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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临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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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于骇然抬头,问道,“你也在里边?”

    任凯苦笑一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也是张恒走之前才摸到点门槛。想退已经不可能了。那人或那群人,做这个局,不是心血来潮一时兴起,我怀疑从景瑞成立集团以来,他们就已经着手进行了。张景瑞与张恒两人最清楚,甚至最开始他们还利用对方排除异己。我想老张家本来以为随着景瑞越滚越大,对方会有所忌惮。”

    任凯停顿一下,走到桌旁坐下,接着说道,“人性本贪,他们万万没想到,蛋糕大了,引来的狼也多了。这些年,景瑞不住的向外撒钱,也是想与外边结个善缘。谁知道这些人看到景瑞的对头,纷纷退避三舍。最好笑的是,景瑞内部也出现不同声音,有人也想另立山头,他们根本就不明白,那些人不光要钱,连命也要。覆巢之下无完卵。”

    老于目瞪口呆,好一会才问道,“张恒跑了,张景瑞怎么不跑?”

    任凯嘿嘿一笑,说道,“无非是重耳与申生的老把戏。我推测,本来留下来的应该是张恒,后来出了什么变故,张景瑞不得不留下来。对手也因此被迷惑,导致张恒轻而易举的外逃。现在张景瑞除非是长了翅膀,否则他只能拼死一搏,才有一线生机。”

    他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仰头喝尽,哈着满嘴酒气说道,“也好,有他在,起码船能再往前开一阵。只要方向一致,给他作几天黑师爷也无妨。”

    老于缓步走到桌旁,拿起酒壶,给两人倒满酒,端起酒杯示意任凯,然后喝干。低下头看着满桌的残羹冷炙,悄声问道,“你讲这么多干什么?景瑞倒就倒了,张景瑞死就死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充其量也就是蹲几年。我一直没有讲,省委的马部长与我家老爷子有旧,我可以去求他。我跟你说,你自己的事情留着自己做,不要拜托我给你做这做那。对,你有老婆、还有你的一对儿女,你不为自己想,你也该为她们想想吧……”说着说着已经泪流满面,兀自喋喋不休。

    任凯看着友人一脸痴相,眼角的泪忍不住滴入杯中,将杯中的眉月击的粉碎,他勉强屏住呼吸,奋力端起酒杯饮尽,终究是气不平,大咳不止。咳得泪涕齐流。

    老于再次倒满酒,又一示意,喝干。不再顾及其他,大声骂道,“世有黑白,人就有黑白。你他吗算老几,也想搅动这风云?你就一条命,这条命不光是你一个人的,你爹娘、你老婆、你孩子……”还没说完,就已经泣不成声。他这下哪里还不明白刚才任凯说的那句,你这辈子有没有为别人拼过命的意思。他狗日的把前因后果讲这么清楚,摆明了要托孤啊。

    听任凯讲了这么半天,非常清楚景瑞所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对手。在这种庞然大物面前,输就代表死。

    任凯也喝干杯中酒,望着友人笑道,“你个乌鸦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就是老天要拿我的东西,也得看看价钱合不合适。明说吧,我早在马颉活着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准备了。实力不行,张景瑞能相中我与他站在船头吗?张景瑞那天对我说了一句话,非常对胃口,寒露刚过,正好厮杀。”

    当晚两人大醉,临醉前,终究还是做了安排,事有不谐,有人会给老于送来一个手机,他收到后,打个1,锁定通讯录群发就行。

    第二天,任凯被电话震动吵醒,老于已经走了。

    他呆呆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天花板,任凭手机震个不停。

    昨晚他并没有对老于说实话。他如果真的已经做好准备就不会把妻小送出国门了。

    还有刘姥姥,怎么会让他白死?

