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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们本来就害怕,被方子敏这么一说,赶忙好说歹说将铁木拉了回去。
铁木还一步三回头,频频示意,我估摸着,嘴里肯定还在叫着媳妇。
铁木是被拉走了,可是我跟方子卉站在这里,也还是尴尬,我坚持要走。
方子敏却坚持不肯,说什么戏法就要开始了,好不容易来了,怎么能走,她不走,要我们陪之类的话。
我这就起了疑心,这女人肯定有企图,可她到底是针对我,还是针对方子卉?
“表姐,人都丢到家了,你放我们在这里,继续被人讨论么!”我更是没法待下去了。旁边不少人还在用余光瞥着我跟方子卉,小声的嬉笑,虽然不知道说的谁,可是也没法不多心。
“表妹你也真是傻,你以为你回去了,他们就不讨论了么?还不如老老实实的看戏法,把这些都忘了。”方子敏说。
我心想你没丢人,又有盘算,你当然不同意我们走了。我懒得搭理她,转身就要走,方子卉也跟着我一起要走。
突然台子上有了声音,一个老头穿的奇怪,出来叫了句,“各位看官,见过双头蛇,九尾狐,见过万年龟,可见过大变活人,刺剑不死?”
众人发了喊,出来几个穿着奇怪的人,拿出一系列道具,之后又蹦蹦跳跳出来几个人。
却见一人身上缠着一条蛇,手里抓着舌头,走了一圈,竟然真的是双头蛇。
有一人抱出一个大海龟,那乌龟特别大,把那人结结实实的挡住了。
齐声叫好,我看了却是一嘚瑟。
“九尾狐!”众人开始叫。
刚开始说话的老头,却是神秘的笑了,“不要着急。”
说着,旁边一个男的晃动自己宽大的衣服,原本空旷的衣服里面突然飞出无数白鸽,一双手上不停的撕扯红线。
众人又开始叫好。
这时候一个穿着紧身衣物的少女从后台悄悄露出脑袋,她在台子上转了个圈,之后将屁屁对着大家,赫然九个尾巴。
众人到喝彩,这一看就是黏上去的尾巴,不是逗人玩呢么。
老头这时候说话了,“世人太痴,看不清楚狐狸的本性,这就是九尾狐!”
我噗嗤笑出声来,这老头说话一脸笃定,完全不像说谎,明摆着骗人,还说的这么逼真。这么一看,方子卉跟我都忘了走。
毕竟也是看戏法,我到觉得方子敏做不出什么事情来,一时也就大意了。
却说这台上当真热闹,左一个右一个,层出不穷,十分吸引人。
接着就有了重头戏,大变活人。
那人在台下随便叫了一个小姑娘上去,进了箱子,不一会,箱子里的人空了,小姑娘从台子后方出现了。
我叫了声好,心想神奇啊,这小姑娘竟然真的从箱子里跑到了台子后面去。
正想着呢,已经换了一个戏法,又是个箱子,也要活人进去,说一会有高chao。
哪知道,那老头,伸手点了我。
我惊奇了一下,众人就推着我上去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却觉着不对,惊慌的朝方子敏的方向看去,她也看着我,可是我怎么觉着她的表情那么阴狠。
只是推推嚷嚷,我竟然抵不过众人,我上了台,嘴里不停说:“我不要进去。”
老头笑,“小姑娘莫害怕!”
吹唢呐的声音又太响,我的声音活生生被淹没下去,就这么被关进了黑匣子里。
我头却在箱子外面,能清楚的看见方子敏。
越是这样,心里越是慌张。
这方子敏去过居无求,她不会去交换了叫我现在就死在台子上?越想越是不安,我叫了起来,却见老头拿了一把长剑,朝我走了过来。
老头嘿嘿一笑,对着众人示意,然后狠狠朝箱子的正中央刺了进去。
我啊一声叫了起来,眼睛都吓得闭上了。没什么感觉,倒是听见台下一片叫好。
睁开眼,什么事都没有。
我舒了口气,觉得自己做梦一样,这时候,我告诉自己,脑子要清醒,不要自己吓自己。
旋即,我看见那老头又插了一把剑进了箱子。一连几把下去,我丝毫没有受损,倒是台下不少看官一直叫好。
身体完全没事,我心想,难道真的只是变戏法?
没一会,老头又将剑纷纷拔了出去。我估计这是要结束了。
台下见我没事,更是高呼不止。
却说最后一柄剑离开箱体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手臂被刺中了,接着我感觉血液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我感觉疼,却觉得叫不出声来,台下却还在喝彩。
老头的剑已经全部抽离,他迅速的打开箱子,我完整无缺的从箱子里走出来。
我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觉得自己做梦一样,我似乎真的没什么事,连刚刚被刺中的感觉,几乎都没有了。
台下高呼,我恍恍惚惚的走了下去。
方子敏对我说:“看你刚刚被吓得,就是个戏法,又不是真的。”
我点头应,脑子里一团面糊。戏法也结束了,说是明天继续。
我晃悠悠的跟着她们两个又在西街看东西,我不记得都干嘛了,没一会也就回去了。
怎么回去的我都不太记得了。
到了刑天舞已经天晚了,母亲在门前等我。
琳琅说我:“小姐出去跑了一整天呢!”
我说:“嗯,去看了变戏法,好玩的紧呢。早上走得急,没带你跟柳绿。”
“没事,明天还有呢。”我说。
晚上吃了饭,母亲见我一直恍惚,就说:“看你也累了,就早点睡吧。”
柳绿给我收拾衣服的时候,突然说了句,“小姐,你出去跟人打架了?怎么衣服还破了?”
