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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楚睁开眼睛,昏暗的光线下,男人英俊的五官模糊不清,只能感觉到他凶猛的力道和身上矜冷的气息。
叶楚闭紧牙关扭过头去,也许是刚醒,神智还未完全清醒,所以大胆的任性。
萧冽停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寒眸中泛起冷意,“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远离朕,现在连被朕碰一下都不肯了?”
叶楚有些赌气的道,“皇上不是说了今晚让臣妾不必等您。”
萧冽淡淡的看着她,“现在朕想要了,要爱妃主动一点。”
叶楚的倔劲也涌上来,“不要!”
萧冽猛的捏住她的下巴,语气冷厉,“谁给你的胆子说不要?”
叶楚下颔生疼,眸子中眼泪涌上来,却毫不畏惧的和萧冽对视,“臣妾不要!皇上若生气,不如现在就杀了臣妾!或者、像第一次一样强了臣妾!”
萧冽清俊的面孔上弥漫上来一层凉意,冷冷的看着她,猛然起身,一掀床帐下了床,大步离去。
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叶楚眼中的泪终于淌下来,胸口堵的发疼,并不害怕,只觉得委屈、难过。
四喜跑进内殿,慌张道,“娘娘,发生了什么事,皇上很生气的走了?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叶楚转过身去,将被子蒙在头上,泪水不断的涌出来。
“娘娘!”四喜看着她肩膀颤抖,跪在床下不知所措。
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又成了这个样子。
半晌,叶楚突然一撩被子起身,用力的将脸上的泪水抹下去。
眼泪最没有用,她才不要哭!
叶楚深深吸气,拿起金线绣龙的云锦丝锦被胡乱的将脸上的泪水鼻涕擦下去,取了衣服穿上,吩咐道,“四喜,收拾东西,回瑶华宫!”
“啊?”四喜愣怔的看着她,“现在回去?”
这都已经快过了三更天了。
“嗯,现在回去!”叶楚穿上鞋子,随意的将长发往身后一拢,抬步往外走。
四喜忙回身略收拾了一下叶楚平时梳妆用的妆盒,又抱了叶楚的衣裙,快步跟上去。
养心殿的宫人先见萧冽脸色铁青的走了,又见德妃娘娘气势冲冲的出来,只瞪着眼看着,无人敢拦。
叶楚回到瑶华宫,引得宫侍一顿大乱,她躺在床上便睡,一直睡到次日天色大明。
萧冽则在御书房看了半夜的折子,到了快天明才小憩了一会。
醒来后,略用了些早膳,想起昨夜,觉得自己的火气似乎发的莫名其妙,然而想到那女人不愿从他,又觉得心里发堵。
上朝的时候脸色也不好看,满朝的文武百官战战兢兢。
下朝后用午膳,之后和大臣们议事,一直到傍晚才闲下来。
福公公来上茶的时候,萧冽终是忍不住问道,“德妃怎么样?”
福公公回道,“德妃娘娘,昨日夜里就回瑶华宫了!”
萧冽脸色顿时沉下来,“谁允许她回去的?”
那女人竟然私自跑了!
福公公垂眼不敢答话。
萧冽怒气上涌,猛的将手里的折子扔了出去,随即起身快步往外走。
回到养心殿寝宫,果然内殿里空空,那女人不见了踪影。
萧冽冷笑,“恃宠而骄,真以为朕不敢把她怎么样?”
很好,那就让那女人尝一下,敢忤逆他的下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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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妻恶夫之娘子有毒》——纯洁的妖精
前世,她是梁朝的公主。因错嫁狼夫,误信堂姐,家破国灭,痛失双亲。在沉入明月湖的那一刻,她执念若有来生,她誓要让那对奸夫淫妇千刀万剐,生不如死!
魂附猎户之女,失去所有记忆,成了小小知府家身份尴尬大公子的妻。
外人说她,面相凶悍,天生一副克夫相。
外人道他,貌比西施,天生一副薄命相。
她笑盈盈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人美心毒!”
男人丝毫不让:“面丑心善,天生一对!”
她牙根微咬:“说谁丑呢?”
“夸你呢!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相信我,你就是我的万里挑一!”
“所以,这就是你死也不肯给我休书的原因?”
“不,休妻再娶太麻烦,而且还要多给一份聘礼,多不划算啊!”
番外二 皇上饿着了
夜里,萧冽沐浴后躺在床上,只觉大殿里空荡荡的,似乎从来没有这么静过,尤其是帐内漂浮着女人的幽香,让他不自觉的想起她温软轻笑的模样,慵懒恬静的模样,和在他身下迷乱时的神情。
萧冽皇帝开荤以后无肉不欢,每日都要三四顿才觉得满足,如今一日没有,便开始觉得空虚寂寞冷,一夜辗转难眠。
连接两三日,萧冽夜里没睡好,没睡好心情便不好,心情不好满朝文武都跟着遭殃,不断的向福公公打听,皇上这是怎么了?
福公公仰天一叹,“皇上啊,这是饿着了!”
大臣们不解,怎么皇上还能饿着?谁敢饿着皇上?
这日下午,萧冽脸色不好,连接训斥了三个大臣。
等那些大臣退下后,福公公小心上前劝道,“皇上,不如,您去给德妃娘娘认个错吧!”
萧冽长眸顿时冷冽的扫过来,“朕有何错?”
福公公低着头小心道,“皇上若不去认错,那就只能选秀女入宫了。”
萧冽怔了一下,拿起折子,淡声道,“朕不愿选秀女,是因为朕不想把银子花在没用的地方,眼看就要到了汛季,若有地方百姓受难,一两银子也许就能救百人性命。”
“是、是,皇上体恤百姓,英明神武!”福公公忙恭维讨好。
萧冽瞥他一眼,冷哼道,“朕是天子,德妃是朕的妃子,朕偏不信,朕若让她侍寝,她敢抗旨!”
