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撬且换锏模 狈舵宙忠涣成衩丶又V氐牡馈�
二夫人顿时一惊,“你说的可是真的?”
范嬷嬷道,“千真万确,奴婢听的真真的!”
“伏龙帮?”二夫人自语了一句,“听上去的确像江湖里的门派,苏月玖从阜阳过来,怎么会是伏龙帮的人?”
“那奴婢就不清楚了!”
鸢儿忙道,“若真是这样,那他们都是山匪?怪不得身怀武艺!”
这样一说,似乎很多事便通了。
她们早就怀疑,苏月玖是个大小姐,为什么有那么好的功夫?
可是仍旧不解,一个大家小姐,是怎么入的江湖门派?
然而现在这个问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知道了苏月玖的底细。
二夫人阴阴一笑,“那个乔安前一阵子立了功,一下子被提拔到了户部成了五品,连泽儿都压下去了,我看这次他们的运气要到头了!”
“夫人想要怎么做?”鸢儿问道。
“看来纪余弦也知道苏月玖是山匪,有他帮着苏月玖撑腰,咱们就算说了,估计也不能将苏月玖怎样,但是那个乔安、”
二夫人阴毒一笑,眼中渐渐有了算计。
“你先回去吧,帮本夫人看紧了苏月玖!”二夫人从头上取了个金簪放在范嬷嬷手上,“只要你对本夫人忠心,少不了你的好处!”
范嬷嬷将金簪揣起,笑的满脸都是褶子,“是、是,奴婢一定为夫人效劳!”
鸢儿送范嬷嬷出门,问道,“门已经锁了,你怎么出去?”
可以等到次日早晨,下人来送早饭时,范嬷嬷再趁机溜出去。
可是一夜不回主院,万一被人发现就麻烦了,说不定她告密的事还会被发现!
范嬷嬷四下打量,“哪处院墙矮,奴婢翻墙出去算了!”
鸢儿眸子一转,道,“你跟我来!”
鸢儿领着范嬷嬷到了一偏僻的角落,墙下堆着一些不用的杂物,堆了半墙高,
“你顺着这些杂物爬上去吧,外面是一处花园,现在天又暗,你跳下去也不会有人发现!”
“嗳!好!”范嬷嬷小心的顺着杂物攀爬上墙,笨拙的身体似狗熊一样攀在上面。
鸢儿看了直想笑,过去托了她一把。
范嬷嬷好容易上了墙头,往下一看立刻晕了眼,墙里有杂物,可是墙外没有啊,她怎么下去。
身子一阵打颤,“鸢儿姑娘,有没有梯子给奴婢,这太高了,奴婢下不去啊!”
鸢儿仰头道,“我哪里去给你找梯子,你闭上眼跳下去就是了!”
“不行,不行,实在眼晕的很!”范嬷嬷慌忙摇头,双手紧紧的抱着院墙,不敢往下看。
鸢儿眼珠一转,突然惊声道,“呀,少夫人进来了!”
“啊?”范嬷嬷大惊,转身从墙头上滚了下去。
鸢儿在墙这边只听到重重一声落地的声音,随即是范嬷嬷的惨叫哀嚎。
“范嬷嬷你别喊了,等下把人招来就怀了!”鸢儿一张俏脸上满是坏水,撇嘴笑了一声,扭身往院子里走。
墙外,范嬷嬷倒在地上,果真闭了嘴不敢再出声。
摔的她浑身似散了架一般,肩膀,腰,屁股,无一处不疼。
万幸的是,墙外是个林子,地上落了一层厚厚的落叶,她摔下来,虽然疼痛,却没摔断骨头。
缓了缓,范嬷嬷撑着墙起身,拂了拂身上的落叶,也知道方才是鸢儿是吓唬自己,忍不住冷了脸骂道,“狠毒的小蹄子,早晚也让你摔这一摔!”
