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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琛的脸闪过一抹很难耐的神色,但也依旧说了声是,转身去厨房。
秦筝看他这么听话,很有成熟感呐,打开象棋盘腿而座,让孟墨陪他。
孟墨忍俊不禁:“爷爷,在这世能这样命令子琛的怕是只有你了!”
“谁说的,苏昀要是让他倒杯水,他准像个狗腿子似的跑去倒了。”哼,臭小子,他们秦家的人,老婆一向最大,历来都是如此,但是这个秦子琛,哎呀,宠媳妇那个度,他们秦家历来是最狠啊!
孟墨摆好棋子,黑眸暗暗:“听您的话是尊重,听老婆的话是尊重也是宠。我这么说,这世谁和他最亲,不是他的父母,而是他的老婆。再说子琛自小便得你们言传身教,对老婆好,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老爷子禁不住的弯起了唇,他们秦家的种,是好!
红棋是老爷子的,黑棋乃孟墨。
“将!”孟墨道。
秦筝愣了下,不可思议:“小子,这是哪一出,哪有下棋第一步先出将?”
“爷爷,这叫出其不意,要的是让您感到意外!爷爷,我可不会手软哦!”
“你要是敢手软,晚我不给你饭吃!我攻炮!”
孟墨抿唇,但笑不语,走着棋子,稳而老练。
……
厨房内。
秦子琛把佣人赶了出去,他洗完手,看着满桌子洗手和切好的菜,一愁莫展。
苏昀炒好了青豆虾仁,装盘。
她转头,额前的一继黑发也随之飘荡,扎着小马尾,很唯美。
“你来干什么,哪有你干的活儿。”
秦子琛把她推了过来,拿起油壶便倒了些油,苏昀目瞪口呆,锅没洗,火都没开呢。
“爷爷心疼孙媳妇太累,所以指定我来帮忙。”他转头,神情愉悦至极!
苏昀扑哧一下的笑开,“难道不是爷爷的孙子心疼吗?”
他忽然侧对着她,弯腰,齿极白,似笑非笑:“当然心疼,所以,你坐着,老公来。”
苏昀双手捂他的脸,朝后一推,“刚炒了虾仁,要洗锅啦,否则会窜味。”
他懵了下,“是么?”转身,拿着锅放在水池子里冲,油一并也给冲走。
苏昀:“……”呃……
他从蹭亮的瓷砖看到她的表情,唇抿了抿,有点不自然,“苏指挥官,给我一个机会,到我旁边来,你负责指挥,我负责干。”
干……你不能换个词吗?
油已冲走,已是无法。
“开火,锅烧到七八成熟的时候倒油,我们炒个小白菜。”
秦子琛听话的开火,但是大少爷不知道油要烧到什么阶段才是七八成,他转头看她,咬了下唇,那个表情,坏坏的萌。苏昀也因为这个表情逗乐了,居然觉得很是可爱。
她神采飞扬的,“靠感觉,差不多行,不用太较真。或者你把手放到离锅2、30公分的距离,如果有灼烫感,那可以倒油了,炒青菜不能冷锅倒油,否则会不好吃。”她慢慢的说。
对于秦子琛来说,这一刻,他并不想移开视线。她脂粉未施,只是在唇抹了点蜜色的唇彩,有一点点的发亮,很诱人的样子。唇一张一合,很优美。她的每一个五官,都值得细细观赏,越看越好看。
这样把长发全都绑起来,清纯得想让人狠狠的吻。
她的样子,不像是对厨房所有的菜色都精通的人,像那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他又想起了,孟墨曾经说的,苏风小的时候,最爱的是到超市时坐购物车,从这一头坐到那一头,能一直坐,坐够了,什么都不买,回家。
从下到大,秦子琛没有体会到穷的感觉,但他能想象得到,她一个小女人,带着苏风的艰难。
他倾身,目光深隧迷人。
“辛苦了,老婆。”老婆二字从未喊出这么炙烈,有浓浓的心疼感杂平到其。
苏昀并不知道他一句辛苦指的是以前的日子,她以为她教他做饭。
便说:“那好好学哦,以后秦大总裁穿着衬衫在厨房做饭的日子,指日可待!”
他退开,轻挑的摸着她的小脸蛋,“是,我负责嫌钱养钱,你负责貌美如花。”
苏昀咧着唇,笑得很开心,这种两个人在厨房里忙碌的小日子,情侣间常见的交谈,都这么的幸福。但她忘了,他们是在厨房,锅里还烧着油。
“这话高希凡也说过,不过等有一天,我年老珠黄,不再美貌……”
“那时候,估计我也白发苍苍。还望苏小姐,不要嫌弃我三分钟好。”他截下她,邪气一笑。
嗯?什么三分钟?
苏昀想了好几稍才反应过来,瞪他:“要不要,我现在给你吃韭菜?天天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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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要不要,我现在就给你吃韭菜?(二)
他挑眉,俊脸浮起狂佞之气:“莫非还没满足我的小老婆?嗯?要不……”
“别别!做饭做饭,这是在厨房!”说到厨房,苏昀突然想起,目前的状况来,拽着秦子琛的胳膊朝这边一拉,那一头砰地一下,火苗窜起了老高,在锅内狂魔乱舞!
苏昀吓了一跳,秦子琛把她护在后面,拿起锅盖朝锅一扔,准确无误的盖!
火苗窜得太高,厨房里有一股很难闻的味道,两人只好出去,把抽烟机和除味的通通打开,过一会儿再进去。
两人的神情不免显得有些不自在,下象棋的两人看到,停止了了落棋。
秦筝感到不可思议:“你把我厨房烧了?”
