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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魔归来-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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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名传千古。

    “玉津关不远,不过两三天工夫,我还陪得起。”苏世襄二话不说,就吩咐人去办。

    殷流采还是觉得这样不对,连忙阻止,又对着苏世襄撒娇:“你这样,祖父与父亲都要进宫来骂我的,朝堂上他们自然会向着我,可私下里,不骂得我狗血淋头不会罢休的。”

    “这话可不能让祖父与岳父听见。”

    猛地捂嘴,她这是在骂自家祖父与父亲是狗呀,殷流采伸手捂住苏世襄耳朵,娇声说:“你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

    苏世襄搂着她,笑得十分开怀,略略收起笑声,苏世襄轻抚她长发道:“好了,你只是出嫁,又不曾出家,哪来那么多教条,在家里自然是怎么自在怎么行事,谁还能管到你头上来。”

    “那倘有人要管呢?”

    “便来问问朕答不答应。”

    “你说的。”

    “我说的。”

    殷流采立刻把喊宫女把那本传下来的宫规束之高阁,叫上两名宫人,再叫侍卫由明转暗,不许大张旗鼓吓坏行人:“玉津关虽远,新丰楼却近,秋熟新酿正好,陛下可愿同往?”

    “自然。”

    两人轻车简从,往新丰楼吃甜甜的糯米酒酿,新丰楼的酒酿微带一丝绿意,加姜煮开洒上切得细细的红枣丝和小粒枸杞并一大勺糖,那酸甜爽心的滋味,可令人将秋深的那一丝寒意尽抛开。苏世襄并不很爱吃,但殷流采每喝一口,脸上都不由自主露出的笑容,比酸甜酒酿更能令他爽心,那点不爱,便都化作十分百分的爱。

    桌上的点心才端上来,楼下便响起弹唱声,唱的是一支十分清淡的小调,唱声却很动人,唱词也写得很好。殷流采听完,叫宫女下去打赏些碎银,并请那歌女饮一碗酒酿。

    不想,端着酒酿的宫女还没走出雅间的门,楼下便传来一阵阵吵嚷声,殷流采本不爱看热闹,但吵嚷间却叫她听到一句“沉塘”,她顿时就坐不住了:“去看看怎么回事。”

    宫女很快将事情原委打听回来:“是长安府来拿人,楼下”

    说话间,宫女抬头看了一眼苏世襄,又迅速低下头继续回话:“楼下袁国郡公叫郡公夫人给告了,告他贪没边关钱粮,郡公夫人已奉上实证,长安府已经去请了大理寺少卿并刑部侍郎,正要拿袁国郡公去三堂会审。”

    袁国郡公说起来,算是苏世襄手下得用的臣子,宫女犹犹豫豫开口,也正是为这个。

    苏世襄倒还算镇定,手底下得用的人骨子里是个什么样,就算不全知道,也至少清楚个七八分。袁国郡公能力尽有,贪心也有,贪墨钱粮完全在苏世襄意料之中。只是袁国郡公贪什么,也不该贪墨边关钱粮,本朝历来不论皇子王孙,都在边关当过小兵吃过苦,深知戍边有多不易,再者,贪墨军资素来是重罪。

    可以说,袁国郡公夫人这一告,直接就把袁国郡公从云端拉进了深渊里,还是不可能翻身的深渊。

    “平白无故的,郡公夫人为何要告?”殷流采一句话戳中关键点。

    宫女有些语噎,苏世襄却一笑道:“自是与袁国郡公过不下去了,袁国郡公夫人出身高门,袁国郡公自舍不得一封和离书放她归家。”

    所以,把丈夫给告了,再请判和离?

