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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爱他,爱上了这么一个坏东西。
景行俯身咬住了她的两片唇瓣,并且用了点力气:“可想死爷了……”
“景行……”燕之吃痛,含糊不清的叫了一声。
景行顿了下,马上变得温柔起来。
柔软的舌尖扫过她整齐的牙齿,轻轻地勾起她一直在躲避的舌勾入自己的口中……
燕之头脑清明的一面轰然坍塌,在一片意乱情迷里,她被动的接受着他的爱抚,心中只剩了一个人的名字:景行。
“睡吧……”闭着眼,耳边是景行呢喃的声音,他口中的呼吸扑在燕之的脸上热得烫人。
“嗯?”燕之微微睁了眼,脑子里乱糟糟的往窗口看去:“还早吧。”
“呵呵,傻妞儿!”景行低头在她的胸口上亲了一口:“爷要睡你,成不成?”
燕之激灵打了个冷颤,立时就要坐起,手忙脚乱的要把身上的人推下去:“我们……还……还……还没成亲呢……”
“我们早就是夫妻了。”景行伸臂从枕头边上拿出个木匣,打开一顿翻腾,拿出一本册子递给燕之:“看看。”
燕之看了他一眼才低头打开册子,只看几眼便猛地抬头:“册封我是贤王妃,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也怕你使小性违心的不答应,那就不好办了。”景行的手伸向燕之的衣襟想要解开带子,却被燕之一巴掌将手拍开:“成家的女儿是你大惠的皇帝能指婚的么?”
景行停住动作,垂了眼眸轻声道:“那皇帝已经为我们指了婚,这桩婚事你认不认?”
燕之看着他,忽然起了调皮的心情,眼珠子一转,下巴一抬,侧身要下地:“婚姻大事不能草率,你容我想想……”
不等两只脚在地上踩实,燕之就被人仰面朝天的按在了床上,景行把她手里的册子夺了往边上一扔,一只手攥着燕之的两只手按到她的头上,单手灵巧地解了她衣襟上的带子:“你想你的,爷干爷的,咱们谁也不要耽误谁。”
“景行!”燕之两条腿踢了几下竟然没有挣脱,心里顿时慌乱起来。
外头有人,她不敢大声叫,两条腿支在炕上用力的一支身子,颠得景行晃悠了下。
景行慢慢地停了动作,目光沉沉地看向她:“真不愿意?”
燕之看着他脸上的潮红一点点的褪去,又露出原本肤色来,是一种病弱的苍白。
蓦地,燕之想起了他们初见时的情形。
一个要死,一个刚活。
他等着她冲喜续命,她盼着他活下来保命。
不经意间,他们从一开始便成了这种相依为命的关系。
相依为命,只有你,才能使我活下去……
“放开我。”燕之小声说道。
景行的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失望之情,燕之看着他咬下了嘴唇,似乎是很犹豫地迟疑了下,最终还是气哼哼地松了手。
燕之伸臂搂住了黯然起身的景行,环着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她抬头主动的吻向了他的薄唇,在两瓣凉薄的唇上吸吮了下然后轻声道:“我愿意。”
“……”景行瞪大了眼睛,呼吸急切。
到了此刻,燕之反而不敢与他对视了,她一侧头,别开了视线。
仿佛身上的那人真成了野兽,多看一眼那人就会张开血盆大嘴将她连筋带骨地吞了下去,连渣都不剩。
接下来该怎样,她是完全的不知道,也不去想。
随波逐流般的放弃了一切,她闭上了眼,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了出去。只在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想到:是不是该洗个澡……是不是该拜天地呢……
“嗯?”景行正满心狂喜地看着身下的人不知道该从哪里‘先下嘴’好,听了燕之含含糊糊说了一句什么‘没拜天地呢’,他马上深表认同:“对,天地是要拜的!”
翻身下地,景行走到炕边上拖过一个大木箱来,他笑模笑样地看着坐在看上的燕之说道:“胭脂,过来。”
燕之一点一点地挪了过去,狐疑地看着那个大木箱:“这里头是什么?”
景行对着她一扬眉毛露出个得意地笑容来,也不说话,抬手打开了盖子,燕之直起身子往里看去,里面是金灿灿红彤彤的一片!
景行双手从箱子里捧出那顶九翟冠来戴在了燕之的头上。
燕之毫无防备的被扣上了这么一顶金冠,只觉得头上一沉,她赶紧支楞起了脖子伸手扶住了头上的东西:“这么沉?这是女人戴的?”
“这是贤王妃的九翟冠。”景行又把箱子里的一套艳红的大衫拿了出来在地上一抖展开,转身披在燕之的身上:“伸手……”
他亲自伺候着她穿戴起来,又把她头上的金冠正了正,这才扶着燕之下了炕。
“你说这是王妃的穿戴?”燕之站在地上,抬手看了看自己身上宽袖大衫倒是觉得不肥不瘦的挺合身:“怎么像是特意给我做的。”
“就是爷特意给你预备的。但不是一套穿戴。”景行退后了一步,满眼赞许之色地打量着她,然后走近燕之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伏在她耳边轻声道:“这身红衣是爷给你预备的嫁衣,爷早就想好了,只要你来,就一定要给你穿上。”
“什么给我穿上,你是要……”燕之说不下去了,只红着脸别过了头去:“反正你是没憋好屁!”
