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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遇上困境的时候,还的确有些难堪,这马匹还有灵性,一个口哨,就能回到自己的身边。
想来,在中州自己需要给自己布控更好,自己就需要跟多的眼线。
“王妃,我——”话到嘴边,她还是没有说下去。
如果她一个人去探路,让王妃跟着这两个人留在这里,她怎么也不放心。
还有,就是王妃的身边,自己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可带上王妃,她,她自己有有些担心,王妃劳累。
云惊澜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可也不能前怕狼后怕虎,什么事情也做不成。
“给他们解开穴位,让他们先充当轿夫。总比,你一个人这样不放心,那样不放心,你放心,我这里有法宝。”云惊澜朝她扬了扬手中的小布袋。
的确如此,这个布袋自己都忘记了,刚才给辛夷上药,拿在手中,才意识到这个万能包。
“好,王妃还是有主意。”辛夷看着王妃信心满满的样子,就知道,王妃有主意了。
早知道,就多留下两个人了,这样,也能让他们尝一尝的被人折磨的样子,看他们以后还有心做刺客没有,该死的,竟然敢对王妃下手,如果不是王妃心慈,自己一定会让他们尝试一下,备受折磨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滋味?
这一次,自己回去一定要跟清风把暗卫上加强一点,都等了如此久,竟然还没有等到任何的救援,这对王妃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打击,怎么会这样,不知道王妃如今的情况吗?
不管是什么愿意,这一次,不能让他们顺利的逃掉,只有惩戒一次,才能让他们知道,王妃需要他们时刻都要保护的人。
其实,这还真的不能怪人家暗卫,云惊澜一向不太喜欢有人紧随,并且,他们一直都在皇宫,原本说不出皇宫的,作为暗卫,皇帝娄萧怎么会容忍他们在皇宫里久留,何况,皇宫的守备一向森严,当然,那个人的出现只是一个意外。
为此,暗卫都在皇宫那边潜伏这,以往的时候,也都是主子在前,他们不远处紧随而已的。
“辛夷,让他们把这个吃到嘴巴里。”云惊澜信心满满的说道。
两个人一直拒绝这,可辛夷怎么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快速的捏着一个人的下巴,把药丸送下去,紧接着就又给另一个吃下。
两个人惊恐的看着彼此,谁也不敢开口。
辛夷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症状?可看着王妃的表情,就知道,不会让他们多舒服。
“记住,把轿子抬稳当了,要不然,你们心中明白的。”辛夷狠狠的说道。
两个人的眼泪突兀的就留下来了。
竟然是催泪的,他们两个大男人,一直都想抑制这自己的泪腺,奈何,根本就不是他们能控制的。
眼中酸涩,不敢动,一动那眼泪更是哗哗的。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毒?可他们却知道,他们绝不会就这一个毒。
毕竟,刚才,这个女人的手段,他们却看的清清楚楚。
一个美的令人眼直的女人,怎么会顷刻间,不,一笑之间,就给他们全部都拿下了。
她到底怎么做得到的,什么药材,如此狠辣?能让那么多人同时中招,还防不胜防,难以招架。
眼中的泪水,令他们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心中还有一团火焰一般的烈火,熊熊燃烧着自己。
从来不知道,为何这一次,让自己感到一种心扉碎裂的感觉。
就好似自己的身体就是一个玻璃一般。
“走了。”伴随着辛夷一声冷厉的喊声,两个人也想早日摆脱掉这种难受的滋味。
这一切太痛苦了,只有飞快的奔走,才能让自己减少一点点的痛苦。
两个人这一点想法倒是同步,也有了惊人的一致性,做事也能想到同一个点上,然后用迅猛的行动让自己快速的摆脱掉。
至少他们眼中的泪水,没有停下来 那般,让他们手都擦拭不完,刚才那种感觉,任谁会想拥有,一个大男人,站在那里抹眼泪,不要说让他人看到,就算没有任何人,对面只是他们的仇人,他们也不想这样,傻傻的站在那里,用自己的手抹着自己的眼泪。
那种感觉就像傻孩子一般,他们说什么也不愿意这样,为此,当云惊澜刚刚坐上轿子,他们就想快一点掩饰自己的囧迫。
这种鼻子酸酸的,胸口闷闷的,眼泪哗哗的。
实在不是他们两个大男人该有的形象。
慢慢的,走起来,风吹动起来还真的让他们减轻一些心口的郁闷。
虽然辛夷不知道他们到底服用的什么药?可他们如此听话,倒是让自己不得不松口气。
两个人免费的脚力,一路上走的倒是挺快。
奈何云惊澜也担心辛夷腿上的伤,就算在着急,也要保证辛夷无事才好,一旦她躺下了,自己想做点什么,也无可奈何。
第一千六百零四章 不解
天气阴沉,虽然他们走的极快,却也无法走出这片雾霾。(全本小说网,https://。)
原来,这中州国,出现这种雾霾天气,一般人都很少出来的。
对于他们来说,这种天气,就是神在垂怜他们,让他们休息的。
可偏偏,有些地方就有与众不同的事情发生。
“站住,此路是我,我我——”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
“对,对——”
结巴嘴巴都说不拢,还在逞强,让自己变得格外的骇然,使人害怕。
轿子如期的停下来。
两个‘轿夫’才一停歇,眼中就像迷了沙子一般,眼泪‘吧嗒吧嗒’的流着。
“我,我,我说,你们两个,大男人,我,我又不是——”
“你们哭什么?又不是让你们掏钱,让你家主子识相点,把钱一淘,什么事情都没有?是不是,别哭了,嚎叫什么?好像我们兄弟那你们怎么样了,两个大老爷们,都这样哭哭啼啼,该不会他们家主子,不是吧,这么倒霉,竟然挟持了一个‘死人’吗?”这个不结巴的倒是想象丰富。
可就算怎么说,也不能改变他还真的劫持错了。
云惊澜让辛夷,暂时不要动,这种天气,这个地方,有人出现,就算是土匪,至少也是一个人,一个能打听事情的人,这方圆几十里,他们最熟悉。
由于云惊澜一直未启口,辛夷也没有往前,只是默默的戒备着,守着轿子,而两个‘轿夫’倒是相当的配合,被这个壮汉这样一说,更是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哭的相当的凄惨。
那个悲凉,让他人看了,堪比死了自己家老子那般惨痛。
“好了,你们别哭了,这,这,哭的——”
结巴被他们这样一哭一闹,明显没有了心情。
怎么也没想到,会遇上这样倒霉的人,原本还想劝劝他们,怎么也让他们讨吉利一下,这出来第一趟,就遇上这样的事情,那不是极其的倒霉吗?