说完似又不解气,狠狠的瞪了墙里一眼,仿佛鸢儿还在后面似的。
次日,阿树带人将赵家的一车瓷器从四海镖局拉了回来,又派人去赵家拉另外两车。
去的时候,领头的镖师跑茅厕,便让手下人自己去,反正都是以前相熟的常客,合作过多少次了!
阿树在大堂里听到,似乎觉得不放心,在后面跟了去。
到了赵家瓷器店,车停在院子里,张罗下人装车的是个陌生人,二十多岁的年纪,面白身长,一表人才,指挥众人的架势趾高气昂,倒像是个主子。
“慢点,摔坏了你赔的起吗?”男子一脚踢在一个赵家伙计身上,然后嫌弃的拂了一下靴子面。
“是,是!”那下人忙躬腰过去。
镖师帮着装着,瞥了那公子哥一眼,问赵家管事道,“这人是谁啊,吆五喝六的,以前怎么没见过?”
管事压低声音道,“是咱们东家姑奶奶的儿子,掌柜的侄子,姓郑,因为我们掌柜病了,这两日又被四海镖局欺负,这为表兄特意过来帮着我们小姐照看店铺店的。”
“哦!”镖师恍然了一声,笑道,“看着像是个主子似的!”
那管事回头看了一眼,见表兄公子往里面去了,又道,“的确要做主子了,我听说,掌柜的一病,惦记自己撒手而去放下小姐没人管,所以想将我们小姐嫁给这位表兄,以后说不定我们这铺子就姓郑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样嚣张!
那镖师却下意识的看了阿树一样,知道前阵子这位赵小姐每日去镖局,就是奔着他们树爷去的。
阿树自然也听到了两人的谈话,脸色一沉,憨声道,“别讲人闲话,赶紧做事!”
镖师神色一正,忙去搬货了。
一直到货物都装好,也没见赵家小姐出来,阿树和管事结了帐,坐上马车回镖局。
回到镖局,阿树坐在大堂里,总觉得心中七上八下的没个着落,以为是天太燥了,喝了口凉茶仍旧觉得发闷。
不由的想起赵家那位表兄郑公子,一看那人就是好吃懒做的轻浮人,现在还没娶赵珊就已经像是主子似的指挥赵家人,以后还不更气焰升天。
赵珊要真是嫁给这人真是瞎了眼!
阿树忿忿的将茶盏重重放在桌案上,又想赵珊终于不缠着自己了,他应该高兴才是,嫁什么人是她的事,他跟着生气做什么。
此时后院有人喊树爷,阿树忙应了一声,往后院跑了去。
第136章 为何骗她?
上午,纪府的下人去景岚苑给二夫人送饭出来,找到于老,回禀道,二夫人病重,卧床不起,急需看大夫。
“什么病?”于老问道。
“奴婢也不知,只是看二夫人在床上躺着,脸色不好,鸢儿姑娘哭的很厉害!”下人忙回道。
于老皱了皱眉,想是二夫人心郁成疾,也许是真的病了。随后找了大夫来,亲自陪着去景岚苑给二夫人瞧病。
为避嫌,于老只在外室等着,听到里面二夫人病的昏迷不醒,不断的呓语,口中喊着纪泽的名字,声音憔悴无力,似真病入膏肓了一般。
半晌,大夫自里面出来,道,“二夫人是染了风寒,正发热,我开几副驱寒散热的药服下去就好了!”
“劳烦!”于老淡声回礼。
顾神医脾气倔强,看病完全看他的心情,今日也是,道他一颗参草被雨淋坏了,不肯来给二夫人看病,这大夫还是派人从外面请来的。
大夫出去开药方,鸢儿出来,扑通一声跪在于老脚下,哭道,“于老,我们二夫人虽然犯了错,但在府上对于老一直恭敬有加,从不曾有慢待。如今病重,二夫人日夜念着二少爷,向来多是心疾,求于老通融,让纪泽少爷来看看二夫人吧!”