“那你还来?”景行嗤嗤笑着说道:“可见胭脂也是憋着要自投罗网呢。”
“胡扯!”燕之猛地扭过头来,唇瓣在他的唇上扫过,景行飞快的在她嘴上响亮地亲了一下:“反正你来了,爷今儿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你走的。”
说完他放开心跳如鼓的燕之,也郑重其事的把身上的衣衫整理了一番。
“你这是?”燕之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
“胭脂不是说要拜天地么,爷觉得也得拜一拜。”景行走到盆架子边,伸手在铜盆里把两手沾湿,借着手上的清水他把头发从前到后捋了两把,乍一看他头上的发髻倒是显得油光水滑服服帖帖挺是那么回事。
“就穿成这样?”燕之看他还穿着里衣赤脚踩着一双步履,笑道:“你可真能对付!”
“爷这样儿,你嫌不嫌弃?”景行提上布鞋,抬眼看着燕之问道。
燕之很仔细的想了想,似乎除了他的生死以及他心里只能装着自己以外,她还真不在乎其他的事情。
想明白之后燕之摇了头:“不嫌弃。”
“你不嫌弃就成。”景行微笑着走向她,拉起她的一只手,他站在屋里的地中央辨别了下方向,朝着帝都的放下跪了下去。
燕之随着他的动作与他并排跪在了屋子里。
“父王,母妃,儿子今天要成亲了,您二老来观礼吧。”待到燕之跪好,景行才对着帝都的方向开口道:“这是儿子认定的妻,成氏。”
“胭脂,你有没有什么要对父母说的?”景行扭头看着燕之问道。
“那,我也请爹娘来观礼吧。”燕之学着景行的样子也说了一遍:“爹,娘,女儿今日要嫁人了,他是我的夫君,景行。”
燕之觉得自己说出‘夫君’二字的时候,景行的手明显地抖了下。
成纯熙的父母若是在泉下有知,大概不会愿意他们唯一的女儿就这样的草草的嫁了吧……燕之如是想到。
爸妈,你们放心,这辈子我无论如何都会幸福的!她又在心里默默地对上一世的父母说道。
“那我们来行礼。”景行用力的握了燕之的手一下:“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没有人观礼,亦没有人祝福,在这间不大的小屋里,两个年亲人无比虔诚的拜了三拜,而后相视一笑。
“娘子。”景行双手扶起了燕之,满脸是笑甜甜的叫了一声。
燕之一愣,脱口而出:“景行……”
景行摇摇头,俯身在她的唇上吻了下:“从今以后要叫为夫夫君了。”
“……”燕之张了张嘴,在他含情脉脉的注视下,那两个字竟然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没有关系,等下你就会叫了……”景行并不逼迫她,他仰头对着房顶笑道:“爹娘,还有岳父岳母大人,儿子看此刻时候不早啦,您们几位就先回去吧,我和胭脂也该洞房了,呵呵!”
行完礼就赶人,燕之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就不怕爹娘真生气怪罪下来?”
“不会。”景行断然摇头,无比肯定地说道:“谁没年轻过?父母大人定会体谅我此刻的心情的。”
“你这脸皮可真够厚的!”燕之一撇嘴摇摇头,头上的金冠也跟着晃了下,吓得她赶紧伸手扶住了。
“娶媳妇脸皮薄可不成。”景行走过了拦腰抱起了她,一步一步地朝着土炕走去。
放下浑身僵直的燕之,景行当着她的面有条不紊地脱了上身月白色的里衣铺在褥子上,然后他看着燕之脱了自己的衬裤。
燕之心里莫名的慌乱起来,她既想大喊大叫又想一把推开身前这个光溜溜的青年夺路而逃,然而这两样事儿她都没有做,只是大力的咽了下口水,然后颤巍巍地说道:“景行……你冷不冷……”
景行勾唇一笑,眼中立时春色无边。
他期身道她的身前,一双纤细的手掌已经灵巧地解了她的大衫上的带子,他柔声说道:“胭脂,为夫也是头一遭,若是做的不好,你要多担待。”
随着他的力道燕之躺了下去,她看着他羞涩的一笑而后闭上了眼睛
什么都不想了。
他也没有再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
小炕桌上的灯光摇曳了几下,骤然地灭了。
黑暗里是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以及燕之偶尔发出的很小很小声的惊呼。
屋外就是景行的侍卫和宫,她很怕自己的声音会惊动了他们,若是那样,可真是太丢人了!
“嗯。”景行忽然闷哼一声,一阵寂静之后是燕之压抑不住的抽泣之声:“疼……”
景行心里一疼却又无限的欢喜,他咬了牙,贴在女子的耳边哄着她说道:“娘子,女人的头一遭总要疼的,你忍着些,为夫轻些……”
燕之憋着一口气忍疼,又想让他真正的快活一场,便点了头……
……
入夜的时候,小屋里又有了灯光。
景行神清气爽地躺在炕上,怀里搂着一丝两气地燕之轻声细语的说着软话:“别气了,为夫这不是也头一次么,失了分寸也是正常。”
“放屁!”燕之浑身软的如同被人抽了筋骨一般,她抬腿想把他从被里踹出去,哪知一条腿用足了力气却只是向上拱了拱:“你看看我这身上,这可怎么见人?”
景行的眼睛一亮,看得燕之一哆嗦。
景行摸着燕之的膝盖眨眨眼:“还有力气?”
“你弄死我吧。”燕之软绵绵地瞪了他一眼,轻声道:“这慢刀子割肉的滋味可真是……”
说着话她对上景行明亮的眼神,忽然脸一红,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坏东西,哼!”
景行搂住了她,得意的一笑。
能让她说自己是个坏东西,可见自己还是很厉害的。
景行很愿意在燕之身上当一辈子的‘坏东西’。
两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搂抱在一起也并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