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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允说道:“登基至今,那是多久?一年还不到。就如此着急。老太师糊涂了么?皇上年轻力健,皇后也是青春年少。皇后如今不过才十七,一年生一个,十年就是十个。先皇也不过就是十三个子嗣。你叫皇上多多少呢?”
燕太师竟然被问得说不出话来。
我忍不住发愣。
一年一个。我似乎不一定那么能生!
更何况,生那么多的,是猪吧!
惠允既然帮我说话,我自然没法拆台,只好赔笑,对燕太师说:“燕太师关心皇上关心黄凌,其心可嘉。可是母后说的也对,太师不该着急。”
惠允又逗弄怀里的皇子。全然不管燕太师此时脸色十分难看。
我感激的看向惠允,着实没想明白,这女人变得还真快。这么快就开始替我说话了。
只是我没想到,燕太师下去之后,其他过来送礼的朝臣,挨个劝说皇上选童女,说是如今天降大任,皇上昌隆黄凌,该是广纳的时候了。
一听就是商量好的,这次都不说我如何祸国殃民,却开始劝说皇上了。
凌云遥嗯嗯啊啊的应了几个大臣,后来就有些不耐烦了。
他说道:“如今后宫太平,你们各自劝说,都是些没有用的东西。柯爱卿该是知道,朕本就不喜女色。难道非得逼着朕要沉迷于后宫么?”
平日里上朝,估计他们是没机会说。好容易晚宴宴请群臣。当然逮着机会叫凌云遥娶些民家女子了。
柯庆生对凌云遥说:“并非老师一味纠缠。从来国盛离不开子嗣繁多。这开枝散叶本就是皇家传统。皇上一味恩宠皇后娘娘,我们自然无话可说。可是皇后娘娘不该叫后宫没有其他妃嫔。”
我没说话。
惠允倒是抬头有些不乐意的说:“柯卿家,怎么你也参与这些。今儿是哀家小黄孙的满月酒,你们别叨叨叫哀家心烦。哀家平日里忙着念经诵佛。没时间照看小皇孙,如今有了时间了,还要听你们说。”
柯庆生一时语塞。
惠允又说:“你们一个个的,自己三妻四妾,不愿意守着一个人,那是你们的事。别说哀家护短。皇后不是没劝说过皇上,皇上自己愿意一心人扶持一生,有什么错?后宫历来争斗颇多。难道非得将你们谁家的女儿娶回来。斗得你死我活,你们才开心?”
柯庆生说:“臣等自然是希望后宫安稳。但是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仁慈行事,大家都知道,自然明白皇后娘娘是能够辅佐皇上多纳些妃嫔的!”
惠允瞪了他一眼,“食古不化!哀家那时候跟先帝,先帝后宫嫔妃众多,争夺多少,你们也是知道的。别拿着开枝散叶做幌子。柯庆生你在外面私生个儿子,不也不敢回去跟你老婆说。”
我心里暗笑。
这惠允说话跟刀子一样,简直不留情面。
真不知道她哪来的强硬手段,压制了一批朝臣为她效命。
一时柯庆生没法再说,只好自己说惭愧惭愧,然后退了回去。
惠允指着众人说:“平日里你们跟皇上怎么劝谏,哀家不问。今儿哀家带着小皇孙,不想听这些闲言碎语。一会在过来说的。哀家非打他二十大板不可!”
此话一出,也就没人敢说些什么。
我坐在旁边也落得个清闲。
惠允将凳子朝我的地方搬了搬,对我说:“皇后你瞧瞧,这眼睛还是像你,不像皇上。你的眼睛比皇上的眼睛好看多了。”
我立即笑了,“母后谬赞。”
倒是头一回跟惠允如此亲近。也许是上次送镯子用了心,她也对我有些好看法了。
席间也就剩下了闲事。
惠允揭了柯庆生的短,大臣们都开始调侃柯庆生。在外面金屋藏娇,生了私生子却不敢抱回去云云。
柯庆生嘴上功夫也是了得,跟众人一一对抗,竟然还没有落下风。
晚宴很快也就结束了。
朝臣们一一退去。
惠允说要跟我一起回去甘露殿。
我见她高兴,也就没有扫她的兴致。
路上,惠允跟我说:“哀家听说滑胎之事了。”
我说道:“儿媳也不知道此事到底是真是假。母后还望指点一二。”
“哀家可以确切的告诉你,并非是巧合滑胎,这事就是有些蹊跷。”
我愣了愣,“母后此话可是当真?”