    未完待续。(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九十四章 朕之家事;与尔何干

    (全本小说网,。)

    袁国郡公夫人曾自请下堂,袁国郡公不肯写放妻书,郡公夫人一怒之下,抖出能把袁国郡公下大狱死三百回的猛料。所谓的贪墨粮草只是开胃小凉菜,真正的正席是袁国郡公曾参与先帝时期的三王谋乱,这只漏网之鱼之所以漏网是因为他是个卧底。

    当年三王谋乱未成,袁国郡公这深底就彻底匿下来再不敢冒头,直到袁国郡公夫人把证据拿到光天化日之下,这下就不是三堂会审,而是直接提到大理寺,由大理寺卿并刑部尚书过问,最后还奏对到朝堂上,在御前请示下该怎么处置。

    袁国郡公是死定了,现在的问题是袁国郡公夫人赫不赫,免不免的问题。袁国郡公夫人只有一独女,早已出嫁,即使袁国郡公曾参与三王谋乱,也罪不到出嫁女身上。反观郡公夫人,于国,自是非但无罪,反而有功,毕竟袁国郡公夫人只是继妻,并未参与其中,原是袁国郡公自己作死,得意洋洋在浓情蜜意时说与郡公夫人听的。

    于法,且不说以妻告夫徒三年,袁国郡公的谋叛之罪在连座之列,作为袁国郡公府女主人,袁国郡公腰斩于市,郡公夫人自当作陪,哪怕她没参与其中。

    御座之上,苏世襄御笔一挥:“袁国郡公其罪当诛,郡公夫人原应诛连,然念其有功,将功折罪改判流放三千里。”

    这个流放三千里,向来只是个模糊的数字,再加上郡公夫人出身望族,上下打点一番,苏世襄又表露出要轻轻放下的态度,流放到南方山水富饶之地也不是什么难事。之所以苏世襄这么判袁国郡公一案,无非是殷流采为郡公夫人不平过几句。

    此案到此便算结了,但在殷流采那里,这事可不算完:“为何妻告夫徒三年,为何只有放妻书,女子连自请下堂的权力都没有,这不对。”

    “阿采若是要告我,我认罚便是。”只应殷流采说的都是律法条文,苏世襄就是皇帝,也没有随随便便看哪条律法不对,就大笔一挥更改律法条文的权力。

    “我要告,自有你认罚,但天下千千万万女子却求告无门,无人认罚。人常道皇后是一国之母,家中女儿过得不好,我岂能不为为她们忧心。若只是单个在家受着,那是人生际遇有不同,倘国法如此,世情如此,那……便是这法不公,这世道不平。”殷流采也不知她哪来的火气,就是觉得她应该去呜这不平。

    “阿采意何如?”

    “自是为她们求一个公平。”殷流采说“求”字时,看的不是苏世襄,而是窗外深深夜幕上垂挂着的星辰。

    “如何求?”

    “我已有想法,只是还需要细细完善。”殷流采对这种不公平的最大不满来自于,将来她没准也会有女儿,纵然她的女儿有公主的身份不会有人敢于为难,她女儿的女儿呢,千千万万女儿家呢?为子民计,存父母心,这才是殷流采想要去做的原因。

    既然她们也是我子民,那便当一视同仁。

    殷流采做什么,苏世襄都支持,哪怕这会触到许多人痛处,但没关系,做皇后都不能任性,谁还能。做皇帝任性可能丢掉江山,皇后任性一些,搅得家家后院起风波,皇帝表示——反正我家后院没起就行,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在此之前,殷流采获得了殷氏通族上下的支持,当然,这其中有多难,费了多少口水略过不提。只说殷流采上表请书,怎么样掀起满朝堂风风雨雨,又在掀起朝堂风雨后,如何搅动家家后院风波动。

    有支持者,但反对者更多,甚至有许多同为女性的反对者,在殷流采为世间女子争取时,她们婉约而温柔地说她们不需要这种公平,作为女子生来应该从父从夫从子,事一而终,心贞身洁。殷流采全然不理会这种论调,她有皇帝和家族的支持,些许小阻碍根本不用怕。

    渐渐地,开始有朝臣上书请废后,苏世襄只说一句话便将折子掀回朝臣脸面上:“朕之家事,与尔何干。”

    “若家事扰国事,便与臣有干。”

