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还真的让自己心情跟着乐律的起伏,变得有些很舒畅。
云惊澜索性站在外殿,映入眼眸的一位男子,长发肆意的吹拂,衣衫翩翩,婉如一个仙子下凡。
这竟然是母妃的启蒙老师吗?
这人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吧,当然,云惊澜也知道,母妃在世,也就不到四十岁,也就说,他们明显的年龄相仿,两小无猜的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更正确一些。
两个人处在各自的位置上,一个吹着悠扬的笛声,一个就这样静静的品位着。
一首曲子完毕。
“师父吹的余音缭绕啊,就怕,我这个徒弟,会不会侮辱师父的声誉?”云惊澜笑盈盈的说道,对于这样的高手,能让听着静静的停下手中的忙碌,为心境好好的放个假。
的确不易,这跟传说中的魔音有何不同?
虽然,云惊澜没有‘中毒’,却被她的音律震撼到。
果然此音只有天上,他这是“仙音”吗?
造诣果真高,不像现代音律只有疯狂,尖音,什么破音?
自己还真的弄不明白,只希望听一下古典的音律,却赶不上这种纯自然,毫无那种夸张的手法的纯音律,云惊澜这样恭维,一点都不为过。
“但凡被玉笛认可的人,资质都不差。”这人的声音也相当的有魔力。
可为何就没有把母妃给留下,忘记了,母妃,当年也被李皇后被骗了,虽然不知道中间到底有何破折的故事,可能让外祖母把他找出来,这中间的曲折,自然不提。
一定不会那么简单。
云惊澜还真的没有对方说的这般有自信。
那师父也很自然,没有多做介绍,相反的,让云惊澜取出玉笛,直接就授课,中间,不管云惊澜如何翻白眼,如何有些茫然,人家都照说不误。
云惊澜实在不忍心敷衍对方的热情,只能认认真真,努力的让自己记忆这些看似很复杂的音符。
话说,这跟草药真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当她投入其中,才发现,这事情,不能专心,一旦真的专心起来,真的令人很愉悦。
云惊澜竟然很享受这种过程。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
眼看夕阳西下,寒气有些袭来。
对方却朝云惊澜身子一躬,笑着说道:“果然资质极高,只不过不远投入而已。该传授的,已经传授完毕,这是我新谱写的一个孩子的乐章,希望你能有朝一日把她传扬。”
云惊澜有些惊讶,刚想问,哪知道,对方竟然潇洒的一挥手。
翩然而去。
这,这是老师该做的。
他传授完了,说来,她也听说,其实,这个玉笛是乐章里面最为简单的。
可也没有如此,就把所有的什么基本功传授,还有一些心法,就自行能吹了。
只不过,云惊澜自己手法不纯熟,实在难以让这些音律吹成完美的音律来。
“王妃,回屋吧!外面冷。”辛夷劝导。
不要说王妃,就连他们两个都诧异,这,这师傅是不是也太好做了。
竟然这样就完了。
可人家却也连连称赞他们的王妃资质高,这让他们实在弄不明白,到底该如何才能让他们有所选择。
还有的就是曾经的很多事情,他们也见证了王妃的本事。
俗话说的好,名师出高徒。
这样的徒弟,怎么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吧?
反正,他们实在不懂,听那个师傅的,简直就像在仙境,不知道王妃能否达到那个境界,不过,这一次,她还没有展示。
落葵则笑着说道:“王妃,你感觉如何?这样的师父,简直是,太不可靠了吧!这只交一点皮毛,就好吗?”
实在是隔行如隔山,自己还是一个英盲,反正,只觉得好听,其他的,在她的耳朵里,都没有舞刀弄枪的声音好听。
她只不过没想到,王妃见了那个师父,而那个师父,这就走了。
怎么说也有些可惜。
虽然那人老了一点,可声音蛮好听的。
“怎么?被人家的声音迷倒了。人家已经讲了精髓,剩下的,就靠我自己悟了,倒是你,整个人都痴傻的听着,你是不是以为人家在唱歌,你看,辛夷都没有问这个问题哦?”云惊澜怎么没看到她的眼,她的神情,她所有的专注力,都在人家的身上。
对人家说的什么都没有听到吧?
估计,只听到一片美好的音律,还有,她自己也不知道,那副痴痴的样子,实在很丢她的脸,好不好?
虽然好不容易看到她这样,可到底,那个人,身份不一样,对情,一定很执念,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对母妃的,这份感情,可如果真的这样,落葵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麻烦。
她痴情,人家比她跟痴傻,一对傻子,不能相容,就跟自己手中的玉笛一般,白色总归是白色,青色总归是青色,各自守望,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为何如此?
但不能在一起,总归不妥吧!
“王妃,你怎么,你怎么耻笑我啊?”落葵撇了撇嘴巴。
她实在弄不明白,为何自己总是被王妃说中心事,心中却说不出的一阵遗憾,她还真的希望,那位不羁的人,能继续来到公主府给公主指点呢?
