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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太叹道,“娘也不是傻子,这事咋能说出去呢,连你大哥我都不会说。”
钱亦绣和程月、猴哥是在左厢房里吃的饭。她把猴哥抱在怀里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低声交待着。
见钱老太走了,又抱着猴哥去了堂屋,把自己的计划说了。
钱三贵看了一眼猴哥,迟疑地问,“这事儿猴哥能办成吗?”
赤烈猴的本事钱亦绣可是太清楚了,况且猴哥是老猴王的儿子,强大的遗传因子更是了得。现在虽然武力值差些,但这种“小儿科”还难不倒它。便点头道,“爷放心,它的本事大着呢。现在只是年纪小,等大些了更厉害。”
吴氏看过猴哥的本事,拉着钱满霞说道,“霞姑,这个法子好,猴哥肯定能办成。”说完,又流出了激动的泪水。
钱亦绣对还在试图挣脱她手的猴哥说,“若是你把这件事办好了,我姑姑天天给你蒸鸡蛋羹吃。”
猴哥的眼睛亮了起来,看看钱满霞。小姑娘红肿着眼睛点点头。它的大眼珠转了转,继续讲着条件。先用手扯了扯钱亦绣的衣裳,又抓抓自己的红毛,叫了两声。
钱亦绣看懂了。说道,“只要你把事情办成了,我姑姑马上给你做两套好看的新衣裳,还让我娘绣几朵漂亮的花儿上去。”
猴哥见钱满霞和程月都点头,便阴森森地咧开了嘴。
钱亦锦回来后。听了这个法子也高兴地笑起来。
本来钱亦绣以为小姑姑的那件肚兜已经洗干净了,这样还要会费些事。现在听说小姑姑还没洗就被抢了去,这就更简单了。
钱亦绣让小姑姑抱着猴哥闻闻她身上的味道。其实小猴子已经非常熟悉钱满霞的味道了,但为了万无一失,钱亦绣还是坚持让它再仔细闻闻。小猴子在闻的时候脑袋无意中碰到两小团软软的东西,它觉得好像它娘亲身上的东东哦。那种已经久远了的味道它至今还记得,便情不自禁地张嘴咬了上去。
钱满霞羞得满脸通红,“呀”地一声把猴子扔在了地上。
钱亦绣也气坏了,拎着猴哥的耳朵转了一圈。
猴哥正怀念着娘亲,不知道小姑姑和小主人为什么突然翻了脸。坐在地上哭了起来,眼泪流得像自来水一样,伤心极了。
钱亦绣才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小猴子这么小,一定是想到它娘亲才会如此。赶紧又把它抱起来揉着它的白毛说,“对不起呀,是姐姐猥琐了。咱们猴哥是想起了娘亲,而不是想做坏事……”
小猴子爬在钱亦绣身上哭了一场,钱亦绣好话打着迭的说才把它哄好。
猴哥伤心了,也是水做的。
钱家另几人也面红耳赤。先都觉得这只小猴子是只色猴子,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想它娘亲了。
钱满霞红着脸内疚地小声说,“猴哥别生气,是我想多了。我保证再也不那么对你了。”
把猴哥哄好后,几人又商量了一番。
想到那个已经死去的小原主和遭了大罪的小娘亲,钱亦绣想趁机捞点利息回来,把范家院子的方位跟猴哥说了说,又如此这般交待了一番。
子夜,万籁俱寂。繁星点点。
花溪村西头的那个破院子,院门突然张开一条缝,一个红色的小影子钻了出来向东狂奔而去。
这个小影子虽然不像孙猴子那样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但速度也极快,身姿极其灵活。一眨眼的功夫,便蹿入花溪村内。
它站在花溪村的那条黄金路段上想了想,并没有按照小主人的要求直接去东边那个范家院子,而是往右转向那个曾经骂它像怪物的老婆娘的院子。
来到院墙底下,它先左右瞧瞧,便跳上墙头。双腿一蹬,又跳上一棵树。一荡,便跃上房顶,动作轻的连狗都没听见。
再一翻,从半开的窗子钻进了小屋……
出来时,它的身上挂了一件翠绿色肚兜。接着,它又往东而去,按照小主人的指示,找到范家院子。跳上院墙,再钻进小屋……
出来时,身上又挂了一件杏黄色肚兜。