再说,就算他们不想给,也不要这样触霉头,一直哭个不停。
真想把他们拍在住了,可,轿子的人,一旦真的那个了,他们岂不成了杀人凶手,这个责任,他们兄弟两个可不敢担着,劫持,也就混口饭。
就算在好吃懒做,也知道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
一旦被官府追杀,那可不是好玩的,更何况,他们办事相当的严厉。
要不然,他们兄弟两个也不会找这样的天气,出来混碗饭。
哪知道,会遇上这样倒霉的事情。
“哥,哥,让,让,他们走吧,别挡着我们的财——财路。”结巴着急试图让他们走。
可这两个‘轿夫’索性就耍赖起来。
云惊澜怎么能不知道他们心中的小算盘。
既然如此,她岂会让他们好过,原本就想他们掉掉眼泪,出出气,哪知道,他们的心思如此重,这个时候,既不为自己考虑,自己又何必让他们得逞。
“走,走什么?这,敢情是赖上我们了,难不成,还想让我们给你们钱啊?你们可别想这种美差,这自古盗亦有道,你们这不是拿我们兄弟开心吗?还有,你可看好了,我这是大刀,不是棍子,不想见血,就赶紧滚,我们兄弟还要做生意呢?别给脸不要脸。还有,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这就是讹诈,你知道吗?走到哪里都是无礼的。”
云惊澜刚想揭开帘子下轿子,哪知道,听他们这一说,还真被打败了。
这世上还有如此有道义的土匪吗?
“我说,你们看这样好不好?你给我们带路,我们到达皇城边,就给你们一个人一百两银子如何?”辛夷接到云惊澜的手势,往前走一步说道。
天气的缘故,还有就是辛夷原本就是擅于隐藏的人,刚才,为了保护云惊澜,才会躲在一个暗影处,至少没有跟他们面对面。
她这样突兀的出现,到让那兄弟二人相当的惊讶,他们还真的没想到,除了轿夫,还有人,而且还是一个女孩,这让他们的心中有些其他的想法。
“哦,这里还有一个人,一百两,你当我是傻子,你们这么 有钱,他们哭什么?不会让我们充当苦力吧?这年头,这么有钱的人,才用两个‘轿夫’吗?”这个人说话还真的一套一套。
不像他那个二愣头结巴弟弟,不过,脑子怎么都转不到门道上,都在门边上晃悠。
虽然这样,还是没有说到点子上。
“这跟他们没有关系,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给你们五十两,每一个人,不过你们来当轿夫,到达之后,每一个人还有五十两。至于他们两个人,好似太过疲倦,才会这样的。”辛夷冷着声音说道。
随身从怀中掏出银两,很是自然的把钱扔给他们,像对他们很相信。
“哥,个,几个人是真的啊?”结巴接过银子,就像中奖了一般,兴奋的大喊大叫。
“高兴个,傻?谁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坏主意,会不会吭我们?我们真的把他们送到皇城,会不会让官府抓我们?”老大还算有些头脑,只不过,这点头脑也就够养猪了。
实在起不到太多的作用,相反,很浪费时间。
“既然,不愿意,那把银子还给我就好。”辛夷很不屑的态度,让结巴整个人都挺直腰杆子。
他,看到辛夷,整个人都心中充满阳光了。
好久没有见过这么标致的女人,并且,虽说她的声音有些严厉,却带着一种令人很吸引的依仗特质,令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讲。
“大哥,大,大,大哥,她不像那种,那种,那种人?”结巴憋的连脖子都是红的。
他希望大哥能答应,这样娘看病的钱有了,还有,也能,也能让他跟这个女子多接近一些。
这样的好机会,哪里会有,虽然他不知道为何大哥不同意,可他试图用自己的信任让大哥妥协。
这里,毕竟是真真切切的黄金白银。
“二弟,你留在这里,带上这一百两银子,给娘看病,我,我去送他们去皇城,能不能做到?”老大突然把手中的钱,全部交给结巴。
哪知道结巴也不傻了,用力一推,根本就不给自己大哥任何机会,笑着都朝辛夷说着:“你,你,看到了,我,我有老娘要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