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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心里一颤,苦笑道,“二拐火化的时候,我见到他的小老婆,她说……她说……火化的人不是二拐本人……
话还未说完,桌上的手机“嗡嗡嗡”的开始震动,吓的她尖叫一声,连衣襟都忘记拽住,露出两个白花花的奶子,摇曳不止。
任凯看了看手机,没有理会。
在“嗡嗡嗡”的声音中,笑道,“是吗?后来他这个小老婆呢?”
女人咽了口唾沫,说道,“没了。一个大活人突然就没了。问邻居,说她半夜三更被人从家里带走,再没回来!”
任凯点了点,把瓷碗里的汤喝光,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笑道,“你说了半天,跟我也搭不上关系啊。再说,有人失踪,你应该去报警。”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因为重山的关系,我从东北边防那里,得知事发前后,确实有一架直升机在那里停留。是大马单氏以白圭慈善基金为名义登记的勘察设计飞机。机组人员共六人,其中一个叫崔颉。”
任凯望着空碗,摇了摇头,叹道,“可惜了,汤是靓汤,奈何不能裹腹。”
说完抬头看着女人,淡淡的说道,“我跟崔颉的关系,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女人缓缓将衣襟裹紧,低头不语。
手机仍然不歇不休的震动着,像一颗躁动的心脏。
任凯皱了皱眉头,拿起来接通,“建国,你说。嗯。姓折的女人,拜码头?什么来路,祁宝山的家人?”
他不由得摸了摸被创可贴粘着的耳垂,沉吟片刻,说道,“建国,你去吧。把握好分寸。今时不同往日,王子清与他们的恩怨,咱们暂时不要插手。”
说着抬头看看女人,笑道,“王子清去接麻四,没带人手?”
女人悚然一惊,仓惶望过来,不住的摇头。
丁建国在电话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任凯哈哈大笑,然后就挂了电话。
“师爷,你……”女人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倒是别有一番韵味儿。
任凯用手机,敲了敲瓷碗,淡淡说道说道,“手艺不错,麻四有福了。”
女人“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赶忙伸手拿起碗就走,边走边说道,“我这就去盛汤,还有两碗白饭,也一并端下来。”
却忘记睡衣扣子没扣严实,半边胸脯露在外边,煞是风情。
任凯望着她的脊背,偷偷咽了口唾沫,说不动心,那是假的。
女人虽然背对着他向外走,却听到他吞口水的声音,请轻咬着嘴唇,笑了。
刚开门,猛地看到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门口,不由得尖叫一声,瓷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任凯霍然起身,跳到门口,却愣住了。
温如玉!
女人穿着检察院的制服,手里提着一堆东西,正堵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门户大开的柳嫣然,见任凯跑过来,才淡淡的说道,“光着胸脯,不怕冻着这俩绝世凶器?”
柳嫣然赶忙抱住胸口,垂头不语,面颊好似被点燃一般,烫的厉害,平生第一次生出了偷人被堵的感觉。
任凯咧着嘴,苦笑道,“我就不解释了,太麻烦!待会儿,看我的表现你就明白,你其实想歪了。”
柳嫣然咯咯一笑,轻轻推开温如玉,一溜烟的上了楼,在楼梯口犹不忘笑问,“任总,那我要等多久,再送汤下来?”
任凯略一沉吟,沉声说道,“两个小时后吧。”
女人嘘了一声,转身上楼。
温如玉的脸,有红似白,眼睛水汪汪的望过来,轻声哼道,“两个小时?就知道胡吹大气!”
(此处省略两个小时。)
“你吃什么了?本事儿见涨啊!是不是那女人给你……”温如玉嗓子沙哑,气喘吁吁的说道。
任凯躺在那儿,跟死狗似的,连呼吸都觉得拽着肚皮疼,还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说道,“这算什么?再有俩小时都……咱们还是先吃点东西,这种事儿,当不了饭……我要去趟厕所,憋不住了。”
温如玉看着男人光屁股狂奔,差点笑岔气。
龙城海鲜馆。
丁建国望着满满一桌子的海鲜,冲旁边的女人笑道,“折总,太客气了。就咱们两个人,点这么多菜,吃不了,多浪费!”
女人看起来能有三十多岁,一头直发,简单的束在脑后,淡妆着面,五官精致,漂亮的一塌糊涂。
更让丁建国意外的是,这女人的气场,极压台面,举手投足之间,居然有一丝龙爷的影子!
女人微微一笑,露出两个酒窝,淡淡的说道,“丁总客气了。不如此,怎么能显出我们川都人的诚意?远来是客,更是友。有朋自远方来,诚意最重要!”
丁建国知道对方心里有些怨气,明明请的是龙,结果来了一条蛇,给谁都会觉得被怠慢了。
他故作不知,笑眯眯的说道,“折总说的对。我们天南人,最讲究的就是诚意。要是任总也在这里,他一定会引经据典,给你介绍一下天南的诚意。可惜,我是个老粗,只会喝酒。呵呵。”
女人眼睛亮了亮,梨涡浅笑道,“我听家兄提到过,任总在天南,红黑两交,为人四海,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与他坐在一起。”
丁建国眨巴眨巴小眼睛,摇头笑道,“你这么讲,就错了。任总是律师出身,一向维护法纪,为民请命。怎么能说黑?不对,不对。”
心里接着往下说,坐在一起?就算是躺在一起,你也要先排好队,等着!
