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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个妃嫔跟着小丫鬟一起起哄,都压了银子。
凌云遥说:“庄家是大!”
色盅一开,真是大。
输了的妃嫔纷纷掏银子,脸上不快。
我跟凌云遥说:“皇上,臣妾有话跟你说,您是不是先听臣妾说几句?”
他抱着我的脸一顿乱亲,说道:“刑儿,有啥话不着急,只要不是你生孩子离开朕,其他都不是急事!”
此时已是三更天了,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蒙蒙亮了。
我也是难得见凌云遥这么开心,可是这遗诏的事,也就只能跟他说。
他又晃色子,叫几个人买大买小。
几个妃子就叫开了,“皇上欺负人,总是诱惑我们买大,开了就是小。诱惑我们买小,开了又是大!”
月妃也跟着起哄,然后跟我说:“皇后娘娘是不是该支支招?”
我看向凌云遥眼前的银子问道:“你们输了不少了?”
月妃说:“皇上一直赢,也不知道是他手气好,还是他一直故意耍赖!”
我登时就笑起来,“你们跟皇上玩色子,怕是被讹!”
蔺妃拉着我说:“皇后娘娘会不会。要不要也来一局?”
凌云遥对我立即蔑视,“刑儿,敢不敢?看你也是没碰过蛊盅的人!”
我心想,还治不了你了!
色子可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别的不在行,晃色子还不跟玩一样。
我将他手里的蛊盅一把抢过来。笑嘻嘻说道:“臣妾的确头一次,皇上给个机会,叫臣妾压一把大小如何?”
他点点头,对我挑衅。
我登时就将蛊盅举起来,晃了三下,拍在桌子上!
柳绿说道:“娘娘,您这是豪气干云!”
凌云遥眯了眼,“小瞧你了,挺到位!”
我问他,“只是猜大猜小就没意思了,敢不敢赌几个点?”
凌云遥舔了舔嘴唇,一手扣住我的后脑,“皇后就是这么诱惑!朕猜十一个点!”
我笑了,“真不凑巧,臣妾也猜十一个点。皇上看来是厉害!”
将蛊盅打开。里面结结实实十一个点。
凌云遥说:“既然平了,这次朕来!”
他一手将蛊盅拿过去,晃了几下,放在桌子上,“几个点?”
我将他的手从桌子边拿过来。然后说:“三个一,小!”
凌云遥又眯起双眼,“行啊你,内幕都知道!”
我笑了笑,“皇上承让。如果皇上再输了,就必须停了,不许再玩!”
凌云遥点头说:“好,你来,朕猜。”
我将忠骨举起来。在手中牢牢晃了一段时间,落在桌子上。
凌云遥问,“刑儿,你哪儿学的这些东西?”
我说道:“臣妾也没什么本事,至少没有将师傅那些都学到了。只是皮毛而已。”
他笑了起来,明眸闪耀,“多久了?”
“七岁见到的老头,学了六年。”
那个老头一直在巷口玩色子,我就跟他一起蹲在那边学,他也乐得教。他说我一辈子赌博命,一辈子都在押宝。
我也信了。
我问凌云遥,“皇上猜这是大是小?”
他一手将我的腰拦住,一手晃了那蛊盅一下,“大小重要么?刑儿要说什么,朕听就是了!”
他嘴里的酒气逼人,然后头一歪坐在椅子上彻底没了力气,睡了过去。
这过年,看来他是真的高兴,喝的不少。
彤贵人一脸失望,将那蛊盅揭开,里面是二五六,而我晃的那一下是四五六顺子。
月妃说道:“本来还想看皇后娘娘跟皇上厮杀一番,没想到皇上醉成这个样子!”
我笑了笑,“没事。天就要亮了,你们也都去休息吧,一晚上,都累得不轻。”
几个人也就打着哈欠准备走了。
我叫安公公领了侍卫叫了步撵过来,小心翼翼的将凌云遥送到了步撵里。
我听见他嘴里还在叨叨,“刑儿,刑儿咱们再来一局。”
我黑着脸,心想,惠允太后今天真是仁慈,竟然还真的叫凌云遥在这里放纵了一下。
四方城对赌博是不允许的。可是皇上今儿来了兴致,谁也拦不住!
我记得上一世凌云遥就参与过,被凌文清抓了个正行,凌文清罚他俸禄,他那段时间就说自己没钱,天天跟着凌文清后面用膳买东西。凌文清逼着没招,将俸禄又给他了,还补了不少。
这件事情当时是个笑传,不少人说凌云遥活的太潇洒。
我望着凌云遥,心想,也许是我不该将他卷进是非当中。
他动了动,抱住我的手臂,嘴里喃喃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第一次觉得,有些事情,没有了什么意义。
我将凌云遥送到甘露殿,放好了之后。就准备了热水,给他擦身子,又给他喝了一些温水。
如果不解酒,怕是他醒过来之后会有些难受。
最后,凌云遥躺在床上睡得香甜。
天也跟着亮了。
我抚着他的眉眼。望着外面的天。
笑了笑。
大抵我想要的也就是这样吧。
我趴在塌边,跟着也睡着了。
整个四方城,此时才进入一片睡眠。
直到柳绿摇醒我。
我看了她一眼,又回身看向凌云遥,他还没醒,睡得十分香甜。
我跟柳绿走到屋外,她脸色十分难看,我悄声问她,“怎么了?”
柳绿说:“娘娘,赵公公在的偏殿着火了。这会火光冲天,人都进不去。”
我怔住了,“赵公公怎么样了?”
