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麒麟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长安劫-第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教跏直郏徒崾瞬贰�

    “夫君!”

    霍娉君见着金赏制住歹人,抹泪躲到他身旁。眼睛通红带泪,直瞪绿衣。

    “夫君?”绿衣像只会说话的小鸟,学着她喊了一声,疑惑不明的看向金赏。金赏这才将她放开,挽住了妻子的手臂,说道:“此乃内人,女公子不该无故乱闯主人寝室。”

    “什么内人、外人?”自知理亏,绿衣心虚,边小声嘀咕,边意图往外跑,“不懂不懂。”

    金赏看出她的企图,倒也不准备去拦她。宫中几日,也算看出她三分脾性来,并非是个有坏心的女子。也是因此,徐安提出那样的主意,他不敢冒然答应。

    然而霍娉君却不这么想,她先是冒犯,又这般言语,在霍娉君看来,不啻于大大的挑衅。金赏身长体健,为皇帝近侍,又承袭侯位。若非幼时父亲与秺侯为她和金赏订下婚约,这大汉朝里多少皇宫贵女想要嫁进侯府来。即便如今她出身比之皇宫淑女亦是不差,然而这么多年金赏对她并不如那般喜欢,霍娉君心里是忐忑的。

    “站住!”她从金赏身后出去,拦住了李绿衣的去路。绿衣拧起眉来,稍稍往后望着她。

    “如此不知规矩,擅自闯到主人的卧寝里来,连声赔罪也没有,你就想这样走?”

    绿衣朝金赏看了一眼,上下嘴唇紧贴着,不说话。她耳朵根红得很,恰好能叫金赏看到,金赏便走上前来,对那霍娉君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并非大事,让她去吧。”

    绿衣一双眼睫毛垂得低低的,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对,只是心中实在别扭得很,开不了口去道歉。她自小未冲着人这般一本正经的低声下气过,突然叫人堵住了去路如此这般,当真又是羞又是躁,又是骨子里的那点傲气不肯低下头来。听到金赏这么说,她越加将两只脚往后蹭,见着情势就要跨出门去。

    娉君一见金赏这样帮她,更加猜忌起来。她听得前面的仆人说有客来府上求见,未想到会是个女客。金赏少有这样遮遮掩掩帮着旁的女子的时候,霍娉君将一双眼睛在两人身上流转,就见金赏恰好往绿衣那里看去,绿衣又刚好似求助般回望过来,看在娉君眼里,不亚于当着她的面调起情,那嫉妒醋意滔天般翻涌起来。

    当即一把抓住了绿衣的手臂,倒不像刚才那样怕她了,疾言厉色道:“今日不说清楚,休想逃走!”

    她新染的蔻丹掐住绿衣轻薄的宽袖,直要往那皮肉里扎。绿衣不是任人宰割的女子,右手往前一送,左手一收,即刻就将霍娉君不善的那双手给反掐握在了掌心里。

    “李姬!”

    金赏忙上前。

    绿衣瞥了他一眼:“这个内人,我不喜欢!”

    金赏绷着脸,顿了一会儿才好声劝道:“你先放手。”

    霍娉君一双明眸尽染了雾水,受惊的紧望着金赏,金赏便将自己的手握到了她的手臂上,这让霍娉君心中生暖,对绿衣的行为虽恼怒,却不复方才的敌视。

    绿衣固执己见:“是这个内人先抓我!绿衣被她抓痛了!”

    娉君一听,扭过了脸来,恨道:“你竟反诬赖起人来!好一个没人教养的浑儿!”

    有了金赏撑腰,她交缠下被绿衣反制住的那只手使劲儿扭着就要扳回一盘。绿衣见她动弹,蠢蠢欲逞凶,也不禁上了心来。

    “都停下!”

    金赏顿觉头痛,蓦然撒手,将那绿衣的手也甩了出去。沉目横眉望向霍娉君:“你随我出来!”

    霍娉君仍然不肯退让:“这里是我的寝卧!”

    金赏盯了她半晌,忽然冷道:“你若如此看重,往后我亦不来打搅,如何?”

