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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青竹院安静的可怕,老爷搬去了明心堂,这么多年来,老爷第一次离开青竹院,虽然青竹院的一切供应如旧,但每个人均伺候的小心翼翼。
夫人更是奇怪,高高在上的不与人说一句话,偶然出去走走也只是去前面的凉亭坐一坐,看着一出发呆,对大小少、二少爷、三少爷清冷的让她心里发寒,夫人明明最喜欢三位少爷的。
每次见了两位小一些的少爷不是要亲亲抱抱,如今,也不过是看看,能说几句话已经难得。
幸好大少爷懂事,不与夫人计较,还很有耐心的与夫人说话,大少爷如今可算是愿意撑起来了,去国子监的这两天,简直给徐府挣了莫大的脸面,那些不想嫁给她们大少爷的人家,现在还不是抢着打听。
可……夫人病着,又是为了大少爷的婚事才……谁也没提大少爷的婚事,就是老夫人都没有往日给大少爷挑孙媳妇的热情。
夫人一病,仿佛抽干了府中所有的活力,上下都一片静谧的沉默。
戏珠剪了烛心,刚要去看看夫人便听到床上的动静,戏珠将你向床边冲去,夫人怎么了?
端木徳淑眼里还含着水光,那种恍惚在眼前,历历在目,无法欺骗自己的落水的无助感犹在眼前。
“夫人?!”戏珠吓了一跳,夫人怎么哭了!
端木徳淑声音尽量平静;“做噩梦了……”让人细思极恐的噩梦,梦里没有霆晨没有霆时没有霆晚,徐府孤零零的没有所有她熟悉的东西,他看她的目光温柔与冷漠交叠,但后来骨子里的疏离抱着她就是死他也不眨眼的冷漠。
还有他眼里的悲伤,她的子智怎么会如此悲伤、孱弱,她的子智高高在上、小幼稚、需要哄,但心里温暖,待人和善,总之如玉的模样。
端木徳淑迫切的想抓住她的子智,她下意识的摸摸旁边的位置,需要肯定来驱散梦魇。
但端木徳淑竟然没有摸不到人,整个人顿时做起,却仿佛抻到了脖子上的疼痛,可她刚才按压脖子明明没有任何痕迹,顿时慌张道:“子智呢?老爷呢?!”她落水了,他怎么可能不守着她?……想到梦中那一眼的冷漠和毫无犹豫的一下,端木徳淑迫切腰间徐知乎!
戏珠喜极而泣,夫人终于问老爷了,终于问了!“夫人冷静!奴婢这就去叫!”
戏珠急忙擦擦眼里还没有落下的眼泪,快速冲出去:“快去去通知老爷!夫人找老爷了!”说完急忙回来守着自己小姐,这两天太吓人了,她的夫人就好像不是她的夫人了一样。
不过,怎么可能呢!这不就好了!肯定是宫里的水不好,惊吓了她们的夫人。
……
徐知乎来的很快,衣衫都没有穿好,慌忙进来看到她眼里迷茫的依赖,徐知乎险些没有软在地上,急忙上千手臂微颤的揽着情绪激动的小仙,心中说不出的滋味:“没事了,没事了……”
端木徳淑扑在他怀里,熟悉的拥抱,熟悉的声音,不掺杂任何冷漠的担忧,瞬间填满她的惊慌,整个人缓缓的安静下来。
待心情好了一些,端木徳淑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不就是做了一个过于真是的噩梦,她却吓成这个样子,若是让孩子们看见,还不笑话她。
而且徐知乎怎么会推她下水呢,她可还怀着身孕呢!可梦里的徐子智好似也知道她怀着身孕,而且已经显怀,他还是那么做了,不留一丝余地!
“我做了一个噩梦……”端木徳淑声音有气无力,紧紧的抱着他,带着噩梦醒来后的委屈:“非常可怕……”
我也做了一个噩梦,不敢面对的梦,徐知乎比她更怕,他的小仙什么也不会、不懂,那么干净可爱,就那个人看人的眼神,他的小仙也应付不了错综复杂的关系,如果真有怪力乱神,他的小仙岂不是被人嚼剩了,还要痛苦的成长。
……她没事便好……
端木徳淑身体好些了,便觉得自己的梦是在荒谬:“你知道吗?梦里,你还把我推下水了,就那么毫无征兆、毫不犹豫好像我跟你有仇一样,按着我脑袋就把我推下去了……”
徐知乎闻言,脸色顿时难看!先松开手,苛刻的检查她的后劲,发现没有伤痕才松口气!他丝毫没有动那个女人,却有人动了他的小仙,早知道他就该将那个女人抽魂练破:“没事,只是噩梦……”
是啊,端木徳淑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幸好是噩梦,你都不知道梦里你对我多戒备,我抱你一下你都能浑身僵硬,可明明孩子都几个月了啊,你说你怎么那么口不对心呢。”
徐知乎脸色顿时发黑,声音古怪;“抱了?”
端木徳淑赖在他怀里毫无所觉:“抱了,你看起来那么忧伤,很想让我安慰,我就想着安慰你一下,谁知道你还不领情!”
徐子智浑身僵硬,何止不领情,他现在……
端木徳淑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疑惑道:“子智……怎么了……”
徐子智声音暗哑,带着风雨欲满楼的阴沉:“抱的高兴吗!”
