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诫谄声音温和:“话是这么说,相爷呢……相爷能像你一样想的开,毕竟是她怀的,她就不要,相爷什么心情。”
“能是什么心情,被嫌弃的心情!”承认了不是就可以了,相爷一世英名非毁她手里不可!
在场的人谁不清楚,可杀了她的后果一样明显。
“少公子,相爷去焚心院了。”
少忧蹭的转身,急忙跑了出去。
徐知乎换了一身青紫色的衣袍,发丝束的一丝不苟,玉冠宽带,除了眼底轻微疲惫,依旧让人如沐春风。
轻梦看到主子,急忙收住了哭声,小心翼翼的退到一旁,擦擦眼泪,她刚才哭的内容没有被主子听到吧。
徐知乎试试药温,温和的开口道:“凉了,重新熬一碗。”
“是,是。”
徐知乎挥挥手,让房里的人出去。
端木徳淑向没看见一样躺着。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徐知乎站在原地,没有敢靠近一步,他让人带去了大公主,她情绪怎么可能好,对她身体也不好。
徐知乎舒口气:“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吗!不怕惹了你不高兴,我全家都要跟着陪葬!”
“你全家谁死了吗!”
“雷冥九不是死了!”
“他算你的——”家人!你脑子不要锈糊涂了!想到她的身体情况咽下到嘴边的话:“死者无法复生,为了自己的子女总要向前看。”
“……”端木徳淑不想搭理他。
徐知乎见状并不意外:“你觉得是我害了九皇子?你如果不在了,以静妃的出身心智,或者宗之毅稍微一打压,你觉得她能靠着你留下的人走到哪一步?或许你觉得没有我今日这一出,九皇子会十分安全,可以后……”
“你闭嘴!你少跟我使心眼!你想说服我什么!你还不是都为了你自己!”
徐知乎没有否认:“对,我想你活着,必然要让你看到以后所有可能的结果!新的后宫之主怎么会留有前皇后的势力,皇上若是念旧不再册立皇后,那么等后宫众皇子长大,九皇子必然是众臣联合后宫的第一个探路石,难道你觉得没有那种可能吗!孩子这种事物还有你的家族,或者说想保护的人,还是自己活着护在自己羽翼下安心,就算自己要死了,带走一两个阴阳路上继续护着也是护着!交给别人到底不放心不是吗。”
“你闭嘴——”
徐知乎没有再说话,他动九皇子纯碎是生气她想跟着雷冥九去的话,不过是想让她看看,如果她前脚死了,后脚会有什么下场!
徐知乎看着她不想理他的样子,就她这个样子,不能好好交流不能好好谈,动不动就生生死死挂在嘴边,不给她次痛的教训,不知道她活着对她的子女和家庭多少重要。
但现在,徐知乎一点也不想计较,她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愿意去祭拜谁去祭拜谁,只要别动不动就像昨晚一样吓唬人,随她去吧。
两人僵持着。
轻梦掀开帘子进来。
徐知乎试了试温度:“你把药喝了,我不改朝换代怎样?”
“你以为你想做就能做到!你早做什么去了!”不要自我感觉太好!
徐知乎声音平静:“以前没有必要不是吗!毕竟别人用过的女人我也没什么兴趣。”
“没有兴趣!你怎么不去死!”
轻梦瑟缩的垂着头。
徐知乎慢慢的收回手:“着什么急,早晚是要死的,除了昨天的事,宗之毅调遣了军队你知道吗?”一件小事怎么值得让人相信他的能力。
“不知道。”
“不着急,过两天你就知道了,死伤了真是惨重,重了埋伏不说,还遇到山体崩塌,真是可怜。”
徐知乎边说边摇头,端的是衣服悲天怜人的模样,丝毫看不出出自他的授意。
端木徳淑憎恶的看着他。
徐知乎觉得还好,至少生龙活虎的:“不知道你没有听甜乐师说过bàopo一次。”
她说过的不靠谱的话多了。
“我的人试了这么多年,不能说一点成效都没有,比如说摧毁半座山的huoyào,你要不要养两天身子,能下地后去见识见识,也免得你总觉得自己死了,别人都能听你的安排!”
端木徳淑想把枕头甩他脸上,但猛然一动便浑身不舒服。
徐知乎见状立即闭嘴,他不是要ciji她,真的不是:“喝了吧,喝了才能出去走走,顺便让他们给你讲讲我对雷冥九做了什么,也方便你以后用在我身上,轻梦,服侍她喝药。”
端木徳淑真恨得一脚把他这个虚伪的男人踹出去,但她连动一下手指头都不舒服:“滚——”
她不说他也要滚了,万一再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知乎物极必反:“好好喝药,等着你……”报仇,想想又把最后两个字咽下去了。
轻梦垂着头看着余光中主子沉重的脚步消失,小心翼翼的上前,半蹲下身,谨慎的喂娘娘吃药。
端木徳淑一千个一万个不想喝,她为什么要喝,可又迫切的想知道宗之毅损失的又多惨重,小甜甜那个不靠谱的嘴里那些天马行空的话这能实现不成,若是那样……端木徳淑觉得脑子一团浆糊,她为什么在喝药!徐知乎你那张嘴怎么不去死!
少忧见相爷出来,又小心翼翼的向里面看了一眼,可惜什么都看不到,但又不甘心,不禁抛下看起来落寞的主子进去了,见床上人才安安静静的喝药,少忧差点从脚跟蹦起来!草!要不怎么说爷永远是他的爷!
