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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了下来,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
“不冷吗?”徐知乎轻挑大胆的挑起她耳畔一缕珍珠发链。
端木徳淑拿起手炉,不解的看他一眼,随即别他眼中玩世不恭的邪性震的一愣!下意识的又看了一眼,他依旧那样漫不经心的拘着她耳侧的珍珠,状似闲散的拨弄,眼底荡漾着动人心魄的暗光。
端木徳淑吓的有些腿软,还好她是坐着,总觉下一刻这个人就能冲过来,将她冲击的土崩瓦解轻易碾碎!
端木徳淑小心翼翼的抬手,从他手中抽回自己额边的珠链,怯生生的攥着小心翼翼的往边上蹭了一下,不敢再动!这怎么会是子智哥哥……子智哥哥是那种碰一下都不允许……不允许……
端木徳淑乖乖的缩着,不说,尽量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徐子智看着她,目光柔软的落在她身上,她是最动人的旋律,最美的羌笛能揍出独一无二的曲调,那些曲目足以震慑人的心神,净化心灵。
她若是再长两年又是怎样的光景,放眼雁国,舍又能像她一样什么也不用做就足以乱了他的心神。
徐知乎未动,端木德淑也未动,她不敢动啊!
就这样,两个脚挨着脚坐着,一个侵略张扬,一个想退货。
端木徳淑觉得他看起来好可怕,也不是样子吓人,就是觉得他眼里藐视众生一般的漫不经心让人害怕,好像捏死自己也不过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紧绷的情绪临界冰点时,端木徳淑破罐子破摔的舒口气,身体僵硬的顺势靠在他身上!快累死她了。
徐知乎自然而然的伸出手揽上她的肩,手指轻挑的撵开她腋下宽松的带子,宽大的空间让他毫无阻力的探了进去。
端木徳淑发出一声闷哼,更加软绵无力的靠在他身上……
马车停下。
徐知乎一把抱起她,散步两步直冲后院,房门落锁,床帏落下……
辞诡急匆匆的跑过来,一开始被端木大姑姑拦在门外。
端木大姑姑见他是传徐老爷的话,急忙让开路,让他去敲门。
辞诡又不傻,看这样子里面准没好事!呸!他们少爷和少夫人那是人之常理阴阳调和。
辞诡又退回来看向当值的端木大姑姑,谄媚道:“姑姑,您帮我去叫呗,你看我一个外男也不好去瞧少夫人的门不是。”
端木大姑姑不是不帮他,她们这些下人不就是做这些的,但怎么说呢……总之辞诡自己敲吧,在外面回话也是一样的。
明珠卷着腰上的荷包走来。
辞诡立即找到了目标,立即欺过去让她帮忙。
明珠看着她抿嘴一笑:“少爷和少夫人刚回来累了已经睡下,小哥哥若是大事,也请哥哥心疼心疼我舟车劳顿,烦请小哥哥,自己去请好不好。”
辞诡搓搓手上的鸡皮疙瘩,硬着头皮上前拍门!
不一会门边传来一声巨响,继而是砚台落地的声音:“滚!”
辞诡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但依旧业务工地纯熟,该传到的话绝对会传到。
辞诡恭敬的开口:“少爷,老爷有请。”
这次房门没有再动,但也没有开启的一起,辞诡在外面吹了一个时辰的冷风,才确定少爷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后,叹口气,离开了。
……
后宅主院内。
徐千洌拿了戒鞭,气冲冲要亲自把那个肆意妄为的不孝子拎过来!私自扔下七皇子,目无王法了吗!被人怎么想他徐家!怎么看他们徐府祠堂‘匡扶清明、忠君报国’八个大字!
他是唯恐徐家这一代的名声败不在他手上是不是!“咳咳!咳咳——”
李岁烛见状,心中微疼,放下茶杯缓缓起身,走过去半揽住他的身子,另一只手拿过他的家法。
徐千洌倔强的不放!他今日是气狠了!就算七殿下甩了他们脸面又如何,他立即就要甩回去!他以为他是谁!他是谁!
李岁烛加了五分力道将家法夺过来,交到阿土手里,扶着气狠了的夫君坐下:“你看你,平白把自己气成这样,你不心疼也不想想我和知慢。”
徐千洌气的头晕:“你要是知道他做了什么!你也得气死!”他都没脸说!
李岁烛慢悠悠的为他顺着气,并不着急:“那可难说,不是你夫人我自吹,轻易没有什么事能气死我!”就算徐子智重活一世都气不死她,她先当她死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气我!”
李岁烛看着他倔强无助的样子,急忙安抚:“是我不好,我不好,不该跟你开玩笑,他可是又闯祸了?”杀了七皇子?没听说啊?设计埋伏七皇子?也没听说啊?若是宗之毅似了,总该有点动静吧?
“他——她——这个混小子让他去迎——”徐千洌将他从钱府尹那里听来的话咬牙切齿的说了一遍。
至于小徐大人顺势去了端木府的事钱府尹也没说,直觉他认为不该说。
050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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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岁烛神色平静,她以为是什么事,徐千洌若是什么事都跟着气一气,那就不必等他出意外,直接气死好了;“子智只是正直了些,没有想到那些花花肠子,七皇子如今在朝中炙手可热,咱家子智如果也往前凑你才该着急了。(全本小说网,https://。)”
“我那是让他往前凑吗!他是本职事务都没有做好!”
“这不正好让人觉得咱徐家刚正不阿,只忠诚于皇上吗。”
徐千洌六分火气被妻子勾出十分!强词夺理!好!好!他倒要听听谁家这样忠诚于皇上的!这是藐视皇族!是大不敬!“你就惯着他吧!端木府的大小姐是不是他非要娶的!见色起意、自以为是,我说你怎么突然会看中端木家的小姐,完全不是你的审美,好啊!他现在翅膀硬了什么都能自己做主了是不是!”
