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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歌指尖捏住她肥嘟嘟的身子,用内力帮她烘干了身子,然后随手丢了她一块手帕。
两人静默不语,倾歌专注地看着手中的资料,良久,发柴哥开始无聊了,叼开眼前碍事的手帕,两脚一蹬跳到了倾歌的肩膀上。
倾歌抬眸睨了她一眼,低声道:“怎么了?”
发柴哥情绪低落:“美人姐姐,你真要嫁给离王吗?”
倾歌稍稍一愣,应付道:“怎么?”
发财哥小声道:“姐夫太可怕了,而且若是姐姐嫁人了,以后没人陪发财哥玩了。”
“可怕?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倾歌眯起双眸,逼问着。
发柴哥低头道:“姐姐别问了,姐夫恐吓发财哥不能说。”
“不说算了……我下次自己问。”倾歌不以为然。
发柴哥抖了抖羽毛:“姐姐,你昨晚去了甄丞相府上有没有发现什么?”
“嗯?为什么这么问。”(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找个地方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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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财哥一直注意着那边的情形,这几天里发现有个蓝衣的女人与那甄美丽有过来往。”
“蓝衣女人……怎么又是她。”
依萱说,她看到蓝衣女子与白灼华相谈甚欢。
自她回来之后,无影无踪亦是说蓝衣女子与落玄有过接触。
然后,现在,发财哥又说,她在甄美丽的府上见过她。
眉梢挑高,这一个月来发生了许多事,先是有传言大乾许多女子失踪,之后怡红院被封锁,而她在买下的云想楼也发现了一位姑娘被活生生灌了堕胎药。
而她昨天在甄美丽房间发现的液体,其实是胚胎加羊水及其他的混合物。
依萱刚才还说,她看到了一个童颜白发的神秘女人,若是说昨天的药物具有美容养颜缓解衰老的效果,那么很有可能就是那个神秘女人搞得鬼。
而那个蓝衣女子,很有可能就是若蓝,想到第一次相遇的场景是在船上。这个女人与颜离澈有关系,那么颜离澈是否知道她一切作为?
她看过这女人的资料,毒仙的徒弟,只知道这点,其他一概不知。
湖面之上烟波浩渺,街上烟雨朦胧,死一样的寂静。
一辆马车从道上匆匆而过,溅起一堆碎乱的水花。
倾歌执了一把伞从后门而出。
马车行到城西的一座山前停下,那是去云来寺的方向,而半路中央有一座不大的尼姑庵。、
从马车内走出一个白发红衣的女子,缓步走进尼姑庵内。
一间简陋狭窄的房间内,一女子临窗而立。面色惶恐,看着外面的场景,一双扶着窗台的瑟瑟发抖。
一股森然的凉意猛然从背后传来,女子瞳仁放大,用余光去瞥身后。
“你……你要杀我?”娇俏的面庞笼上一层阴影,一颗悸动的心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是。”简单利落的回答,幽冷之极的声音仿若千年寒冰,又莫名透着几分邪魅。
身后的男子一袭精致华贵的黑衣,一张白玉面具遮住面部沦落,只余一双瑰丽的凤眸与一对好看的薄唇。
此时,男人薄唇轻轻弯起。带着一丝嗜血与玩味。
随着身后那冰冷之物的靠近,死亡的气息也越来越浓。
女子惊恐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双水眸中布满骇人之色。
“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
难道她出家为尼、潜心修佛洗净前尘一切污秽,也难逃一死的下场吗?
尤记得两月之前,一位得道高僧曾经为她算过命,说她不久之后将有血光之灾。及时出家为尼可以免此横祸。然,似乎这一切都完了。
“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
男子低低的笑声传来耳畔,一道寒光从脖颈上轻轻刮过。鲜血溢出。
她看到了红的颜色,好似曼珠沙华一般妖冶美丽。那……是属于自己的血。
眼前一黑,美丽的脸上一抹释然的笑意绽放。
死,对她来说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自母妃和妹妹的噩耗传来之后,她一直过着魂不守舍的生活。
度日如年,恨得渡完一生。
原来,死也是这么一件简单的事。
“谢……谢你……”红唇微动,破碎的声音如棉絮一般。
男子静默看了倒在地上的女子一眼,黑袍一动,颀长的身然掠到门外。
抬眸,看到前面的一道红影。
媚眼如丝,红唇如花,头上未有一点饰物,一头白发如雾一般散乱地披在胸前。一身红衣包裹住曼妙玲珑有致的身躯,裙摆只大腿处,一对纤细白皙的天足直接暴露,好不诱人。
女人同样抬起头仔细地观摩着他,接着视线落在男子拿着的一柄剑上。
女人微微诧异,唇瓣上扬,一抹魅惑的笑容肆虐绽放。
“夜弦,你杀了她?”如她的本人一般,声音也是妖媚之极。一双柔软无骨的手轻轻把玩着柔顺的发丝,十指尖尖,指甲上涂着鲜红的蔻丹。
“是又怎样?”凤眸微敛,淡淡对答。黑袍无风自动,在空中划过一道悠扬的弧度。
“不怎么样,不过这样我就更好奇她的身份了。就算死无对证,我也会揪出。”双眸紧紧盯住男子,细碎的雨落在男子的墨发间,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夜弦,我怎么发现你越发俊美了,俊美地让我很想染指。”咯咯直笑,脆如银铃。
男子未语,女人更加放肆地打量他,执着伞一步一步靠近他。
媚眼迷离,裙摆生花,直到两人近剩咫尺之近。女人抬眸,细细看着男子的眼,伸手在空中描绘着男子的轮廓。
“不如,你就从了我吧,我不会亏待你的。”轻笑一声后,伸手想去抱男人。
男子一闪身,女人抱了个空,装作无力地摔在地上。
“哎呦喂,真疼啊,小夜弦如此不怜香惜玉。”女人皱眉,半趴在地上,语气有些幽怨。
男子面容沉静若水,丝毫不起波澜。
“孤王没空陪你。好自为之。”衣衫翩飞,人影远去。
躺在地上的女人站了起来,眸色阴沉。
“尊者,用不用去追?”一青衣男子上前,屈膝而问。
女人唇角一翻,笑意凉薄:“不必,就算追了也无济于事。”
“那里面那女人呢?”