“不敢!德妃一定不敢!”福公公附和道。
萧冽看着折子,似漫不经心的吩咐,“传旨给瑶华宫,今晚让德妃到养心殿侍寝。”
“是,奴才亲自去传旨!”福公公立刻道,躬身退下。
萧冽手里拿着折子,不知为何有些心绪不宁,半晌未看进去一个字。
一炷香的功夫,福公公回来,脸色有些僵硬,头垂的更低,“回禀皇上,德妃娘娘说、说她身体不适,今晚不宜侍寝!”
萧冽猛然抬头,不宜侍寝?
刹那间男人面沉似水,眯眸咬牙道,“她、还真的敢抗旨!”
福公公小声道,“皇上息怒,有时候老实的人受了欺负,脾气倔起来越是厉害,皇上还需好生抚慰。”
萧冽嗤声冷笑,“你的意思是朕欺负她?”
“奴才不敢!”福公公惶恐跪下去。
萧冽向后仰身靠在椅背上,抬手抚额,对于叶楚,突然生了几分无奈的感觉。
傍晚时,萧冽带着福公公去瑶华宫兴师问罪。
去问罪却不带着护卫和宫人,只带了他一个人,福公公跟在萧冽身后,忍不住偷笑。
进了瑶华宫,宫人见到皇上突然驾到,纷纷慌张请安。
红袖跪在地上,惶恐道,“奴婢马上去通传。”
“不必!”萧冽声音沉淡,“德妃在哪儿?”
红袖道,“回皇上,奴婢方才看到娘娘向着湖边去了。”
“嗯,朕自己过去就好!”萧冽道了一声,抬腿向着湖边而去。
锦鲤湖周围花树葱荣,湖上水榭长廊交错,入了夏,碧绿的荷叶之间红鲤成群,格外的赏心悦目。
萧冽让福公公停在外面,一个人沿着青石小路过去,远远的便看到湖边树下坐着一道藕粉色的身影。
四喜守在树下,见到萧冽吃了一惊,立刻跪下去,“奴婢、”
萧冽一摆手,“退下吧!”
四喜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叶楚,应声退下。
叶楚坐在湖边,背靠着一颗香罗木,手里拿着石子正打水里的鱼。
这几日,她过的并不好。
本以为回到瑶华宫,比在养心殿会更自在一些,可是回来以后,心境和从前大不一样。
硕大的宫殿,仿佛只有她一个人,那般的冷清。
有了自由,反而越发的叫人心慌。
她盼着萧太后尽快派人将母亲和叶楣接进宫来团聚,可是萧太后似又把自己说过的话忘了,一直都没有派人去叶家。
今日去福寿宫,容太后还问她怎么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
叶楚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她看上去很不好吗?
一定是让那人气的!
叶楚叹了一声,用力的将手里的石子扔出去,“扑通”一声,水波泛起,成群的红鲤纷纷逃散。
萧冽负手站在女子身后,看着她皱眉,看着她叹气,面上又露出不忿的表情,那模样神情,像极了某个人。
可是,他心里又那样清楚,她不是她!
这样用力,定是在恨他吧!
萧冽冷笑,这女人只是表面的顺从,心里还不知道如何骂他,不由得启口冷声道,
“抗旨不尊,德妃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叶楚身体一僵,猛然起身,眼眸睁大愣愣的回头看他,也许是被吓到了,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脚下一滑,顿时向湖里仰去。
“啊!”女子脱口惊叫。
萧冽眉头一皱,身影如风般飘过去,伸臂一把揽住女子的腰身。
叶楚扑在男人胸前,惊魂未定,仰头直直的看着他。
四目相对,萧冽看着女子微张的嫣唇,墨眸一深,想也未想,低头吻下来,惩戒似吮咬用力。
叶楚被迫的承受男人狂烈的深吻,紧紧抓着他胸前的锦衣,并不想抗拒,反而觉得欢喜,此时才知,自己原来这般渴望他。
她想办法从他身边挣脱出来,离开以后才知道,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也许在养心殿会觉得束缚,同时,心里却是踏实的。
叶楚闭上眼睛,双臂揽上男人的脖颈,热烈的回吻。
男人半眯着眸,看着女子如画的眼睛,看着她长睫如蝶翼颤抖,胸口似被蚂蚁蛰了,酥酥麻麻的痒,淡淡的疼。
他不由的温柔下来,和她唇齿交缠,一下下品着她的柔软甜美,想要将她嵌入身体里去。
天色渐渐暗下来,萧冽离开女子的唇,眸光深谙,缓缓启口,温热的气息拂在她脸上,“还非要朕亲自来抓你!”
叶楚脸上一红,水眸清澈如她身后的碧湖,浅浅睨了男人一般,伏在他肩膀。
“知错了吗?”萧冽低声问道。
叶楚咬唇,听了男人的话心里的委屈又忍不住涌上来,嘟囔着反驳道,“臣妾有什么错?”
她只说回瑶华宫来,他就生气了,分明是他喜怒无常。
萧冽低笑一声,故意冷着声音道,“身为后妃,对侍寝抗旨不尊,还敢说自己没有错?”
原来是这个!叶楚心虚的转了转眼珠,抬头时目光盈盈如氲着水雾,皱着小鼻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臣妾身体不适。”
萧冽如何不知道她最善装可怜,唇角勾了抹似有似无的笑,打横将女子抱起,转身往回走,
“让朕看看,爱妃身体哪里不适?”
叶楚睁大了眼,见他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抱着自己进寝殿,挣扎着要下去。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