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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话不回答,却一手搂紧我,“不需要知道的事情,又何必再提。刑儿只要在朕身侧,朕愿意用任何东西去交换。”
他说着,又似乎自嘲似的笑了笑,“不管是什么,朕都不会害怕,可是朕会害怕失去你。”
我被他的回答气的哭笑不得。
他明知道我想问的是他的生母,怎么回答的反而是怕失去我?
就是敷衍,也用不着这般敷衍!
我想着,也反手抱着他。
罢了。有些事情问他怕是问不出结果来了,我还是自己再去打听吧。
很快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起了早,抱着轩儿去惠允太后那边请安。
去得早。无非就是想问问凌云遥生母的事情。
这几日提到凌云遥生母的次数着实多了很多,惠允太后若是心里有些警觉,怕是也问不出所以然来。
总要试试。
我跟轩儿到了惠允太后的寝宫,就奔着里面去了。
几个妃嫔都在。偏我晚了些。
说说笑笑也都是昨天那点事。
自然就提到了春猎这件事。
今年开春的时间有些晚,所以春猎推迟到了现在。
月妃说:“皇上春猎还不知道会带多少人去呢!”
环贵人说:“皇上肯定是要带着皇后娘娘去的!”
彤贵人凑巧也在,我看到她才想起来,本来允了她妃位的。
也不急,我也没有开口说。
环贵人和彤贵人上次说的态度也明显,就是想要个官位,哪怕是一世寂寞,也要给家里争些脸面。
我自然也想给她们机会。
彤贵人说:“咱们之前就没见过春猎,今年要不要跟皇上申请了去瞧瞧?”
几个人一拍即合。
也是宫中岁月绵长,这样干等着的日子,实在是有些不堪,几个人宁愿去看一看这户外的风光,也不想在宫中等着绵长的寂寞。
我说:“你们既然想去,那就一起去了。我跟皇上也说说,叫你们都能去了。”
蔺妃说:“皇后娘娘真是好说话呢!我们几个今年有些盼头了。”
我笑起来,说道:“这本来也是该答应了你们的事,这四方城如今妃嫔也就是我们几个。自然该团结些。”
惠允摆摆手,“哀家就不去了,这外面可还是有些冷,身子骨受不住。”
说着,就纷纷笑了起来。
她们都给惠允备了些东西,等到寿诞结束了,纷纷送了过来。
我也准备了一对玉耳坠,送了惠允。
惠允喜欢玉,见了我的玉耳坠显然欣喜很多。
环贵人说:“还是皇后娘娘贴心,知道太后的喜好!”
我说道:“你们送的自然也是不错的。太后只是喜欢玉多一些罢了。本宫说与你们,下次讨好咱们母后,花些心思!”
月妃笑起来,“娘娘这是都教我们怎么送礼呢!”
一阵子嘻嘻哈哈,也就都退去了。
等都走了,轩儿也就醒了。惠允将轩儿抱了过去,问我,“等到现在了,怕是有话问哀家吧?”
我笑了笑,对惠允说道:“母后聪慧,儿媳的确想问母后一些事情。这些事情,怕是母后也知道的。”
惠允抬头看着我,“又是皇上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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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一章:凌云遥会不会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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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允这么说,我自然也就没法再去隐瞒。
我点点头说:“母后成全。儿媳一直想知道事情真相。而且母后该知道,皇上并不打算透漏消息给臣妾。臣妾问了又怕皇上伤心,只好问母后了。”
惠允看着我,笑了笑,“真是个执着的皇后。有些事情,你本来就不该知道。”
我说道:“又何必隐瞒于我?本来儿媳跟皇上就该没有秘密。夫妻哪来那么多该注意的事情。坦诚相对才是最好的方式。”
惠允说:“也许吧。哀家老了,管不了这么多。但是你问哀家的,哀家也并不想隐瞒。”
我笑了起来,“母后就告诉儿媳吧。儿媳不会忘了分寸,叫皇上为难,也绝不会叫母后为难。”
惠允拉住我的手。说:“哀家本来不喜欢你,才听双双告状,也就信了。年纪大了,双双的性子泼辣有趣,难免叫哀家觉得有些活力,生活不会枯燥。哀家又相信很多事情并非空穴来风。所以,才对你一直有些偏见,抱些看法。”
我没想到惠允会突然这么说,我尴尬的笑了笑:“母后何必旧事重提。”
她也笑,“哀家也不知道,就是想告诉你这些。哀家入宫了解了你做的事情之后,才算是知道,有些人天生做尽了好事,却还是要遭人唾弃,被人骂诬陷。原因很简单,嫉妒!总是有人不停的嫉妒。”
“哀家如今相信你,自然很多事情,不想瞒着你。说这么多。也是希望你明白,哀家曾处在你的位置,知道你经历的这一切。你比哀家有定力,至少扛下来了。哀家脾气倔强,直接选择了出家。”
我说:“母后,出家也并非是坏事,远离是非,也为自己积福积德。”
她说:“说这么多,哀家就是想告诉你,你不要听信了没有用的谣言,也不要跟皇上生分了。”
我心想,为什么生分呢?