“找个地方埋了。”似乎有些不耐烦,女人一翻袖,身姿轻盈掠上马车。
马车离去之后,一袭青衣的男子从里边拖出一个死去的女人,尸体在泥泞不堪的路上划过。原本娇美感觉干净的面容染上污泥之后,无法辨认。(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不好意思,劫个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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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被发现了?”一道戏谑的声音袭来,如大提琴低沉的旋律,煞是好听。
倾歌一怔,猛然回头,正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凤眸。
陡然一惊,下意识朝后躲去,男子在她身后,黑袍与她的白袍融在一起。
一道猛烈的掌风划过,倾歌顺势朝后退去,谁知男子意不在攻击,而是转而夺过了她的伞。
“不好意思,劫个伞。”男子邪邪一笑,一双魅惑的凤眸直直盯着她。
雨势越渐越大,豆大的雨点落在倾歌的身上,有种透骨的凉,然完全没有心里的那股气愤来得浓。
“无耻之徒,把伞还给我。”倾歌挑眉,白裙微动,朝男子袭去。
男子依旧笑着,高举着伞,好笑地看着她。
“孤王等着你,让你劫回去。”她的攻势虽猛,然出手的速度却欠缺了点,也可以说跟不上他的速度。因此,他能轻易夺过她的每一击。
“就这点能耐,就想劫孤王?”
十足的挑衅,倾歌眉头拧紧,正当她准备进行下一轮攻击的时候。青衣男子跑了过来,一双鹰隼的桃花眼中充斥杀气,直直看着倾歌。
“是你。”青衣男子恶狠狠说道。
“哦,你居然没死,这么命大。”倾歌悠然一笑。
雨点落在她的发间,肩膀之上,侵湿薄纱,玲珑的身子渐渐显现。
青竹看着看着,眼神划过女子削尖的下颚,掠过悠扬如天鹅的脖颈,视线由下,眸光倏而痴迷起来。喉结一划,眸光渐渐燃起一抹情欲之色。
“该死。”夜弦冷斥一声,一道森寒的亮光划过,鲜血四溅,男人圆瞪着一双眼摔在了地上,似乎死不瞑目。
倾歌一阵心悸,刚才她连他如何出手都未看清楚,眼前这个男人就死了。眸光略过尸体,落在男人的剑上。亮堂堂的,没有丝毫的血迹。
“为什么杀他?”她不明白,青竹并未惹到他,他不应该出手。
夜弦轻笑,看着被雨淋湿的她,眸光稍转柔和。
“过来……”十足的命令口气,倾歌不爽,恍若未闻。
“过来……”加重了语气,倾歌依旧不答。
夜弦似乎也不急,撑着伞大步走向她,倾歌眯着眼,暗中观察他的形势。
这人到底要干嘛?莫名其妙抢了她的伞,莫名其妙杀了人,然后莫名其妙让她过去。
既然不想杀她,那他到底要做什么。
一把小小的伞靠了过来,遮住了雨点,倾歌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理了理衣衫,劈手去夺上方的伞。
男子一躲,她扑了个空,再次动手去夺取。
“别动。”男人轻笑一声,双手拦住她的腰。
身子撞入一个冰凉的胸膛,因为耳根紧贴,她可以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微恼,双手扯住他的衣衫起来。暗自骂自己是不是有病!既然对方先明确不是她的敌人,她在这里作死干嘛?
和他搞暧昧还是被他戏弄!可是,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与颜离澈很像,同样是一双清冷好看的紫眸,还有身上干净的气息,然,除了这些外,两人没有一点想象的地方。唯一想象的地方可能是因为两人的血缘关系。
兀自想着,完全没发觉对方一直看着自己。
“在想什么?”
“没有。”倾歌懊恼地说了一句,抬眸狠睨了他一眼,“你到底还不还我伞。”
“不还,孤王劫都劫了,岂有还之礼?”清冽的凤眸漾开一丝笑意。
雨点簌簌下着,落在水坑里,渐开一朵朵清丽的芙蓉。
这人有气死人的潜质,咬了咬牙道:“那你这么做又是为何?”
“孤王瞧你可怜,全身湿透了,容易被人看了去。”
“你确定你没病?抢了我伞现在还来关心我?放心,我并不介意被人看。”理了理被雨点打湿的头发,抬袖一拂,原本湿的衣服转瞬间变干。
夜弦瞳仁缩紧,看着她对面目光里带着几分危险。
“孤王介意。”一句话说完,惊得倾歌咳嗽起来,在对上他认真对面的目光,咳嗽越发剧烈。
抬头睨了他一眼,“我能确定你病了,而且病得不浅。”
“为何孤王就有病了?”饶有兴趣地问。
“我没自恋到以为你会喜欢我的地步。”倾歌不以为然松了松肩。
夜弦敛眸,莹白有力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凝神与她对视。
“若是孤王说喜欢你呢?”
倾歌微怔,随即轻笑道:“那只能说明我的魅力太大了,一个待嫁之女也能够赢得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