心中这样想,可总是无法让自己说出口,如今被王妃说中心事,她心中如何能不着急。
更何况,她真的不想让自己这样,可,心,却好像不受控制。
第一千五百七十八章 烦躁
落葵明知道自己的心思王妃猜中,却就是嘴硬,她才不会让自己把这个看似缺点被他们几个姐妹拿来取笑,自己刚刚取笑完他们 ,如今轮到自己,她心中如何能甘心。/全本小说网/https://。/
更何况,只是有这样的心动,就,就稍微被那种声音迷惑了。
怎么就变成王妃嘴巴里的问题了,不对,一定不是这样的,王妃只是说说而已。
不过,正好说道自己的心里罢了。
“不算耻笑,而是告知。我害怕这样的人,不是你的良人,反而会害了你,你知道吗?这样属于艺术的人,他们对自己的喜好,能达到一种入迷,不吃不喝,都不能让他放弃他手中的笛子,这样的人呢,只能欣赏,而不能近身,要不然伤人伤己。”云惊澜语气缓和的说道。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到底能不能帮到她,可对于落葵,她是极其看中的,正因为身边的人,跟着自己时间已久,对待身边的人,就越发的挑剔,只有符合心动的时候,才会行动。
而行动一旦走不好,就会伤害到自己,也会伤害到对方。
伤害到自己,她却不自知;可伤害到对方,她会心疼的要命。
这比自己的命都要来的真实,来的痛彻心扉,这一切,没有走过的人,永远不会明白,可正因为自己经历过,才会这样,才会让自己失去了太多的机会。
“王妃,你想多了,我不会的。”落葵躲闪着云惊澜的眼神。
她自己 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心跳如此怦然,这种感觉,好奇妙,一直以来,她都看着紫苑的表情,她说过,自己见到那个人的时候,心会发出一种无法控制的跳动,她一直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何不受控制,原来真的如此。
“希望是吧!辛夷,派个人皇宫里问一问,小七的情况如何?”云惊澜笑着不去接她的话。
回到内室,她喝了一杯温水。
这几天,总觉得舌燥口干。
这参汤喝的太多,的确后患,学习了半天,让她整个人都软了。
没有来得及用餐,躺在床榻上,不久就睡着了。
庭院里。
“阿悄,刚才的曲子,谁吹的,太好听了?”茯苓问一旁的阿悄,阿悄正帮她弄了温水,帮助她泡脚,如今的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胳膊,腿,还有身上都有不同的浮肿,让她这几天有些莫名的烦躁,不安的情绪。
胸口也有些闷,食欲一直都不太好。
自从让王妃帮助自己把完脉之后,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质疑王妃,好像自己生病了一般,可身边的人,一个个都隐瞒这自己 一般。
“来了一位仙人,太长公主生怕王妃闷,让他来给王妃解闷的吧?”阿悄擦拭着额头说道。
倒不是阿悄消息不灵通,实在是,她真的没想到,王妃走后,茯苓会如此疑神疑鬼,一直都不敢离开她身边,清风也关注自己,一定要看紧她,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可她心中也被绝对相信王妃的信念给颠覆了。
按说没事的话,茯苓不会这样,清风也不会专门交代自己的。
正由于这样,当她也愈发的不安,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安慰茯苓。
“清风,清风。”茯苓也不知道为何,最近总想找人麻烦,总想跟人吵。
可阿悄到底是她的姐妹,是她的好闺蜜,人家原本该照顾王妃了,来到自己这,已经屈尊了,可清风不不一样,她有任何的心事,都不想隐瞒,都想发泄。
这几天,清风被她这莫名其妙的脾气,弄的都不敢见她了。
毕竟,也知道,她的身体不好,自己越是躲避她,她就越是上杆子,可为了安抚她的情绪,不管她说什么?自己都不在多言。
更不能跟她吵,有的时候,看着她这样难受,自己心中也不好受。
但是,自己有真的帮不上忙。
或者说,越帮越忙。
“来了。你要的茶。”看着笨拙的,慌忙应酬的清风,阿悄也不由叹息了一下。
越发的觉得茯苓有问题了,以前,不是这样的,她相当的温和,相当的令人亲近的,可如今这样大呼小叫的,她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应付。
毕竟,人家是夫妻,她还是有眼色的,看着清风过来,她端着水悄悄的离去。
两个人的事情,她更不好插嘴了。
“你过来,我去主院一下,一会有事,记得通知我,知道吗?”阿悄低声吩咐道。
她也被茯苓弄的心中不舒服,不安宁,更何况,王妃怎么了?为何心情不好?
或者说,为何,王妃会找人解闷。
不是说王爷过几天就要回来了吗?由于她不会功夫,很多事情,茯苓并没有告诉他,还有,她如今已经够忙了,别看茯苓好伺候,可整个院落,全靠阿悄一个人打点。
虽说王妃只是给他调过去几个丫鬟,可这柴米油盐酱醋茶,清风算的相当的清楚。
一点都不占王妃的光。
云惊澜以自己不高兴为要挟,哪知道,人家清风就是不松口,说,自己的老婆,自己的未来的孩子都不让自己养活的话,自己就不在公主府待了。
明知道,茯苓不想离开公主的身边,他也要把这句话说出来。
让茯苓哀求了王妃,王爷好久,最终,还是王爷发了话,让清风自己看着办。
为此,他们也就成了园中园,他们院子的一切伙食,都是清风自己安排的。
看似没有多少人,多少张嘴巴?可不敢算,两个人的俸禄加在一起,如果就他们一家人绰绰有余,可毕竟还有三四个小丫鬟,还不算阿悄的俸禄,王妃是不是暗示阿悄去大厨房拿一些补品。
可即便如此,他们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