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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把差点成了兄弟媳妇的女人弄进了自家的后宅,这事儿怎么听着都有点说不过去。
景行说这是一段‘佳话’,燕之却不以为然。
并且解家姐妹共侍一夫,燕之光想想都觉得挺尴尬……
“恶心!”想着皇帝陛下今儿晚上宿在贵妃的宫里,明儿又爬上了谢二的床,燕之一撇嘴,小声嘀咕道:“脏死了……”
“呵呵!”景行半边身子倚在矮榻上,一条大长腿伸出去,一条蜷起,坐的样子透着风骚。
他似乎是看穿了燕之的想法,笑着说道:“不会是你想的哪样儿。”
“我想什么了?”燕之白了他一眼,看见他那骚兮兮的姿态,燕之目光一顿,心想:这家伙倒是个衣裳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就你那点儿小心思……”景行笑笑,闭了眼养神。
燕之低头把梅卿的信从头到尾看完发,她眼睛盯着书案上的一方镇纸发了呆。
少顷,她才问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帝都啊?”
“这个可由不得爷了。”景行睁眼看着房顶说道:“现在朝里不太平,安王的乱子未平,东夷人总想着趁火打劫,陛下是不会让爷回去的。”
“哦。”燕之应了一声。
景行又歪头看向她:“胭脂想回去了?”
燕之一摇头:“我跟你一起回去。”
景行沉默一会儿说道:“都谁给你写的信?”
大信封里装着三个小信封,分别是梅卿,徐金蟾和小幺写来的。景行全部都看过了,他现在就是明知故问。
燕之把写信的三个人跟景行念叨了一遍,犹豫着问道:“你说,解二会不会背地里使坏啊?”
“使什么坏?”景行闭了眼,有点昏昏欲睡。最近公务繁忙,他见天的往大营跑,亲自盯着兵士们操练,让他觉出了累。
“解二眼界甚高,别看她平日待人接物很随和,实则是任谁都看不起的。”景行说话的声音很轻,似乎是随时都要睡着:“胭脂是怕你那个小铺子被她惦记上?”
“你不觉得奇怪么?我和她又不熟,她去我铺子做什么?”燕之摇了摇手里的信纸:“梅卿说,她去了几次呢。”
“也许她只是想显摆一番也说不定呢。”景行自从与解懿解除了婚约之后就极少提她,今日是燕之主动提起了,他才多说了几句:“不管她藏的什么心思,胭脂都不必多虑的。”
“皇宫是什么地方?她进去了就别想出来。”景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忽然一笑:“豺狼虎豹再凶悍又如何,只要关进了笼子,那就是个玩意儿!”
有什么东西在燕之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细想景行的话似乎有点明白皇帝陛下为何要做出让解懿入宫的决定了:“你的意思是说,陛下就是想把解懿囚禁了?”
景行沉吟不语。
关乎那个人的事,他并不想多说。
毕竟他是君,他是臣。
解懿入宫封妃的消息景行早就得了密报,他立马就明白了:皇帝陛下还是想用着解慎。
解懿与安王世子有染的事解慎是不知情的。
皇帝陛下既然想继续重用他,那就不会让解懿的事儿东窗事发。
想要封住解懿的嘴绑住她的腿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杀了她,而皇帝陛下却用了将其幽禁在皇宫里的法子,不过是为了保全解慎帝师的颜面。
而对于一个与反贼不清不楚的女人,她就是生的再美,皇帝陛下见了她也只会生气,是绝无可能宠幸与她的。
解懿完了。
她的性命已然被皇帝陛下攥在了手里,是在宫里孤独终老还是死于非命,都是陛下一念之间。
用不了多少时间,解懿这个名字就会被世人所淡忘,而她曾经做过的要当皇后的美梦,也终究成了一个永远都不能实现的梦。
“夫人。”吴楚风在书房外说道:“其连要见您,她比划的什么,卑职看不明白。”
“坏了!”燕之把手里的信纸放在桌上用镇纸压上,急匆匆地往外走:“还说要做个汤,这一耽搁,我都给忘的没影了……”
……
燕之收到了家里的来信,非但没有高兴起来还闹起了心病。
家里就剩了几个孩子,连保护那几个孩子的穆兮也同样是个半大孩子。
燕之总怕他们吃了亏,若是只损失些银钱倒还没什么,她怕的是那几个孩子遭了人的暗算……
“跟爷去行辕吧。”景行出门的时候也把燕之一起拖了出来:“省的你自己在家胡思乱想。”
在景行看来,燕之想的那些根本就是自己吓唬自己。
解懿进了宫如同进了牢房,而且还是死牢,皇帝陛下是不会允许她兴起半点风浪的。
景行话里话外地点过燕之几次,但燕之并没有明白的他话里的意思。
后来景行才醒悟过来,燕之对于解懿与安王父子勾结的事情是并不知晓的。
所以她才会认为解懿一进宫是势力更大了。
有些话,即便是夫妻之间也不能说。
景行只得另想它法,把媳妇从家里带出来散散心。
“后院里养着几只羊羔,昨儿人送来给爷吃肉的,胭脂去看看喜不喜欢,若是喜欢就捉一只回去养起来玩。”
景行有公事要忙,俩人在行辕的院子里分了开,燕之自己朝着后院走去。
徐辽听说王爷到了,匆匆忙忙的往前头跑,在过道里他与燕之不期而遇。
“你等一下!”徐辽暗自奇怪,行辕里怎么进来女人了?