二四二、相遇总在意外间
“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全本小说网,https://。)”任凯倚着床头,看看站在阳台上正梳头的温如玉,喃喃自语道。
温如玉没听清,嗯了一声,回过身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柳嫣然穿成那样,单单就是送了碗汤?”
任凯笑了笑,说道,“是黄精枸杞牛尾汤。”
女人一愣,捂嘴笑道,“是嘛。这可是广府客家人传承了上千年的老配方。专门给男人补身子的。怪不得……咯咯……”
任凯没有笑,淡淡的说道,“这汤要煲一晚上,才够火候。”
女人撇了撇嘴,懒洋洋的叹道,“哎呀,即使有女人为你煲了一晚上的汤,也用不着这么显摆!”
任凯摇了摇头,说道,“我昨晚还不知道自己会来这里过夜。”
女人明白了,叹道,“一碗汤,你都要琢磨半天,不累吗?也许,她是煲汤给自己喝的。快穿衣服,一起到外边吃点。”
任凯眼睛眯了眯,缓缓说道,“我也不想疑心,可是总有一些人,每每让我失望。还有你……之前来过这里?”
女人做了个鬼脸,挤着眼睛笑道,“疑心病够重的啊。这地方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惦念?”
任凯望着她良久,才微微一笑,说道,“如玉,来,坐到这里。”说着拍了拍身边的床榻。
女人眼波流转,笑嘻嘻的跳过去,挨着男人坐了,犹不停歇,撅起嘴在男人面颊就是一吻。
任凯心里一暖,搂住女人,在她湿漉漉的头发上闻了闻,叹道,“我的事儿,还是留给我自己来处理。好吗?”
女人慢慢的靠在他胸前,没有吭声。
“是高磊?”任凯晃了晃怀里边女人,笑着问道。
女人依旧不语。
“在天南,公安厅长的位子历来难坐,尤其是现在。他想借着满省长,以势压人,也要看看你那位姐夫愿不愿意。”任凯搂着女人,望着窗外,淡淡的说道。
“可……你的名字已经报到部里了。除了他松口,否则,即使是华海天,都不能硬来。”女人终究还是开口了,扭头望着他,满是忧郁。
“呵呵,所以,你就答应用什么生死簿换我平安?难道你也相信我有那东西?”任凯伸出舌头,在女人鼻尖舔了舔,笑道。
女人咯咯一笑,伸手去捏他的舌头,回道,“要想瞒过你,真是不容易。我已经够小心了,还是被你看了出来。再说,我相不相信有什么用?大家都说你有,那么你就是现做,也要交出一本去。”说完,凑上嘴就去咬男人的舌头。
任凯见她有些情动,哪里再敢撩拨,让过樱桃小嘴,抱着女人,在她额头重重一吻,然后放开,就下了床。
女人鼻子里哼了哼,伸手在他屁股上一扭,说道,“裤衩该换了。”
任凯滞了滞,涩然道,“这个……不穿也挺通透的。”
女人“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说道,“原来也有你没想到的地方啊。”
说完,从床头柜上,把进门拎着的塑料袋打开,拿出一身内衣,说道,“都是洗过的,换上吧。”
任凯冲完澡,换好衣服才出来。
柳嫣然居然在,裹得严严实实,就差戴个头盔了。
见了他,抿嘴一笑,红着脸说道,“这房间,隔音不太好。”
温如玉假装没听到,干咳几声,招呼男人,“嫣然的手艺,一起尝尝。”
看了看满茶几的小饭盒,任凯的肚子响成一片。
省政府大楼。
满红明并没有萧规曹随,用之前华海天的办公室,而是另外选用了最靠里的一间。
有人戏言,满省长四柱缺金,最里边那间办公室正处在金位上。
“爸,您找我?”满小峰规规矩矩立在满红明身后,小声问道。
满红明出身草根,硬是靠着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吃过多少苦,心知肚明。所以,对一女一子的管束相当严格。
满红明站在窗口,点了点头,说道,“思东,你去外边,带几个菜回来。午饭就在这儿吃。”
折思东一愣,笑道,“省长,要不我请示向北秘书长,把午宴推掉?”
满红明没有说话。
折思东明白了,冲满小峰笑了笑,转身离开。
满省长一直没离开过川省,口味偏重,无辣不欢。正好省政府斜对面有一家极为正宗的川菜馆子,很对满省长的口味。
等菜的功夫,折思东拨通了电话,“思瑶,说话方便吗?”
折思瑶正听丁建国吹牛,笑得花枝乱颤,接到电话,抱歉的笑了笑,走到楼道,“哥,什么事儿?”
“刚才老板把午宴取消了。”折思东小声说道。
“嗯?是不是宝山集团投资开发娱1乐1城的前期推进会?”女人一惊,四处看看,小声说道。
“祁宝山那里,你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心里要有数。”折思东说道。
女人眉眼一挑,苦笑道,“你觉得我能装不知道吗?行了,我自己应付吧。对了,下午嫂子的飞机,你可千万别忘了!”
挂了电话后,略一思忖,还是拨通了祁宝山的电话,“祁总,满省长中午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能出席午宴了,您看……”
电话里先是传来爽朗的笑声,稍候才说道,“刚才已经接到通知了,不要紧,跟向北秘书长沟通后,推到晚上,与大马单氏的单辉一起出席晚宴。你早点到,打扮的漂亮些。这样,你去燕莎选几件衣服先应应急。”
折思瑶心里一动,笑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两人又谈了一些其他,挂了电话。
折思东放下餐盒,就回到了外间,心却留在里间,十分好奇满红明推掉午宴,跟儿子吃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