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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穿着白衣服,就在屋子里,嗖的一下子就飞过去了,嗖的一下子又飞回来了!”
我听了好笑,总不会两个人都看到了吧?就问她,“白色的衣服,两个人都在么?”
她摇摇头,“一个人,就是一个人,有时候是两个人,对!两个人!”
她的神情接着就不太对了,想起来什么,十分的害怕,“她摸我的脸,冰凉冰凉的,太吓人了,实在是太吓人了!”
芸艾茗见她不对劲,慌忙将我拉起来。“娘娘,您离她远一点,她要发疯了!”
我站起来,忍不住觉得奇怪。怎么她是真的撞鬼了?
又试图跟慕容锦珠说些什么,可是再问,就问不出有用的东西来了。她只顾着重复刚刚的话,完全没有听进去我说了什么。我也只好作罢。
在院子里看了一圈,打算将丽妃宫也查抄了,将慕容锦珠送去冷宫后面的一个院子,留那里的嬷嬷看管,也省的她到处漂泊。没有个定当的地方。
我跟芸艾茗说了之后,芸艾茗说道:“娘娘对慕容锦珠真好。她做太子妃的时候,也没有见她对娘娘怎么样。娘娘却好像帮她想好了全部的路数!”
我笑了笑,“过了那个时候了。再说慕容锦珠也没有害过我什么,说话只是骄纵了些而已,我自然也犯不着跟她如何计较。”
芸艾茗哦了一声,说道:“娘娘,那您打算将慕容锦珠留在四方城里继续养老了?”
我嗯了一声,“她毕竟还没做过什么坏事,或者说她想做也没有那个脑袋。虽然曾经想帮助儿子复位,毕竟也是受了凌云寒的挑拨。罢了,对于这种已经疯了的人。没有什么必要再去计较。”
我说着,就顺着这丽妃宫走了一圈。
丽妃宫建的十分奢靡,原本是宫里比较繁华的地方了。
怎么一靠近会有荒凉的感觉呢?
我心里没明白,看了一圈,突然发现了。
这里面的墙,不知什么时候,全都刷成了灰黑色。
从来这灰黑色都是昏暗的颜色,满眼看过去,给了人十分明显的压迫之感。
我对芸艾茗说:“这墙壁什么时候换的颜色?”
芸艾茗说:“前些日子了。当时下过一场暴雨,丽妃宫的墙壁石灰全都脱落了,就叫人来刷一下,可是当时工匠不肯刷白色,随随便便给刷了这灰黑色。”
我哦了一声,算是知道。
我跟芸艾茗说:“走吧,既然都知道了。你说找水晶镜,可还找到了?”
芸艾茗说道:“找到了,托了一个小太监,他说他能帮我从宫外带进来。应该明天早上就给我了。”
我点点头。
丽妃的事情交代稳妥之后,跟柳绿一起回了刑芙宫。
回去的时候,单婆婆正抱着轩儿逗弄。
轩儿此时睡觉的时间还是很长,难得他醒了,我高兴的将他抱过来。
陈婧已经忙好了手头的事情,跟我说:“娘娘,您可还曾查到什么是孤心命?”
我摇摇头,“从来这孤字都有些孤独的意思,想必轩儿以后会跟我们接触很少吧。”
陈婧笑了笑,“奴婢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怎么也没有想明白,娘娘跟皇上如此宠爱小皇子。怎么会叫他孤独呢?到底要经历什么才会叫小皇子觉得孤独,到了孤心的地步?”
我想不明白,陈婧也想不明白。
只是心底难免是疼的,这是我怀胎辛苦生下来的。为了他,我是费劲了心,好容易才有了今天的一切。我待他,如同命。
晚上等凌云遥回来之后,我跟他说慕容锦珠疯了。
凌云遥哦了一声,好似根本不稀奇。
我问他,“皇上好似知道会如此。”
他点点头,“你没有仔细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原因导致了她疯了?”
我想了想,说道:“丽妃宫里的墙壁都被刷成了黑灰色,而且十分明显。”
凌云遥说:“还有呢?”
“杨稽查是慕容锦珠的妹妹。”我驴唇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
凌云遥立即笑了,“你这想法跳跃的太快。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一层?”
我点点头,“我本来没明白,皇上提醒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杨稽查跟我说过,她恨慕容锦珠,恨到了极致。我当时没有当回事,现在想想,也许杨稽查会直接做。”
凌云遥对我点点头,“的确,她是有可能这么做的。”
我说道:“可是我没有找到证据,杨稽查的确做了这件事。”
凌云遥没说话,将衣服脱下来,抱着轩儿使劲的亲了两口,“朕的皇子,一天没见。想坏了父皇了!”
我则不停的回想杨稽查做的事情。
杨稽查上次突然要走凌中简的时候,我就有些奇怪了。如果不是凌中简的神智看起来也有些不对,我当真是不会叫杨稽查带走凌中简的。
现在想想,也许不是偶然。
凌云遥见我还在发呆,一手拉过我,“还在想,就寝了!你呀,永远都有用不完的心思!”
