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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别在意,奴婢知道夫人你心中委屈,只是夫人你好不容易才跟将军关系缓和了,可别在因为这件事情冷淡了将军,将军他只是不知道,”霞儿声音忍不住有些吞咽。
她知道夫人因为将军的态度,跟老夫人的刁难,对这将军越发失望了,往日内还会去关心将军,会想这讨好将军,只是到后来夫人却越发冷淡了态度。
那模样就好像破罐破摔了一般,“夫人奴婢知道你心中委屈,只是将军终究是夫人你的依靠,会下一次将军来对她服服软,将军一定会跟夫人你回到从前的,”
“回到从前?”墨子痕看了看这霞儿,没有多言,其实此刻墨子痕会跟邵青衣渐行渐远,有着一大多数是因为邵青衣的态度。
一开始邵青衣还会对自己笑,只是后来却越发的冷漠,虽然行为处事恭恭敬敬,只是那骨子内却透着一股疏离,一开始他认为邵青衣是嫌弃自己的身份。
此时此刻他才知道,原来邵青衣不是嫌弃自己,而是对自己失望之极了,回到房间内,就让霞儿给自己打水沐浴,此刻他迫切的想要用水让自己清醒一下。
在霞儿打了热水后,邵青衣便开始脱着衣物,当脱剩下一条亵裤时,手不自觉抚上腹部,这孩子在自己肚子内,待了半个多月了。
从初时的厌恶,此刻却有着一股莫名的情绪,希望他快点来,希望听到浩儿早点出来,想到曾经那软糙糙的孩子,墨子痕心中复杂极了。
他不是不喜欢这孩子,只是这孩子却常常躲着自己,让自己压根就没办法靠近,那模样就好像自己是洪水猛兽,任谁也不会喜欢去靠近一个忌自己如洪水猛兽的人。
虽然那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开始他有要爱护对方的心,却在对方那惧怕的目光下渐渐淡化了下来,在加上那时候夏清雪也怀孕了,对于这孩子从初时的喜爱,到后来的无奈,在到渐渐的遗忘。
对方不相信摔下那荷花池死掉那一刻,他是心疼着,只是终究并没有太过追究,也许是逃避,尤其是看到那张跟妻子极其相似的脸,经常用惧怕的目光看着自己时,他下意识就不喜厌恶了起来。
在加上对方死的时候格外凄凉,便更加让墨子痕不敢去调查,其实不是不清楚浩儿的死,只是下意识不想去理会,那是他也不清楚自己的想法。
而此刻他看着自己的腹部,他却在一瞬间知道了,当日对方落水不是不去调查,而是在怕,怕知道了一些自己没办法接受的现实,而此刻他却悔青了肠子,他的浩儿如此就走了。
连一声父亲也未曾叫过,在上一次跟夏清雪交手后,墨子痕不是傻子,当着自己的面都敢搞鬼,背地里若没有对浩儿做什么?那孩子怎么会用那般恐惧的目光看向自己。
只是手抚摸到那腹部的时候,却看到一条扭曲的疤痕,看到这疤痕时墨子痕微微一愣,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身上有着如此扭曲的伤痕。
看着刀口的模样,墨子痕就算伤口愈合了,却也知道伤的很重很重,从前未曾看到过,后来二人关系差了,就算床上欢好也草草了事。
压根就没有注意过,只是墨子痕却很清楚,在自己未曾从军前,妻子身上还完好无缺何时留下如此扭狞的伤疤?