“这,”于老为难的皱眉。
“求您了!”鸢儿头砰砰磕在地上,不消两下,便咳的一片青紫渗出血丝来。
于老忙将鸢儿扶住,沉声道,“你求我也没用,这是主子下的命令,我也不能做主!”
“于管家,求您去长公子那里说说情,只让二夫人他们母子见一面,您就算救我们二夫人了,奴婢给您磕头了!”鸢儿哭的满脸是泪,又要磕下去。
于老想不到二夫人身边真有几个忠心的下人,不让她再磕,淡声道,“这事我会禀报给长公子的,公子如何决定,咱们做下人的也不能左右!”
“是,是,只要于老在长公子面前说一句,长公子定会同意的!”
鸢儿忙感激道谢。
于老走后,宋管事带着大夫去抓药,被鸢儿拦下,低声交代了几句。
宋管事忙点头,“小的记下了!”
鸢儿额头上的血迹还没擦掉,脸上带笑,看上去说不出的诡异,“从前二夫人待你可不薄,你在我们景岚苑也没少捞油水,你记得这些就行!”
“是、是,小人记着二夫人的好处呢!”宋管事忙笑道。
“那就有劳了!”
宋管事点头哈腰的退出来。
于老本欲去主院里向纪余弦请示,进了院子发现客人在,问锦枫道,“谁来拜访公子?”
锦枫道,“是朱家家主朱和城!”
于老暗暗点头,并未进门,转身走了。
花厅里,朱和城坐在椅子上,丧子之后身体削瘦了许多,脸色虚白,眼底暗青,一脸的歉疚,“为了犬子的事,老夫多日未出门,昨日才知道二夫人在府上出了事,今日急匆匆赶来,想看看二夫人,长公子可能行个方便?”
“令郎的事实在让人惋惜!”纪余弦道了一声,语气一转,淡声道,“二夫人病了,卧榻不起,为了避讳,朱掌柜还是改日再来吧!”
“病了?”朱和城讶了一声,担忧道,“那我这做哥哥的更应该探望才是!”
纪余弦端了茶盏慢饮,神色淡淡,默不作声。
朱和城半垂的眸子里压着恨意,干笑道,“府上不方便?”
“二夫人的事是我纪府上的事,觉没有半分冤枉和错怪,二夫人也是当众亲口承认的。小侄无礼,暂时不能让朱掌柜见二夫人!”纪余弦慢条斯理的语气,却不容人质疑。
朱和城尴尬的咧了咧嘴,似是想挤出个笑来,却最终没挤出来,只道,“二妹一向心底善良,此时也许只是一时糊涂,还望长公子大量,不要同妇人一般计较。”
他担心二夫人是假,更想问问二夫人说报复纪余弦的事做的如何了?
难道是因为二夫人要做的事情暴露,才被纪余弦倒打一耙先给关了起来。
可是见不到二夫人,他什么也不知道,只能暗暗猜测。
纪余弦又明显不想让他去见!
“朱掌柜放心,二夫人除了不能出景岚苑,吃穿用度并没有屈待。”
“那就好,那就好!”
朱和城屁股上似有针刺,再坐不住,起身告辞。
纪余弦送出门去。
两人刚走到院外,旁边猫了半天的宋管事匆匆赶过来,似没看到朱和城,直接对着纪余弦道,“长公子,二夫人病的厉害,总是喊纪泽少爷的名字,院里下人托小人来请示,想让二夫人见见纪泽少爷。”
朱和城猛然回头看向纪余弦,淡声道,“我是外人,不能见二妹,泽儿总是你们纪府的人,又是二妹的唯一的儿子,长公子总不能连病重的母亲想见见儿子的事也不能通融吧,就算是牢里的犯人都有能见家人的权利!”
纪余弦长眸淡淡掠过宋管事的头顶,那目光不如何冷厉,宋管事却觉得泰山压顶似的气势压下来,不禁浑身一颤。
“既然二夫人如此相见二弟,按就等二弟下朝回来,去看望一下吧!”纪余弦淡声道。
“是!奴才马上吩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