    将娉君说得脸色一白,咬唇泫而欲涕。恨恨望了绿衣一眼,扭身往外走。

    绿衣虽是得胜,心中却着实不痛快。她盯着金赏,倔道:“那个内人既然不愿,我也不留了!”说罢要走。

    金赏道:“娉君乃我发妻,李姬误闯此处确然有错,还望反省。”

    随即将绿衣一个人丢下,亦起身出去。

    绿衣望了望他二人的身影,无话可说。将垂在耳边的一小股发揪到了手心里,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鼓着腮,将那股发翻来覆去捣鼓起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二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15)

    (全本小说网,。)

    金赏快步追上霍娉君,后者此时正倚着院中假山,哭得鼻眼通红。

    他缓缓放慢脚步,在她身后站住,不出声,亦不动作,沉默的望着她。霍娉君自假山上见着他不动的身影,等了半晌,他仍旧不动,不禁越加又气又恨,回转身来,将一双通红的眼睛望向他。

    她亦不说话,满目的委屈不甘。

    金赏到底从鼻端微微压出一团闷气来。他开口:“绿衣乃是友人之友,不过借宿府中,你勿想太多。”

    娉君听得这一句,心中稍觉宽慰,可仍旧不放心,闭了闭眼道:“既是友人之友,为何你要那样帮着她?”

    金赏叹气摇头:“此言差矣。待客之道,即便不能做到宾至如归,亦不可怠慢。你乃大将军之女,此理当知。礼仪分寸,侯府虽不比将军府,却也差不了几分。”

    娉君被他说得脸上一红。她抬手想要抹泪,顿了顿,还是将手放下,从宽袖里摸出一方帕子来,将眼角残泪擦了一擦才说:“你不要说那样的话来取笑我。我的母亲是什么身份,怎么能与大母、大姬相比?”

    霍光长女霍兮君与东闾氏死时,她已知事,她深知在所有明了实情的人眼里,他们这些庶出是如何配不上“霍”这个姓氏。

    “娉君!”金赏低唤了一声,“你想得过多。”

    霍娉君却只觉悲从中来:“大姬离世,我听到父亲曾与大母说过,从今往后他唯有大母一个家人。在他眼里,我们都只是流着与他相同血液的旁人而已,只有大姬与大母,只有他们才是他的家人。”

    金赏不知如何宽慰,在他看来,霍显及其几个子女,确实配不上“霍”这个姓氏。

    “你已是我金赏之妻,从前种种,又何必耿耿于怀?”

    末了,他只说出这一句来。不想,更触动了霍娉君的心事,她悲悲切切的望着他,良久,才嗓音哽咽,嘎哑低问:“我当真是你之妻?可你方才还护着外人。”

    “我说过了,绿衣是客人,你既是侯府主母,当有主母之风范才是。”

    他如斯说,声音沉稳,未见责怪,平稳似只是陈述一件事实。

    如此,反倒不如他怪罪她不懂事叫她心安。娉君沉默,心中一团又一团的乌云集聚不去,叫她胸口沉甸甸的似要窒息。

    她嫁于他多年,他待她从来客气如宾。好似她非他的妻子,倒像是寄居在侯府的贵客。便是每月例行的夫妻房事,他也总是礼貌客套,谨慎小心,叫她心生寒意。以至于这么多年,他们始终未有一子半女。

    “夫君,”霍娉君默然,缓缓道,“倘若昔日秺侯未与家翁立下约定,你是否还会……”

    “娉君,假如之事不必去提,更不必去想。”他很快打断她,目光从她脸上粗粗掠过,看得霍娉君脸皮一阵发烫,然而心里却冰凉。

    她垂下目光,将两只手交握在一起,揪紧了帕子。

    “你久未回府看望父兄姊妹,明日我休沐,不如同往。”

    霍娉君脑海中似藏着一叶扁舟摇摇晃晃,未能将他这话放进了心去揣想。她沉默着,一双眼睛深深看着两人隔了咫尺的鞋尖。明明就在一出手就能碰到的位置,却远得好像她伸长了手臂,用尽气力都够不到的方向。霍娉君不知自己是该甘心,还是该不甘心。甘心?她是他的妻,却不如他身边的侍从童子那般能如影随形,朝夕相伴。不甘心?她总是他的妻,可与他同床共枕,哪怕是同床异梦,他的身边躺着的,迄今为止也只有她霍娉君一人而已。

    “娉君?”