猴哥继续往东而去,出了村口便把两件肚兜从脖子上取下来。它拿到鼻子下闻了闻,觉得绿色肚兜香些,便丢进了草丛里。黄色肚兜难闻些,它嫌弃地捏了捏鼻子,丢在了土路上。
它又继续向东跑去,来到大榕村口,边走边怂着鼻子找方向。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它来到一个大院子外面。跳上院墙,又跳下院墙,来到一个半开的窗户外头。那股熟悉的味道从小窗里飘了出来,只是里面却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吼叫声,。
原谅小猴子没见识,它不知道那奇怪的吼叫声其实就是呼噜声。
它爬进窗子,星光把屋里照得蒙蒙胧胧的。它看见一个肥肥的黑黑的像河里巨形鹅卵石的老头正仰面躺在大床上,还张着嘴“大叫”着。不过,眼睛是闭着的,应该睡着了。
猴哥挺纳闷,这坏老头咋睡着了还要张嘴“说话”?
它怂了怂鼻子,那熟悉的味道正是从那老头身下发出来的。它记得主人说肚兜是被一个年青后生抢走的,让它去后生的房间里找。咋会在这老头身下呢?这跟主人的交待不一样啊?
它又仔细闻了闻,没错,那熟悉的味道就是从这老头身下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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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超额完成任务
(全本小说网,。)
猴哥轻轻走到床边,仔细找着。那老头突然哼了两声,拍拍肚子稍微翻了翻身,小猴子吓得赶紧爬在了地上。
小主人专门交待了,不能把许家人吵醒。这家的祖孙三人,不仅狠戾,还都是打猎的好手,很有几分功夫。
听见如雷的“吼叫”声又响起,猴哥才又站直了身子。它看见坏老头的肥腰下露出一角桃红色的布,凑过去闻闻,熟悉的味道跟小姑姑身上的一样,这应该就是小主人让它找的东东了。
它欣喜不已,便拉着东东轻轻往外拽,可那老头太沉,它不拽出来,又不敢太使劲,急得抓耳挠腮。
它的眼珠转了转,伸出爪子在坏老头的肚子上轻轻挠了挠,老头哼哼两声,伸出一只黑手挠挠肚子,转过了身去。
肚兜的大部分露出来了,猴哥轻轻地扯了出来,挂上脖子。
它都走到了窗下,又不甘心,觉得这家人太坏,气得主人一家哭了半天。于是又转过身,环视了一圈屋内,跳上桌子,把茶壶拿起来,往里滴了两滴尿。
它本来想撒一泡尿的,但来之前小主人拎着它耳朵反复告诫,不许它多事,不许它惹祸。否则,别说鸡蛋羹、新衣裳,连冰糖都没有了。
不甘心地把茶壶放下,它才跳下桌子翻出窗外。
当下弦月像弯淡淡的峨眉出现在东方天际的时候,一个红色小影子挂着一件桃色肚兜从大榕村跑出来。狂奔到山脚下,再一路向西,溜进那扇为它而开的大门。
猴哥一进屋,钱亦绣就往它嘴里塞了一块饴糖,又捏了捏它的后脖子,“干得好。”
钱满霞红着脸把肚兜从它脖子上取下来,看看的确是她的东西,竟然喜极而泣,转身进厨房把肚兜丢进灶里一把火烧了。
第二天一早。花溪村美得像人间仙境。地上还飘着淡淡的雾气,房子和树木花草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之中,清新的花草香味四处弥漫着。
家住村东头的范婆子“嗷”的一嗓子,划破了小村庄的宁静美好。她家在村东头有一块菜地。正准备去摘几根黄瓜回来拌着吃。刚走出村口,却看见蜿蜒小路上丢着一件杏黄色肚兜。
范婆子嗓门大,又是个多事的碎嘴,这个发现可了不得。也顾不得摘黄瓜了,拎着肚兜在村里走了一圈。
“伤风败俗呀。不要脸呀,谁家的小娘子干的好事,这东西竟然丢在了路上……”
范婆子的嗓门大得堪比村北口的洪钟,引得众家开了院门。见看的人多,她更得意了,又敞着嗓门骂起来,“咱花溪村还从来没出过这种事儿,谁家小娘子把这物丢在了村口的小路边。这可不是风大吹过去的,定是那不要脸的浪蹄子遗落在那里的……”
“哟,是谁家丢的?”