李岁烛闻言立即收回手,冷着脸看向徐千洌:“你要这么说我可不高兴了,人是我非要娶的,我观那姑娘骄纵可爱与你那不成器的不孝子正好配成一对,真若说个好的,就你儿子这目无法纪的样子,对方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徐千洌脸红脖子粗的听完,发现竟找不到一句反驳之语,好:“去给我把少爷抬过来!”他不能对岁烛动粗还不能对儿子动粗!
李岁烛慢悠悠的开口:“新婚夫妻,又是这个时间,老爷是想让人去新房里抬人吗,儿媳妇若是羞愤自尽了,那可就热闹了,公公逼死儿媳,皇家的哪点龌龊事立即别咱家盖过去。”
阿土急的一身冷汗,夫人,您少说一句行不行,奴婢求您了。
徐千洌拍案而起,堵的胸口憋胀,这个家没有他说话的地方了是不是!他走!
徐千洌深更半夜,愤然甩袖而去!
阿土见状急慌慌的跟到了门口,看着老爷负气向大门边的方向走去,立即慌了手脚,赶紧跑回来:“夫人,夫人,您快去看看吧,老爷出府了!”
“出府便出府了,又不是没有半夜出去过。”
阿土张张嘴,又张张嘴,竟发现夫人说的对,老爷往日里什么时辰出府的时候也有,一两个月不出来也是常事,就算如今是被夫人和少爷气走的,老爷若不到处宣扬又有谁知道呢。
阿土想到这点,不禁松口气,没事就好,随即一想不对啊,老爷明明在跟少爷置气,怎最后就烧到夫人这里了!
她们府里一天天的比皇宫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就是家里人口少,否则,现在的情况还不掀翻天。
李岁烛确实不担心千洌,他这人顶天了也是生闷气,他儿子就不会:“少夫人回来了?”
“回夫人,回了,管事的亲眼见的,想来是已经和好为了,夫人说的对,小两口哪有什么仇。”
“他亲自接的你?”
“是。”
放着七皇子不管,有功夫去岳家接妻子,难怪把徐千洌气成那样。
……
青竹院内,主卧的灯火早已经熄了。
下人房中,梅姑姑身上的伤换了药,趴在床上,看眼房中的人若有所思:“真的是少爷亲自接回来的。”
轻梦点点头:“听辞诡说,少爷迎了七皇子直接去了端木府。”
房内的几人闻言,都沉默下来,看来少爷对少夫人是万分喜爱了。
轻梦感触更深一些,毕竟少爷和少夫人进房后便没有再出来,少爷何曾如此行事过,她也说不出是好还是不好,老爷传唤少爷,少爷都没有去呢,狐不狐狸精她不知道,就是觉得短短几天少爷变了好多。
梅姑姑忧心更多一些,比轻梦等人想的深,少夫人如此姿容莫非连少爷也……少爷以后若是弱了置气岂不是……
不知道夫人怎么想的,为什么就给少爷定了这么婚事,以后可怎么办!
……
寒风早已吹落了枝上的枯黄,晚风凌冽只剩摧枯拉朽的残骸,第一场雪伴着寒风落下,寒冬蔓延了整片北方大地。
青竹院内的地龙烧的更旺,端木德淑今晨选了一袭墨蓝色外拢纱秋衣,手脚暖和坐在四面厚帘遮风的羌廊下喝着热茶,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去,整个人散发着说不出的娇媚慵懒,目光含情,波光潋滟。
戏珠早已看呆了,她知道少夫人好看,只是今晨的少夫人更好看,不单是好看,还多了些说不出勾魂之感,让她的双眼,一直想看着少夫人。
徐姑姑撑着身上的伤势起身,在侍女的搀扶下过来给少夫人请罪。
端木徳淑目光淡淡的落在她身上,她已经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被打了,跪着的这位姑姑以为她会自己回来所以不用报备,虽说有为她好的成分在里面,但还是为了她们少爷吧,或者也有点可自己下马威的意思。
不管是哪一种,她们心里的第一主,定然是子智哥哥,这没有什么不好,只是可能不适合她罢了。
徐姑姑微微抬首,目光避讳的看向为首的少夫人,却被她今日更盛的容色,不能直视的荣光惊了一瞬,她身若无骨的坐在贵妃榻上,腰肢微微倾斜,整个人散发着慵懒的纯净,一双不止是漂亮还散发着萌萌水雾的眼睛,足以溺死所有见到那汪清潭的人。
徐姑姑浑身一僵,百种滋味跃上心头,这样一位妖孽,又是她们少爷上心的,只要不失宠恐怕都没有她们的立足之地。
端木徳淑的声音跟她的人一样,娇柔中带着一丝沙哑:“起来吧,姑姑身上有伤好好养着便是。”她今日见她已经给足她面子,她可不是跟下人计较的人,在端木府更不是什么人都能跪在她面前道歉,她没有那个时间听人解释。
徐姑姑心中咯噔一下,这声好好养能做的文章可多了:“少夫人,少夫人,奴婢当时鬼迷了心窍,可奴婢是为了少夫人好啊,盼着少夫人和少爷琴瑟和鸣、好事成……”
“明珠,我乏了,扶我回去吧。”
“是。”
徐姑姑艰难的跪在地上,不敢相信她身为少爷的奶姑姑、青竹院的一等大姑姑,竟然被这样无视了!少夫人为了礼贤下士不也要厚待她三分!?
明珠搀着少夫人,就喜欢她主子身上通身的大家小姐做派,徐家虽然高门,可端木府也不差啊,何况徐夫人都对她们少夫人这样好,少爷对她们少夫人更是满意的,要不然她们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