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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一行人正歇在不远处的树上,看着这堵在山下越来越多的人,心里不免有些奇怪。
这些人,不是天元和凌夜的吗,怎么来这里了。
看了看冥焰,冥焰也只是遥遥头。
见一个个穿着不凡的人,停留在山前,里面的人并没有立刻放行。询问一翻后,才上报。
没多久后,就从山上飞下来一个老头,带着他们一路往上走。
走到第五层的时候,进入了一个秘道,走了许久,才走了出去。此时正是山的第九层。
此时山中四处已经暗地里埋下了炸药,这炸药的份量足以摧毁掉一半的山。
等到他们走出洞后,那个洞立马就关上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宏伟的大殿,四周还鹤立着几个雕像。大殿上的瓦全是琉璃铸造的,红色的墙身上,划着别样的图腾。大殿看起来不高,但是却是足够宽的。阶梯很长,大约有三十多梯,可供几十人并立而走。
看到墙上的图腾,夜歌微微眯了眯眼,这大殿似曾相识。
“皇兄,这图腾更我们凌夜宫殿的图腾好像,好像是前皇后宫的。”夜的母后是后来上位的,前皇后死后,留下了三个孩子。大皇子死在了七子夺嫡中,至于另外的两位,却是有些奇怪了。因为直接不见了踪影。
前皇后,前皇后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这里会出现一座一模一样的宫殿,难道说他们并没有死,想到这夜歌的心里莫名的有些紧张,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还把夏可可牵扯进来了,看来自己所做的一切,他们都是知道的了。
这时候,一个白衣老头走了出来。
“各位客人,里面请。”
云千秋不由得皱了皱眉,这整的跟皇宫似的,这里的主人果断野心不小。如今把他们都请了来,怕是别有用心了。
可是又不能看着可可出事,此行注定是必须来的。
大殿看起来很宽敞,里面两边已经摆好了酒桌,上方主位上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蓝煜心下有些担心,可可现在也怀孕了,这东临祁夜到底在搞什么,可可又怎么会来这里了呢。
“各位先坐,我们大当家有请夜帝去里屋。”
夜心儿不免有些担心,上前拉住了夜歌的手,摇摇头,似乎并不想他去。
“心儿放手,我不会有事的。”他们没有达到目的,暂时不会杀了他的。何况他也不是这般好杀的。
夜歌在那老头的带领下进入了大殿后面的屋子。
在他进入屋子后,老头就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目光相对,夜歌微微有些诧异。这人不是夜城吗,可是夜城的目光没有这么冷,他是谁,他旁边有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带着一黑一白的狼形面具,他们又是谁呢。
“夜帝,还真是爱江山也爱美人呢。”
他不是夜城,夜城从来不会这般似笑非笑的对着他说话。
“你是谁,有什么目的。夏可可与我并没有多大关系。”
“我是谁,你觉得呢。没有关系,你不是也来了吗。想让她活命,就交出传国玉印。”凌夜的传位之物是一块刻着传字的黑玉,是历代皇上必须随身所带的。
夜歌没有说话,转而看向了另外两个人。
其中一个,坐在一边自顾自的吃着东西。对于自己的到来不过看了一眼,另一个却是目光冷冷的看着自己。
“怎么舍不得,既是如此她怕也活不过明天了。”
夜恒是个急性子,没有传国玉印,他们就算杀了他,也得不到凌夜的帝位。
如今他脸以毁,夜云又伤了脑子,若不是夜宇赫他们也活不到至今。归根结底都是他毁了他们。
此时夜恒心一狠,对着夜歌背后一掌拍了过去。
感觉到身后传来的凌厉掌风,夜歌身子一斜,避了过去。
“你是谁,怎么会这风烈掌。”这掌法是当年父皇教他们几个的。各自学的程度不一样,这人的掌法倒是学得不错。
“我是谁,夜歌。你看看我是谁,你在看看他是谁。当年七子夺嫡,我和十一弟,不过就是没有站队,你就让人在我们酒里下药,若不是当时十一弟没有喝,我已经死在那大火里了,活是活了下来,而我毁了脸,他救我出门,被那掉下来的房梁重重的伤了下,挺着将我救了出去,后来就完全变了个人。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平日里看着好好的,一旦发起狂,那脑里传来的痛楚,让他恨不得杀人。”
夜恒看着夜歌,目光冷冽若冰刃,恨意毫无掩饰。
“十弟,不,我没有。”当时他一心对付,其他的人,对于他们只在暗中派人监视。只要他们没做什么,他手下的人自不会对他们动手的。
当日晋阳宫大火,他们跑去的时候,整个房子已经毁了。他手下的人也全部不知所踪。
随后又是逼宫,他只得先去应对。这件事还是夜无名处理的,最后也没给个什么结果,因为宫里面没有他们的尸首。毕竟火势大,有的人又说被烧成了灰。查访了这么多年,他也就只找到夜歌的下落而已。
如今这长相跟夜歌一样的人,又是谁呢。
“不要在解释,八哥不也没有对付你吗,结果呢还是被你的人逼得跳了崖。至于其他的兄弟,不全也死在你手里吗。”显然这夜宇赫并没有什么都跟他们说呢。