惠允说道:“当然是当真,哀家绝不会冤枉谁。”
我心里却有些乱,惠允既然这么说,怕是知道了什么证据。而且这人也的确聪明。她用了不知道什么方法,竟然能叫阿生都查不出来,可想而知,她要的也是这种高枕无忧。绝对的准确,绝对的查不到她头上来。
惠允说:“若是哀家没有记错,你有个调香很厉害的姐姐。”
我点头。
惠允笑了笑,“哀家曾经也调制过香料,知道这里面的门窍,稍微改一改用量,就能影响很多。”
我点头说是。
惠允说:“哀家知道一门调制的技术,这技术怕是不传之秘了。就是调制两种相克的香料。闻过其中一个之后,再去闻另外一个,就会有所效果。”
我皱了皱眉。
这的确是我从不曾听说过的。
陈婧在旁边跟着,听到这里也是一脸愕然。
惠允说:“你们没听过也是正常,这术法是哀家在寺里静修的时候,才知道真的有香味相克的道理。当时哀家研读的一些经书里面提到,食物相克实属众人皆知,但是香味相克,却是少有。”
“香味散去的快,如果不是随身携带。很多时候很难产生效果。所以用量必须要很确切很多,还要不能被人发现。”
我说道:“儿媳身孕期间,并没有佩戴其他东西,更没有闻到如何刺鼻醒目的气味,总是不太相信会是香粉导致。”
惠允笑了笑,“皇后有孕期间,肯定十分小心,哀家是想过的。那么影响你的必定是周围常见的东西,不是香粉。”
我跟陈婧互相看了一眼。
惠允真是老辣,这都能想到。
我跟阿生包括凌云遥,都在香粉吃食这些东西上徘徊,从没有想过周围的东西。
甘露殿里么能散发出味道的东西我自然因为长期居住不会注意。这别有用心的人。自然就会想到。
能有这等对香味高超手段的,恐怕也只有方子卉。
方子卉如今在牢里,早没有了那么长的手。
但是别人可以去问她。
见我发呆,惠允说道:“方子卉没有那么长的手。可别人是能进去看她的。皇后也知道,之前燕妃跟方子卉是一直惺惺相惜。因为什么哀家自然懒得过问。但是皇后应该能猜到。”
我有些不相信。
难道说,是燕雪?
惠允打了个哈欠,跟我说:“这等事情。哀家就不过问了。既然告诉你了,自然是有些根据,但是具体还要你自己去查。哀家回宫了。”
我开口问她,“母后如今不视儿媳为妖邪了?”
我问的直接,惠允回头瞧着我,说道:“哀家也不曾视你为妖邪。只是哀家不信空穴来风。有传闻毕竟是因为有些根据,并不会都是杜撰。哀家知道,就必须谨慎,总要查清楚。”
说着,她又笑了笑,“皇后做的不错,哀家自然该开始信任你了。”
语毕,她颤巍巍的扶着身侧的丫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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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九章: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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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露殿。
我已经换了衣服斜躺在榻上看着小皇子,陈婧对着身侧的古书一本本的翻阅。
我没想到她有这么多关于调香的书籍,很多是绝本,早就没法买到了。
我问她,“你哪里弄了这么多的绝本,花了不少银子吧?”
陈婧一边翻一边说:“不算太多,但是奴婢没什么积蓄了。”
我笑了起来,“这么说,你倒是觉得你毕生的继续都花在上面也还不是很多?”
她抬头对我笑,“哪有会觉得读书多的?奴婢恨不得我这辈子所有的时间都只读书。可惜银子有限。奴婢必须先挣了银子,然后再去买书,填饱了肚子。然后再去看书。”
我说道:“等我禀明了皇上,给你能自由出入天一阁的令牌。就怕你忙着我,没时间去看。”
陈婧说:“若是能借出来看那就好了,黄凌至今不允许将书拿出天一阁来。”
原本黄凌是可以将典籍库的书借出来的。到了凌文清父皇那一辈,突然就下令不允许将典籍借出来。也不知道是怕丢失还是怕秘密泄露,总之就是突然不允许了。
凌文清登基之后显然不喜欢这样的事情,但是他并没有恢复。只是提倡大家看书。
我笑了,“这容易,本来先皇就喜欢大众看书,如今皇上也并不讨厌,提了建议,自然会根据制度改革。适应民风。”
陈婧一听十分激动,“那就太好了,奴婢就能借了书出来看。”
她说着又低头查找手边的典籍。
我说道:“若不是太后指点,怕是真想不到这一层。”
柳绿跟着说道:“太后娘娘最近似乎对娘娘的看法改变了许多。晚宴时候一直替娘娘说话。原本太后也是不喜欢娘娘专宠,今日看来,倒是支持皇上宠爱娘娘只娶一个了!”
“也许惠允太后如今对前朝的旧事也有些回忆吧。”我说道。
“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奴婢不懂。”
我解释:“原本惠允好好地在宫里做皇后,却突然辞去皇后的位置入了庙堂,若不是遭遇了什么,怎么会直接出家为尼,不管红尘俗世?如果她当真想开了,就不会想要再回来朝堂,那不过是她对朝堂还有些眷恋。”
芸艾茗说:“那就对了,我听说惠允为先皇后的时候,被闵春熙和闵氏没少设计,皇上有时候因为惠允太后说话十分难听,就多半听信闵春熙的挑拨。惠允太后一怒之下出家为尼,不愿为后。”
我说道:“若非是先皇当时太过绝情了些,惠允太后绝对不会出家。如今她看到皇上能钟情一人。而不乱了分寸,心里多少是艳羡的。所以竭尽全力成全我们两个。”
柳绿说道:“这倒是不错的事情,至少娘娘不用面对宫里太后一方的压力。”
我说:“这倒是不错。但是太后的脾气,若是我没有做错。她会一直帮着我;若是我做错,恐怕她会第一个跳出来惩治我。她倒是一把尺子,偏了就会出来指正。”
陈婧抬头看着我,显然有些累。她找了有一个时辰了,一直没找到,心里就有些恼火。她说道:“怎么会没有呢?这些典籍是我藏了很久的。有些是我师傅留给我的。这几本已经是不外传的了!太后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
我安慰她,“别急。这本来也不是急的事。再说,你该知道,皇子生下来了,一个月也过去了。我们不过是想要事后抓出凶手来而已,原本也不是该着急的事。”
陈婧似乎没听见我说的什么,她分析道:“从来香味散发得快,如果能产生想要的效果,必定会非常容易产生反应的两种味道才行。”
陈婧说的十分入神,她接着分析着,“太后既然告诉我们就是想要我们知道,这样的东西应该是经常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