秦子琛状似无意的摸摸头发,让苏昀先楼洗澡。他走过来,面不改色的:“没有,我并不是第一次进厨房。”
秦筝鼻子一皱,哎哟喂,臭小子,这么快都给人家洗手做羹汤了啊。他老人家都还没吃过他做过的一顿饭呢!
不高兴,不开心!
下一瞬。
“哎你怎么走的,怎么将了我的军了?”老爷子尖叫起来。
孟墨把玩着手里吃来的棋子:“爷爷,下棋和打丈一样,最忌分心,不好意……”
有修长的手指伸过来,把象推了去,情况又转了个变,将军破除。
秦筝哼哼的鼻子,不乐意。他又不是不知道走这步棋,虽然被他将军,但是局面可以挽回。
“爷爷,别娇傲。您的战士有一半都被干掉。而且他的棋子你只干掉了人家一炮一车,其余的都在你这边,你肯定输了。”秦子琛两指夹着孟墨方的一炮,放在指间里把玩着,轻狂。
秦筝又哼哼,他又不是不知道,他还不能垂死挣扎一下啦?难不成在将被吃掉之前,投降不成,这可不是他的作风!
孟墨斜斜眉:“怎么,你有招不成?”
“也不是,我棋艺不精。”他似笑非笑。
孟墨不着痕迹的笑了下,长指一推,把炮移到了过河界,正对着他方将的那一栏。这意味着什么呢?双将!他的炮可以干掉秦筝的相。下一步,只要相走了,他的马,可以踏平红将!
看着,红方,是必输无疑。
秦子琛盘腿坐着,这棋局,还挺精采。
红方,被压榨着滴水不露,忽然间也认真起来。因为孟墨,值得认真二字。
他没有管红方这边的主路,到黑方这边来,车。这个棋子的走动,让孟墨的马,很危险。若是他想攻掉红方的相,他的马也会被吃掉。爱将对爱将,这得权衡。
相对马,相对来说,马更重要。
可是这马一动,必须贴在边缘的墙壁!
象棋界有句话说的,只要马贴了界,那必输。
挑战欲来了,老爷子也感觉到了一丝紧张的气氛,衬着下巴,好好看看他们是怎么走的。
“要想得到点什么,那必会先失去什么,我的马,送给你。”孟墨推动他黑方的车,落在楚河汉界的正央,与红方的将正对着。这步棋看似没意义,将不了军,吃不了对方的任何子!
便若是往精点看,能看得出来,这步走的那是相当精妙!
第一,秦子琛不敢再吃他的马,因为为了一个马,失去了一个车,不划算。
第二,车与红将之前隔了三个字。车过来是炮,过来是座,过来是红方的相,然后是将。这意味着,炮可以随便干掉相。红士或以划来吃掉炮,但间的字全都空了之后,是将军!红方的将保不住了!
这给将军又增加了铁护栏,秦老爷子看得是津津有味,棋局精采。本身红方,已经站在了弱势,这会儿被人三方围攻,看这个小子怎么突围。
秦子琛衬着唇,微微一笑,气定神闲:“两力相争,必有一伤。这棋局,很有意思,我认输。”
什么玩意儿?秦老爷子不敢相信,这也不是他孙子的作风啊。
孟墨微怔,没有说话。
秦子琛的目光在棋牌扫过,启唇:“人生的适当的认输,是好事。何况对象是你,我心甘情愿,因为……”他转头看向孟墨,黑眸深幽:“纵是我认输,这个结果,也不会改变。”
啪。
秦子琛的将,朝另一边一走。一字动,而牵动全身。
将都走了,你还能将军么?原本是将的那一格空着,这头是士,这头是将。你吃了相,我的士来,吃了你的相。临到最后关头,只会两败俱伤,孟墨要赢,也只有重新规属战局。
秦筝点头,暗暗给孙子点了一个赞。
孟墨放下手的棋子,淡笑:“看来应该是我,棋艺不精。”
“不,我棋艺的确不好。这局棋,最到最后,百分百是你赢,纵是我走了这一步,也只是多纠缠一会儿,最后还是输,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一会儿便要开饭,实在是没有必要把浪费到这面,人生苦短。”
孟墨微愣之后,深沉的笑:“很犀利,有道理。爷爷,有我的晚餐吗?”
“臭小子,是你输了,爷爷我也得给你饭吃啊。”
“那可不,我的棋艺,他哪是对手!”孟墨摸摸鼻子,目光又一次落在棋局。老爷子暗笑,楼洗个脸,准备吃饭了,临走前,还把苏风给带走了,他现在是一刻都离不开这小家伙。
那盘棋局,不深究也罢。
先认输的输了吗?不见得。若是归根下到底,还是会输吗,更不见见得。秦子琛明白,他明白,孟墨更是心知肚明。否则他不会问:有我的晚餐吗?
秦子琛起身,“我得楼看看我老婆,你坐一下,想吃什么水果,随意。”他抬腿楼,背影俊冷清傲。
孟墨看着棋局,闭眼晴!一手握着一棋子,暗暗加紧了力道!
他的将何时被红方的车和马双双守着了……他撑死只用走两步,要以干掉他的将。而他要想吃红方的将,起码得走三步。秦子琛也并不是不会下棋,相反技术好得很,最后一步挪一步将。
不过是欲盖弥彰,因为走出那步将,实在是初学者知道的走法,先躲着呗。
聪明人有聪明人的玩法,一切点到为止,双方都明白。
是他输了,没有顾全到全局。他只是用了一招干拢,让他忘了自己的将军,目光老放在别人的老大,忽略了自己。最后还是对方给自己找台阶下。
他苦笑两分,把棋一下一个恢复到原先的模样,两方均未动,红黑分清。
一切归为最初的样子。
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