夜恒接连恶语相向,刺得夜歌心里莫名发紧。这些的确是他的过错。可是其他七子,他没觉得错。
“八弟他还活着,他没事。至于他们,我放过他们,他们又会放过我吗。是他们先要我命,不是刺杀,就是逼宫,他们有当我是大哥吗。”
夜歌第一次解释这么多,可是听起来怎么都觉得讽刺。
“呵呵,一切都已经发生。回不去了。”
夜宇赫见状,制止了夜恒在继续说。
“夜歌,交不交出玉印你看着办,你走吧。”当年的事,真的不是他做的吗。可是不管怎样,事情已经走到今日,已经回不了头了。
夜歌转身出了门,脸上难掩的痛意。这些年每每午夜梦回,他都会做梦。梦里他们对自己还是这般狠,所以他一直认为他没有做错。他只是遵循父皇说的,以暴制暴,他错了吗。
这皇位,与他而言,似乎并没有多少意义。
等夜歌出来后,夜心儿赶忙跑了过去,见他没事,这才放下了心。
“皇兄,是谁找你,说了什么呢。”
“没事。”
他的表情明明就是有事,夜心儿还想再问,就被云千秋给拉了回去。这夜歌的脸色从出来,就不怎么好看,怎么可能没事呢。
此时夜宇赫他们并没有出来,而是让人安排他们住进了这大殿的屋子,等候晚上的大典,因为还有人没有到。
这天下既然他得不到,那就毁了好了。
东临祁夜一直没得到夏可可的消息,从下面传来的消息,却告知他天元和凌夜两国都来人了。
他们怎么会来,这暮云峰的当家到底想要做什么。
虽然人在训练,但是心思却是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此时训练场,可谓自由散漫。因为平日里看着他们的人,今日也没有来。
正在他思绪烦躁之际,却见屋子门口探出一个头来。这模样,不正是魅化身后的样子吗。他有双透明的翅膀,耳朵长长的,身子呈现粉红色,圆圆的眼睛,比他为人的时候,可爱多了。
东临祁夜看了看周围,示意黑鸟和黄鸟警戒,他自己则慢慢的走了过去。
刚走到门口,魅就直接扔了个球给他。随后一闪不见了踪影。
东临祁夜见他走了,拿起手中的球一看,原来是一块布条包裹而成的。打开一看,不由得一惊。
“祁夜,这里的大当家叫夜宇赫,有着跟城一样的面容。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可以肯定他们就是凌夜国皇室的人,不过似乎出了些什么事,他们看起来很恨夜歌。昨晚我和魅去了上面几层,发现上面堆满了炸药,这炸药足以毁掉这个山,我假意被他所控制,他已经发觉你在这里了,你小心点。晚上,他想必就有行动,到时候拖延时间,排除剩下的炸药。”
炸药,他邀请这么多人来,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那么今晚,他肯定会将夏可可给带上第九层的。想到这,东临祁夜有些不安,飞身下了山。换了身衣服,恢复之前的容貌,才从山上走去。
她这么说,想来已经除了不少炸药了。
山下立马报告给了夜宇赫,见人已经来齐,他嘴角扬起抹嗜血的笑容。
同样的东临祁夜也被带到了第九层。
夜歌和云千秋见到他走了进来,连忙走了过去。
“东临祁夜,你什么情况,可可呢。”
“在他们手里。”那老头还在那看着,周围指不定还有眼线,他说得也算半个实话。她想走,没人能留。
夜歌几乎是要揍他,可是想想自己的立场,还是挺下了手。松开领着他衣角的手,转身走了回去。
没有见到夏可可,他们几乎是不放心的。所以根本就没有回房间休息,一个个都等在了大殿里。
晚上,整座大殿灯火通明。
夜宇赫总算是露了面,他坐在了中间主位,夏可可则乖乖的坐在一边,神情木然。剩下的两位当家,分别坐在了下面大殿的两边。后面是东临祁夜、云千秋、夜歌他们。
城已经带人去拆炸药了,他想自己放过夜宇赫,可是现在他得罪的又岂止她一人呢。何况是他想要他们的命,这也怪不得他们了。
见夏可可一动不动的呆样,感觉上就是被控制了,云千秋心里不由得着急。
“今天,请大家来,就是为了聚聚。想请你们可不容易呢。交出玉印、玉玺,我则放掉夏可可,否则你们就看她在你们面前自杀身亡吧。夏可可,走到中间,跳一个舞。”
夜宇赫话音刚落,东临祁夜就皱了皱眉,夏可可心下不由得恶狠狠的骂了他一下,跳舞,跳你妹。
长这么大,她可是少有跳舞,不过就是看看。
但是,还是跳了。她穿着一身白色流光溢彩羽衣裙,墨发挽成了飞天髻,斜插了一根步摇,上面垂着淡紫色的流苏。她跳舞如同舞剑,行云流水间自成一脉,倒是别样的一翻风情,让人忍不住想要珍藏。
“停,回来坐好。”
“大家觉得好看吗,要不要再来点别的,什么胸口碎大石,脱衣舞。”
云千秋看了眼东临祁夜,他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手却是快把杯子给捏碎了。这夜宇赫当真是好样的,当真是在作死。
话虽然这般说,但是夜宇赫却没有怎么做。不得不说,他对她也产生了兴趣。既不想杀了她,又不想放了她。
见下面还没有反应,他眼眸一冷。
“来人,点香。你们的考虑时间就只有一炷香,交出东西,她就能活。”
只见两个男子抬了一个香炉上来,上面已经点上了一根香。看上去也就筷子那般长,很是纤细。
按照夜宇赫的计划,他此刻已经转身进了大殿后面。
夜恒也带着夜云去了后面。
“恒,你带着夜云先下去。”
“宇赫,他们都不是等闲之辈。放你一人,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