“夫人你别看了,奴婢知道你在想小少爷,只是夫人那都过了好几年,你看看现在小少爷不是回来了,”霞儿看到对方摸着腹部下的疤痕,便开口劝说道。
“你说什么?这疤怎么来的?”墨子痕不傻,听了这些话,就隐隐约约猜到了,邵青衣怀过自己的孩子,那是在五年前自己未曾从军前。
只是后来却因为邵青衣的胡闹,而流掉了,那孩子是他怨邵青衣的开始,怨邵青衣明明怀疑了,偏偏还要跟那些小姐们出去玩,而不是在家把持家务照看家婆。
只是此刻这一切却不对,从霞儿口中的话看来,邵青衣的孩子流掉,压根就不是因为出去,跟那些富家小姐聚会,而被不小心撞到的,而是被刀一刀刺入腹部流掉的。
“夫人你别这样,奴婢知道你想那孩子了……”霞儿看到墨子痕的神色,顿时哭了出来,“夫人都是奴婢不好,如果当时被推出去的人,是奴婢夫人夫人的孩子就可以保住,奴婢自己你心中怨老夫人,也怨将军,所以才会对将军越发冷淡,只是夫人推你出去的是老夫人,你别在跟将军闹脾气了,将军此刻因为夫人你怀疑,态度缓和了,夫人奴婢真怕,夫人你在冷淡下去,将军又会跑那小贱人身边,夫人奴婢知道你对将军心冷了,只是就算不为了自己,你也要为了孩子考虑,”
霞儿知道邵青衣对墨子痕心冷了,所以在对待墨子痕的态度,很冷!也很怨!
表面上是恭恭敬敬,只是霞儿却知道,自己的夫人一直冷着脸,让将军越发离心,让那贱人趁虚而入,这不白白便宜了那贱人。
霞儿对邵青衣的冷漠很了解,只是奈何将军不知道,将军只知道夫人在端架子,却从来不知道夫人的委屈,霞儿知道这话,对夫人来说很不公平,只是世界上原本就对女子不公平。
此刻夫人越发冷淡的对待将军,这将军便会越发与夫人离心,“夫人这便是我们生为女子的苦,就算将军在错,只要他是你的丈夫,就算错了也是对的,谁让我们是女子,夫人霞儿求求你,下一次来莫要跟将军闹了,就算不为了自己,也为了这孩子着想一下,”
霞儿的话曾经劝过原主邵青衣,邵青衣听进去了,只可惜她服软,对方却依旧当她惺惺作态,而此刻墨子痕听到后,那神情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霞儿会劝墨子痕,那是因为她不仅仅是当邵青衣主子,还当邵青衣姐妹,霞儿很小就在邵家,邵家带她亲如女儿。
邵青衣更加将她当姐妹,所以霞儿才敢劝,才会冒着被邵青衣厌恶,也希望对方过的好的心情去劝,因为谁让他们是女子,注定的苦。
043 糟糠之妻
&;lt;/strong&;gt;墨子痕当夜做了一个梦,梦中自己成为了邵青衣,那一****他大着肚子,母亲突然说梦到了父亲,要出门去祭拜,而自己则是因为身子不舒服。
原本打算让母亲拖延几日,却想不到被母亲说,“我们墨家怎么娶了你这般不孝的媳妇,子痕才走你就虐待起我了,连去给当家的拜祭都不许,呜呜……我不活了,你这扫把星……”
最终因为母亲的无理取闹,他同意了起来拜祭自己的母亲,只是让墨子痕很奇怪的是,梦中的一切跟自己现实生活有着落差,因为他们住的地方,依旧是五年前那小茅屋。
虽然奇怪却并没有多想,前去拜祭的地方比较偏僻,一路上墨子痕都有着不好的预感,“母亲不如我们明天在山上拜祭了,”
当他们到了拜祭的地方,天色已经靠近黄昏,墨子痕下意识便道,只是却被老夫人拒绝,面对自己母亲的拒绝,墨子痕终究同意了。
于是顶着六个月大的肚子,跟着自己的母亲去拜祭,却想不到天有不测风云,不祥预感终究来了,突然冒出的强盗,吓坏了老夫人。
便在一旁不断反抗,任由墨子痕如何让其冷静也没办法,而眼前的强盗显然是生手,看到对方的大吼大叫,也慌了神。
在慌乱中举起刀就对老夫人砍去,墨子痕原本要救援,却发现自己这身子,压根就没办法做任何事情,只是终究是自己的母亲,不可以不救。
只是下一秒却突然感觉到身后一股力道,很快整个人便扑向那刀锋,刀在刺入腹部时,墨子痕看着自己裙角下的血迹,看着那些强盗慌慌张张的现场。
看着那血不断留着,墨子痕惊恐的叫了出来,“浩儿……”只是睁开眼睛,自己却在房间内,只是刚才那一切却显得格外真实。
察觉到有目光在盯着自己,墨子痕下意识便看过去,很快就看到顶着自己身子的古零,仿佛在床头站了很久很久,“做噩梦了?!”