    慢慢来,咱们的账一笔一笔的算,总会算清楚。

    电话是孔燕燕打来的。等任凯赶到律所,已经快中午了。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进去,第一眼就看到省高检公诉处副处长温如玉独自一人站在落地玻璃前,看着外边的人工湖。看着玉美人的背影,他想起了清代文人朱彝尊在他所做的《沁园春?肩》中这么描绘美人的肩膀:质停匀,比似陆郎,何曾暂离。被词人赋就,望中疑削。

    单看外表,温如玉人入其名,是整个天南省政法系统的第一美人。当年多少男人为抱得美人归,打的头破血流。

    人漂亮,可脾气火爆,完全跟她的名字不沾边。

    当年一个分管领导不知深浅的想潜规则她,被她用高跟鞋从办公室一直撵到会议室。当时,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正好在讲话,见了不以为忤,反而当众称赞她没有给政法人丢脸,语气透露着欣赏,为她后来的晋升埋下伏笔。

    她来做什么?

 三十、身不由己

    万一禅关砉然破,美人如玉剑如虹。(全本小说网,https://。)

    看到温如玉的背影,不由的想起这两句。龚自珍写这首诗的时候已经是第四次落榜了。假如他看到眼前这个姣好的背影,大概不会那么悲愤了吧。

    “鬼鬼祟祟的站后边干什么?老大不小了,想法还是这么龌龊,怎么你也觉得老娘屁股够翘?来,站近点看。”玉美人转头看到任凯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屁股,有些上火。

    “咳咳,温处长大驾光临,不知有什么指示?”任凯其实也就是稍微扫了一眼,没想到被当场抓住,急忙顾左右而言他。

    玉美人轻蔑的冷笑一声,走到茶桌旁给自己找了个茶杯洗了洗,沏了杯茶。然后放到小嘴边抿了抿,赞道,“人不怎么样,茶倒是不错。”

    任凯小心翼翼在她旁边坐下,说道,“那给您拿一包?不值什么钱,不算行贿。”

    玉美人微微一笑,说道,“赵薇走了?”

    任凯的眼睛眯了眯,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到办公桌后,缓缓的坐到老板椅上,隔着宽大的办公桌冲女人点了点头。

    女人沉吟片刻,说道,“按道理,你的家事轮不到我指指点点。不过我跟秀秀毕竟在一个屋睡了四年。她前几天回国,我看到她精神状态很不好。有一晚我半夜醒来发现她一个人在阳台上吸烟。她对我说,这种状态已经持续有一年多了。再问下去,她就只笑不说话了。”

    任凯刚起的警惕又放松下来,他慢慢的向后靠去,扭过头看着窗外偌大人工湖上稀稀拉拉的野鸟,没有做声。

    温如玉与皇甫秀秀是加拿大多伦多法学研究院的同学,都主修刑法。两人家境都不错,也谈得来,就合租了校内的一间公寓,一住就是四年。两人脾气相投,都是外柔内刚,温如玉学习期间,还交往过男生。皇甫秀秀却一直像个修女。就为这玉美人有段时间心里直打鼓,别是个拉拉吧。

    直到有一天,皇甫大醉而归,接着又是一场大病。病的不重,但很深,断断续续,时好时坏。病好以后,整个人都脱相了,小下巴尖的让人心疼。可能是觉得心里憋的达到极限了,于是一瓶白兰地,两个女人聊了整晚。

    原来,那天是秀秀前男友大婚的日子。

    虽然,他们的故事里,很难讲的清楚对错。可玉美人还是对任凯有了成见。这种成见就像一颗种子,随着岁月逐渐成长起来,渐渐沦为怨恨。

    可她毕竟是学法律的,有着异于常人的思辨,知道像皇甫如此优秀的女人反而极易进死胡同,如果找不到出口,真的有可能孤独终老。她的出口就是面前的男子。

    看着男子清清淡淡的样子,女人心里直冒火星。勉强压了压,说道,“我知道你跟赵薇办了离婚,不管真的假的吧,你现在从法律上算是独身。是不是可以考虑考虑秀秀。她可是跟你同岁,再过几年,连孩子也怕有不了了。”

    任凯听到这,坐起身来诧异的看着眼前的怪物。内心强大到何种地步才能说出这么不着调的话?