“母后原来是要说这些?那母后告诉儿媳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惠允说:“哀家其实也不知道遥儿的生母是谁,哀家出宫的时候,知道宫里有个早产的妃子,但是名字却没人提起。也没有人敢提。宫里若是没人敢提,那么就会成为秘密。”
我心想你饶了一堆,到底是告诉了我一句没用的信息。
我才要开口问。
她摆摆手,示意我听她说完。
她说道:“但是前几日,皇上请哀家帮了个忙。”
我怔住了。
惠允说:“这么讲,你大概也是猜到了。美人如殷虹染血这句话,的确是先皇所说,形容香山红叶。只是当时除了红叶,还有个美人,就是殷美人。”
我彻底怔住了。
她回忆说:“当时的场景,其实我并不在,我那时候大概也是要出宫了,根本就没有去看枫叶。殷美人的事情,也只有当时有一句耳传,其他时候,就在没有出现过。所以,哀家根本不知道这殷美人,跟遥儿的先皇到底是不是有些关系。”
我说道:“若是没有关系,皇上何必托付母亲,叫母亲给我一个解释?”
她点头。
“的确如此。皇上跟我说,这句话。被皇后知道了,他自己不想告诉皇后,想借哀家的口,叫皇后停止追根刨底,希望皇后能够好好地治理六宫,而不是关注这些无谓的东西。”
我说道:“虽然如此。臣妾并不想做金丝鸟,永远被皇上眷顾,却什么都不知道。”
惠允说:“哀家知道你的意思。可是皇上不懂。他太在乎你,总是想将前路铺平,叫你走个干脆。却没想过,你不是金丝鸟,也做不成金丝鸟。哀家答应了皇上这件事,那天就故意写下来,说给你听,就有了那一幕。”
她想了想又说:“皇后可是认为这殷美人就是皇上的生母?”
我说道:“儿媳如今是这么猜测,但是如此说,怕是也不能证明。”
她说道:“那天哀家也问过遥儿。遥儿剪口不提。丝毫不愿意提及自己的生母。也许他并不是想隐瞒什么,他只是太伤心于自己的生母,才会一直不允许任何人碰触。”
我问惠允,“母后可是也猜测殷美人是皇上生母?”
她点头,“哀家的确如此猜测,但是哀家却并不敢确认。这殷美人既然被提及,并不一定是生母,也有可能是遥儿生母的朋友,只是关系密切,才会被提及。殷美人若是跟遥儿生母有些关系,想必是关照过遥儿的,那么遥儿想要隐瞒,也必定是有可能的。”
这的确是。
凌云遥的性子比凌云鹤不同。
凌云遥不想提及的事情,隐瞒的很深,如此看来,他会切断自己生母的一切信息来源,以图叫生母的信息全都不会被发现。
这么想着,我倒是觉得有可能。
但是殷美人是生母的可能性更大。
我徘徊着想不明白。
惠允说:“你还会继续追问么?”
我摇摇头。“这是皇上的禁忌,我又何必一次次去挑战他的权威。曾经我问过了。”
惠允笑道:“皇上是如何回答的?”
我说道:“皇上当时的意思是,他根本不知道一个无关人的信息,更何况他生母死得早,他又什么都不知道。”
惠允哦了一声,似乎没想到,“他只是这么解释?”
我点头,“如今想来,皇上当时的回答,却更好似在敷衍。他必定是知道殷美人的。”
惠允拍了拍我的手,“放弃吧。你该知道,有些事情。若是过问多了,太过清楚,就会成为负担和累赘。你若是过问了太多皇上不喜欢的事,反而会将关系闹的生硬。”
我说:“儿媳不会再去问了,也不会再去追究,就叫这件事情,随风散了吧。”
惠允欣慰的点点头,拍着我的手。
惠允到了中午都会要睡一会,跟我说:“你去吧,哀家要睡一会。”
我点头应了,抱着轩儿出了寝宫。
我出来得晚,陈婧见我出来,走过来问我,“娘娘今儿问出什么来了?”
想了想,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许久,我才说:“算是一个结果吧。殷美人可能就是皇上的生母。既然是难产死的,怕是跟方慧没有什么关系。”
陈婧哦了一声,“只是可能吗?”
我点头将惠允太后跟我说过的话,都讲述了一遍,“对,只是可能。陈婧你说,如果皇上的生母也是方慧害死的,皇上会不会恨我?”
陈婧怔了一下,看向我,“若是皇上也要报复娘娘,怕是也报复的奇怪了些吧!你瞧皇上现在对娘娘的样子。他基本上是专宠啊!专宠这样的报复,古往今来,这是投一份!”
我也是觉得。
凌云遥对我的宠爱溢于言表。他害怕失去我,担心我挂念我,不管是哪一点看来,都不像是在作假。
反而是凌云寒的上一世,做过的每件事,如今想来,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要叫我全家陪葬的。当时太傻,太信了他。所以根本不能发现。
再反观凌云遥,他做的这一切,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反而真的是每一步都以我为重。
如今我们孩子都有了,谈何报复?
越是这么想,越是有些揪心了。
如果真的有这一层仇恨。那么凌云遥是如何面对我的?我又该怎么面对他?我毕竟的的确确是方慧生的,说白了,就是仇人的女儿。
陈婧跟我说,“娘娘,这件事情,有几个如果。”
“第一,殷美人可能是皇上的生母,也可能不是。第二,殷美人可能有被方慧残害,也有可能不会。第三,也就是前面两点串联出的第三点,皇上可能恨娘娘。也可能不恨。第四,从皇上如今的做法看,若果前面都成立,皇上就是疯了;如果前面都不成立,皇上的做法才符合事实。”
陈婧点点头,一副老成,“奴婢觉得,前面都不是。殷美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