抱进来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