    女人怒了,“扭捏什么?别告诉我,你们没睡过。现在又不是让你抛妻弃子!你只要跟秀秀领个证,再给她留个孩子后,你愿意上哪上哪。你看,我现在不也过的挺好的吗?还真以为离开你们男人,女人过不下去了?”

    废话,能跟你比吗?硬抢别人的老公,生下孩子后,又弃之如敝履。男人在你眼里就是个物什。

    任凯干咳几声,正要说话。

    有人推门而入,孔燕燕。这女人打死不敲门。他正有口气憋在喉间,顺势大声呵斥道,“出去,学会敲门再进来!”

    两个女人同时大惊。不是惊任凯这句话。

    孔燕燕惊的是,这女人难道是他老婆?受了气拿我出?不过这女人气质真好。

    温如玉惊的是,这女人难道是他情人?受了气就拿她出?不过这女人真是漂亮。

    温如玉横了任凯一眼,说道,“怎么说话呢,把小姑娘吓到了。”

    孔燕燕眼珠子一转,委委屈屈走到任凯跟前,拉着他的胳膊撅着嘴晃了晃,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我去,干什么?”任凯急忙把手往外抽,抽的力量大了,直接把孔美人带倒,眼看着抱在了一起。

    孔燕燕也懵了,我就做个样子,你就当真了?再说旁边你老婆还盯着呢。想挣扎着站起,一把摁在任凯的裤裆里。

    任凯仿佛听到了漏气声,觉得天旋地转,下意识的把孔美人搂在怀里,使上吃奶的劲箍着女孩的腰往自己身上挤。嘴里惨声干嚎。

    他手劲儿多大,孔燕燕花儿一样的女孩受得了吗?连声呼痛,为了减轻腰疼,双手直接就抱住任凯的脑袋,往怀里拽。

    温如玉看的目瞪口呆,也就几秒的时间,俩人摆了这么香艳的pose。这是拿我当死人啊。从茶桌后蹦起来就去抓这对狗男女。

    也该她倒霉,那边纠缠的俩人正从老板椅上往下滚呢,顺便也把她裹在里边。一男两女滚做一团,场面不堪入目。

    呼啦,门被推开,余燕来带着一群人跑进来了。听到里边连叫带嚷,稀里哗啦,还以为打起来了。急忙跑来拉架。

    等看到地下搂抱作一团的三人。余燕来又急着把人往外赶。无奈,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众人个个伸长脖子,眼珠子瞪的溜圆,就是不迈步。

    孔燕燕最先爬起来,毕竟是小姑娘,脸嫩,连头都没敢抬,捂着脸绕着众人跑了。

    温如玉就不同了,站起来,先威严的看了看众人,然后低头拉了拉衣服,干咳一声。看样子还想说两句,不过实在是开不了口,不慌不忙的推开人群走了。

    留下任凯孤零零蜷着身子,手捂裤裆狼狈的躺在地上。

    半个小时以后,一男二女的事情,整栋大楼都知道了。

    楼门口保安对清洁阿姨说,“是真的吗?任律师一箭双雕?”

    阿姨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讲,“我亲眼看到的,能假的了?裤子都脱了,哎呀,看的人直脸红。”

    旁边路过的路人甲凑过来,神神秘秘的说道,“你们听说没,任律师的那里,就是那里,有一尺长。”

    路人乙反驳道,“瞎说什么,他那里没那么长,不过我看到啊,他那里分叉的,像个钩子。”

    路人丙附和着说道,“是啊是啊,怪不得任律师从来不跟别人一起上厕所。”

    ……

    于是,到了第二天,这一片都知道余氏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任凯律师,天赋异禀,那里有一尺多长,分好几个叉,带若干个钩子。拉着十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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