这话问的,端木徳淑靠在他胸口,声音更加软绵:“开始的时候抱的挺高兴的,毕竟你已经很久没有像新婚前两年那样冷冰冰,超级好玩的,只是……”端木徳淑神色怔下来,后来就不好了。
“只是什么!”徐知乎想推开她,好好让她长长脑子!她蠢的吗!她——
端木徳淑慢慢的离开他的怀抱,目光哀伤的看着他,梦里的他很伤心的,她不想子智哥哥伤心,她的子智哥哥就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永远让人高攀不起。
端木徳淑伸出手,缓缓抚着他的脸颊,眼里闪动着温柔的光。
徐知乎看着她,顿时泄气,纵然心里再不悦!他也不知道去哪里报仇雪恨,何况……她还乖巧的在他怀里,既然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洗洗就是——
徐知乎目光一暗,转身将他温柔可心的人压在身上,声音隐忍克制:“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能这样看人……”
“我怎么看你了。”端木徳淑无辜的躺在他身下,勾住他多脖子,她也好想……想跟他在一起,想让他开心,主动吻上他的唇,小声的开口:“轻点……”
徐知乎已经忍了好久,下一刻便激动的吻了上去……
……
王爷和王妃和好了。
王爷也搬回青竹院,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王爷有时候会不让王妃对他动手动脚,王妃偏要对王爷动手动手,王爷说王妃梦里随便跟什么人投怀送抱,王妃都懒得搭理矫情的王爷,反正王爷也不会真生王妃的气,没一会就去哄着王妃动手动脚了。
第582章 番外(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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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相爷上朝了……”赞清说完,恭顺的垂下头。全本小说网;HTTPS://。m;
宗之毅眉头紧皱,他当然知道。
宗之毅站在窗前久久凝视,这些年下来,他手里有自己的势力,励精图治更有民心基础,他可以与徐知乎对抗,只要没有甜乐师的火器,这场对决他至少能保证两年内不会让徐知乎拉开大差距。
若是他能研制火器成功,甚至能与徐知乎一决高下。
但……这些年他却不敢把掌握的火器拿出来查漏补缺,万一泄露了,他的优势能撑多久?战争结束的有多快?又成了不定数。
宗之毅叹口气:“传旨,废除宋皇后,皇后之位。”
赞清一惊。
话说出口,宗之毅反而松了口气,这场亲他结定了!懦弱也罢,流言蜚语也好,他希望有生之年,能实现许给尚一的一个承诺:安定的河山!不可能因为宗尚洁,让这件事半途夭折。
事已至此,那就只有牺牲二公主和她的生母,身为父亲不能庇护宗尚洁是他失职,,可她竟然敢在他的计划中挡道!那边是她活该!
谁也不能阻止,尚一想要的没有纷争的生活。
……
宗尚蝉神色憔悴,皇后被废,自己生母禁足,那场意外之后谁也没有讨到好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件事到底她们有连带责任,瑞王爷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什么妾室夫人想都别想了。
玄贵妃恨透了二公主,她肯定是故意的,眼见她自己嫁不成,也不能让她女儿出嫁,只是也没料到事情会闹的这么大吧!失了皇后之位宋相绮算什么东西!
她现在烦是,如果徐府不满意这个结果,恐怕还有后续等着她们。
宗尚蝉也怀疑宗尚洁故意的:“母妃,您说是不是她不嫁后听说了什么?,故意捣乱?”
玄贵妃沉默着,如果现在向徐府低头。,会不会……
“娘……”
“再等等吧……”
……
怎么会这样!?二公主难以相信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母后会被废了后位?明明大公主还没有入徐府,也没有剩下徐家长孙,她母后的后位反而……
二公主惶恐不安,事情明明不是这样的,二公主一时之间有些迷茫,如果这样,她重活一世有什么意义。
她的母亲,她的生活,不但没有改变,还比以前更糟。
宋相绮卸了凤钗,所穿跟以前没有任何不同,她本就不是喜好奢靡的皇后,此刻也没有违制的东西,只是搬出凤梧宫罢了。
宋相绮苦笑,还是走到了这一天,这个位置一开始本来就不是为她准备的。
二公主看着母亲,心里难受不已,想想前世今生都是自己害了母后:“娘,都怪我,我……”
“事已至此,自责有什么用,我们大家不是都好好的,没有了后位就没有了,能换的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重要。”反正那个位置,在所有人眼里,都不是她的。
二公主摇头,不是的:“母后,您是皇后。”
“那又如何。”
“如果没了后位……”他们会对母后不敬的,母后的日子会多艰难。
“你们已经长大了,四殿下没有我的庇佑过几年也要建府了,你成了婚,我也没什么牵挂了,做不做皇后有什么意义。”
“都是我不好,我……”
“你一样是公主,不是嫡出又如何,三公主这些年都过来了,以后我们安安分分的,未必不会有一个好结果。”
二公主神色茫然,母亲眼里的不在乎不是假的,可……她知道一切回来,难道就是为了这个结果,她没有报仇,还没有让沛家血债血偿,她甚至还没有报答他的援手,她……
如果没有了这些身份,没有了婚约,她怎么还能与他有交集,她还怎么嫁给她!?
宋相绮看向女儿,语气疲惫:“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什么?”
“徐家长子不是个傻的。”
“我……”
宋相绮叹口气:“要不然,你怎么会突然反悔。可我想不通,你明明一直昏迷,没有出去过,也没有接触过任何人,为什么就知道这件事情?”宋相绮在宫中这么多年,一些手段她也见识过,不禁怀疑道:“如果……你和大公主在这件事情上都讨不到好,最后获益的会是谁?”宋相绮看向女儿。
宗尚洁摇头:“是我主动去贵妃宫的,跟别人没有人任何关系。”
“可……是你把睿王妃推下水的吗?”
当然不是,她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