    “理辩不过皇后,便拿国事相压,无耻之尤。”殷流采的奏表至今还贴在城墙上,殷流采十分豪迈地表示,如果有人能驳倒她,日后她再不提此事,踏踏实实在宫中生儿育女,打理宫室。但数月以来,无一人能从任何一点上驳倒殷流采。

    细细算来,朝臣不过是干不过皇后,只好搬出皇帝来弹压,不过是没算到皇帝完全站在皇后那边而已。

    苏世襄接着又发难,将那朝臣折子上每一条都摊开来讲,苏世襄由殷氏发蒙,清谈辩论也不输谁,不需要殷流采出面,就站在殷流采一样的立场上,把朝臣驳得哑口无言。至此,夫告妻徒三年这条律法,彻底消失在律令之中。

    这条律法还算是容易抹除的,真到夫可以休妻,妻亦能休夫这一点上,即使苏世襄还站在她这边,也很难形成律令条文。

    殷流采的祖父人称殷相公的当朝丞相,一边抚须一边道:“这有何难,祖宗传下律令中,并不曾明文定律只有休妻,不可休夫。”

    帝后二人相视一笑,殷流采更是双眼都明亮起来:“正是正是。”

    像这种没有律令的,就需要开各种清谈会,以学术争议的形式推广开来,引起各方争议,最后由官方下定论,如此便不是更改祖宗律令,而叫因时制宜,增补新令。很快,一场轰轰烈烈的学术争议拉开大幕,朝野上下,无数学术流派在有心引导下卷入其中。

    倏忽十年过去,整个朝野风气一新,殷流采那里该改的改了,能做的做了,剩下的……自然是教养子女,体贴丈夫,以及被丈夫用各种方式宠爱。殷流采认为,这样的生活会持续一个又一个十年,直到他们的生命都走到尽头为止。

    但,世间事,谁能说得准能,人事易变,如秋风肃雨,眨眼便可见地冻天寒。(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九十五章 玉津关下;秋雨乍凉

    (全本小说网,。)

    十年间,风风雨雨,皇宫中的一家子倒十分和乐。

    苏世襄不曾广纳后宫,每三年一次的选秀,都成了贵族少年男女们的相亲大会。殷流采能独霸中宫,一则因为她出身殷氏,再则她这些年搅得满天下后院起波澜,她真正让人见识到了什么叫后宅的力量,在千千万万闺阁女深宅妇的殷殷祝愿中,她的后位坐得不知多稳当。

    如今总算可以说风波静,世事平,也因一双儿女,殷流采收了心将全副心神都放在儿女身上。长女已八岁,如今已开始读经习帖,次子却还是个五岁的小团子,成日里跟在他姐姐后头像小尾巴。

    小团子虽只五岁,却在满月时就被立为太子,论起课业来,如今倒比八岁的长女还要重一些。小团子小是小,学起来却十分认真,并没有一点厌学的意思,每每旁人劝他休息,他却都要肃着一张小嫩脸讲许多道理反劝人勤奋进学。

    这天小团子下学,被宫人簇拥着进来:“娘,今天御前有人荐才,荐上来的是个坏人,他骂你。”

    “骂我,为什么要骂我?”殷流采这些年没少被人背后骂,最近一两年好一点,但风波最急的时候,她也没被人在御前放声骂过。谁要是敢,苏世襄第一个不放过他,第二个就是殷氏一族,再来还有她外祖家,那可都不是什么好招惹的。

    “骂……骂……”小团子也不知是学不来,还是不肯学,胀得脸都红了。

    殷流采一边轻拍小团子的背,一边安抚道:“待会你爹就要下朝了,我问你爹,乖,咱不跟坏人生气,气坏自己倒要叫坏人得意了。”

    小团子喝口宫女递来的果子露,被殷流采一番哄,到底哄好。这时长女也下学归来,身后还跟着刚从御书房处理政务罢的苏世襄:“阿采,哟,小东西还在生气呐。”

    “他今天在御书房听了什么,竟气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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