“肯定是去村外干不要脸的事情丢在那里的。”
“呸。忒不要脸了。”
……
私熟张先生家的老仆张老伯听了,赶紧来跟张先生禀报。
刚才张老伯去蝴蝶泉挑水的路上,也在草丛中发现了一个肚兜。他先不以为意,想着肯定是哪家不学好的妇人失落的。可听了范婆子的话,便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了,怎么会有两件这样的东西同时丢在村东头?
张先生听了也觉得事有蹊跷,让自己娘子去把那件肚兜捡回来拿去趟汪里正家,看看路上还有没有这些东西。
汪里正此时正和婆娘余氏在着急,小闺女汪翠翠今天突然发现自己晾在卧房里的肚兜不见了。
“是不是已经收了,或者你嫂子收错了?”里正婆娘余氏急道。
“我没有收。也问过嫂子了,她也没有收。”汪翠翠都快哭了。那件肚兜是她最喜欢的,翠绿色细布,上面绣的缠枝荷花。才洗第一次。而且,这东西丢的也太蹊跷了。
“再想想,是不是收了放在哪儿了?”余氏又问。
“没记错,我昨天睡觉前还看到了,就晾在那根小竹竿上。”汪翠翠说道。
大儿媳唐氏说,“即使没收。哪个狂徒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来咱家院子偷这东西呀。再说,咱家的狗半夜也没叫啊。”
汪翠翠气道,“嫂子说的是什么话?难不成是我……”话没说完就气得哭了起来。
唐氏赶紧解释道,“嫂子没有别的意思,小姑快莫想多了。”
几人正说着,便听见范二婆子在外面大声嚷嚷捡着肚兜了。
唐氏赶紧跑出去打开院门看了一眼,又关上门跑进汪翠翠住的左耳房说,“范婆子拿的是一件杏黄色的肚兜。”
还好不是翠绿色的。
当先生娘子徐氏拿出刚才在草丛里捡的肚兜时,余氏的眼睛都大了,这正是翠翠丢的那件。
余氏气的脸通红,大声骂道,“哪个不要脸的畜牲……”
见徐氏莫名地望着她,赶紧掩饰住心内的气恼和慌张,说道,“咱们村从来没出过这种事,怎么会接二连三的丢小衣?也太奇怪了。”
范婆子的大嗓门还在不时传进来。
先生娘子皱眉说道,“不能让范大婶在外面如此嚷嚷了,这事闹出去了影响的是咱们整个花溪村的名誉,村里的小娘子们今后也不好再说亲。”
汪里正正色说道,“张娘子说的极是。”又对大儿媳唐氏说道,“去,把那范婆子给我叫进来。那婆娘,嘴碎又讨嫌。”
又客气地对张先生娘子说,“张娘子手里的——嗯,这物,就先交给我婆娘收着吧,把范婆子手上的东西也收了。再叫上几个婆娘去村里村外瞧瞧,看看还有没有这些东西。”
当余氏把那件翠绿色的肚兜拿在手里后,汪里正一家人的心才算落进了肚子里。
唐氏出去叫范婆子,就听见花大娘子大声说道,“范大婶,你手里拿的小衣好像是你大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