他口中说着话,一只手已经伸向了燕之:“你是哪家的女子,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徐辽的手才伸出去,他便觉得自己被人揪住了脖子,吃痛之下,徐辽自然而然的踮起了脚,后脚跟儿离了地,下盘立马不稳,他被一股大力牵引着向后倒去,一下子摔出去老远!
“……”徐辽坐在地上先是愣住,然后勃然大怒!
多少年没吃过亏了,刚才这一跤摔得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他伸手摸向腰间的挎刀大声吼道:“他娘的,眼瞎了!你拉老子做什么!”温水煮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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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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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之觉着身后刮过一阵邪风去,接着她就听到了男子的叫骂声。(全本小说网,https://。)
燕之回身看去,先看见了宫的后背,她一探身,正看见徐辽举着刀身子下蹲拉开了架势要打架!
徐辽一心二用,他一面防着宫出手一面飞快的看了燕之一眼,顿时呆住!
他心里纳闷,总觉得自己是见过这个女子,可她这个长相,他分明又是头一次见。
“小舅舅。”燕之犹豫了下,还是随着景行叫了徐辽。
徐辽懵了:“小舅舅?”
他马上明白过来,这里叫他小舅舅的人就一个,这个女人的身份不是明摆着么……
“您是……”徐辽没敢答应,眼前晃悠着一张贤王妃的脸,怎么也和眼前的女子对不上。
“小舅舅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才来的时候,您不是还在春风楼设了接风宴。”
现在是乌兰最热的时候,徐辽的脖子上没有系着那块油脂麻花的颈巾,燕之看着他身上的袍子在下摆上有两块显眼的黑,那应该是他天长日久用手抓出来的,洗都洗不掉。
燕之不紧不慢的说着话,强忍了才没有皱眉。
“看我这记性!”徐辽想拍拍自己的脑门儿,结果手收回来还握着刀。
他惊出一身冷汗,差点自己把自己给劈了!
回刀入鞘,徐辽忙对着燕之行礼道:“王妃娘娘,末将眼拙……”
“您快请起!”燕之从宫的身后走出来一抬手,温和地说道:“不必多礼。”
徐辽虽然是景行的舅舅,可只是个五品千户守备将军,见了贤王妃是必须行礼的。
他不敢托大,老老实实的行礼起身,两眼又不受控制地看向燕之。
燕之出来的急,没带帷帽,脸上干干净净的,是她本来的模样。
她生的清秀,肤色比寻常人白皙许多,徐辽看了她两眼之后竟自惭形秽起来,暗道:无疾这是娶了个玉人啊,不愧是乐圣家的千金……
一想到乐圣,徐辽看向宫,他大概猜出对方是谁了。
徐辽头皮发紧冷汗涔涔,知道那黑衣护卫必是五音之一,人家只把他扔出去已是手下留情了!
“王爷在前头呢,小舅舅只管去忙。”见徐辽站在哪儿发了楞,燕之开口说道。
“末将正要去见王爷呢。”徐辽松了一口气,忙顺着燕之的话说道:“如此末将便先行告退了。”
“您请自便。”与徐辽说话的时候,燕之始终是客客气气的。
徐辽顶着一头的冷汗去见了景行,进屋端起桌上的茶盏也不管是谁的一饮而尽。
“这天也不算太热啊,舅舅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景行从公文上抬起头看了徐辽一眼又低了头:“那些新兵训练的如何了?”
“无疾,舅舅刚才差点没了命。”徐辽右手在脸上从上到下一抹,咧着嘴说道:“我这汗是吓得。”
“哦?”景行抬头正视了他。
“我刚才从后院过来遇见王妃娘娘了,一开始,舅舅没认出她来,本想问询几句,结果差点没让她的侍卫给打死。”
“唉,您可别招她身边的那些人!”景行知道徐辽说了瞎话,他太知道自己的小舅舅是什么人了。
宫既然出了手,那徐辽就一定做了什么僭越的事。
他这个小舅舅正值盛年,别的毛病没有,唯独贪恋女色。
徐辽定是见了燕之想要搭话,然后被宫当做登徒子教训了。
景行心里默念道:若不是用人之际,打死你都不多!
“五音知道吧?”景行压低了声音说道:“都是跟着我老丈人周游列国的高手,我手底下的那些人在五音拳下都过不了五招!”
“我没招他们啊……”徐辽叫屈道:“我就是看行辕里进了女人觉着新鲜,就问了一句……”
景行一摆手,已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新兵招募的如何?要加紧训练。”
“这十来天又招了两百来人,能凑两队。”徐辽回道:“就是简单的操练,还有就是照着王爷您说的,让他们在草甸子上跑……”
“嗯。”景行把手里的公文对着徐辽一挥递了个眼神过去:“我向上讨的饷银陛下可是批了,舅舅还得加紧操练他们,说不准仗什么时候就打起来了。”
徐辽摇着头笑道:“天天让他们跑就算操练了?我看东夷人真打过来,他们也就会个跑!”
“这是给……”景行向上指了指:“给他们看的,否则我要了那么多饷银,人家两个兵都瞅不见,又该说些闲言碎语了。”
“这些文官就是碎嘴子!”徐辽往地上啐了一口,闷声道:“王爷您在这儿呢,咱们要点银子还如此费劲,往年……”
徐辽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憋气啊。”
景行也叹了口气:“没粮草,没兵将,这仗不好打。”
“现在全凭大昭的兵马在那头拖着东夷人呢。”一说到战事,徐辽正色起来,他沉声道:“无疾,还是得把你二舅的兵马给调过来,咱们手底下的这点人怕是不够用。”
“熬过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