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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参见王上、王后娘娘。”她施施行礼,甜美的声音别有天真无邪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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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淡然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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堇妃见她来本是欢喜的,可这一见她的纯美,想着自己此时的处境和模样,她的心中顿时生了恼怒嫉妒之情。不急,等解决了那个瞎女,下一个就轮到她了。
“言妃免礼,言妃此行可是有事?”姬无倾的面上温和,但那双眼眸却是只淡淡地一瞥。
他撑着头,慵懒的坐在紫漆的百木椅上,对于她的到来并不惊讶,似乎是早有预料似的。
言妃低着头,心中暗惊,面上却是泛起了担忧。
“回王上,堇妃姐姐的脸受了伤,臣妾本是准备再去看看堇妃姐姐的,可谁知堇妃姐姐来了上书房,臣妾很担心便想着来看看。也亏得臣妾来了,否则堇妃姐姐怕是要吃大亏了。”言妃皱着眉头,话说得很直白,像个不懂事事的小丫头。
不懂事事?怕是最懂的便是她了。血雪听着言妃的直言不讳,心中无趣的打着鼾。
“是吗?莫非言妃也知道此事。”姬无倾佯作疑惑,暗含深意的美眸流转到了言妃的身上。
“王上,正是。此事是臣妾从宫女那得知的,宫女说是看见小公主将一个马蜂扔到了堇妃姐姐的身上。当时臣妾还不信,谁知还真的是发生了这样事情。起先堇妃姐姐还不愿将此事闹大,连御医都不敢请,唯恐宣扬了出去。臣妾便带了膏药去看望,竟不知伤得如此重。”言妃说着,似是心有余悸,脸上的担忧愈浓。
堇妃只是哭着,聪明的并未附和,这事倒显得更加可信。
“这么说来,言妃是相信此事是公主故意针对堇妃所为了?”姬无倾懒懒地直起了身子,举手投足间很是随意,但眼底是深深地冷意。
“臣妾不敢有此意。”言妃慌忙否认,但语气之中却是不慌不忙的,明显的口是心非。
姬无倾的眸光加深,并未显现。他转过眸光去看久久未在言语的血雪,语气显而易见的更加柔和。
“血儿,你怎么看?”
闻言众人的目光皆投射到了那个依旧若无其事、淡然以对的少女身上。
“回王上的话,臣妾方才说过,王上秉公处理便是。不过,臣妾有几句话想向堇妃和言妃问清楚。”血雪站起了身子,娇小的身影却奇妙的显得很是高大,声音清冷无比。
她向着堇妃走去,脸色平静的出奇。
“若是此事是事实,堇妃想要讨个怎样的公道?”她停在堇妃的面前,语气淡然。
众人皆是一惊,姬无倾却是慵懒的抬眼看着。
不过,堇妃却以为血雪这是要和她示弱,心中顿时得意了起来。但面上做足了戏份,“臣妾但凭王上做主。”
“若王上要你自己做主呢?”血雪不给她一丝考虑时间,迅速地继续提问。
“这……”堇妃顿时找不着了边际。
“王后娘娘这是连王上的主都做了吗?”言妃适时的小声插话,十分突兀,成功的解了堇妃此事的窘然。
“无妨,血儿继续。”姬无倾十分卖面子的出声,这令言妃和堇妃顿时陷入窘然。
“谢王上。”血雪轻声道谢,转而又面向堇妃,“堇妃还未回答本宫的问题。”她的语气淡然依旧,却带着与姬无倾如出一辙的强势,浓烈的摄人气息渐渐蔓延,惊得众人倒吸了一口气。
“臣妾……”堇妃支吾着不知如何是好。
“王后娘娘何必为难堇妃姐姐。”言妃小声的嘀咕着,颇有打抱不平的意思。
“若这叫做难为,那本宫便来难为难为言妃。”血雪不甚在意地面向着一旁的言妃,优雅地开了口,“不知言妃所说的那个宫女现在何处?既是证人为何不带上来一见?本宫尚还有疑问需要她来解惑。”
“回王后娘娘的话,那宫女正是臣妾的贴身宫女—琅画。臣妾怕她嘴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是以才一直代她说。”言妃从容以对,句句在理,挑不出错来。
“回王后娘娘,正是奴婢。”唤作琅画的宫女立刻出列,她低着头,恭谨有礼。
“便是你亲眼所见的。你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撞见的?具体情形是怎么样的?”血雪淡淡地提问着。
“回娘娘,因为主子有早上闻花香的习惯,奴婢便去花园采些花回来。谁知刚要出言曦宫就见堇妃娘娘经过,女婢本想上前请安,小公主却突然出现,还……然后是一群马蜂。奴婢被吓坏了,便马上回去告诉了主子。主子并不相信,随后便去探望堇妃娘娘,谁知真有此事。”琅画似是有些为难的说着。
“琅画,你可知欺瞒王上是何罪?”过了好一会儿,血雪才悠悠地吐出了一句话。
仅这一句话便让琅画立时扑嗵跪在地上,她慌忙地磕头以表真心。“王上、王后娘娘,奴婢不敢有所欺瞒!奴婢……”
“王上,请您秉公处理。”血雪已经转过身子面向一直悠然看戏的姬无倾,她面色如常,语气却是异常的坚定。
“王后娘娘这是何意?”言妃不明所以地问道,堇妃也被吓了一跳。
事情不该是这样发展下去的,明明底气十足的事似乎在不经意间发生了转变。
“本宫何意你们会不知。”血雪几不可察地弯着唇角,发髻上的红色珠翠轻轻晃动着,美好的像荷塘盛开的红莲,娇香欲滴。“堇妃今日不是未出过堇华宫吗,如何遇上的公主?”