    她模样恍惚,心不在焉,金赏不得不再度出声唤她。

    霍娉君眸光含雾,恍恍然抬眼看了看他,似是隐忍的别开视线。将那手帕擤了擤鼻涕,侧身道:“随你。”

    金赏看她侧颜克制带恼模样,心中无法不喟叹唏嘘。他亦无奈,然而,谁能解他的无奈?

    是夜,金赏进宫当值,金建回府。

    仆人上前替他脱下蓑衣,递上干净衣裳。金建照理边换边问:“府中安好?”

    他身旁跟着的两个仆从,一名王栋,一叫王梁,两人乃是双生子,长相却不大相同,自小跟在他左右伺候,算是他的心腹。听金建这么问,两人面面相觑,闷声未答。

    金建等了一会儿,不见答应,就抬手推开左右两人,吊起眼皮子往王氏兄弟脸皮上转悠。

    楼窗外的雨“啪嗒啪嗒”,落得甚是恣意懒漫。王栋搡了搡身旁的王梁,示意胞弟去回答金建的问题。王梁干脆往后一缩,把眼睛压到鼻子上,装不明白。

    “怎么,你们哥儿俩嘴巴是叫针线给缝上了?还要我来松松绑?”

    金建等得没什么耐性,伸出食指来,往王栋鼻子上一指:“过来过来。”

    他偏着头,嗓音也低,生出些漫不经心。王栋却不敢以为他当真漫不经心,知道府上这位二公子最是手段刁钻,比大公子的正直不阿可怕得多哩!

    “给我过来!”

    见着兄弟俩都畏畏缩缩,金建干脆出手,把王栋拎到了跟前:“说说。”

    他把嘴巴凑到王栋边上,眼色已是有三分不耐烦演变出狠色来。王栋吞吞吐吐,朝自家兄弟看了一眼,求救无望,只能先替自己找好退路:“奴婢说就是。不过公子,你得保证,不打奴婢脑袋。”

    金建眼皮往上翻了翻:“你公子我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

    王梁默默的念了个“是”,未敢出声。

    王栋就说道:“大公子进宫前,和大夫人辩了两句,梁从那边过来,见着大夫人都抹眼泪了!”

    “哦?”金建坐下,手臂撑在膝上,“竟还有这种事?”

    金赏与霍娉君成婚多年,从未有红脸的时候,更不要说争辩。倒是有见霍娉君抹泪委屈的,也不过是怨怪金赏待她不够亲昵,在金建看来,兄长秉性如斯,实在不是因人而异或是旁的什么缘故,家嫂未免思虑过甚。这一回竟出争辩之事,确实稀奇。

    王梁见兄长说得偏歪脱真,忙替之纠正:“我只是见着大夫人抹眼泪,大公子静站在一旁,几时说过两人争辩了?你勿要在这造谣生事!”

    “可知道缘由?”

    两兄弟俱摇摇头。金建倒怪了:“能为什么?”金赏不是苛刻的人,霍娉君平日里比了她那几个姊妹也算是恪守本分。

    “日昳时分,有位拜客带了位朋友来借宿,恐是因为这个缘故。”王梁嘴快,王栋来不及堵他的嘴,话已经蹦了出来。

    金建狐疑的望向他二人,王栋“呵呵”假笑:“主人家的事,我们奴婢也不清楚。”

    金建哼出一声:“栋,你是在我这边待得时间久了,极想要回兄长那边去了是不是?”

    王栋原是金赏侍读,金赏成婚后被霍娉君从借故书房打发过来,便一直在金建身旁长待了。他忙表忠心:“奴婢对两位公子都尊敬佩服,确实不敢过问。”

    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