柳绿说:“怕是不行了。到现在也没有看到里面有谁,也没听见谁被烧的声音。”
年初一就出这等事,肯定是预谋已久了!
我想着,赶忙跟柳绿要过去。
出门,我对安公公说:“盯着皇上点,防止他一会想吐。”
然后我叫上小良子跟一众侍卫朝着赵公公的偏殿去了。
才近了,就瞧见了那边熊熊大火燃烧的黑烟,烧的还噼里啪啦的作响。
我匆忙跟着柳绿,走的还是很慢。
柳绿说:“娘娘,你就在这里等着吧,如果那边有什么消息,我一定会告诉娘娘的。”
我点点头说道:“不急,我慢慢跟着你。一会就能过去了。”
从这个气势来看,恐怕烧着的不仅仅是偏殿,其他部位都会有牵连。这么远都能听见木料被烧的声音,可想而知,必定是很大的范围都燃着了。
谁呢,凌云寒吗?
为了什么?赵公公手里又有什么我不知道秘密?
我的梦,是不是有一半要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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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死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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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绿打探了清楚前面的情况,转过头来找我,已经是一脸的黑灰。
她呸呸的吐了两口跟我说:“不行,火势太大,娘娘你绝对不能过去,那边已经烧得都快成渣了。”
我说道:“四方城昨夜的防守比平时要严格数倍,怎么还会有这样的纰漏?”
柳绿说:“奴婢也奇怪,皇上特别强调。除夕夜怕是出问题的主要时候,很多人趁虚而入都是趁着这个时候。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
我低声跟柳绿说:“总觉得,跟遗诏有些关系,恐怕有关系也印证不了了。”
柳绿望着我,许多话没问,又看着前面的火势说道:“火势这么大,恐怕熄灭要一些时候了。”
她说着,又哭丧着脸,“娘娘,这是乐极生悲么?”
我噗嗤笑出声来,“瞧你,这是什么表情!虽然的确是有些影响。”
我现在没法跟柳绿解释遗诏的事,这件事情,知情者怕是只有我跟凌云遥。
凌云遥是猜到的,而我是始作俑者。我并不打算跟柳绿细说,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柳绿怕我等的太累,从旁边找了个凳子过来,叫我坐下来。
又给我披了一件厚厚的鹤氅,生怕我太冷。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才见火势小了,却还在冒着黑烟。
侍卫一行行拎着水朝着偏殿里跑。明明是酷寒冬季,侍卫却热的满头大汗。
足足两个时辰,黑烟才跟着小了一些。
小良子过来,擦着满脸的汗珠,跟我说:“娘娘,您这回可以过去看看了,但是还不能进去。”
我说道:“行,不能进去没关系,本宫先在跟前瞧个究竟。”
小良子点头,说:“那娘娘小心些。”
我跟着小良子身后,走进了巷子,走了有一炷香才到了偏殿门前。
大门跟着里面被烧的乌漆嘛黑,根本看不见有完整的东西。地上的花草都被烧成了黑色的灰烬。房屋早就倒塌了一半,房梁也被烧的彻底砸在了地上。
而院子里,有不少尸体。
我虽然离得远。却还是瞧出来,被烧的面目全非。黑漆漆的都看不出来之前活着的模样。
整个看下去,只觉得是一场惨剧。
柳绿拉着我,“娘娘。您不会要进去吧?这里面肯定有不少死尸,都被烧伤了出不来,还有活活呛死的。”
我瞧见不远处,方泽铎匆匆忙忙赶过来,他急匆匆的,见到我,福了一福,颇是担忧的说:“皇后娘娘还是远离些好,要小心影响到心情,毕竟腹中胎儿要紧。”
明明只是普通的关心,我却在没有办法像之前那样,只是当做哥哥对妹妹的关心。
我说道:“哥哥还是先好好地查看一下都有什么线索。赵公公到底有没有事。本宫很好,不需要哥哥分心。”
方泽铎点点头,转身进了偏殿。
我在门前左右走动,坚持一个姿势会累。也会伤到腹中的胎儿。
等待是漫长的。
而凌云遥仍是没有睡醒的迹象。可想他昨夜喝了多少的酒。
而偏殿里面,侍卫将一具具尸体罗列在院子中央,排成了排。
我一边看一边着急,这里面有没有赵公公的尸体?
偏殿里不仅仅有赵公公这样的太监。还有其他老太监,都是前朝的。前朝一些宫女嬷嬷想要养老的也都会在这里。
这里比冷宫好很多,虽然都是年迈体衰的人,却都比冷宫里的妃嫔们多了许多朝气。
也许这就是差别。冷宫里面的女人,会觉得绝望。
而越是在偏殿里养老的人,反而越想生存。
我想着,似乎偏殿里么也被整理的差不多了。
我瞧见铁木也慌慌张张的赶过来。见我安好,才放下心来。
对我说:“娘娘为何在这里坐着?难道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
我说道:“铁少将无须为本宫担忧。”
铁木瞥了一眼里面被清理好的尸体,说道:“娘娘,微臣听说吏部有个杨忤作,生成了稽查令。”
我点头,“她的确有些本事,这是本宫的意思。”
他说道:“杨忤作,不,现在应该叫杨稽查了。杨稽查虽然的确有些本事,可是娘娘该知道,吏部很少有女人,更何况一个有些官职的女人。是会被排挤的!”
我笑了笑,“铁少将不该这么小瞧了女人。一个女人既然敢跟本宫邀赏,求了职位,她就有做好自己本职的能力。本宫相信杨稽查,她只要在那个位置,你们就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