我脑子似乎转的费劲,我努力想了想,好半天说:“不记得了。”
柳绿终于觉得我说话不对,将我衣服脱下来,看到我的手臂,叫母亲,“夫人,你快来看,小姐这手臂上有伤!”
她们说什么我都听见了,可是好半天都想不明白她们在干什么,直到母亲啪的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我才诶呦一声叫了出来。
“怎么了这是,吓死我了!”我扶着胸口,喘着粗气,这时候感觉手臂疼的要命,“好疼!”
翻过手臂,看到上面一处剑伤,寸把长,伤口没有愈合,还在流血。
我嘶了一声,“真疼!”
母亲气我,“怎么跟中邪了一样,你刚刚那个样子,好像魂不附体似的,这么大的伤,你也不知道疼?”
柳绿拿了药酒和纱布,过来给我包好。
我闭着眼睛,靠在旁边的倚塌上,满脑子只有两个字,不对。
太不对了,这方子敏绝对是有预谋的希望我去。
我回想了一天发生的事情,我愣是想不明白到底都有哪不对。只有这手臂上的剑伤最明显,有人要我的血。
可以想象,是方子敏要我的血。
我想着,赶忙站起身,要去那个戏法的台子看一看。
母亲十分生气的摁住我说:“不管是什么大事,都不要去了,喝了汤好好的睡下去。”
我一见她生气,也没办法,只好躺下去睡了。
明天再去看看,到底那些人是做什么的,会不会是居无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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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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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起的有些晚。
母亲安排了早饭,都是一些粥,我本来急急忙忙的想去西街看看,哪知道,母亲拉着我,“去哪?吃饭!”
我只好安静的坐在那边,跟琳琅柳绿小凳子一起吃早饭。
柳绿说:“小姐,你今天的手臂好了些没有,我一会给你换药。”
琳琅问我,“小姐你昨天是怎么了?”
“跟方子敏还有方子卉去西街看变戏法,结果我被叫上台去,在箱子里面被刺了一剑。”我说。
“这师傅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好好地就能刺到你?技术不娴熟,就不要乱刺剑,出了人命,他们赔得起吗!”柳绿气的说。
母亲倒是奇怪的问,“师傅一般都不会出错,要不然肯定怕客人要闹的,这里面不会有什么其他事情吧?”
到底母亲年岁大了,阅历多些。
我说:“的确是不应该出错的,只是有了些意外。”
柳绿怔了怔,“夫人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的?就故意刺你一剑?”
琳琅笑,“那随随便便就能刺了,干嘛还弄个变戏法的,弄到箱子里面去呢?”
我说:“他们是想要我的血。”
柳绿这才恍然,“小姐,你可真聪明,这都想到了,我怎么没想到,原来是想要你的血。这方子敏最近又在居无求鬼鬼祟祟的,居无求本来就阴邪,他们要你的血才是有可能的。”
我点点头,“我在西街,还被人拽了一根头发下来。”
母亲眉目有些难看,“都说实行阴毒之术的人,会把人的头发和血液一起,然后做法,叫那人受伤。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要怎么办才好!”
“所以今天一定要去西街看一看,到底那些变戏法的是哪里的人,一定要问出点端倪来。”我应。
我没什么胃口,被母亲逼着喝了碗里的粥,才站起来,准备去西街查看一下。
曹管家匆匆忙忙的赶过来,对我说:“不好了,这铁家的人闹起来了!”
我一听这可不好,怎么铁家的人知道我们的事了?那媒婆说的?
来不及多想,肯定得去看看。我匆匆忙忙的跟着曹管家朝大厅去。
大厅里面,铁战黑着一张脸,正瞪着方铭山。
铁战的夫人贾氏指着手里的纸说:“当我们铁家是好骗的吗!你看这白纸黑字上写的生辰,绝不是方子卉的!”
方铭山也不说话,见我来了,才瞥了一眼铁战,示意我坐到铁战对面去。
其实我本来也盘算过,这生辰八字毕竟年岁有差别,写着十六岁的生辰,贾夫人是有可能看出来的,只是觉得她未必细看,我才存了侥幸的心里。
可是那天媒婆却叫我忐忑不安。
贾夫人看了我,冷冷哼了一句,“怎么,还指望黄毛丫头给你们救急?”
我坐下去,说了句,“贾夫人好。”
“好?好什么好?今天不叫方子卉出来跟我回去,我就不出方家的门!你们以为糊弄了我就行了!我回头就告诉皇上,你们有违圣旨!这皇上亲口允了婚,你们竟然换个生辰八字给我们!”
我不知道这生辰八字,他们是怎么发现的,看他两这个样子,是没打算放过方家了。
我完全不知道上一世都发生了什么:铁家也是跟方家要的方子卉,当时爹怎么处理的呢?我这时候突然想明白了,那会,方家跟铁家很有可能是直接谈的,铁家那会竟然也同意了。
这么说,铁家这一世难缠了很多,他这次先去皇上那边要了御赐。怎么,这一世,还会有升级的可能?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站起身,我对贾夫人福了一福,“贾夫人说话可是有些纰漏。”
贾夫人泼辣的紧,“你是哪里的丫头,有脸跟我说话,你配吗?”
我笑了笑,“当然配,我可是未来要嫁到你铁家的儿媳,你手上的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