对方的声音很冷漠,若是从前墨子痕会生气,只是此刻他却老老实实道,“做噩梦了,而且还是很可怕的噩梦,”
梦中她看到自己怀孕了,却被一刀捅在腹部,血哗啦啦的留着,却没有人救自己,推自己的母亲掉头就跑,将自己丢在那半山腰上,显得格外凄凉。
“那是真的吗?”他不傻,醒过来后,在看到古零时,墨子痕就想到白日里,这霞儿跟自己说过的话,那一切跟霞儿口中的话太相似了。
“真真假假又如何?”古零看了看对方道,因为用邵青衣的身子,此刻这墨子痕会有对方的记忆也不奇怪。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邵青衣我是你丈夫,为什么这一切你都没有跟我说过?”墨子痕很愤怒,她就那样倒在血泊内,那一刻他当真惊慌了,却也愤怒这女人不告诉自己,她受了如此委屈。
古零听到这话时笑了,笑声在那夜色下,显得格外渗人,“跟你说?跟你说了你会相信吗?你可知道,当时的她有多害怕?”
“你可知道,当霞儿赶到的时候,她几乎快要死了,要不是因为你,因为心心念念着要在见你一面,她早就死在那半山腰上了,好不容易救回一条命,你在做什么?”
古零的语气很冷很冷,“你一封信回来,不由分说就指责与她,还让她管好自己,墨子痕你可知道当时她的心情?你知道那一刻她几乎恨不得去死……”
孩子刚刚被流掉,得不到丈夫的半点安慰,还被对方说自己德行言失,让自己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别在出去弄妖蛾子,那时候他可知道邵青衣的心情?
“我不知道,那时候母亲来信,说你去聚会,然后跟对方发生口角,才会流掉我的孩子,那时候我气糊涂了,”墨子痕对于孩子很在意。
在知道对方怀孕后,他高兴极了,想着快点回家陪着二人,却想不到突然来了一封信,说孩子流掉了,这如何不让墨子痕生气。
在加上娶邵青衣的时候,没有人少说自己吃软饭,面对那些异样的目光,跟心中的憋屈与自卑,都在那孩子流掉的那一刻,完完全全被爆发了出来。
“墨子痕你真蠢的可怜,”古零冷冷道,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男人可悲也让人觉得可恨,愚蠢的相信自己母亲的话。
却自始至终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心,不愿意相信跟自己琴瑟和鸣其中的心,这人比那些负心汉更加让人可恨着,因为他的无知让对方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墨子痕看到对方离开,那一刻想要伸出手,却发现自己什么也抓不到,那一刻他心慌极了,“青衣……”
只是对方却依旧未曾停留下来,墨子痕知道自己往日错的离谱,而且还是离谱到了极点,不过是一个月不足的时间,他便发现在这家中,一切都是虚假的。
母亲的话是假,那温柔善良的女子是家,妻子的刁钻与不孝也是假,在这家中一点真的都看不到,此刻的他心仿佛在被火烧一般。
难受极了,“青衣……”抓住那被子,神情露出了沉疼,他不知道对方受了那般大的委屈,在梦中看到那女子倒在血泊中,婆婆的弃之不顾与山野间的萧条,让墨子痕几分要崩溃了。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