“那是,臣妾怕此事宣扬了出去,于公主名声有害,特意吩咐了下去封锁了消息。”堇妃可怜楚楚地辩解着,大有受了天大委屈的趋势。
事实上,她先前出此下策一是准备对付那个瞎女怕落下把柄,但后来是怕被宫中的人嘲笑,掉了她的面子,便做了未出过门的假象。
“好一个怕坏了公主的名声,公主未做过之事又何来的坏名声之说。”血雪并不领情,反是淡淡地反驳着,语气中透着几丝讽刺。
“王后娘娘,现在证据确凿,您是想护短不成?”堇妃惊愕地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她心中是笃定血雪是在做最后的无谓挣扎,这场胜利是属于她的。
“堇妃何必着急,所谓证据确凿不过是你们的片面之词,本宫想要你们知道,何为证据确凿。”血雪不紧不慢地扯了扯嘴角,所说之话让堇妃和言妃心惊不已,“本宫有一事不明,既然堇妃是在言曦宫外遇袭,那么马蜂窝应该是在言曦宫外才是,为何那马蜂窝会在莲花亭处呢。莫不是它自己长了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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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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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雪的话掷地有声,一声一声的敲碎了她们的阴谋。
“……”堇妃和言妃顿时傻了眼,这茬她们怎么没有想到!
“劳烦庙简公公着人去莲花亭那儿找找马蜂窝,以示公正。”血雪淡淡地吩咐着,吓得堇妃和言妃冷汗淋淋。
庙简领了命,便迅速带人查看去了。
“娘娘,您不觉此举有欠妥当吗?若是传出去,外边人说是王后娘娘早就设好的局,这于娘娘的威望有损不是吗?”言妃最先反应过来,话中一语双关的藏着玄机,明着是为血雪着想,暗着却在讽刺血雪有包庇公主的嫌疑。
“言妃这是在质疑本宫吗?”血雪淡然以对,对于言妃的话并不惊讶,反是游刃有余地轻松反驳,“若言妃非要认为本宫有这未卜先知的通天本事,那可否回答本宫,堇妃的随身玉佩为何会在那儿?”
堇妃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表情惊恐不已。她慌乱地看向自己的腰间,刚入宫所赏赐的玉佩的确是不见了踪影。言妃惊诧地睁大了眼睛,却也只是惊诧,没有丝毫的恐慌。
与堇妃相比,她倒显得镇静了许多,她只是惊诧地看向了一旁跪着的琅画,“琅画,这是怎么回事?你在骗我吗?”
她的声音痛彻心扉,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无法接受的用手掩住了嘴,似乎是在无声哽咽。
“主子……”早已吓傻的琅画听到她的话,不敢相信的抬头望向了自己的主子,脸变得灰白灰白的,没了生气。
她成了主子的弃子了?
“琅画,你快解释啊。事实不是这样的,你没有骗我对吗?琅画?”言妃却是迷茫的看着她,失魂落魄地后退了好几步,显然是打击不小。
“主子,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见钱眼开,奴婢该死!”琅画认命地低下了头,眼泪顺时而下,低落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又能怪得了谁呢。主子、小姐早已不是她心中的九天仙子,她为什么就是不愿相信呢?总以为小姐的手腕之所以变得如此狠毒不过是想要在宫中安生度日,不管怎样,她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尊卑有别却亲如姐妹。可……她早该承认的,小姐是想要做那人上人。
“你这贱婢,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宫何曾收买过你,你莫要血口喷人!”堇妃终是听懂了两人的意思,不由得怒从心起。
姬无倾始终慵懒地看着这一场闹剧,不曾说话。
他审视着书房中神色各异的人,突然出声,“谁能告诉本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眼角带笑,但嘴角却是危险的勾起,摄人的气息顿时乍现。
“王上,虽然事情可能与臣妾所说的是有些出入,可臣妾脸上的伤却为事实,做不得假的。臣妾承认自己心胸狭窄,因公主毁了臣妾的脸才编出这样的谎话想要借机教训一下公主殿下,是臣妾一时昏了头,求王上宽恕!可是王上,那贱婢的事臣妾并不知道,臣妾冤枉!”
堇妃急急地解释着,这时她早已慌了神,原本胜券在握的事情竟无法掌控,这是她万万没有预料到的。
“求王上宽恕!是臣妾没有管好自己的宫女,是臣妾的错,求王上饶过琅画。”言妃却是突然跪了下来,言语之间是为自己的宫女求情,可言外之意便是为琅画的欺君罔上之罪定下了结论。
“女人就是麻烦。”姬无倾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那张俊美温和的脸庞上泛着温怒的波光。“你们两个谁来说?”
他的目光只是轻轻地掠过跪地的两人,声音透出了危险的气息。
“王上,此事臣妾确实一无所知……”言妃委屈地辩解着,神色哀哀。
“王上,此事本是不值一提的。堇妃脸上的伤确实是溪儿所为,这点臣妾并不打算隐瞒,这也正是臣妾为何罚她抄写《女子论》的原因之一。”血雪的话一出口,众人顿时难以理解了,却听血雪继续道,“其二是溪儿擅自逃课,竟是与堇妃一道去了莲花亭游玩。臣妾想,既是如此也可等她玩够了再行惩处。可谁知,随后竟会发生这等事情。本想着送些东西去堇妃宫中以表歉意,可臣妾转念一想,堇妃必是个宽怀的人,而且又如此喜爱溪儿,此举或是会欠妥,便搁置了。如此想来,确实是臣妾思虑不周了。”
一番话下来,既说明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也突显了她的公私分明及堇妃的心胸狭小,诡计多端。
编故事,谁都会。可若论依据,便是她占了理儿。
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