我听话的跟在他身后,一起上了龙塌。
第二天,芸艾茗说的水晶镜很快就被送到了刑芙宫。
芸艾茗陈婧还有柳绿三个人,见了水晶镜,都十分的好奇。
“原来是这样啊?”芸艾茗说道。
柳绿也扒着水晶镜看。
陈婧说道:“我也曾在书上听说,这水晶镜是可以放大一些微小的东西,西洋人是叫做放大镜的。”
我哦了一声,将水晶镜拿过来,对着桌椅试了试,似乎是放大了一些,看着总觉得变形了。
我将抽屉里的珍珠项链拿了出来,用水晶镜对着最大的那颗珍珠看了看,没怎么对准,又反复,才终于看清了那一行小字。
上面写着:“美人如殷虹染血。”
我看了一下,嘴里念叨了一句。
“娘娘给我们看看。”
我顺手就丢给了柳绿。
陈婧芸艾茗更是兴奋的围着那颗珍珠看了下。
几个人都认出那一行小字来,都纷纷的啊了一声,十分失望。
柳绿说道:“我当是什么有意思的呢,原来是一句文绉绉的话,却根本叫人想不明白。”
陈婧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这句话,我在哪里看过。”
芸艾茗则打着哈欠,好似没有睡足,“这么简单的话,哪里看到的?皇后姐姐,你呢,你怎么不说话呢?”
我看向她们三个人,说道:“这句话,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三个人齐刷刷望向我,“为什么?”
我说道:“陈婧,你也觉得眼熟?我也是,这句话,有三个字,殷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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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三章: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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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婧见我这么说,拍着腿叫起来,“对对,我想起来了,就是殷美人。上次在方子敏收着的那张宣纸上面,也看到了这三个字。”
柳绿也嗯了一声,“哦,是的!”
我将那珍珠拿起来,左右看了看,“很简单。这是殷美人的遗物。被人送给了燕雪而已。而且这遗物想必是昂贵的,能在珍珠这么小的东西上面刻字,原本就是很难的事,还找到了这么多一模一样大的珍珠,可想而知,当时这个殷美人是有些得宠的。”
芸艾茗问,“娘娘怎么就确认了,得宠,又怎么知道这是遗物?”
柳绿白了芸艾茗一眼,“你鬼主意多,这会倒是脑子笨了,这还不懂,殷美人肯定死了,这不是遗物是什么?能被皇上送这么个东西,当然是得宠了!”
芸艾茗仍是不明白,问,“可是,怎么确认一定是先皇送的,而不是其他男人呢?”
我说道:“因为民间很难有这么大个的珍珠存在,先皇时候。这种珍珠都是贡品,如果谁私家有了,那会非常的富庶,而且多半是先皇赏赐。更何况,这种刻字的手法,不是普通地方有的。”
芸艾茗才懂了。
我摸着珍珠,用水晶镜反反复复的又看了每一颗,除了那颗最大的,其他的的确都没有字了。
美人如殷虹染血?
这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总是有些不祥之感,而且看不懂断句是如何断的:美人如殷,虹染血?还是美人如殷虹,染血?
我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妥。
而最重要的是,这个殷美人,我总觉得跟我有些关系,若是没关系,方铭霸不会在纸上写下来,被我看到。
若是殷美人跟方子敏有些关系,方铭霸必定会写在给方子敏的纸上的。
陈婧也似乎在想这件事,没一会说道:“如今怕是,一定要问清楚这个殷美人是谁了。”
我点点头,“的确,要问清楚这个殷美人,究竟是谁。”
我跟柳绿商量了一下。叫她把珍珠收藏起来,先别急着挂在身上。
柳绿问我为什么。
我说道:“燕太师虽然已经并不太想过问燕雪的事情,但是有件事情可以确定,燕太师很宠爱燕雪,他是有可能来索要燕雪的遗物的。万一看到在你身上。那么必定会要过去,没准还会告上一状。”
柳绿嗯了一声。
而对于到底如何去查殷美人,我却犯难了。
一个比方慧还要神秘的女人,皇史库都没有记载,叫我何从下手?
而前朝那些妃嫔女人,此时都已经散落出宫,想要找到,无疑难如登天。
方慧的事情还没有叫我觉得棘手,这殷美人却叫我觉得十分棘手。
如此想来,心里难免更是好奇。
柳绿问我。“娘娘如今任何事情,都不想瞒着皇上,这件事情还想告诉他么?”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
芸艾茗哈哈笑起来,“娘娘这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我说道:“我当真是不知道告诉他与否。我想过了,他若是知道,怕要说我多事。而且上次问过他,殷美人的事情,他根本一点都不知情。那个时候皇上又小,他说他恐怕都没有出生。”
陈婧说道:“这殷美人会不会根本没有什么地位,才会被遗忘了?”
我指着那珍珠项链说:“若是当真被遗忘了,就不会留下这个珍珠项链。而且方铭霸是不会提到她的。方家的族谱我都是知道的,上上下下多少人,我都记得。哪有什么姓殷的妻子或者侄女?”
陈婧哦了一声。
我说道:“还是不去问皇上了,怕是叫他又要恼我。到处惹是生非。”
我算来算去,还是决定,不告诉凌云遥了。
我们四个人决定分头行动,去打听这个殷美人,若是打听不到,也不用放在心上。
同时,燕雪的罪证也被坐实,调查出了结果。
凌云遥并不着急宣布燕雪的罪名,而是将整理好的折子递给了我。
我并没有翻开折子看,而是问凌云遥,“都是事实么?”
凌云遥看我,“刑儿还怕朕冤枉了燕雪不成?”
我立即说道:“我当然是怕皇上不多加点罪名!”
凌云遥哈哈笑起来,“这件事情,你是头功。朕当真没想过,你会直接跟朕承认,你讨厌燕雪。”
我说道:“臣妾原本是不讨厌她。只是她想要毒害我的孩子之后,我才开始讨厌她。她故意在我面前叫嚣,处处叫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