不过床上这位祖宗的脾气也不好伺候。
少忧屁颠屁颠的走出来,脸上愉悦还没有散去,但是看到相爷神思不属、眉头微皱的样子,心里的喜悦又化成了酸楚,不禁要问一句老天为何如此对他的主子。
徐知乎站了很久,紫青色的发带落在背上,神色忧郁的看着远放的花草,首次不知道前路该怎么走,他要做父亲了!父重如山,他能否担起他的重量,他能否让他安康,都是他肩上的责任,他的孩子。
徐知乎又想起了阴画的话,与子成仇,他倒不在意,有没有仇总要先有了才是,他有了,徐知乎嘴角漏出一丝温和的笑意,有被脑海深处的忧愁打散,总要先让她心甘情愿的将子生下来才算。
徐知乎都想忍不住给自己起一卦,看看她能否妥协平安生下孩子,但到底克制住了,他的子嗣定然和他一样,信己不遵天命!
徐知乎转身。
少忧立即跟上。
一刻钟后,辞诡、诫谄不可肆意的看着少忧手里端着的空碗,看着他手舞足蹈像个八爪鱼一样将空空如也的碗翻来覆去的跳哒,有点难以置信。
诫谄觉得一定是少忧出现幻觉了:“真喝了?”
少忧开始的挥舞着空碗玩着不拿手的杂记:“那当然了,没看到吗,活生生的证据。”说着陶醉的将碗靠脸上蹭蹭,幸运之碗,以后就靠你了。
诫谄皱眉:“你没见她昨晚不依不饶的样子……不定憋着什么坏心呢。”
少忧不以为然:“你管她,反正现在喝了,再说了,有咱们相爷呢,相爷每天去跟娘娘‘谈谈心’,娘娘还不得乖乖喝药。”
诫谄瞥他一眼,不那么乐观,相爷在端木家大xiaojie手底下吃的亏少了,都是苦水硬往肚子里吞,看她昨晚怎么对相爷的,相爷现在冷静了能说两句话,那天被她气疯了,谁知道什么结果,这药这是要喝一个月,祈祷夫人别找事倒是应该的。
少忧不管,少忧现在就知道高兴。
辞诡让他把碗从脸上拿下来:“让相爷看到,没你的好处。”像什么样子!
少忧赶紧拿下来,对啊!相爷误会了怎么办?他对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可没有任何想法。
“戏珠来了没有?”
“去请了。”
“那个品易呢?”
提到品易诫谄突然道:“你们觉得觉得那个品易……”算了,可能是他想多了。
……
明珠也跟着一起来了,在焚心院内外挑剔的转了两圈,也没有挑剔出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说这里是一座缩小的凤梧东宫也为过,甚至论底蕴,这里更有种古色古香的美。
明珠靠在门口的走廊上,看着隔壁搬进搬出的忙碌,听说徐知乎要搬到隔壁办公了。
明珠反而不急了,品易都不急,她急什么。
戏珠端着空了的碗筷出来:“你在这里做什么,我喊了你半天以为你吊池里了,进去伺候着。”
“屋里的人不是抢着要伺候,喊我做什么。”
“那些人你信的过吗!”
“再信不过,娘娘肚子里可怀着她们小主子,她们敢怎么样。”
戏珠着急的四下看看,赶紧让明珠闭嘴:“这里是相府!”别一口一个娘娘、娘娘的,影响不好,再说,相爷也不喜欢听。
357谁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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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看戏珠一眼,也不奇怪,毕竟皇上背叛起来就那样。(全本小说网,https://。)
虽然徐府对皇后娘娘来说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可,至少没有碍眼的人往跟前凑:“诶,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布置的很不一般。”
戏珠不解:“还好吧。”
“你从凤梧宫来到这里,还能说一句还好,不觉得就是最大的不合适吗?”这里可是臣子府,东宫可是娘娘举全国之力自己布置起来的,焚心院这里却连品位都差不多,不觉得很有心吗?
“你管这些做什么,成天操心没有必要的东西,赶紧进去伺候夫人。”
“这是没有必要吗?这是知己知彼,你看他们。”明珠示意戏珠看不远处来来往往的人:“相爷这是要搬过来处理公务吧。”
还用说吗。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你便是在这里翻了天也没有人敢说你!所以别总自己吓自己,尽管把这么当这里的主子,他徐府还没有一个少爷,我们夫人肚子里的可是他们徐知乎的独苗,你那么怕她们做什么。”
戏珠跟明珠说不通,但说怎么可以那么想问题,这件事娘娘有错,相爷也有错,都委屈点,把这件事过去就好,怎么还能趾高气昂的欺负人,明珠这个脑子,总是用的刁钻刻薄,她还总部承认。
“不过称呼娘娘对娘娘有点不妥,毕竟谁也不是要在这里过一辈子,行了姐姐别瞪我,你去吧,这里有我呢。”
“有你才让人不放心,别把不是当理说,最不济也要给轻梦她们留个好印象,别让人家觉得咱们咄咄逼人。”
明珠冷哼一声:“她们相爷以前就不咄咄逼人了,端的跟个圣人一样,咱家xiaojie一颗心扔出去,她们主子可是想怎么踢就怎么踢的。”
戏珠闻言恼了:“你要是再乱说话,我就让品易把你带回去,换珍珠来。”
明珠赶紧讨饶:“行了,行了姑奶奶怕你了,赶紧去帮着轻梦她们收拾碗筷吧,展现咱们端木府侍女温柔大度的任何可全靠你了。”说完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戏珠姑姑请——”
戏珠忍不住哼她一声:“没正经。”端着东西走了。
明珠没什么感觉,戏珠这个人就这样,明珠抱着手臂看着不远进进出出的人们,有个事实还是接受不了,相爷对她们娘娘真这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